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書桌後麵的蘇錦,還不知道薑良心裏已經發生變化。


    他這幾天和薑良一起平安度過,嚴格把控在兩米之外。


    並且每天晚上都會把當麵發生的事情,和身體感受記錄在表格裏麵。


    或許是因為一開始和薑良近距離接觸過,前兩天身體還沒發生什麽超負荷的事情,甚至覺得氣血通暢。


    但當第三天開始,蘇錦的臉色就有些蒼白了。


    他還在堅持每天用抑製藥,但是效果甚微,好似回到了病入膏肓的時候。


    常常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不想動。


    好幾次薑良都想過來照顧的,但是因為實驗條件一,他就沒有過來。


    隻是問蘇錦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


    蘇錦:“沒事,緩緩就好了。”


    薑良沒學過醫,也看不懂這些,見蘇錦說沒事,之後就沒有多問了。


    很快,到了第七天下午。


    蘇錦一個人出門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做完之後他讓醫生把資料傳到他微信。


    下午回來之後獨自整理。


    距離兩米以上的實驗效果很不好,蘇錦的病不但沒有得到治愈,反而還有惡化的趨勢了。


    蘇錦是記得他剛接觸到薑良那段時間,身體是有好轉的。


    那麽就不是薑良不行,而是這個實驗條件不行。


    蘇錦咳嗽了兩下,隨後淡定的繼續記錄。


    實驗結果惡化也是一項很重要的參考,至少幫他把距離因素的影響提到了第一。


    接下來就是對照組實驗了。


    當天晚上,蘇錦最後檢查了一遍實驗記錄,然後才去睡覺。


    七月三號,b市,世紀酒莊內。


    侍從小哥開著觀光車,載著蘇錦和薑良從兩邊都是葡萄架的石清路上開著。


    一邊開,一邊熱情的說著無傷大雅的玩笑,介紹世紀酒莊悠久的曆史和這邊的特色酒水。


    當然,他更希望蘇錦到地方後能給他一個五星評價。


    蘇錦很好說話的答應下來,隨後看向身邊距離他不超過20cm,低著頭無心觀看田園,並且雙手放在膝蓋上,又乖巧又懂事,還有些‘社恐’的薑良。


    想到這是這段時間薑良第一次走出門,而且還是來這種陌生的地方,對於現在擅長網絡社交的年輕人來說,確實是一件具有挑戰性的事。


    於是蘇錦在旁邊輕聲安撫道:


    “別怕,跟在我身邊就好了。”


    因為距離太近,蘇錦一側身,就像是在薑良耳邊說話一樣。身上那股淡淡的水墨味,更是若隱若無的飄過來。


    薑良的坐姿更加坐立難安了!


    又暗惱老板那勾引人的小手段,又卑劣的因為過近的距離而心生竊喜。


    開車的小哥,通過後視鏡看到後麵兩個客人的親密。


    特別是看到那個清冷如月光的客人,對旁邊那個清純男孩的維護,忍不住有點心癢癢。


    違背員工規則的問了一句:


    “兩位客人,是來這邊約會的嗎?”


    約會,那是情侶才能做的事情,他這麽問,就是想問問他們是不是情侶。


    薑良一下子愣住了,臉頰微紅,被小哥問得心花怒放。


    但還是保持冷靜的想要澄清。


    隻是他還沒說出來,旁邊的蘇錦就用平淡而自然的語氣說道:


    “嗯,這是我的小情人。”


    ‘哐當!’


    觀光車一個不穩,抖了一下!小哥連忙把方向盤扶穩,在前麵瞪大了眼睛,視線在蘇錦那張清風霽月的臉上掃過,隨後再也不敢亂看!


    別說給這樣的人當小情人了,就是玩地下情他都願意啊!


    隻是為什麽這樣高潔清雅的人的口中,會這麽平淡的說出這種話啊!


    當然,蘇錦不會給他解釋的。


    他說完之後,就自然而然的看向的車外,眼前晃過一片又一片茂盛的葡萄田。


    就好像他所說的隻是‘天氣真好’‘今天吃什麽’一樣普通的話,根本不知道這句話,在另外兩個人心裏掀起了多大的驚濤駭浪。


    薑良的心更是飄起來一樣,覺得自從遇到老板之後的每一天,都活在天堂裏。


    直到觀光車終於開到了莊園裏,駛進了大門,駛進了前麵的噴泉,繞了一圈停在莊園門口。


    聽到小哥對什麽人喊道:


    “薄先生!您怎麽親自來了!”


    “來接朋友。”


    聽到熟悉的聲音,薑良猛的抬頭。


    頓時看到一個如同噩夢的人站在觀光車外麵,他有著極為俊美的麵容,身形修長,一頭長發散落在肩膀,耳朵上還掛著一對銀質耳墜。


    穿著休閑的寬t恤和潮流的闊腿褲,在莊園裏像是在家裏麵一樣。


    笑眯眯的樣子,對蘇錦不著調的吹了個口哨。


    “su~我們動凡心的謫仙大大來咯。”


    蘇錦從車上下來,縱使已經習慣薄恭不著調的樣子,但還是感到頭痛的說:


    “能不能不要再說那些奇奇怪怪的稱號了?”


    “是是是。”


    薄恭極其敷衍的說著,隨後目光轉向從車上跟著下來的薑良。


    他眯了眯眼,像是不認識薑良一樣,誇張的睜大眼睛,走到蘇錦身邊說:


    “哇!這就是讓謫仙動凡心的人嗎?”


    他歪著頭欣賞了一會,隨後嗤笑一聲:


    “蘇大人,我怎麽覺得這個人和你長得有點像呢?”


    “像是你的仿製品。”


    薑良猛得心裏一縮,握緊了拳頭,之前那段不堪的記憶再次浮上眼前。


    在那個會所裏麵,顧榮深和他那群a市上流圈富二代們,圍坐在沙發上,第一次見到他的畫麵。


    和其他那些驚歎於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能和蘇錦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不同,薄恭獨自一人坐在旁邊,好似和那些人格格不入。


    他盤著一隻腿,輕佻的看了眼薑良,皺著眉說道:


    ‘真不懂你們在興奮什麽?’


    ‘一個肮髒的臭老鼠,仗著和他有三分相似的眉眼,試圖模仿他來圈錢?’


    ‘如果他在這裏,當場把你們打死我都不會攔著。’


    ‘嗬。’


    他的輕笑聲極具諷刺和對薑良的厭惡,好似看到了汙染白月光的一塊髒汙,看一個一個迫害他白月光的臭蟲。


    因為看不下去,他直接站起來說道:


    ‘我不管你們私底下怎麽玩,如果敢讓他被蘇錦知道。不用蘇錦,我就會打死你們。’


    說完之後,薄恭直接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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