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我們戰死了五十六個兄弟,受傷的有兩百三十多人,其中重傷八十八人。”經過清點,傷亡數據送到了連長司玉娘的麵前,包括副連長方中達在內都重傷了。


    “新生們呢?情況如何?”司玉娘麵色凝重地問道。


    “新生們隻有七八個人負傷,因為老兵們都在護著他們,大家平時都在說,他們才是人族未來的希望,所以把生的機會都留給了他們。”負責統計的警衛班長說道。


    “陳豐的情況如何了?”司玉娘隨後專門問起了陳豐。


    “沒有發現陳豐,有新生和老兵都說,陳豐被那個六品灰狼人追趕跑出據點了,應該是他引走了那個六品灰狼人。


    但是不知道那個六品灰狼人為什麽要緊追著他不放?”警衛班長疑惑地說。


    “什麽?”


    司玉娘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愕,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擔憂。


    司玉娘緊緊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思考。她知道,現在不是驚慌失措的時候,必須迅速采取行動。


    她立刻站起身來,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快請機動部隊的兩位隊長過來!”她的目光堅定而果斷,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在等待兩位隊長到來的過程中,司玉娘的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她不停地踱步,雙手緊握,眉頭緊鎖。


    她暗自祈禱著,希望這兩位隊長能夠帶來好消息,能夠幫助他們度過眼前的危機。


    “司連長,有什麽事情嗎?”機動小隊長向棟問道。


    “向隊長,請你們機動小隊幫個忙,外出找個人。他叫陳豐,是今年蠻荒武道大學的新生首席,之前被一個六品灰狼人追趕跑出了據點,他應該是把六品灰狼人引到了遠處。


    但是,他如今隻是七品初期境界,絕不是六品灰狼人的對手,如果沒有人去救援,我怕他會有危險,但是如今據點內的情況我走不開,所以想麻煩你們走一趟。”司玉娘說。


    “新生首席,七品初期。司連長,這個實力被六品狼人強者追趕,恐怕很難逃掉呀?”向棟聽後臉色也很凝重地說。


    “向隊長,陳豐的手段比較多,劍氣風暴可能已經c級圓滿了,而且還可能是精神念師,更是靈廚師,擅長樁功與劍氣風暴。


    這半個月來,經過他的指點,我連有近四十個八品巔峰老兵突破成七品武者,有一百餘人的劍氣風暴武技從小成提升到大成層次。


    向隊長,陳豐深得白校長看重,他絕不能有事,如果兩位不願意去找他,那麽請你們幫忙坐鎮據點,我親自去找他便是。”


    為了說動機動部隊去找陳豐,司玉娘不得不暴露陳豐的一些實力,將他的情況告訴了兩個隊長,頓時引起兩人的高度重視。


    “司連長,你還是留下來處理據點的事情吧,我們在這裏幫不上什麽忙。既然陳豐如此重要,那我們義不容辭,這就馬上出發去尋找他。”向棟隨後帶著機動隊就出發了。


    此時,被他們惦記著的陳豐,正帶著灰樹在山林間拚命地奔跑著。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不時回頭看看灰樹有沒有追上來。


    雖然陳豐有著不錯的速度和敏捷性,但灰樹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它緊緊跟隨著陳豐,不斷縮小與他的距離。


    “這個狼人怎麽這麽難纏!”陳豐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如果一直這樣跑下去,遲早會被灰樹追上。


    於是,當他覺得自己實在跑不過的時候,他決定采取其他策略。


    陳豐停下腳步,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片刻之後,他周圍的地麵上突然冒出一道道光芒,形成一個複雜的陣法。


    這個陣法是他之前學會的一種防禦手段,可以暫時阻擋敵人的進攻。


    灰樹見狀,立刻加速衝向陳豐,但卻被陣法中的光芒所阻攔。


    陳豐趁機再次發力,引發更多的陣法,讓灰樹陷入其中無法動彈。


    趁著這個機會,陳豐轉身繼續逃跑,成功拉開了與灰樹的距離。


    然而,灰樹並沒有放棄,它用盡全力掙脫了陣法的束縛,繼續朝著陳豐追去。


    陳豐無奈之下隻能繼續跑,同時尋找新的方法來擺脫灰樹的追擊。


    就這樣,一人一狼在山林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戰。


    就這樣,陳豐已經逃了三個小時,而他布置的陣法已經用了大部分,讓他不由得慶幸自己之前的安排,不然的話早就被灰樹追趕上了。


    而且,連續追趕了三個小時左右,灰樹的氣血消耗也非常巨大,而且他隨身並沒有攜帶任何補給,已經開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反觀陳豐,在逃跑的過程中,時不時啃一個氣血飯團,或者是吃一個靈果,快速地補充著體力與氣血,消耗反倒沒有灰樹那麽大。


    不過,他偶爾還是會擔心據點的情況,如果沒有其他變故,恐怕最終人族會敗,就算能夠逃走一些人,但是大多數戰友恐怕都會戰死在據點裏。


    “對方的消耗巨大,又沒有看到他補充氣血,說不定可以試著挑戰對方?”


    這時,陳豐發現了灰樹的異常,心中一動後有了計較,又向前逃了一段距離後,陳豐突然引動了後方的攻擊陣法。


    “轟轟轟——”


    灰樹剛剛追趕到距離陳豐三十米左右時,突然間周圍一聲轟響,又有陣法被引動,朝著他發起了攻擊。


    隻見巨大的石頭如隕石般從天而降,帶著淩厲的氣勢,砸向灰樹。


    灰樹身形一閃,避開了石頭的攻擊,卻不想削尖的木棍如箭雨般襲來,密密麻麻,讓人避無可避。灰樹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將木棍一一擊飛。


    與此同時,飛濺的鐵片如蝗蟲過境,鋪天蓋地地向灰樹飛去。鐵片閃爍著寒光,仿佛要將灰樹撕裂。


    灰樹怒吼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試圖衝破陳豐的陣法。


    “哼,這點小把戲,不過八品層次的攻擊,怎麽可能傷得到我?”


    灰樹有些不屑地說,而後渾身氣血一震,將所有襲擊而來的攻擊全都震飛,果然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傷痕,隨後他就準備繼續追趕。


    “嗖嗖嗖——”


    就在這時,突然十柄長劍如閃電般瞬間從前方飛來,從各個不同的方位如疾風驟雨般射向灰樹。


    這些長劍閃爍著寒光,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帶著呼嘯聲和淩厲的劍氣,仿佛要將灰樹撕裂成碎片。


    而在這些長劍的呼嘯聲掩藏下,地麵還有數十枚星金針貼地而行,它們如同隱匿在草叢中的毒蛇,悄悄靠近灰樹的身邊。


    灰樹開始瘋狂舞動巨斧,試圖抵擋這些攻擊。


    然而,長劍和星金針的速度極快,它們如雨點般密集地落在灰樹身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和刺耳的摩擦聲。


    “轟轟轟——”


    灰樹揮舞著手裏的巨斧,左右舞動著擋住了所有的劍氣長劍,崩潰的劍氣四散而逸,絲毫沒有傷到灰樹半點,哪怕他氣血消耗巨大,也不是七品威能的劍氣長劍能夠傷到的。


    “嚎——”


    灰樹猛地拍散所有劍氣長劍,正欲鬆一口氣,突然間腳底傳來一陣劇痛。


    他驚愕地低頭看去,隻見雙腳底下不知何時竟出現了無數細小的針狀武器,如毒蛇般出其不意地刺破他的腳底,瞬間侵入他的腳心。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灰樹措手不及,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憤怒。


    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試圖擺脫這些可惡的針狀武器。然而,它們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緊緊地鑽進他的腳底,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身體。


    灰樹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時處理這些針狀武器,後果將不堪設想。


    灰樹的心跳急速加快,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腳底的刺痛。他用盡全身的力量,猛地將那些針狀武器震出體外。


    同時,他施展出自己的獨門絕技,一股強大的能量從他體內湧出,向著腳底的針狀武器席卷而去。


    “殺——”


    陳豐原本是兩手打算,如果絲毫傷不到灰樹,那麽他將繼續逃命,但是現在飛針攻擊奏效了,傷到了灰樹的腳底,於是他大喝一聲,返身拔劍衝了過來。


    “封狼劍法。”


    陳豐手裏的長劍,瞬間散發出朵朵劍花,同時還有一股帶著人族先賢意誌的封印之力,朝著灰樹籠罩過去,而後灰樹發現,自己竟然對這種劍法充滿恐懼,瞬間實力被壓製到七品境界。


    “這是什麽古怪劍法?”


    灰樹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的劍招。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劍法,每一劍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殺意,讓他不寒而栗。


    “為什麽我會害怕這種劍法呢?”


    灰樹暗自思忖,他努力想要克服內心的恐懼,但雙腳的劇痛卻如潮水般襲來,讓他的動作變得遲緩而笨拙。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在這一刻,灰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被動地挨打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集中精力應對眼前的敵人。然而,恐懼的陰影始終籠罩著他,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艱難。


    “轟——”


    於是,兩人開始激烈地交戰,陳豐豪氣頓生,封狼劍法施展出來,令周圍的狼族意誌不斷退散,對灰樹的壓製之力越來越強。


    隻是陳豐的實力太弱,雖然傷到了灰樹的雙腳,但是卻無法殺掉他,隻能借助戰鬥不斷加深他的傷勢,令飛針不斷深入,讓灰樹連走路都覺得劇痛不已。


    “嚎——”


    終於,又過了一會兒,灰樹突然嚎叫一聲,轉身就跑了,因為他的雙腳劇痛得越來越厲害,不用說追趕陳豐了,連與陳豐戰鬥都受到了巨大的影響。


    所以,灰樹已經放棄了追殺陳豐,還是先回去會合狼人部隊,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萬一這個時候遇到人族的六品武者,自己豈不是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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