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越禮似乎是因為剛剛的兩個電話打空不滿,他聲線帶著不愉快道,“晉楓的事我和老爺子說了,你不用擔心。”


    “好。”林鬆答應著,手滑動到電話紅色掛斷鍵處,正要按下時,電話那頭的人開口,他的手停在紅色掛斷鍵前。


    紀越禮帶著不滿將手上吸盡的煙摁滅進煙灰缸,“鬆鬆你在忙什麽,為什麽不接我電話?”剛剛他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想不明白一天二十五個小時手機在身,隨時等候陸晉楓安排的特助,為什麽會不接自己打來的電話。


    他想不明白,憋在心裏難受,但在看到林鬆給自己回電話時,他心情是好了些許的。


    林鬆沒對剛剛為什麽沒接電話的事做解釋,紀越禮心煩不已,他想知道,想知道林鬆剛剛幹什麽去了。


    “在和三爺過招,剛過完。”林鬆單手解開自己襯衫上的兩顆紐扣,不緊不慢的做出回複。


    紀越禮將放在口袋中的煙拿出,剛準備打開取,卻在聽到林鬆話中的過招二字,手不由得頓了頓,“過招?和陸晉楓?”他的語氣光是聽都能聽出緊張。


    之所以緊張,是因為紀越禮清楚陸晉楓的實力,陸晉楓可是白龍會的人,更是老爺子的左膀右臂。


    他的招可不是那麽容易過的,稍微失手對自己都會是致命的打擊。


    紀越禮的緊張無可厚非,“你有沒有受傷,這家夥真是瘋了,拿自己兄弟過招呢!你們在哪,我現在過來!”


    紀越禮在辦公室坐不住了,拉開辦公室的抽屜將自己的車鑰匙拿出,再是把放在老板椅上的西裝外套拿在手中就準備找去。


    林鬆聽著電話的內容,抬眸看向麵前對著沙袋打拳的陸晉楓,“我沒事,就是過兩招,沒傷,你在公司忙就好,這有我,放心。”他答。


    紀越禮鬆了口氣,林鬆這麽答那肯定是沒什麽事,但心中始終還是擔憂的。


    “真沒事?要不找個醫生看看?陸晉楓他下手沒輕沒重的,你自己傷沒傷也不知道。”


    林鬆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頭,“紀越禮,你怎麽回事啊,比我這當事人還要緊張呢,放心吧,我沒事。”


    紀越禮歎了口氣,“好吧好吧。”他將手中的車鑰匙放回抽屜,西裝外套放回椅子上,“掛了,有事再說。”


    電話掛斷,林鬆將手機放下,扭動了下脖頸鬆著筋骨。


    許久沒過招,天天回家就躺平,今天這對上幾招,林鬆實在是累的慌,比他幹半個月工作都累。


    陸晉楓精力旺盛不已,在林鬆看來,日日公司忙裏忙外,每天還會抽出時間鍛煉,打理自己,陸晉楓簡直就是工作和生活上的強者。


    也怪不得陸晉楓能有現在這般的權利地位,手握巨量財富,這都是本人足夠努力的結果,他林鬆反正最是佩服了。


    沙袋麵前,打著拳發泄的陸晉楓終於在一個小時後停了下來。


    汗水猶如雨下一般,陸晉楓上身黑色的襯衫被汗水打濕,時不時的貼上其身。


    林鬆手拿著未開過的水上前,“三爺。”他將手中的水遞上。


    陸晉楓擰開瓶蓋,將一瓶水一飲而盡,瓶身被他有力的手捏的哢哢作響。


    這是陸晉楓的私人拳館,場地不大,但該有的東西都有,洗浴間,陸晉楓的備用衣服,都有在這。


    “鈴鈴鈴——”


    來電鈴聲響起。


    陸晉楓和林鬆的視線同時朝著聲源傳來處看去。


    陸晉楓走上前,是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拿起看著手機顯示的來電人,給他打電話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跟隨已久的老爺子。


    擦汗的毛巾隨意的搭在肩頭,陸晉楓按下了接通鍵,“老爺子。”按下擴音,他將手機放到自己麵前的桌上。


    “你還知道我是你老爺子啊,多久了也不回來看看。”孟白嘯看著手下遞到自己手中陸晉楓在醫院的檢查結果,語氣很是沉重道。


    陸晉楓解著手上纏繞的拳帶,“最近集團事情太多,在處理。”他解釋。


    “一會啊,回來一趟,我要見你。”孟白嘯不說別的,沒有要商量的意思,他的話就是通知。


    陸晉楓抬眼看了看牆壁上掛的時鍾,輕嗯一聲答應。


    電話掛斷,他將解下來的拳帶放回原位,拿了條浴巾再是自己備著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林鬆此時歇的差不多,氣息已經平緩了下來,坐在沙發上,他等候著三爺處理。


    十來分鍾的功夫,陸晉楓從拳擊室內的浴室走出,身上是全新的西裝,款式還是和往常那般,從頭到角都是黑。


    人人都說穿一身黑顯瘦的同時顯矮,但這一身筆挺有型的高定手工裁製西裝在陸晉楓身上,有的隻有無畏的權勢,與時刻透著生人勿近氣息的氣質。


    主打一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質,此質非彼質,絕美的身材,腹肌,人魚線,胸肌,寬肩窄腰……


    車上,林鬆開著車往白莊駛去。


    白莊,不是別的哪,而是白龍會頭目孟白嘯的私人莊園。


    一路上,周圍的景色都是普通農民家的房,瓦房平房,雜草地。


    這樣的風景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車駛上山,麵前的風景又是與先前一個小時的風景,可以說的是截然不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差距。


    陸晉楓這一路都閉著眼,想休息,可腦海中翻來覆去都是段行禦玩世不恭的笑。


    似乎在段行禦看來,他陸晉楓是提不上名號的對手,一直以來都是段行禦給他放水,才讓自己鳴安集團有利可得。


    至少在陸晉楓看來,段行禦一切對他的表態和作勢,方方麵麵都指向了調侃。


    他這麽傲一人,怎會允許別人踩在自己頭頂,陸晉楓吃不下這口悶氣,現在看來唯有解決掉段氏,才能除自己心中的不滿。


    在門口把守的保鏢見上駛近白莊的車,首先鎖定的是車牌號。


    陸三爺的車!他們不敢攔,第一眼看出車牌號的主人,連忙的幾人配合將那寬大彰顯權勢地位玄黑大氣的大門合力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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