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小林驚呼,心急如焚,不顧危險合身撲向巨獸,揮舞武器砸向巨獸腿。


    雖力量微薄,卻引得巨獸分神,抬腿欲踩,阿楠瞅準時機,集中火力射擊巨獸膝蓋關節處,能量彈如雨,炸得巨獸身形搖晃,關節處幽光閃爍、似有鬆動。


    “集中火力,攻它膝蓋!”阿楠吼道,聲嘶力竭,全然不顧能量槍即將過熱報廢,手臂肌肉因持續發力而痙攣顫抖,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似用盡生命最後力氣,那孤注一擲的瘋狂,為眾人爭取著一線生機。


    蘇芮趁巨獸慌亂,強忍摔落傷痛,再次躍起,雙刀舞成銀色光影,與阿楠火力呼應,專攻巨獸膝蓋與鐵鏈銜接薄弱點,刀刃砍在鐵鏈上,火星四濺,每一下都似重錘敲在眾人心頭,緊張與期待交織。


    蔣墨在後方緊盯儀器,聲嘶力竭喊著:“左邊一點,再用力,快!”雙手握拳,身體前傾,似要將自身力量注入隊友體內,那焦急模樣,為這場生死之戰添上緊張注腳。


    巨獸吃痛,愈發狂躁,鐵鏈瘋狂甩動,如鋼鞭抽打,一名隊員躲避不及,被鐵鏈抽中,胸膛塌陷,鮮血狂噴,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壁,生死不明。


    “不!”蘇芮睚眥欲裂,眼眶泛紅,淚水與汗水交織滑落,卻化作更濃烈怒火,雙刀揮舞更快更猛,


    “畜生,拿命來償!”她怒吼著,發絲狂亂飛舞,宛如複仇女神,在巨獸攻擊下左衝右突,身形靈活如鬼魅,每一次躲避與攻擊,都在生死邊緣遊走。


    小林見隊友重傷,眼眶迸裂,淚水奪眶而出,“啊”一聲怒吼,合身抱住巨獸一條腿,試圖限製其行動,巨獸抬腿猛甩。


    小林如飄零落葉,被狠狠摔在地上,肋骨斷裂數根,戳破內髒,鮮血從嘴角汩汩流出,卻仍掙紮著撿起武器,目光決絕:“別想好過……”


    聲音微弱,卻似洪鍾,在眾人心中回蕩,激起千層浪,隊員們悲憤交加,攻擊愈發瘋狂,槍火與刀光交織,照亮這末日廢墟般的遺跡,似要以熱血與生命,撕開絕境求生通道。


    就在眾人漸感力竭、希望渺茫之際,蔣墨盯著儀器,突然眼睛一亮,“芮姐,它腹部核心能量源在閃爍不穩,全力攻那!”


    聲音高亢,透著絕處逢生的驚喜與急切。蘇芮聞言,精神大振,雙刀一橫,腳尖輕點,借力隊友火力掩護,如閃電般衝向巨獸腹部。


    阿楠心領神會,掉轉槍頭,能量彈如暴雨傾盆,盡數轟向巨獸腹部,巨獸腹部光芒閃爍、忽明忽暗,似有崩潰之兆。


    其餘隊員強忍傷痛,拚死跟上,或開槍、或揮刀,傾盡所有力量,一時間,遺跡內光芒璀璨,喊殺聲、武器轟鳴聲交織,巨獸嘶吼聲愈發淒厲,身軀搖晃劇烈。


    鐵鏈“嘩啦”作響,終於,隨著一聲震天動地轟鳴,巨獸腹部能量源爆炸,光芒刺目,熱浪席卷,眾人被掀翻在地,眼前隻剩白茫茫一片,耳中嗡嗡作響,失去意識前,蘇芮模糊想著,定要護住古籍、護住同伴……


    不知過了多久,蘇芮悠悠轉醒,渾身酸痛,似被重車碾過,睜眼環顧,隻見遺跡殘破不堪,隊友們橫七豎八倒在四周,生死未知,心頭一緊,忙掙紮起身,呼喊著同伴名字。


    阿楠率先醒來,滿臉塵土煙灰,手臂傷口已凝固,他晃了晃昏沉腦袋,起身查看隊員傷勢,小林重傷昏迷,氣息微弱,其他隊員也各個重傷瀕危,蔣墨眼鏡破碎,儀器報廢,正虛弱地為小林包紮止血,雙手顫抖,滿臉焦急。


    蘇芮踉蹌走到存放古籍處,見書安然無恙,長舒一口氣,癱坐在地,望著滿目瘡痍戰場,淚水奪眶而出,既是劫後餘生後怕,更是對同伴重傷愧疚。


    “都怪我,沒護好大家……”她喃喃自語,聲音哽咽,肩頭微微顫抖,盡顯脆弱.


    阿楠走來,拍了拍她肩膀,“芮姐,別自責,沒你,咱早完了,現在得趕緊回營地,救兄弟們。”


    他聲音沙啞,卻透著堅定,目光望向營地方向,滿是歸心似箭。


    眾人稍作休整,簡單處理傷口,用擔架抬著重傷員,懷揣古籍,步履蹣跚走出遺跡。


    陽光艱難地穿透彌漫在遺跡外的厚重陰霾,灑下斑駁光影,卻絲毫驅散不了籠罩在眾人頭頂那片由傷痛與未知編織的陰雲。


    蘇芮拖著如灌鉛般沉重且傷痕累累的身軀,走在隊伍最前,手中緊攥著那柄滿是豁口、血跡斑斑的長刀,刀刃低垂,劃過地麵,揚起細微塵土,恰似她此刻沉重又愧疚的心情。


    她目光不時回望擔架上昏迷不醒的小林和其他重傷隊友,眼眶泛紅,淚水在打轉,滿心懊悔與自責:


    “若我能更強、更謹慎,兄弟們怎會遭此劫難……”那喃喃自語,輕得幾不可聞,卻被風裹挾著,散入這荒蕪死寂之地,透著無盡淒涼。


    阿楠緊跟其後,扛著已報廢冒煙的能量槍,槍身坑窪、焦黑,一如他們這場慘烈戰鬥的印記。


    他手臂灼傷處雖已結痂,可每邁一步,肌肉扯動,仍疼得他眉頭緊皺,牙關緊咬,豆大汗珠滾落,浸濕衣領。但望向蘇芮那落寞背影,他強撐精神,沙啞喊道:


    “芮姐,別瞎尋思,這鬼地方本就是龍潭虎穴,咱能活著出來,還帶著寶貝古籍,兄弟們都值了!”


    話雖豪邁,可聲音裏難掩疲憊與虛弱,腳步也因力竭有些踉蹌,身形微微搖晃,卻仍倔強地挺直脊梁,似要以這殘軀為隊友撐起希望,如荒野中不倒的孤鬆。


    蔣墨雙手顫抖著,捧著用破布簡易包紮的儀器殘骸,鏡片碎成蛛網,框架歪扭,幾近散架,可他眼神依舊死死盯著那毫無反應的屏幕,似盼著它能奇跡般重啟,給出更多線索。


    “芮姐,這古籍定藏著逆轉末日、修複世界的關鍵,咱受的傷、遭的難,都會化作希望曙光……”


    他喘著粗氣,話語斷斷續續,身形單薄得像風中殘燭,腳步虛浮,卻努力跟上隊伍,那對知識與希望的執著,在黯淡眸光中閃爍,猶如寒夜孤星,為眾人絕境中點亮一絲微光。


    擔架旁,幾位輕傷隊員麵色慘白如紙,腳步拖遝,肩頭被擔架繩索勒得皮破血流,卻渾然不顧,隻是緊攥繩索,手臂青筋暴起,眼神堅毅。


    每一次顛簸,他們都揪心不已,生怕加重傷員痛苦,口中喃喃念著:“撐住啊,兄弟們,馬上回營地,就有救了……”


    聲音帶著哭腔,滿是焦急與關切,那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的情誼,在艱難前行中愈發滾燙,如暗流湧動,支撐著這支殘破隊伍蹣跚向前。


    行至半途,天色忽變,鉛雲如怒獸翻騰,滾滾而來,須臾間便將那稀薄日光吞噬殆盡,狂風呼嘯,裹挾著砂礫,如暗器般抽打眾人。


    蘇芮心一沉,抬眼望天,預感不妙:“怕是要變天,加快腳步!”


    言罷,提刀在前,試圖辟出避風小徑,卻被狂風頂得舉步維艱,身形搖晃,好似飄零秋葉。


    風勢愈演愈烈,飛沙走石間,隱隱傳來陣陣詭異嘶吼,似鬼哭狼嚎,又似惡獸咆哮,在空曠荒野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阿楠警覺抬槍,奈何槍已報廢,隻能攥緊拳頭,側身擋在擔架前,目光如炬,掃視四周,吼道:


    “都警醒著,怕是又有麻煩!”


    那聲音在狂風中被扯得支離破碎,卻透著凜凜殺意與守護決心,如洪鍾鳴響,試圖驅散未知恐懼。


    眾人神經緊繃,如臨大敵,艱難挪步。


    突然,一群形似禿鷲、卻周身散發腐臭氣息、翼展達數米的變異飛禽,從沙塵中疾衝而出,尖喙如利刃,寒光閃爍,直撲眾人。


    蘇芮見狀,長刀一橫,“當”一聲磕飛首隻飛禽攻擊,卻被其後幾隻趁勢抓傷後背,衣衫撕裂,鮮血滲出。


    她忍痛轉身,雙刀飛舞,“畜生,還敢來犯!”怒吼聲裹挾著怒火與不甘,似要將適才對巨獸的憤懣,一並宣泄在這群孽畜身上。


    刀光霍霍,與飛禽戰作一團。


    阿楠撿起地上石塊,拚盡全力擲向飛禽,雖準頭欠佳,卻也引得部分飛禽分神,他趁機撲到擔架上方,以身軀護住傷員,任由飛禽利爪在背上劃出一道道血痕,皮開肉綻,隻是悶哼一聲,咬牙堅持:


    “有我在,傷不了兄弟們!”


    那如山背影,恰似鋼鐵壁壘,以血肉之軀抗下洶湧攻擊,詮釋著生死與共的鐵血擔當。


    蔣墨躲在巨石後,手忙腳亂翻找著儀器裏存儲的數據,試圖尋出飛禽弱點,額頭汗珠滾落,濺濕紙張,手指顫抖,心急如焚:


    “芮姐,它們頸部似乎脆弱,攻那!”


    喊罷,也不顧危險,探出頭來,揮舞手中殘碎儀器,幫著驅趕飛禽,那專注與勇敢,遠超往昔書齋模樣,此刻生死一線,智慧便是利刃,為戰鬥添一絲勝算。


    擔架旁隊員們也拚死抵抗,用武器抽打飛禽,有人被啄傷眼睛,鮮血汩汩流出,染紅半張臉,卻仍不撒手武器,揮舞更猛:


    “滾回去!”


    聲嘶力竭,帶著同歸於盡的決絕,在這風沙肆虐戰場,每一滴血、每一分力,都凝作不屈防線,守護著同伴與希望。


    鏖戰許久,飛禽似忌憚眾人拚死反抗,漸退入沙塵,消失不見。眾人癱倒在地,喘著粗氣,傷口鮮血與沙塵混作一團,糊在身上,狼狽不堪。蘇芮望著受傷更重的隊友,淚水終奪眶而出:


    “都怪我,又讓大家涉險……”


    聲音哽咽,幾近絕望。


    阿楠掙紮起身,握住她顫抖雙手:“芮姐,咱是一家人,生死一起扛,營地還等咱,古籍還沒解讀,不能垮!”


    目光灼灼,滿是堅毅與信任,似要將力量傳遞,重燃蘇芮鬥誌。


    待風稍歇,眾人強撐起身,繼續趕路。臨近營地,遠遠便見炊煙嫋嫋,可蘇芮心頭陰霾未散,滿心憂慮傷員狀況與古籍秘密。


    營地了望塔上哨兵發現眾人,忙吹響號角,一時間,營地大門開啟,人群湧出,歡呼聲在半途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看到傷員慘狀後的倒吸涼氣與驚呼。


    營地醫者匆忙趕來,接過擔架,送往醫療營帳,蘇芮等人被圍在中間,接受簡單包紮與慰問,眾人目光滿是關切與疑問。


    蘇芮望著熟悉麵龐,深吸一口氣,將古籍遞出:


    “這是遺跡裏尋到的,或許藏著拯救世界之法,可兄弟們也因此重傷……”


    聲音低落,滿是疲憊與愧疚。


    營地首領接過古籍,神色凝重又激動:


    “你們是英雄,這一路艱險,大家都看在眼裏,先養傷,解讀古籍事,我們一起謀劃。”


    拍了拍蘇芮肩膀,那有力手掌,似傳遞著營地力量,暖人心扉。


    在醫療營帳,蘇芮守在小林床邊,看著他昏迷中痛苦皺眉,心如刀絞。


    阿楠、蔣墨等人也或躺或坐,處理傷口,氣氛凝重壓抑。“芮姐,等小林醒了,咱把古籍秘密解開,一切都會好起來……”


    阿楠輕聲安慰,目光望向古籍,透著期許。


    蘇芮默默點頭,攥緊拳頭:“嗯,為了兄弟們,為了營地,這秘密再難,咱也得攻克……”


    眼神中重燃鬥誌,如暗夜篝火,驅散適才絕望,此刻,在這傷病滿營營帳,希望種子悄然種下,在眾人心底紮根,待破土之日,便是向末日宣戰、重鑄世界之時。


    日子一天天過去,小林終在眾人殷切期盼下悠悠轉醒,雖虛弱不堪,卻咧嘴笑道:


    “隊長,我還活著,還能跟大家一起戰鬥……”


    那笑容,如春日暖陽,驅散些許營帳陰霾。


    蘇芮眼眶濕潤,握緊他手:“好兄弟,好好養傷,咱還有大事要做。”


    營地中,智者、學者圍聚古籍旁,日夜鑽研,蔣墨也拖著未愈身子加入其中,字符解讀、圖案剖析,爭論聲、驚呼聲不時傳出。


    蘇芮、阿楠一邊養傷,一邊練兵,強化隊伍,籌備物資,目光不時望向營帳,盼著古籍解讀成果,似能透過那布簾,看到希望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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