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到這裏,洛洛與成兮趕忙趕了回來。兩人氣喘籲籲的樣子,已經累壞了。稍作休息之後,兩人開始匯報。


    “死者身份是mosaisi集團總經理。是一名叫小露的女子介紹他過來看一下房的。”


    洛洛搶先一步說道。頓時已經迫不及待,盡快講出來。


    “我調查過死者生前的手機記錄。在事發的時候。死者向一名小露的女子打電話,還有通話內容。”成兮立即拿出一份調查資料遞交給封度。不緩不急並仔細地向他匯報。


    封度翻開資料看了一遍。便產生了許多疑問。一時不解和不明白。然後向大家詢間,征求大家的意見。也許能夠在大家的建議當中,找到線索。


    “死者在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麽要進廚房?煤氣是怎麽泄露的?到底這個名叫小露的女子是誰?”


    麵對著封度提出的疑問,大家無法一時回答上來。也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和證明。一切都在猜測之中,還在詢問相關人員。作進一步的調查和求證。誰也沒想到事件如此的複雜和多變。


    成兮倒是知道這個叫‘小露’的人。並不清楚也沒有見過麵。而是從嵐嵐那裏聽說而來。聽到封度問到這一點。立即向封度匯報此情況。


    “我從嵐嵐那裏聽說過這個女子。嵐嵐今天在她家裏做客。”


    小露這時回過神來,開始承認這一事實。直言不諱不驚不慌地說出來。也闡明事情的原由,並後悔所做的這一切。


    “因為他是我的上司。二是我以前租過那間房子。我已經住了三年,覺得不錯。我出於好心,才介紹給我的總經理的。”


    小露回答的輕描淡寫,絲毫沒有關聯到整個事件。反而處處在撇開自己,與自己無關。封度雖注意到這一點,但也無力反駁。急於找出事情的破綻,反而忽視了微小的細節。


    “你租那間房子好好的,為什麽退房?”


    小露一臉微笑起來,羞澀著臉不好意思。接著不驚不慢地說道。帶著絲絲懷念又傷感的語氣。又後悔的樣子。


    “那個時候我租那間房子,我就喜歡它的風格,住久了,每天麵對著那一樣的景色,一時覺得煩操,所以就退房了。總經理還向我打聽租房的事情,問我有沒有好的房子,所以我就介紹他,推薦了那間房子”


    封度拿起一份記錄翻閱,按照上麵的記錄向她詢問。表明自己的意見和不解。向她探討其中的原由。並讓她解釋清楚。


    “我們調查過你當時與他的通話記錄。你跟他在電話裏說過這樣的一段對話。他對你說道。‘沒有。’你回答。‘所有的房間都搜一遍。’之後幾分鍾就沒有對話。在電話裏隻聽見斷斷續續的幾聲開門聲之後。在一聲開門聲之後,停留幾分鍾電話就掛了。請問他到底在房間裏找什麽?為什麽還要問你?他是在找東西,還是在看一下房間?”


    小露緊緊握著拳頭,開始遮掩起來。咬著嘴唇不願開口。開始緊張和顧慮起來。接著沉默不語沉思起來。見他們倆急迫地追問。一直緊咬住不肯鬆口。一時間左思右想,心急地想出了個辦法。


    “因為公司的文件留在那間屋子裏……。”


    封度瞬間打斷她的話,沒有給她留任何的餘地。也沒有給她過多的解釋。直接一口斷定,確定她的話。


    “也就是說。他不是去租房的,而是去找東西。”


    小露連忙搖著頭否定。“不是,不是。”開始心虛起來,一時不敢確定。又反悔剛才說話,並補正它的意思。向他確切這件事件。“他是去看一下房,但也是去拿文件的。”


    封度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並開始不信任她。對於她說的話抱有懷疑,也不認同。表現的一臉淡定,也不與她辯證。隨口敷衍一句。


    “是嗎!”


    隨口回答之後,也沒有做過多的問話。麵無表情沉默了起來。另外,順手從升文的手裏接過一份文件。接著從文件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看。這時候才向她詢問起來。一時解了這沉默的氣氛。


    “這張照片是從監控裏截圖下來的。你在前一天十二點十五分的時候。你假扮成另外一個人去過那間屋子。到了傍晚的時候你離開了那間屋子。”


    小露見著他們倆頓時便沉默了起來。也沒有再追問和反駁。見著他們倆開始做著手頭的工作。升文在一個包裏找東西,封度在一旁等著他。一時間沒有再顧及自己。見著這樣緊張的氣氛,突然變的尷尬起來。感覺到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樣,也許是多餘的想法。並在這時幾乎已經聯想到了這裏。反而覺得後怕,心裏幾許顫抖。心裏一時緊張,麵對著這緊張的氣氛。見著升文從包裏拿出一份資料。默許這就是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心一慌亂又焦急,汗都冒了出來。心想著能夠盡快解了這尷尬的氣氛。


    封度接過照片,接著將照片放在她麵前,讓她看清楚。然後向升文邀手,拿出一份口供。也放在她麵前,索要她一個解釋。


    “我們還發現。你還預留了那間屋子。請問你預留給誰?”


    她一時緊張起來慌了神。亂了理智失了神。吞吞吐吐地抬頭圓瞪著他們倆。張嘴都說不上來。


    “我……。”


    封度見她已經回答不上來。默認她已經承認,害怕得說不出口。也沒有再聽她繼續解釋。而是搶先一步,起身有理有據地向她推測。一五一十地向她講述的猜測和推斷。


    “我推測你事先做好準備。將留的煤氣罐藏在廚房裏。又向人員預留那間屋子。然後就在事發前一天,將廚房封閉起來。接著將煤氣泄露在廚房裏,封存在裏麵。然後你說公司的文件放在了那間屋子裏。再令什麽原因推辭。逼著死者假借租房的名義,去拿放在廚房的東西。死者不清不楚的去拿東西,又打電話向你詢問。就在這時候。推開廚房的門,引發手機電池起火。因煤氣泄露,致死死者。”


    然後勇武有力揮手指證於她。不偏不倚地肯定,沒有任何的退路。一口斷定就是她。


    “所以你這是蓄意謀害。你就是那個人。”


    小露聽著封度這段推測。每一句每一個字都紮在心裏。所有的布置已經悄然敞開。已經被人識破,再狡辯下去也於事無補。自知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指向自己,索性承認。頓時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心灰意冷地感慨。


    “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你們發現。是我太愚蠢了。”


    接著失魂落魄的樣子,有氣無力地坐在椅子上。開始坦然這一切,一次性說明白。


    “如你推測的大有出路。不過這一切都是我設計好的。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謀害他嗎?”


    封度深呼吸一口氣歎息,並憐惜起她。心裏覺得她很可憐,一個悲哀的女子。也不願再講下去,由於她一再強調,冷冷地說將起來。


    “是因為他酒後誤事。而你現在你的肚子裏應該有他的孩子。可是他要你打掉,無聲無息地將此事平息掉。事實是他一點也不愛你,就這樣拋棄了你。所以你想報複他,有了害人之心。”


    見著封度一語點破,頓時就哭泣起來。一時痛苦,一聲聲如揪心般一樣痛。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捂著臉淚水都落了下來。


    封度見她已經這樣,還有什麽話說。一時想安慰她,起了憐憫之心。好心好意地向她提醒。


    “你知道外麵還有神馬嗎?”


    小露哭著,淚嘩嘩流。直接一口承認自己孤家寡人。一邊抹去淚水止也止不住。


    “我什麽也沒有。”


    封度一揮手命令工作人員推開門。邀手讓她往外看。又吩咐相關人員解開她手上的銬子。讓他們都離開,不要管接下來的事情。


    “請仔細看看。”


    小露抬頭望去,正看見贇就站在門口。頓時心湧澎湃熱淚盈眶。激動的心情怎麽也按耐不住。聽著他一聲喊道。


    “小露。我在這裏。”


    小露激動不已地一起身,飛身跑來。撲進他的懷裏,開始就嗷嗷大哭起來。


    贇抱住她,在耳邊安慰她。道明一切的情況,闡明自己的態度。向她保證向她起誓。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我會一直等你。我們一起撫養這個孩子。我會把他當作自己親生的孩子。”


    不知為何?小露的性情刹那間突變。順手推開他,變得無情無義。接著一聲怒吼。


    “不。”


    連忙揮手讓他離開,沒有一絲後悔的跡象。一轉身背對著他怒斥。對著他開始忌恨如仇起來。


    “你走吧。”


    贇一走上前,立即被小露喝止。刹那間都摸不著頭腦。搞不懂弄不明白。這是為何變得如此地步?再一次聽到她一聲怒喝。


    “你走啊。”


    嚇得贇立馬退後一步,試探地盯著她。她並沒有回頭,一直背對著自己。情不自禁地邁腳,卻還是隱約的有些顧忌。依然對她喊話,讓她回心轉意。


    “小露。這一切對我有什麽關係。我願意不就可以了嗎。”


    小露開始大聲地哭起來。淚流滿麵地揮手回絕他。盯著他不作任何解釋。


    贇眼睜睜地看著她,又不敢上前去勸阻她。也明白她的意思,卻不能拒絕。隻能這樣看著也一時有心無力。


    封度命升文推著他出去,再命令公作人員好好地看守小露。就這樣也離開了審詢室。一出門拍著贇的肩,安慰他。“放心吧,她會明白的。”說完就走了。


    贇就這樣站在那裏傷心難過。擔心起來,遲遲不肯離開。直到心灰意冷的時候,依依不舍地離開,一聲歎息也無事於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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