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就是饞肉了,月子裏吃的有點淡了,現在就想吃點兒下飯的。”


    “那咱們就再蒸個米飯?”


    “好!”


    他們這邊晚飯一般是粥,不過陳舒挺喜歡吃米飯的,米飯做主食,完全沒問題。


    出月子加巨額稿費,雙喜臨門,當然要吃點好的!


    家裏的木耳還是陳母寄過來的,她寄過來的多,也不是頓頓吃,到現在還有點兒。


    孫大娘讓陳舒看著陳陳和泱泱,她去把木耳泡上,又去院子的菜地裏摘了青椒,拔了胡蘿卜,還有其他配菜,就去廚房做飯了。


    孫大娘去廚房做飯,陳舒就和兩個小家夥玩。


    “媽媽的新書要出版了呢,媽媽今天好開心呀,你們開不開心呀?”


    泱泱睜著大眼睛望著陳舒,小嘴不停蠕動著喝奶。


    陳陳喝著奶,自己的小手也不老實,往上伸著去夠陳舒。


    “哦~~,你們也替媽媽開心,媽媽知道的,媽媽離目標又近了一步呢。”


    等陳陳和泱泱喝完奶,陳舒一個一個的給他們拍奶嗝。


    這會兒兩個小家夥都很乖,胖乎乎的小家夥,一身奶味。


    陳舒給他們拍完奶嗝,忍不住湊在小肚子上蹭了蹭。


    好軟,好舒服。


    楊西岑回來後,看到家裏的飯菜,輕笑調侃:“看得出來舒舒是吃膩了月子裏的飯了。”


    陳舒嗔了他一眼:“你沒吃膩嗎?”


    陳舒對於自己吃沒多少味道的飯,楊西岑能吃正常的飯很不平衡,所以勒令他和自己吃一樣的飯。


    楊西岑除了中午那頓,平時和陳舒吃的也沒什麽差別。


    楊西岑被陳舒那一眼迷惑了心神。


    怎麽辦?


    他家舒舒生完孩子,整個人更有韻味了。


    身上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一顰一笑都像是勾人的妖精,一眼看過來,就能勾得他口幹舌燥的。


    楊西岑輕咳一聲,不敢再看陳舒。


    現在他家舒舒的身體還沒養好,他不能當禽獸。


    孫大娘把陳陳和泱泱送回嬰兒床上睡覺,回來見陳舒和楊西岑都還沒吃。


    “怎麽不吃啊?”


    “大姨坐,咱們一起吃。”


    “好好,咱們一起吃。”


    小桌子上除了紅燒排骨和魚香肉絲,孫大娘還做了個胡蘿卜木耳炒雞蛋。


    陳舒拿了三個搪瓷杯,一人麵前放了一個。


    又拿起裝著涼白開的暖水瓶,給倒了點涼白開。


    楊西岑一頭霧水的看著陳舒的一番動作:“舒舒,這是......?”


    陳舒沒說話,孫大娘也是笑而不語。


    等陳舒倒完涼白開,才坐回自己的小板凳上,抬手舉起搪瓷杯。


    “今天是個好日子,以茶代酒,慶祝我出月子了,我的小說也要出版了,來,幹杯。”


    聽完,楊西岑才明白陳舒倒水的意思,了然之後就是與有榮焉,他跟著舉起搪瓷杯。


    “不愧是我家舒舒,又要出版新書了,幹杯,祝舒舒新書暢銷,還有,能吃好多好吃的。”


    孫大娘也舉起搪瓷杯,和兩人的杯子碰了下。


    “聽小楊這意思,舒舒之前還出過書呢?不得了了,這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吧!”


    “哪有哪有,這都是運氣。”陳舒謙虛道。


    三人又碰了下杯,把涼白開一飲而盡,直接喝出了喝白酒的架勢。


    晚上洗漱收拾完,陳陳和泱泱在他們的嬰兒床上呼呼大睡。


    楊西岑穿著背心短褲大喇喇的坐在床上,身後倚著自己的枕頭,懷裏還抱著陳舒的枕頭,渾身懶洋洋的。


    他翻了個身,側躺著麵向陳舒的方向,順手把陳舒的枕頭放在胸前的床上,伸出手臂攬著。


    “舒舒,該上床睡覺了。”


    陳舒坐在梳妝台前抹雪花膏,“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她把臉上的雪花膏抹勻,又對著鏡子仔細端詳了下自己的臉。


    她懷孕臉上的皮膚並沒有變差,還是和之前一樣光滑細膩,摸上去柔軟有彈性,頂多是胖了,圓潤不少。


    隻是,陳舒總覺得好像哪裏和之前不一樣了。


    她仔細看了半天,回頭問楊西岑。


    “你有沒有覺得我好像哪裏變了?”


    楊西岑若有其事的點點頭,對陳舒勾了勾手指。


    “過來,我告訴你。”


    陳舒小跑著往床的方向去,把腳步放緩,免得把兄妹倆吵醒。


    到了床邊,陳舒彎腰,上半身前傾,將臉湊到楊西岑麵前:“怎麽樣?哪裏不一樣?”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中間隻隔了兩拳的距離,如蘭的氣息噴灑在臉上,楊西岑不自覺屏息。


    視線往下,幽暗深邃的眼眸被濃密的睫毛遮擋,陳舒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楊西岑靜了兩秒,攬在枕頭上的手臂抬起,一陣天旋地轉,陳舒猝不及防的就被他抱上了床。


    陳舒躺在床上,被楊西岑壓在身下。


    楊西岑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拂過陳舒臉頰的輪廓,先是還帶著茫然的眼睛,緊接著滑過挺翹的鼻尖,落在朱色的唇瓣上。


    陳舒無意識咽了咽口水,“不…不是說我哪裏有變化的嗎?你幹嘛?現在還……還不能那個。”


    “我在一點一點的,跟你詳細描述啊。”楊西岑性感的薄唇緊挨著陳舒的,一觸即離,嗓音蠱惑:“舒舒沒感覺到嗎?”


    “你......你沒說。”


    楊西岑低聲輕笑,堅實的胸膛壓在陳舒身上,薄唇漸漸侵入她的紅唇,耐心的敲開閉合的唇齒,輾轉親吻。


    結婚將近一年,楊西岑幾乎每天都在練習自己的吻技。


    當初第一次親吻時的生澀已經不見蹤影,現在楊西岑的一個吻,就能讓陳舒軟若春水,任他攪動漣漪。


    陳舒一陣頭皮發麻,一股一股的酥爽感勾得她渾身顫栗連連,異樣的敏感直直的傳入她的神經末梢,讓她難以自控。


    過了好一會兒,楊西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陳舒的唇。


    陳舒胸前劇烈的起伏著,媚眼如絲的瞪向楊西岑,其中蘊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楊西岑和她緊挨著,指腹隨手抹去陳舒唇上的一點光澤。


    “舒舒現在明白了嗎?”


    “你的變化就是......”楊西岑在陳舒耳邊低喃,惹得陳舒直接把頭埋在楊西岑肩窩處,死活不願意再抬頭。


    楊西岑翻了個身,把人放在自己身上,一手環在陳舒柔軟的腰間,一手掐著她的脖頸。


    曖昧私密的話語在耳邊徘徊:“舒舒自己沒有發現嗎?......越來越......多了呢。”


    陳舒當然發現了,但聽到這麽露骨的話,她還是不適應,瞬間把臉埋的更深了。


    “舒舒怎麽這麽容易害羞?” 楊西岑哄她:“快出來,別把自己憋壞了。”


    陳舒裝沒聽見,她才不出去,她要沒臉見人了。


    楊西岑身下一片火熱,但是現在還不行,他隻能忍著。


    也不敢再逗陳舒了,不然受苦受難的還是他自己,他吐出一口濁氣,轉移話題。


    “我記得舒舒的這本小說還沒寫完,怎麽就可以出版了?是不是舒舒寫得太好了?編輯不想讓明珠蒙塵,才早早的出版了的?”


    楊西岑不了解出版社的規則,不過,自家舒舒身上發生什麽,都是理所應當的。


    他家舒舒寫的小說這麽好,不出版簡直是暴殄天物。


    陳舒窩在楊西岑頸間的腦袋動了動,還是沒說話。


    楊西岑繼續說:“我們舒舒這次待遇有沒有提升?這次又是我工資的幾倍?”


    楊西岑本來想著,自己如願娶了陳舒,就要對她好,滿足舒舒的心願,讓他家舒舒成為最幸福的小媳婦。


    結果,現在他家舒舒每個月的稿費是他工資的兩三倍,有時候是五六倍。


    碰上小說出版更是不得了。


    要是換了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估計就要開始打壓陳舒了,沒有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比自己更能賺錢養家。


    楊西岑偏不,他就喜歡看陳舒賺到錢時,跟他炫耀的小模樣。


    每次陳舒拿到稿費,氣場兩米八,拍拍他的肩頭,信誓旦旦的跟他說,以後我養你,楊西岑心間都有無限愛意在翻滾。


    他的舒舒,是世界上最好的舒舒,他怎麽忍心折斷她的羽翼,讓她再也飛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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