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裏的大夥顯然被這聲音吵醒,紛紛出門查看,三大爺閻埠貴更是第一時間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快,快,有人倒在廁所這邊了。”三大爺呼叫眾人。


    大夥迅速趕來,都發現了廁所拐角處躺著一人在哼叫著,頭上卻套了麻袋。


    “這是誰?”中院的張三直接上前把麻袋摘了下來。


    “一大爺?”眾人驚呼,隻見易中海此刻疼的滿頭大汗,抱著一隻腿縮在一起。


    “我天,一大爺被套麻袋了?”有人不可思議叫道。


    “快,快送醫院,好像傷勢不輕。”


    三大爺更是讓人把易中海抬到了大院門口,此時一大媽更是焦急的跑了過來。


    “老易,你怎麽樣了,這是誰幹的啊。”一大媽見老易半天沒有回來,院外又是一陣喧鬧。


    起身出門才知道老伴被套麻袋了。


    “還都站的幹嘛,快,你們扶著他,我騎車送他去醫院。”


    陳慶葉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人群中推著自行車走了出來,隻是這話讓眾人感到一陣異樣。


    “好,好,謝謝你慶葉。”一大媽連聲感謝,在幾人的幫助,把易中海抬到了陳慶葉的後座上。


    等陳慶葉帶著易中海走後,三大爺看著劉海中站在自己身邊。


    “哎,慶葉這孩子,還是分的清輕重的,你看,立刻站出來送老易去醫院,有自行車就是方便。”


    三大爺扶著眼鏡,對陳慶葉誇讚道。


    “嗬哼,是啊,這孩子跟老易就算有矛盾,也不計前嫌,很不錯啊。”


    二大爺笑眯眯的應和著,覺得應該找機會開個大會,提醒一下大院的安全意識了。


    眾人散去,院子又恢複了寧靜,隻不過每個屋裏都有低聲細語。


    醫院裏,在一大媽的再三感謝中,陳慶葉揮了揮手,騎著車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才想起賈家到底什麽情況,這幾天一直沒動靜,除了一大早接一位親戚進門,基本就不會再出門了。


    “難道在施法?”想到賈張氏的守舊,陳慶葉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猜對了,於是嘿嘿的笑著回家了。


    第二天,陳慶葉和楊繼農相伴去上班,路過中院,發現易中海已經從醫院回來了,屋裏站了不少鄰居看望。


    沒有多說什麽,兩人騎上自行車去上班了。


    車間裏,車間主任趙愛華中途集合了所有人,宣布了一件沉重的事情。


    一名焊工工友倒下了,在醫院治療了半個月,還是不幸去世了。


    這消息讓所有焊工都有些低沉,現在雖然有了防護麵罩,但還是不像後世那麽完善,缺點非常的多。


    焊工還是高危職業,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輪到自己,有些焊工,頓時萌生了換職業的想法。


    但如今,崗位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很難重新找工作了。


    陳慶葉見過這些,因此也沒有辦法,他雖然記得後世防護麵罩的樣子,但工藝方麵他也無法形容。


    別說做個出來了,光麵罩上濾光片的原理,他就搞不明白,隻知道上麵有不同的作用的膜片。


    等陳慶易下班回去後,發現易中海瘸著腿,腿上打的繃帶,坐在自己屋門口似乎在等人。


    看到陳慶葉回來,他死死的盯著對方,想看出什麽來。


    “呦,一大爺從醫院回來了呀,還好傷的不重,這次多虧我及時送你去醫院。”


    陳慶葉停下腳步走了過去,熱情的打了個招呼,等待著對方的感謝。


    “陳慶葉,是不是你幹的?”易中海怒火中燒,咬著牙低聲問道。


    “什麽?一大爺,你在說什麽?我好心給你送醫院,你怎麽能這麽想?”


    “誹謗,小心我告你毀謗啊。”陳慶葉頓時不樂意了,這引起了中院幾位大媽的注意。


    “是啊,一大爺,我們昨晚看到慶葉也是從後院推車趕過來的。”


    “一大爺你誤會了,慶葉昨晚沒出過大院呢。”


    幾位大媽替陳慶葉解釋了起來。


    “算我誤會你了,多謝你送我去醫院。”


    易中海想象不到,除了和陳慶葉有過節,其他人根本沒有套自己麻袋的理由。


    但他有苦說不出,往常傻柱也套過幾次許大茂的麻袋,但沒有證據,每次許大茂隻能認命。


    這次輪到他,他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被套麻袋,人命怎麽咽的下這口氣。


    這時,聾老太太也從後院住的拐杖走了過來,同樣盯了好一會陳慶葉。


    “這麽看幹嘛,懷疑我?有證據嗎?”


    陳慶葉冷哼了,罵了幾句狼心狗肺後推車往後院走去。


    “連一點聲響都沒發現嗎?”聾老太太歎了口氣,最近她也心累。


    “沒有,打了我兩棍後,就跑了。”易中海臉色鐵青。


    “哼,肯定是這個雜種。”


    “許大茂也剛回來,我讓老伴去叫他過來吧。”易中海看了看自己的腿說道。


    這時,何雨水也從前院走了進來,手裏竟然提著一大包東西,隻見裏麵吃的用的都有。


    “雨水,你怎麽能如此揮霍,不知道錢是你哥掙來的嗎?”


    聾老太太臉色陰沉,對著何雨水訓斥了起來,易中海最近拿出的錢,跟流水似得,而且賈東旭的喪事,也是易中海出的錢操辦。


    何雨水看了眼聾老太太,心裏的厭惡讓她沒有理會對方,直接進了自己屋子。


    “這死丫頭,翅膀硬了。”老太太狠狠的敲了一下拐杖。


    許大茂這時和一大媽也從後院走了過來,隻是許大茂臉上確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哎呦喂,一大爺,聽說你也被套麻袋了?那滋味不好受吧。”


    許大茂有被傻柱套過的經曆,最後都不了了事,這讓他現在對易中海立刻冷嘲熱諷了起來。


    “許大茂,不會是你幹的吧?”聾老太太隨口問了一句。


    “嗬嗬,小爺敢作敢當,說不是就不是。”許大茂心裏也開始計劃套麻袋的事情了。


    “哼,我們同意了,進屋簽字吧。”


    易中海領著笑哈哈的的許大茂,幾人進了易中海家裏,這時,陳慶葉也從後院慢悠悠的轉了過來。


    “二大爺,來,抽根煙。”


    陳慶葉幾句話,就把二大爺帶到了中院。


    “慶葉啊,聽說你和李副廠長關係不錯?”二大爺劉海忠美滋滋的抽了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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