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雨開始落下,一滴滴咚咚響。風吹來有點涼。濕漉漉的一片,沒有一處幹燥的地為。


    封度打著傘走進了局裏。


    嵐嵐隨後也跟著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看見成兮匆忙跑了過來。


    成兮緊忙向封度報告,沒有怠慢。好似情況緊急,已經迫在眉睫。立即拿出資料交給他,一邊匯報。


    “這是小露提供的線索。袋鼠這個人已經找到。初步調查發現,這個人是一個未*成*年。今年十七歲,輟學在家裏。有一個年長的奶奶,今年六十歲了。平時都泡在網吧裏,ktv,還在酒吧裏打工。每天夜裏十一二點,甚至一二點回家。他的奶奶雖對他很擔憂,但是又管不著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而去不聞不問。他性格陰沉,內向,沉默寡言,不善言談。平時行蹤沒有人他在外麵做什麽?去了哪裏?父母離異,他的媽媽在他十歲的因癌死亡。父親離家出走。然後在外麵又娶妻生子,再也沒有回家。他一直跟著奶奶相依為命活到了現在。”


    封度翻開資料看了一下。一時產生了懷疑。並不確定這就是實情。帶著懷疑之心再一次詢問。


    “可有其他證據?”


    成兮搖著頭沒有絲毫的眉目。一時也回答不上封度的問話。而是直接回答於他。


    “沒有。”


    嵐嵐站在一旁開始質疑起來。依舊不相信小露說的話。總認為她在撒謊和隱瞞。


    “難道是小露撒謊。”


    雨越來越大了。升文趕緊跑了進來。一身被雨水淋濕的樣子,走進來就一聲喊道。


    “各位,我有發現。”


    接著將記錄遞給封度,脫掉身上的外套。喘著氣走到大家麵前講起來。


    “我發現袋鼠在酒吧裏打工的時候,跟一個叫狼豪的人接觸過。兩人是朋友,袋鼠拜狼豪為大哥。視袋鼠如親兄弟一般對待,關係好得不得了。但是不知道神馬原因?兩人突然消失不見了。與他們有關係的人都在找他。”


    封度將記錄送回升文的手裏。並沒有直接看一遍。聽著他這麽說了一下,直接追問。


    “那麽這個叫狼豪的人現在住在哪裏?”


    升文收起記錄放在桌子上。一下把責任推給了別人。輕而易舉地講起來,無關緊要的樣子。


    “洛洛已經去調查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突然門一聲響起。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大家回頭看見洛洛直衝了進來。看似雨下得很大。一身濕透的樣子,喘著氣站在門口。雙手抹去頭上的雨水,甩著手走進來。


    升文嬉笑起來,對他感到歡喜。這正不解了自己尷尬的局麵。名正言順地推脫剛才的問話。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洛洛一時驚訝起來。望著大家都盯著自己,一時感好奇。感覺到自己哪裏不對,重新打量一下。


    “你們都看著我在做什麽?”


    封度一聲笑起來,嗯一聲走上前。開始關心起他,好奇地詢問起他的事情。


    “洛洛,你的雨傘去哪裏了?”


    洛洛一臉無奈樣子,一甩手直指著門外。滿臉的不痛快,又伴著娛悅的心情。看似高興又苦惱,看似苦惱似乎又高興的表情。


    “我女朋友拿去了。”


    嵐嵐怎麽也不相信。平日裏,洛洛就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怎麽看都不相信他。然後在他背後推著他一下。


    “你做夢吧。”


    惹得大家笑哈哈起來。把洛洛當著一個笑話置之不理。可是洛洛當然懷恨在心,不於理會。可麵對著他們可都是好友,又是同事。怎麽也恨不起來,隻好跟著笑起來。


    封度“嗯嗯”幾聲,咳嗽了一下。提醒他們不要太過分,解了這個氣氛。以免大家難堪和誤會。麵無表情不帶絲毫的笑容。


    “你有什麽發現?”


    洛洛哀聲歎氣一聲,坐了下來。表示很抱歉,一臉自責。感到困憂和難過。


    “什麽也沒有。”


    接過嵐嵐遞給的毛巾。一邊擦著頭一邊休息起來。慢慢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


    “我走訪過袋鼠與狼豪的家裏。袋鼠家裏隻有一個奶奶在家裏。他人今天也沒有回家。狼豪也不在家裏,今天也沒有歸家。我在狼豪的住處的監控錄像裏發現。他在十六號的晚上,也就是小露被抓的當天。他與袋鼠提著包回到了狼豪自己的家裏。然後在其二天早上離開,就沒有再回來。之後在晚上一點的時候,袋鼠離開了狼豪的家。之後也沒有回來過,也沒有回到自己的家裏。”


    成兮聽著這話開始猜測。一時間左思右想,在心裏開推測。仔細一琢磨,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麽那些錢一定還在家裏。”


    升文聽著他的推測,一時不妥當。還有很多漏洞和疑問。當麵辯解和質問。


    “如果錢還在家裏,那麽為什麽要留在那裏,卻沒有再回來?”


    嵐嵐順著大家的意思。順著這個思路,接著推測起來。


    “那麽挪用那沒錢做神馬?小露為什麽要交給他們倆?”


    伴隨著這麽的疑問,大家開始猜測起來。名思其見,各出其議。諸多的疑問和漏洞都排出來,卻又回答不了。洛洛向大家提出疑問。


    “是什麽讓他們這麽做?又是為什麽?與‘鷹’牌有什麽關係?”


    封度咳嗽一聲,將大家拉回到現在的問題。開始吩咐大家和建議。


    “我覺得不如去狼豪的家裏看一看。”


    嵐嵐聽著封度的話在理。見著大家討論也沒有結果。不如順著封度的意思,附言一句。


    “沒錯,我同意。”


    封度看著大家點著頭,都表示同意。接著拉起隊伍,帶著大家一聲喊道。


    “出發吧。”


    封度一行人等風馳電掣般趕到狼豪的家。大家站在門口,望著走廊裏。兩頭一個監控安裝在牆壁上,一切都很安靜。洛洛叫上房東開了門,大家走進房間裏。望著房間裏一切東西妥善的放的整整齊齊。嵐嵐抱緊著身體,縮著身體,冷的發抖地感慨。


    “大熱天的怎麽這麽冷?”


    瞧見客廳裏的空調開到0度。屋子裏已凍得冷成了冰霜。各種家具都起了一層薄霜,白白的一片。憂如進入了冬季一般。有可能用手碰一下,手有可能拿不下來。哢嚓哢嚓的聲響,在腳下響起。


    封度又去推另一扇門發現門已經鎖住。看見升文推開另外一扇門。好奇地問道。


    “打得開嗎?”


    升文搖著頭站在門口很無奈。“鎖住了。”回頭對著房東問道。“你有鑰匙嗎?”


    房東點著頭哦哦幾聲,拿出鑰匙上前去打開房門。站在門口正要打開,頓時被封度叫住。“慢著。”走上前來,接過他手裏的鑰匙。“讓我來。”


    嵐嵐望著房東退到後麵,接著跟在他的背後。瞧著封度輕輕打開房門的鎖。輕輕推開門,打開門縫一點點。向裏麵瞧了瞧,發現裏麵神馬也沒有發生。


    封度用力推開門,大家看著裏麵的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但是房間裏的空調也已經開到了0度。走進房間裏望了望,找了找。從桌子上拿起一瓶香水看了看,發現裏的香水已經結冰了。摸了摸桌子冷的入骨,冒是有一層薄冰覆蓋在桌子上。封度縮回來手,深深呼出一口氣放鬆了自己。接著轉向另外一間臥室,緊緊握住鑰匙。手有點發抖,還有一點不敢將鑰匙塞進鎖裏。久久停在鎖邊,不敢動手。因為自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自己心裏已經有了眉目。因為看著這房間裏的景象。就已經明白不過了。雖然自己見那麽多的事件,但這也是人命關天不可褻玩。因為這也是剩下的房間。再怎麽也解釋不過。


    嵐嵐見著封度如此擔憂,也察覺到了其後果。開始擔心他,緊牽著他的手。安慰他鼓勵他。還不忘詢問一下。


    “風,不用擔心,大家在一起。”


    封度側臉望著她,聽著她的安慰。搖頭回應於她。接著冷靜下來,淡淡地說道。


    “沒事。”


    歎息一聲沉住氣。然後打開了鎖,緩緩推開門。留出一條門縫來,偷看著裏麵,也很正常不過。接著又推開門一半,看見裏麵還是也沒有什麽。但發覺房裏也有一個空調,也開到了0度。回頭望著大家個個冷的發抖,縮著身體。嘴裏冒著白氣,也緊繃著身體。緊緊盯著房門不敢說話。


    封度一步踏進房裏,將房門推開在一邊。咚的一聲響,門都開要裂開。房間裏被冰霜覆蓋白淨無參。冰霜如絲如針紮手。腳下咯吱咯吱地響起,地板快要碎裂。久不久停下腳步,感到被腳下的冰粘住。挪不動腿,走不動腳。繼續往裏麵走去,正看見榻*上一個人躺在上麵。被子緊緊包裹著,縮緊著身體。彎曲著身體藏在被子裏。瞧著被子上已經包裹著一層厚厚的冰霜。白如雪又透出若隱若現的色彩圖案。墊被也是僵硬的,一捏就碎的樣子。


    嵐嵐伸手去摸了摸被子,聽著被子發出嗤嗤細響。冰霜碎裂的聲響。驚的嵐嵐慌了神一般喘不過氣來,連忙退後在一旁。


    封度向被子看了看,被子已經凍壞一捏就碎。順著被子往前探去,發現一頭被子留出一個小口子。伸手伸進小口裏,輕輕撩開被子。看見裏麵的人,麵是冰霜蒼白透光。眉毛已經結了一層白白的霜。睫毛也結成了一塊冰,頭發也變成了冰蓋。緊閉著雙眼,眼眉,睫毛與頭發都緊連在一起,似如一個冰雕。


    封度抬頭側臉望著大家緊握著拳頭。自己的手已經被凍了,都感覺不到疼。長長一聲哀歎,啞口無言默默悲歎的樣子。無言以對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寒冷刺骨。感覺到了房間裏,憂如別外一個世界。一個冷若冰霜的地方,寒風刺骨呼嘯而來。抬頭望去不見頭,白茫茫的一片不知方向。在一處高山的地方。白雪之下,埋藏著一堆屍骨。凜冬之至,踏雪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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