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新娘的夫家麵『露』恨意,元東莞就會大發雷霆,將其夫家的所有人全部斬殺殆盡,然後霸占家族財產,一勞永逸。()至於新娘本人,無論是哪種情況都沒有臉麵再存活下去了,自盡結束餘生已經是那些可憐的少女唯一的出路。


    元東莞憑借其聖人級的強悍修為,在東海海域作惡數十載;許多有識之士多次組織對其進行圍剿,最終卻都是兩手空空,慘淡收場;而那些家中有未出閣少女之人更是倒黴,事後不久就會遭到元東莞的光臨,對於那些少女來說就是一場人生最大的噩夢!


    到了後來,所有人都對元東莞唯恐避之不及,也再也沒有人敢組織對其進行圍剿了;長此以往,元東莞行事更是肆無忌憚;十幾年前終於惹到了青龍皇族敖氏的頭上;在敖氏所屬的勢力範圍內接連作了幾次大案,甚至於有一次針對的還是敖氏的本家子弟。


    幸虧早已收到消息的敖氏強者及時趕到,才避免了又一場悲劇的發生。為此,在族長敖廣親自下令,青龍敖氏對元東莞展開了絕殺圍堵。當時直接執行者正是敖甲與敖乙兩大首座,最後一場惡鬥,元東莞雖然僥幸逃的一劫,可卻也深受重傷。


    更可悲的是在大戰中元東莞被敖甲一道風刃割到了下部,從此失去了男人的樂趣。之後元東莞就銷聲匿跡,直到不久前才傷好付出,恰好得到青龍敖氏將要與趙家決戰的消息,一心想要複仇的元東莞當即動身趕往青龍祖島,加入了給趙家助陣的散修隊伍。


    剛剛見到敖廣、敖甲等人的身影,想到當年的恥辱,元東莞忍不住開口譏諷。“元東莞,憑你也配與我家族長說話,若是不服,我敖甲奉陪到底!”敖廣作為皇族族長,與元東莞這種大盜爭論未免失了身份,敖甲一步躍出,替敖廣接過了話題。


    “敖甲,當年你對老子的羞辱今日也到了該還回來的時候了!有種的就出來與老子決一死戰……”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見到出來的是敖甲,元東莞雙目怒視,眼球通紅。


    若不是當年敖甲的那一擊,元東莞又怎麽會從此喪失作為男人的幸福;若要評出一個最讓元東莞想殺的人,那麽敖甲當之無愧。


    “元先生,你……”原本想要先來上一番混戰清理一下“閑雜無用人等”的趙無極,沒想到元東莞這個家夥自己跳出來橫『插』一腳,顯得有些猶豫。


    “趙家主,在下與敖甲這廝之間有著血海深仇,還請趙家主給在下一個麵子,讓在下先宰了敖甲這廝。”元東莞衝著趙無極微微一抱拳,沉聲說道。


    給你一個麵子,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賊人;把我們趙家當成為你一個人複仇的後盾了?當真可笑!若不是怕打擊我方的士氣,就憑你剛剛的舉動,不用敖氏出手,本座就會把你當場格殺!


    趙無極心中雖然氣憤,卻不會因為自身喜惡不顧大局,幫對手的忙;既然你要戰,那就戰吧!算算時間那邊也快回來了,就姑且娛樂一番,稍後那邊消息傳回,敖氏必然軍心大『亂』,一鼓作氣全殲敵方便是。


    “既然元先生興致如此高昂,那麽‘親愛的族長大人’,在咱們生死決戰之前,先讓下麵的人解決一下個人恩怨,其餘人一邊觀戰,一邊恢複一下先前的消耗可好?”趙無極轉而提議道。


    “好!全軍原地待命,稍作調整”敖廣也在等待某些消息,樂於接受趙無極的這個提議;“嗬嗬,不過本座有個疑問,你們趙家這第一場就派一名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上場嗎?”敖廣嗬嗬一笑,言語譏諷。


    “可惡,老子要殺了你們!”元東莞在東海海域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哪受得了這等羞辱,被氣的暴跳如雷。對麵的趙無極也是臉『色』陰沉,卻沒有說什麽反駁的話,隻是鼻中重重的冷哼一聲表示不滿。


    “元東莞,如你所願;今日老夫就徹底送你回老家!”敖甲淩空飛渡,來到了雙方對壘中央的空地,向著對麵的元東莞提出了挑戰。


    “嘿嘿!敖甲,當年你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才傷的了老子;今日就你一個人,老子要將這些年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恥辱都找回來。”看到敖甲出場,元東莞也躍入場中,與敖甲相距三丈四目相望。


    “哪有這麽多的廢話,開打便是——龍爪探珠!”敖甲也懶的再與元東莞這種惡人多說廢話,直接動手開打。


    不得不說,元東莞雖然人品不怎麽樣,可手下還是有著真本事的;見到敖甲強勢攻來,元東莞毫不退縮,以攻代守。


    刮風速刃!元東莞不知何時,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柄圓月彎刀——談風如影刀!


    這件下品聖器,乃是多年以前元東莞滅殺一個小世家的時候,無意間獲得的。否則以元東莞一介散修的身份又哪能得到一件聖器。


    而且元東莞居然也與敖甲一樣,修習的是風之奧義;也正是因為元東莞修習的是風之奧義,才能憑借著速度上的優勢,一次次的逃出生天。


    於是,眾人隻能隱隱約約看到兩道身影在中央的戰場上交錯縱橫,同時場上滾滾聖威湧動,地麵上隨即出現了一道道劃痕,卻是被兩人的攻擊所波及。


    麵對一位聖人級強者,敖甲也不敢大意,首次在眾人麵前亮出了聖兵;此兵長約三尺七寸,似劍非劍,似斧非斧;名曰七夕玉打,也是一件下品聖兵。


    聖兵之所以稱之為聖兵,就是因為它隻有在聖人級以上強者的手中才能發出天崩地裂般的威能。


    兩大聖兵在兩位聖人級強者的手中展開了激烈的碰撞,雙方的許多長老級強者都受到場中聖威的影響,紛紛後退到安全防線以外。


    “敖甲,你不是很威風嗎,看不起老子嗎?現在怎麽了,有本事把老子打趴下啊!”占據一線主動的元東莞越打越神情囂張,衝著與其交手的敖甲諷刺連連。“哼!白癡……”敖甲沉默惜語,隻是輕吐數字就不再多言。


    “敖甲,啊!氣死老子了,老子一定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你碎屍萬段,等到敖氏覆滅之後,連你的家人,老子都會好生照顧的!哈哈……”


    元東莞窮追猛打,想要一股作氣解決掉眼前的最大仇人。敖甲從開始戰鬥到現在一直都是沉著應對,不緊不慢的與元東莞保持著膠著狀態。


    可聽到元東莞要對其妻兒下手的“豪言”之後,瞬間臉上布滿怒容,“元東莞,你這是找死!”隻見敖甲爆喝一聲,自身氣勢突如暴增,緊接著一拳轟出,虛空震『蕩』。


    聖階六重天巔峰,這一刻敖甲終於展現出自身的全部實力,元東莞本能的想要躲閃,卻突然發現其周圍的虛空完全被鎖定了,一時間難以掙脫。


    元東莞膽顫欲裂,『逼』於無奈隻得強行抵擋;“圓月暴擊,轟殺肆意!”


    隻可惜在敖甲含怒的全力攻擊下,一切的阻擋都是枉然;哢嚓!在劇烈的碰撞中,元東莞握著聖兵的右臂承受不住敖甲攻來的無上聖威,骨碎經斷!


    元東莞忍不住從口中噴出一口精血,緊接著白光一閃,“啊!”一條右臂離體飛出,元東莞瞬間遭遇重創。


    敖甲順勢一腳,將對方踹向地表;倒地之後的元東莞一躍而起,單手捂住斷掉的右臂傷口處,一臉恨意的怒視臨空而立的敖甲;咬牙切齒的恨道:


    “敖甲,你居然隻差一步就達到高級聖人了;為什麽?老子不服!”


    上空的敖甲俯視下方,傲然屹立;“不服?就憑你這點道行,也配跟老夫為敵;先前不過是老夫故意與你周旋,為的不過是在你的周圍暗中布下禁錮領域,可笑你卻茫然不知,當真是可笑可悲!”


    敖甲的話讓元東莞無法接受,一直以來本以為是自己報仇雪恨的大好時機,卻不曾想隻是對方眼中的笑柄;對方一直以來都沒有用盡全力,先前敖甲落於下風不過是引他入局的特意之舉。


    “老子還不想死,趙家主救我!”深受重傷的元東莞突然調轉方向,就準備逃回趙家的陣翼之中;在自己的身家『性』命麵前,什麽麵子都是浮雲。


    幾乎在元東莞開口準備轉身的同時,一直密切關注著其動態的敖甲也動了;“神光鎖屏”!


    隻見敖甲從空中大手一揮,在元東莞的身體周圍突然閃現出四道神光鎖鏈,將欲轉身逃出戰場的元東莞緊緊鎖住;身負重傷的元東莞一時間難以脫身。


    未免夜查夢多,敖甲自空中急『射』而下,直『逼』暫時受困的元東莞;“趙家主,救命,救命啊!”元東莞用力掙脫,企圖重新獲得自由。


    可他掙脫的越厲害,鎖住他的四道神光鎖鏈就纏的越緊。眼見敖甲逐步『逼』近,元東莞膽顫欲裂,毫無高手風範的大聲呼救。


    而此刻,聽到元東莞呼救聲的趙無極卻沒有絲毫動作;趙無極沒有出手的意思,趙家的其他頂級強者也都漠視已對。至於其他人,一來與元東莞沒有多少關聯;二來修為不足,上去也是白白送死。


    在元東莞不甘的神『色』中,敖甲的手掌生生映在了他的泥宮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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