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裏,傻柱和一大爺吃著傻柱從食堂帶回的飯菜,同樣喝著小酒。


    沒辦法,一大媽現在飯菜都做得不像樣了,隻能讓傻柱從食堂帶回飯菜,不過他感到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傻柱的手藝可比一大媽好多了,這些日子,他對傻柱也很滿意。


    “一大爺,您說秦姐怎麽樣?”傻柱喝著喝著,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話。


    “什麽怎麽樣?”看著一大媽帶著小當遛彎去了,易中海心不在焉的回道。


    最近,看到聾老太太的生活,他都覺得可憐,再有家底又怎麽樣,這吃不好,睡不好,還看不見。


    這要是換了他,他都想一死了之算了。


    “咳!!我說的是...”傻柱有點不好意思說下去,不過想了想,便心一狠說道。


    “我感覺秦姐真不容易,你看,不但上著班,還把家裏過得有聲有色的現在。”


    “嗯?你少操這份心。”易中海聽到傻柱的話,就知道這孩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有時候他也在想,如果沒有賈張氏,秦淮茹不是不可以考慮,但賈張氏過兩年還是會出來。


    “一大爺,您說,我娶了秦姐咋樣?”傻柱咬了咬牙,低聲的說道。


    “啥?我說柱子,你可別胡來,我這不在給你重新找媒婆了嘛。”易中海放下筷子,嚴肅對傻柱說道。


    “可是一大爺,這都大半年了,還是沒個準信兒,這樣下去也不成呀。”傻柱心裏可是著急著呢。


    “老太太不是答應把房子過戶給你嗎,明天一起去問問,能不能提前過戶,免得相親老拿這個說事。”


    易中海想了想,於是說到了相親失敗的主要原因上麵。


    而且他感到老太太經過這半年悲慘的日子,身體越加的不行了,可能隨時都會走掉。


    第二日,易中海帶著傻柱找到了老太太,說了過戶的事情,老太太當場就同意了。


    或則聾老太太自己也感到時日不多,免得節外生枝,決定今天就去過戶。


    於是傻柱背著老太太,幾人來到了街道辦,老太太以奶奶的身份,成功把房子過戶給了傻柱。


    回去的路上,傻柱樂開了花,如果這老太太有牙齒,他一定燒一桌肉給她吃。


    得到兩間屋子後的傻柱,都不需要自己宣傳,食堂裏就幫他傳了出去。


    隻能借住別人家的何雨柱大廚,現在又有了兩間房子,這讓他一時極為得意。


    在陳慶葉和許大茂都在後院的時候,還特意擺了一桌,把幾位大爺好好招待了一番。


    “什麽德行,真是狗屎運,認了個死老太婆做奶奶。”許大茂看不慣,但也隻能在屋裏嘀咕了幾句。


    “我說兩句啊,傻柱,你現在有了房子,這相親就得抓緊了,媒婆這塊兒,一大爺如果沒找好,就來找二大爺!”


    劉海忠擺起了官架子,開場說了起來,易中海和閻埠貴自然低調的沒話說,誰讓人家現在是個小領導呢。


    “得嘞,我先謝謝您!”傻柱今兒高興,特意買了瓶好酒。


    本來想叫秦淮茹過來,但被易中海攔住了,但這有好吃的時候,永遠不會缺席一個孩子。


    棒梗這小子,被傻柱燒菜時傳出的香味吸引,早早的來到後院盯著傻柱燒的菜了。


    但幾位大爺都在,他也不敢就這麽上去拿,隻能乖乖的在幾人吃喝的時候,來到了柱子旁邊。


    “棒梗,拿著。”傻柱笑嗬嗬拿了個雞腿遞給棒梗。


    而棒梗接過後,連聲謝謝也沒說,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這孩子,在秦淮茹麵前一個樣子,在背後又是一個樣子。”


    易中海搖了搖頭。


    “誰說不是呢,秦淮茹還覺得這孩子變乖了,我看比以前更無法無天了。”


    劉海忠也覺得這孩子不著調,棒梗進屋搶劉光齊點心的事情,後麵劉光齊也說了,但由於時間太久,加上劉光奇也不想追究了。


    因此劉海忠才選擇不了了之。


    “前幾天,這孩子在學校裏,竟然搶同學的糖吃,我說了這事,秦淮茹還不相信。”


    閻埠貴覺得棒梗這孩子這半年變化肉眼可見,越變越像個外麵的小壞痞子。


    幾人邊喝酒,邊聊著家常,不過意外的是,院裏不少的鄰居,絡絡不絕的往許大茂屋裏走動。


    “特娘的,一幫勢利眼的家夥,沒看以前幾位大爺怎麽幫他們的。”


    傻柱看不慣,在桌上喝著酒,故意大聲地說了起來。


    許大茂屋門口的鄰居尷尬的當做沒聽見,但依舊和許大茂談的自如。


    再怎麽樣,許大茂這人,現在雖然隻是宣傳科科長,沒什麽實際權力,但他總有辦法給大家把事辦成了。


    當然,這辦事得收錢的,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許大茂此時聽到傻柱這話,嘿嘿冷笑了一聲,在陳慶葉好笑的眼神下,把鄰居都打發走了後,朝傻柱屋門口走去。


    “我說傻柱,你不就是個廚子嗎?有什麽可嘚瑟的?”


    “好好的相你的親,找個老婆暖暖被窩不好嗎?老子現在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許大茂說到最後,又激發了嘴賤的基因,對著傻柱冷嘲熱諷了起來。


    “狗娘樣的,你能什麽呢?”傻柱哪會受這個打擊,一個拳頭瞬間朝著許大茂身上砸去。


    許大茂在動武這塊兒,被傻柱拿捏的死死的,慘叫一聲,被打倒在地。


    “傻柱,你行,你給我等著。”許大茂此時也發現自己又嘴賤,招了傻柱的打,也無可奈何,但眼裏的怒氣衝天。


    “我說柱子,你怎麽還這麽渾,你怎麽能隨便動手呢。”


    二大爺劉海忠是懂得眼力見的,立刻起身扶起了許大茂,對傻柱教訓道。


    “我說二大爺,你這會兒吃我的,喝我的,好嘛,這還沒下桌,就對我開始說教了?”


    傻柱覺得如果劉海忠不是二大爺身份,別說是個小小的車間主任,哪怕再高,這會兒都想揍他。


    “你...你,你怎麽能這麽說,都一個院子的,還是一個廠子裏的,你就這麽敢胡來?”


    劉海忠感到一絲絲羞澀,或許是吃人手短,這會兒也不敢多刺激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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