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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門外的聲音,蕭朗立馬就知道是誰了,除了三師兄朱軒,沒有別人了。


    蕭朗立馬起身,朝著房門一手揮去,陣法已然關閉。走到門邊,打開門來,一看,朱軒帶著幾個外門弟子在自己門口叫囂,卻不知是何原因。


    “原來是三師兄啊,不知師兄來找師弟有何事啊?”蕭朗笑臉迎出,朱軒乃是他師尊的兒子,這個時候可不能得罪,況且這個朱軒囂張跋扈慣了,蕭朗自是不會跟他一般見識。


    朱軒此次過來,不過是聽自己父親說蕭朗送他一株百年雲夢草,這雲夢草不僅是煉製壽元丹的主藥之一,更是煉製駐顏丹的主藥,他追他父親的第九個弟子李夢瑤整個清元峰都知道,說大一點,這個清元門隻怕知道的也超過一半,這次想要看看蕭朗是否還有另外一株雲夢草,目的就是為了煉製一枚駐顏丹,贈與九師妹。


    常年的囂張跋扈,又有著不弱的後台,可以說清靈峰上沒有敢惹他的人,即使這次是有求與別人,也是沒有一絲謙遜的意思。


    “聽說師弟贈與我爹一株雲夢草,這次想要從師弟這裏也買一株,我出一百下品靈石如何?”雖然有求於人,但是傲慢的神情被蕭朗看在眼裏。


    蕭朗就知道朱軒來這裏是為這事,自己本身和蕭朗並無交集,平時見麵都是他都是盡量避開,實在無法避免的時候,也是很少說話,朱軒並沒有怎麽注意蕭朗。百年雲夢草,價值至少數千下品靈石,一百下品靈石就想買走,其實就是明搶了。


    “師兄知道,這雲夢草有多麽難得,百年雲夢草在玄機大陸已經很少見了,這次我也是偶然的機會得到,僅此一株,已經贈與師尊了,有些對不起師兄了。”蕭朗說話的同時,抱拳致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哼!我就不信師弟隻有這一株,可敢打開儲物袋讓我檢查一下?如若沒有,我立馬就走!”朱軒不相信蕭朗所說,竟然提出要檢查蕭朗的儲物袋。


    修士最重要的是什麽?性命是第一位,至於的第二位,就是儲物袋無疑了,每個修士的儲物袋都有自己的秘密,誰願意讓對方檢查?


    “師兄這個是有些過分了吧?”蕭朗聽到此處,心中也是一怒。他的儲物袋裏麵還有兩株百年靈藥,雖然不是雲夢草,但也是珍貴無比,肯定不願意別人搜他的儲物袋。


    “哈哈!師弟未免太天真了吧?難道以為你練氣八層的修為能夠把我們怎麽樣不成?”朱軒哈哈大笑起來,順帶著指著自己身後的兩人,陳誌強以及白飛,兩個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


    “你們兩個上去,把他的儲物袋奪下來,發現雲夢草,重重有賞,到時直接給你們提拔到內門,以後也有築基的希望!”朱軒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


    陳誌強和白飛一聽,心中一喜,這清元宗有規矩,外門弟子如果修為不到築基,則沒法進入內門,內門弟子在練氣十層的時候,可以獲贈一粒築基丹。這些年門派裏麵新晉升的築基修士全部是從內門出來的,僅靠苦修,怎麽也比不過那築基丹一枚啊!


    得知能夠進入內門之後,兩人對視一眼,知道機不可失,跟朱軒一個抱拳,回答一聲“是”後,直接就往著蕭朗這邊走來,僅僅十餘步,那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陳誌強,白飛,你們倆可要想好,我乃是內門弟子,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做對,被師尊發現,就會廢除修為,從此與凡人無異,你們能承擔這些後果嗎?”蕭朗見兩人來到麵前,立馬喝道。


    聽到蕭朗的喝聲,兩人生生止住了前進的腳步,相互望望之後,全部掉頭朝著朱軒看去,這是要看看朱軒的意思。


    “蕭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會怕了你?實話跟你說吧,沒有我爹的指點,我怎麽會知道你贈與他一株雲夢草,今天你必須得交出來,你們倆盡管上,出了事我擔著!!”


    朱軒為了讓兩個手下放心,直接道出是受蕭朗師尊指示,此時他看著蕭朗,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自己這一個練氣九層加上兩個練氣八層,不可能製服不了一個練氣八層的蕭朗。


    兩人聽到之後,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立馬就準備伸手去奪蕭朗腰間的儲物袋。


    蕭朗一見,知道事情不妙,要是他們發現自己儲物袋裏麵的靈草,自己估計也是難逃一死啊,如此珍貴的東西,任誰見了都會起滅口之心,那兩株靈草不是別的,就是兩株築基丹的主藥,築基草。


    一粒築基丹已經上萬下品靈石,這築基草的價值可想而知。


    見到兩隻手向著自己腰間抓來,蕭朗沒法再忍下去,立馬取出自己的攻擊法器,流雲劍。


    流雲劍乃是上品法器,是他從天機大陸帶過來,在內門弟子裏麵還是很少見的。


    一劍刺出,直接向抓向自己腰間儲物袋的雙手斬去。


    兩人也是修為高深之輩,見狀,哪知不能硬碰的道理?直接縮回手,立馬取出自己的法器,與蕭朗對戰起來。


    蕭朗見此,也不管了,先保住命再說,至於後果,那要看這事是怎麽處理的了。


    陳誌強和白飛兩人各自拿了一把中品法器,均是長劍。擋住了蕭朗的攻擊之後,兩人錯開來,一前以後,形成夾擊之勢,同時各種劍招拚命向蕭朗打去。


    蕭朗見狀,也是使出渾身解數,靠著上品法器的優勢,和兩人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一時之間,隻聽得各種兵器碰撞的‘乒乓’之聲,此時的朱軒,卻在旁邊看著熱鬧。


    在朱軒看來,陳誌強和白飛兩人,足夠把蕭朗拿下,自己根本就不用出手的。


    此時的蕭朗也是看到現在的局麵,兩人前後夾擊,使自己隻有防禦的份,哪能有進攻的機會?奮力撥開白飛的劍,一個大鵬展翅,直接離地五米多高,流雲劍對著陳誌強就刺了過去,蕭朗打算,先敗了陳誌強再說,兩個人夾擊,自己靈力消耗太過劇烈,早晚有敗的時候。


    此時的陳誌強哪有什麽防範,本以為蕭朗沒有攻擊能力,見蕭朗一劍刺來,慌忙轉攻為守,一把劍橫在胸前,想要擋住蕭朗的進攻。


    就在兩劍將要碰撞的一起的時候,蕭朗一個變向,直接向著陳誌強的右手刺去,陳誌強哪能反應這麽快,隻得盡量躲避,隻聽‘嗤拉’一聲,陳誌強的右手應聲而落,蕭朗手起劍落,直接廢去陳誌強一隻手臂,還是握劍的那一隻,隻是眨眼功夫,兩人便已經有一人失去戰鬥力。


    不顧躺在地上哀嚎的陳誌強,蕭朗立馬反手向後麵刺去,此時白飛已經攻到他後心半尺之處,‘哐當’一聲,兩把法器碰在一起,白飛的中品法器直接斷為兩截,手臂也是被蕭朗刺出一道半尺長的口子,鮮血頓時流出,要是普通人見了,估計立馬就要嚇暈過去了。


    手臂被蕭朗反製,刺出一道半尺長的口子,鮮血頓時噴濺出,落在蕭朗的臉上,他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血液中還帶著溫度,帶著腥鹹的味道,蕭郎冷笑一下,沒有任何的猶豫,抬手一劍刺向白飛的胸口。


    原本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朱軒,瞳孔瞬間放大,滿臉全是一幅不敢置信的樣子。


    僅片刻的功夫不到,自己的兩個手下就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讓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他,狠狠的栽了一個跟鬥,他立刻祭出自己的上品法器,一個飛躍,向蕭朗刺去,怒斥道“蕭朗,你好大的狗膽子,竟然敢打傷我的手下,我定要把你挫骨揚灰,永無翻身之日!!”


    見朱軒攻來,蕭朗沒有顧得上一旁受傷的白飛,即使隻要他再稍微加把勁,這白飛就難逃重傷的命運,他仍然選擇放棄,因為朱軒的劍已經離他隻有幾尺之遙了。


    一個反手擋住,就和朱軒大戰在一起。


    一個練氣八層巔峰,一個練氣九層。兩人都是可以禦劍飛行,在空中對了幾招之後,蕭朗漸漸有些被動起來。剛剛和白飛兩人打,已經消耗了四成靈力,此時已經和朱軒鬥了一刻鍾了,靈力已經不足三成了,敗像漸露!


    此時的朱軒也是不好受,自己全盛狀態,對上已經大戰一刻鍾的蕭朗,還是在偷襲的狀態下,又一刻鍾竟然沒有把對方拿下,此時,不由得開始急了。


    一個健步,直接衝到蕭朗右側,法器隨即刺出,直攻蕭朗右臂。


    蕭朗怎麽會讓對方得逞?但是自身靈力消耗太大,身體遠沒有以前那麽靈活了,一個側身,朱軒的長劍還是在蕭朗的袖子上留下一個一尺長的口子,雖然沒有傷到身體,但是蕭朗也是驚出一聲冷汗,自己慢一點,隻怕右臂就要廢了,到時還不是任人宰割?


    蕭朗見狀,知道必須要速戰速決了,再晚一點,隻怕就是耗也把自己耗死了。


    就在此時,朱軒也是誤以為蕭朗靈力深厚,便開始想計謀了。雖然現在他略微占據一點上風,但是他自己清楚,體內靈力已經消耗五成了,看著蕭朗麵色正常,以為對方是在使他放鬆警惕,然後一擊必殺。


    “蕭朗,你本是一個孤兒,我父親可憐你才收你入門,你現在就是這樣報答他老人家的嗎?不過區區靈草,至於如此大動幹戈嗎?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吧,我不會跟我父親提起。”朱軒開始說軟話了,希望蕭朗能夠放鬆警惕。


    “既然如此,三師兄就此離去吧,今日師弟不對,改天有靈草了定當雙手奉上!”蕭朗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這樣對自己沒什麽好處,見朱軒說軟話,立馬讚同。同時還說下次有靈草雙手奉上,就是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導致他沒法在門派待了。


    “還是蕭師弟深明大義,師兄這就告辭!”說完,就準備向外麵走去,但是嘴角的邪笑出賣了他的本心。


    就在經過蕭朗身邊的時候,上品法器長劍直接刺出,蕭朗立馬知道上當了,但是如此近距離,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嗤!’的一聲,長劍從蕭朗左肩刺入,若不是蕭朗見機早,身體右斜一點,這把劍此時已經刺在蕭朗的胸口上了。


    長劍直接刺穿蕭朗的肩胛骨,從背後穿出。朱軒見自己偷襲成功,立馬拔出長劍,蕭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朱軒!你竟然如此卑鄙!”蕭朗此時受傷頗重,靈力開始大量流失,本來就不多的靈力,現在已經不足兩成了。


    “哈哈!!勝者王敗者寇沒有什麽卑鄙不卑鄙的,你一個有人生沒人養的野種,也好意思跟我說話,不知你使了什麽計謀,盡然能夠進入內門來,夢瑤師妹竟然還和你眉來眼去。今日我就廢了你,看你還有什麽囂張的資本!”朱軒一邊說著,一邊靠近蕭朗。


    此時的蕭朗暗中偷偷恢複著靈力,奈何傷勢太重,靈力恢複的有些可憐罷了。聽到朱軒說自己有人生沒人養,心中立馬產生莫名怒氣,直衝腦門。


    ‘嘭’的一聲,朱軒一個健步過去,抬起左腳就是一腳踹過去,蕭朗直接被踹飛幾米,又是‘嘭’的一聲,蕭朗在空中飛了幾米之後,落在地上,震起大塊泥土,蕭朗嘴裏都參雜了不少。


    蕭朗硬撐著爬起來,怒瞪朱軒,狠狠吐了口吐沫。自己卻在偷偷調整靈力,無奈傷勢太重,靈力幾乎流光殆盡,隻有絲絲殘存。


    這時,朱軒又衝了過來。


    “怎麽,不服?哼!不服留著跟閻王說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朱軒收住飛揚跋扈的氣焰,但是,眼神之中藏不住他的得意,大有殺之蕭朗而後大快人心之感。一柄長劍呲呲作響,迸出的火花若惡魔之火歡快跳動,預兆又一次的死亡?


    蕭朗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他試著抬起軟如皮筋的手臂,想做最後的掙紮,死也要死得男人點,戰鬥到死。無奈上天不給他這個機會,連舉臂的力氣都不留給他,看著朱軒氣焰囂張,咄咄逼人而來,蕭朗苦笑起來,有著苦澀,有著譏誚。


    想不到我蕭朗竟會喪命於此,死在此等小人身上,我蕭朗不甘。


    我苟延殘喘從天機大陸逃亡與此,本想蓄力待發,有朝一日殺回天機大陸,報仇雪恨,卻不想如今就要命喪於此,還死得如此狼狽。


    “朗兒,你要好好活著,替娘親報仇。”


    多麽熟悉的聲音,多麽熟悉的場景。


    蕭朗記起來了,是娘親的聲音。


    一個殺戮的場麵,似乎在腦海中閃現,越來越清晰,慢慢地一個身穿素衣女子漸入眼眶。蕭朗的眼波突然變得悠遠悵然,傷感。。


    冥冥之中,蕭朗看到一群人。不錯,就是他們。


    “蕭朗在哪?”


    “說不說。”


    ..


    任他們如此叫囂,素衣女子就是不開口。他們惱了,怒了,停止了叫囂,直接拳腳密如風雨打在女子身上。


    累了,疲了。他們不想再浪費時間,惡狼的血性,殘暴的內心,他們拿起隨身武器,盡數不剩直插女子的後背。


    不是人,不是人!


    我要殺了你們!


    一個聲音在蕭朗內心怒吼,怒氣直衝天靈,一股力量灌滿全身,這是生命的力量,靈魂的暴怒,這份力量,甚至要遠遠超過他的全盛時期!


    蕭朗怒瞪朱軒,阻我路者死。


    “蒼穹破!”蕭朗一吼,隻見一束亮光從劍尖發出,直接向著朱軒射去。


    朱軒此時已經目瞪口呆了,沒想到蕭朗還有這一招,此時想要躲避已經是不可能了,隻能把長劍橫在身前,不斷向裏麵灌輸靈氣,希望能夠擋下這一擊。


    隻見那束劍氣直接射到朱軒的長劍上,上品法器長劍,直接斷為兩截,去勢不減,直接射入朱軒的胸膛,從後背穿出,射到後麵的牆上,穿出一個碗口大小的洞。


    “大成劍技..”隻見朱軒話未說完,已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明顯是已經死了,再無生機。


    “蕭朗,你竟然殺了朱長老的兒子,你死定了!!”一旁的白飛也是被嚇住了,這朱軒一死,他沒逃脫不了幹係。


    我殺了朱軒?


    蕭瑟的風拂過麵頰,有些疼,有些痛。劍尖在滴血,澆滅了蕭朗心中的怒火,望著地上麵目猙獰僵硬,早已無氣息的朱軒,蕭朗冷靜了下來。


    我殺了朱軒,朱長老知道必定不會放過我。我修為遠在朱長老之下,何況現在還身負重傷,若是打鬥起來無謂是以卵擊石。


    蕭朗遊目四周,地上隻有昏迷不醒的陳誌偉,還有朱軒的屍體,卻是不見白飛的身影,不由得皺起眉頭。


    不好!那廝必定是趁我晃神之時偷偷溜走通風報信去了,此時突然一聲爆喝傳來:


    “蕭朗你殺了我孩兒?我要把你扒皮抽筋,不得好死!!啊!啊!氣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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