晚上,四合院裏,許大茂帶著小強,在林秀屋裏和陳慶葉還有胡哥,吃著下酒菜,幾人推杯換盞,氣氛十分熱鬧。


    “慶葉,這次多虧了你,不然還真不一定把易中海搞倒。”


    許大茂嘿嘿的笑了起來,秦淮茹這致命一招,真是絕。


    “嗬嗬,我也看看不慣而已。”陳慶葉還在想著一大媽的事情。


    至於易中海那邊,傻柱的大領導是不是出力,他也沒把握,不過該做的也都做了,隻能看事態發展了。


    “慶葉哥,許大茂,我來了。”劉光天這時從隔壁院子裏來到了這邊。


    對於許大茂稱呼,劉光天可改不掉,從小直呼名字喊習慣了。


    “你小子現在不得了,快來,快坐下喝一杯。”許大茂起身接過林秀遞過來的碗筷。


    “好,喝我帶著這個嚐嚐。”劉光天把手上的酒放在了桌上直接打了開來,頓時酒香撲麵而出。


    “好酒。”桌上幾人聞到酒香都雙眼一亮,不由的誇讚了起來。


    “嗬嗬,這是小軍新研究的一種酒,度數夠勁。”劉光天現在和王小軍配合的相當好。


    小酒館在兩人的經營下,生意紅紅火火,為街道辦創收了很好的成果,為此王主任都表揚好幾次了。


    “大茂,這酒怎麽樣?”劉光天見許大茂喝了一口自己帶著酒後,開口問道。


    “好,不比那些牌子酒差,真的是好酒。”許大茂眯著眼,享受口中餘留的酒香。


    “怎麽樣,這酒能拿的出手在軋鋼廠裏做招待嗎?”


    “絕對可以,你小子是想借著軋鋼廠那些領導的嘴,去宣傳你的酒吧。”


    許大茂現在今非昔比,立刻猜出了劉光天的目的。


    “是啊,軋鋼廠和一些兄弟廠,不是經常有工作交流嗎,有交流就會有招待。”


    劉光天點了點頭。


    “那這價格呢?”許大茂聞著杯中的酒,腦子裏就開始不停的運轉了,經過去年他和小強在香江的治療,他現在很缺錢。


    “這個好說,明天你到我那酒館裏,我們詳細的談,如果成了,軋鋼廠的招待酒,可要仰仗你了。”


    “好。”許大茂和劉光天三言兩語,就做出了薅社會主義羊毛的決定。


    “你們可要悠著點,別讓人抓到辮子。”陳慶葉看著兩人,好心的提了一句。


    “慶葉哥我會小心的。”劉光天十分敬重陳慶葉,這讓許大茂一陣無語。


    自己好歹是個科長,就算劉光天沒當酒館經理之前,也從沒和自己客氣過。


    此時後院的二大爺劉海忠,在劉光天沒來之前,也準備來這邊湊一下熱鬧。


    但看到這個逆子之後,他就冷哼了一聲,回了屋裏獨自開始喝起了悶酒 。


    “你說,如果我去找光天,應該沒問題吧。”二大媽坐在一旁問道。


    “哼。”劉海忠沒有說話。


    “王主任前幾天在街道裏說了,光天的酒館日益變好,現在還要再招聘一個記賬先生。”


    “光齊上過學,又是大哥,不是剛好可以幹這個工作嗎?而且這酒館的待遇可是很不錯。”


    “閻家那兒媳婦,在裏麵做服務員,一個月掙的可是閻家最多的。”


    二大媽激動的開口,雖然大兒子少一條腿,行動不是很方便,但經過長時間的鍛煉。


    現在已經可以用拐杖來去自如了,隻是自然比不得正常人的樣子。


    “要說你說去。”劉海忠一拍桌子,轉身出門遛彎去了,他可拉不下臉麵去找劉光天。


    當初這逆子突然說要分家,被自己揍了一頓後依然堅持,甚至相當於淨身出戶,為此還讓院裏不少人看了笑話。


    極其憤怒的他,當時就讓一大爺和三大爺做了見證,還寫了一份分書,要和這逆子斷絕關係。


    如今劉光天紅紅火火,混的比他這個當爹的還好,這讓他極其不平衡。


    更難受的,這逆子經常回來提著酒給陳慶葉,卻從沒有回來看一下二大媽。


    “不孝的逆子...當初就該打死他。”劉海忠看到劉光天在陳慶葉那裏紅光滿麵,氣著離開了後院。


    這一天,幾家歡喜幾家愁,派出所裏的易中海,望眼欲穿,等不到傻柱口中那大領導派來的人或是信息。


    一大媽在屋裏,滿臉苦相,一會想起陳慶葉的話,一會兒想到帶過的小當,又一會腦海出現另一道身影,讓她猶豫不決。


    唯獨後院,是最讓人羨慕的地方,那裏的陳慶葉,還有許大茂,都是過得紅紅火火,每天都是充滿著歡笑。


    甚至二大爺家,有時候都是歡聲笑語,當上組長的劉海忠,如今很是大氣,每頓飯,必須每個人都要安排一個雞蛋。


    院中五星文化人三大爺曾經私下說過,二大爺劉海忠之所以變化這麽大,有一半是想讓他二兒子劉光天後悔才如此。


    並做了充分的解析,然後一致認為,二大爺此舉,是非常的具有智慧和迂回性的,這讓全院人,都覺得非常有道理。


    新的一天,四合院裏,易中海的八卦,一大媽的沉默,許大茂的抓人,還有秦淮茹的決絕。


    依然在四合院裏討論的熱鬧無比。


    派出所的路上,楊廠長一夜未睡,沉重的眼袋,讓他心身疲憊的來到了派出所。


    “楊廠長,您怎麽來了,快坐。”副所長朱濤,見到軋鋼廠楊廠長進來,立刻起身迎接。


    朱濤辦公室裏,兩人談了什麽,不得人知,不過這個時候,軋鋼廠的李愛民,也來到了派出所裏。


    並和易中海案子相關的公安同誌,進行了深入的交流。


    此時,依然在焦急等待的傻柱口中大領導的人,還有楊廠長的易中海,同樣徹夜難眠。


    當關押室的小門打開,保衛科的李愛民和一名公安同誌進來後,易中海再次癱坐在了地上。


    不好的預感,讓他心墜深淵,臉色慘白的看著兩人。


    牆壁上紅色一行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頓時顯得無比龐大。


    “易中海,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沒有逼供,簡單的問訊,清晰的人證物證,就讓關押室裏的易中海煎熬無比,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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