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身形矯健,在夜色的掩護下,朝著醫院的方向飛去。一路上,他輕鬆避開了人群和監控,如同鬼魅一般。不多時,他就來到了醫院附近。他隱匿在暗處,運轉體內強大的神識,如同一道無形的電波,瞬間掃描了整個醫院。在這強大神識的探查下,醫院的一切布局、人員動向皆清晰地呈現在他的腦海中,很快,他就精準地鎖定了喬他們三人所在的病房樓層和房間號。


    楊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旋即身形一晃,如同一縷輕煙般,眨眼間便來到了他們的病房門口。與此同時,他心念一動,病房附近的監控在這一瞬間,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按下了暫停按鈕,畫麵定格,全部暫停了運作,確保他的行動不會被察覺。


    病房內,喬正躺在床上,嘴裏不停地嘟囔著什麽,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對白天遭遇的滿心怨恨。而他的兩個同伴也圍坐在床邊,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正商量著如何向院長哭訴,好讓院長為他們做主。


    喬咬牙切齒地率先開口:“那家夥太囂張了,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們動手,咱們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拳頭,臉上的憤怒溢於言表,額頭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旁邊一個同伴附和道:“就是,喬,咱們得想個辦法治治他。我看那小子穿得人模人樣的,開的車也不賴,肯定頗有身家,咱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 他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搓了搓手,似乎已經看到大把的鈔票在向他們招手。


    另一個同伴也跟著點頭,接話道:“沒錯,先狠狠訛他一筆錢,讓他為今天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等拿到錢,咱們再慢慢找機會,把他那兩個漂亮女伴弄到手。” 一提到楊辰的女伴,他的眼神中便流露出一絲貪婪與淫穢,嘴角還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令人厭惡的笑容。


    喬聽了,臉上露出一絲陰笑,點頭應和:“嗯,就這麽辦。到時候,咱們就去找院長,添油加醋地把今天的事一說,就說咱們是無辜的留學生,在這兒遭受了暴力對待,院長肯定會為咱們做主的。” 他越說越興奮,仿佛已經看到院長站在他們這邊,對楊辰大發雷霆的場景。


    楊辰本隻想簡單地教訓他們一下,教教他們如何做人,但聽到他們如此不堪的計劃,不禁怒火中燒,心中暗道:“看來,他們根本不配做人,那便如他們所願,讓他們提前投胎,下輩子去做豬吧。” 楊辰眼睛一轉,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絕妙的主意。


    正當喬三人大罵楊辰的時候,突然,病房的燈毫無預兆地暗了一下,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片昏暗。而當燈再次亮起的時候,楊辰已經悄無聲息地坐在了病床前麵的探視沙發上,他冷冷地看著他們三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們的靈魂,讓三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喬察覺到了異樣,猛地轉過頭,當看到楊辰的瞬間,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他怎麽也想不明白楊辰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的。他下意識地想要呼救,可剛一張嘴,隻見楊辰眼睛一瞪,一道無形的威懾之力瞬間籠罩住三人,他們頓時覺得全身像是被千萬斤重的巨石壓住一般,動彈不得,喉嚨也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無論如何用力,都發不出一點聲音。


    楊辰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喬,你可曾想過會有今天?在夏國的土地上,你以為能一直囂張下去嗎?”


    喬驚恐地看著楊辰,身子不自覺地往床裏縮,試圖離楊辰遠一些,嘴裏顫抖著擠出幾個字:“你…… 你想幹什麽?”


    楊辰向前邁了一步,說到:“我是來讓你好好回憶回憶,你在夏國都幹了些什麽好事。你公然在社交媒體上侮辱夏國女人,還妄圖在大街上調戲我的妻子,你當真以為無人能治你?”


    喬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他試圖狡辯:“我…… 我隻是開個玩笑……”


    “玩笑?”


    楊辰冷哼一聲,“你這玩笑開得可不小,傷了多少夏國人的自尊。”


    說罷,楊辰輕輕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湧出,喬他們三人便不受控製地從床上自己飛了起來,懸停在半空之中。楊辰的聲音如同閻王的審判一樣,冰冷而無情:“希望你們下輩子能繼續做個人。”


    喬嚇得臉色慘白,拚命掙紮,可身體卻被那股力量緊緊束縛著,無法掙脫,他絕望地喊道:“你不能這樣,你到底要幹什麽,我要喊人了……”


    然而,他的聲音在楊辰的氣場麵前,顯得那麽微弱無力,仿佛一陣輕風吹過,便會消散無蹤。


    “好戲開始了。” 楊辰左手輕輕一揮,一道奇異的光芒閃過,三人頓時眼神變得恍惚起來,仿佛陷入了一場無法掙脫的夢境之中。而當他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裏麵哪裏還有楊辰的身影。


    此時,三人已經恢複了清醒,醫院的攝像頭也同時恢複了正常。


    喬的一個同伴下意識地拿出了手機,鏡頭正對著喬。而喬像是著了魔一般,開始慢慢地講述他自從來到夏國後,所犯下的一樁樁惡行。


    喬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來到夏國,起初我真的隻是想體驗一下不同的文化,交一些朋友。可是,慢慢地,我發現有些夏國女孩太容易輕信別人了,我隻要稍微施展一點魅力,說幾句甜言蜜語,她們就會乖乖地跟我走。” 他微微低下頭,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但很快又被一種複雜的神情所取代。


    “第一個女孩,她是個大學生,單純得像一張白紙。我在校園裏偶然遇到她,就編造了一個可憐的身世,說我在異國他鄉舉目無親,她的同情心一下子就泛濫了。我們約會了幾次後,我便借口遇到了經濟困難,她居然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生活費都給了我,還把自己的首飾賣掉,幫我渡過難關。可我呢,拿了錢之後,就開始對她冷淡,最後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 喬的喉嚨像是被什麽哽住了,停頓了一下,眼中似乎有淚光閃爍,但那淚光中究竟有幾分真心的悔恨,卻讓人難以分辨。


    “還有一個女孩,是在酒吧認識的。她看起來很開朗,我們聊得很開心。當晚,她就跟我回了住處。第二天醒來,我趁她還沒睡醒,就把她錢包裏的現金和手機都拿走了。她醒來後發現自己身無分文,又聯係不上任何人,那種絕望的眼神,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喬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愧疚,但那愧疚感卻像是被一層厚厚的殼包裹著,無法完全釋放。


    “我不僅騙她們的錢財和身體,還到處散播說夏國女孩不檢點。在我們的聚會中,我總是會把這些經曆當作炫耀的資本,跟我的同伴們吹噓,說夏國女孩多麽容易上手,多麽輕浮。我以為這樣能讓我顯得很有魅力,很厲害,卻從來沒有想過,我的這些話像一把把利刃,傷害了多少無辜的女孩,破壞了多少人的名聲。” 喬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雙手緊緊地抓住頭發,像是要把自己從回憶的深淵中拉扯出來。


    “現在,我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惡魔附身了一樣,做了這麽多不可饒恕的事。我看著那些被我傷害的女孩的照片,她們的笑容曾經那麽燦爛,可因為我,她們的生活變得支離破碎。我對不起她們,更對不起神聖在上的主,我褻瀆了這裏的善良和美好,我不配為人。” 喬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和悔恨,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麽,都無法彌補我犯下的過錯。隻有以死謝罪,才能救贖我罪惡的靈魂。也許,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我應該做的。” 喬的聲音逐漸平靜下來,但那平靜之下,卻隱藏著一種赴死的決然。他的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


    說完,三人如同被操控的木偶一般,有序地離開了病房。他們腳步虛浮,眼神清澈,一步一步地朝著醫院附近的一座爛尾樓走去。不一會兒,他們便來到了爛尾樓的樓頂。視頻拍到這裏,便戛然而止。


    拍完這些視頻後,喬像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驅使著,用自己的公共賬號,把這個視頻發到了好幾個短視頻平台,甚至還包括了國外的一些知名社交平台。隨後,三人站在樓頂邊緣,沒有絲毫猶豫,就像狼牙山壯士一樣,接連縱身跳了下去,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仿佛真的去投胎了一般。


    當他們三人跳下去不久,整個夏國的短視頻平台瞬間炸鍋了。喬所發的視頻以驚人的速度攀升至各大平台的前列,引發了無數網友的關注和熱議。


    滇北警察局內,胡月也看到了這個視頻,他臉色一變,立刻帶隊緊急趕往了爛尾樓。


    與此同時,許多記者、博主也紛紛聞訊驅車前往,一時間,這座原本寂靜無人的爛尾樓仿佛被注入了一針興奮劑,瞬間煥發出了別樣的生機,周圍聚集了大量的人群和車輛,喧鬧聲、議論聲此起彼伏,整個現場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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