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讓我放水?
史上最帥選手？電競圈最大渣男！ 作者：一杯星冰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今天話有點多。”點好餐，用英語示意服務員離開之後，柳月兮淡淡地瞥了一眼陸沉。
頓時，一旁的柳洛兮也用一種“我都懂”的眼神看向陸沉，滿是促狹之意。
陸沉訕訕一笑，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有嗎？”
誰料柳月兮一點麵子都不給，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有！”
“呃......”
正當陸沉不知道說些什麽來掩飾尷尬的時候，一旁的xiaohu再次開口，隻見他用一種十分不滿的眼神看向柳月兮：“懂不懂什麽叫...他知...故...什麽鄉？”
“他鄉遇故知......”陸沉小聲提醒。
“對對對！”xiaohu猛地一拍大腿：“就是這個，他鄉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呢，心情好了多說點話很奇怪嗎？”
此時此刻的陸沉恨不得抱過xiaohao的腦袋狠狠親上一口，而xiaohu也是在桌子下麵衝陸沉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嘴唇微動仿佛在說：“看哥發揮！”
他鄉遇故知都給整了出來，柳月兮雖然還是感覺有些不對，但又實在挑不出什麽毛病，隻能是悻悻作罷。
“我們這邊有三個人呢，就是不知道陸哥哥是看到哪個‘故知’才這麽高興，總不能是因為我吧~”柳洛兮眼睛珠子滴溜一轉，一句話直接將陸沉已經放下去的心再次給提了起來。
這話不可謂不陰毒，表麵上最好的答案自然是順著柳洛兮的話繼續往下說，隻是這般的話怕是這妮子後續還有什麽幺蛾子，陸沉實在不敢賭。
於是乎牙關一咬，看向一旁的xiaohu深情款款道：“當然是虎哥，我元昊哥！你們不知道，我跟x虎哥那可是實打實的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當年在rng的時候要不是虎哥對我照顧有加，哪裏有我陸沉的今天？”
xiaohu敲了敲桌子，臉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說這些不就見外了嗎？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當親弟弟看！”
“虎哥！”
“沉弟！”
“虎哥！！”
“沉弟！！”
......
“停停停！打住！”
柳月兮懶得搭理這兩個活寶，而柳洛兮則是一臉饒有興趣地捧著下巴觀望，頗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最後還是小鈺實在忍不了了，出聲製止。
“你兩個大男人，等會再這麽聊下去是不是還要抱在一起親上兩口？氣氛都到這了不給我們幾個長長見識？”小鈺一臉嫌棄地拍了拍桌子。
陸沉重重咳嗽了兩聲，眼神瘋狂對著一旁的柳洛兮示意。
而柳洛兮也是選擇了坐地起價，一根手指緩緩豎起，衝著陸沉比劃了兩下，雖然沒看懂她是什麽意思，但是對於現在這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情況就算是想睡自己一次那也得咬牙點頭。
陸沉毫不猶豫地點了兩下頭，而柳洛兮也終於是起身下場。
啪啪——
隻見她輕輕拍了兩下手：“好啦好啦，先吃飯吧，我在國內就聽說過這家餐廳，老早就想來嚐嚐呢！”
聞言眾人這才把注意力重新轉移會餐桌之上，該說不說這家餐廳的菜品不說味道，起碼這個色香味的色是拉滿了，看上去美味無比。
“你在國內就看過這家餐廳？”柳月兮有些疑惑。
柳洛兮原本還笑著的小臉頓時僵住，尷尬地擺了兩下手：“聽...聽過呀，warung pasta嘛，我同學之前來過這邊，跟我說他們這裏的口味相當不錯，特別適合咱們國人口味！”
一個優秀的僚機需要隨時關注周圍的環境，掌握一切有用的信息，而柳洛兮顯然做到了這一點，對此陸沉再次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這妮子別的不說，辦事這一塊還是值得信服的！
聞言柳月兮也再沒疑惑，點了點頭把目光也是轉到了餐桌上麵。
兩男三女邊吃邊聊，從lpl聊到亞運會，從剛剛戰勝的對手台北隊又聊到了最大的對手韓國隊，氛圍終於是走上了正軌。
對此陸沉心中暗自竊喜，好在是眼前這三個女孩子雖然性格各異，但是除去柳洛兮之外其他兩人也都是比較內斂的性子，在這種公共場合並不會表現得同自己過於親近。
吃過飯之後，陸沉提議將三人先送到亞運村交給風哥，讓風哥帶他們去注冊宿舍辦理一下入住，眾人自然是沒有什麽異議。
原本亞運村中就留有給各項賽事運動員家屬亦或者是教練團隊的房間，這種情況自然也不算破壞規矩。
而xiaohu的到來也讓風哥頗為欣喜，雖然xiaohu不能代表中國隊出戰，但是作為陪練來說卻是合格得不能再合格。
唯一值得詬病的地方就隻有xiaohu大賽的表現，而大賽表現不佳更多是因為其心態上的問題，至於訓練賽這種並不能決定什麽東西的東西xiaohu的表現往往隻能用頂級來形容。
這就相當於一個plus版的春之虎帝坐在旁邊，隻要隊伍有需要隨時頂上，陪練、湊人樣樣在行，甚至其出色的社交能力還能幫中國隊拉來不少其他賽區的訓練賽打。
而小鈺作為lpl官方的工作人員，在宣傳等很多方麵也可以幫到中國隊。再者說來，退一萬步講，這麽一個大美女站在後麵看一群氣血方剛的小夥子打遊戲，無異於給猴子磕一口伏虎丹，暴擊直接拉滿。
至於柳洛兮？
關係戶，手眼通天的關係戶。中國隊主力中單、唯一核心的鄰居，教練團中流砥柱的親妹妹，別說安排個房間了，就算是想騎阿布這種沒什麽用（bushi）的教練團成員身上都沒有任何人有意見。
安排好住宿之後，差不多也到了晚上約定好的訓練賽時間，幾人自然也是選擇跟隨陸沉來到訓練室現場觀看。
而陸沉也是十分聰明地事先表明了訓練室的規矩，清了清嗓子十分嚴肅道：“等會你們要去的是亞運會參賽隊伍的訓練室，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幾天之後能夠站在全球直播無數觀眾的麵前登上領獎台，把獎牌掛在胸口，讓紅旗飄揚雅加達上空，所以等會到了訓練室，一定、一定、一定要注意安靜，千萬不要打擾訓練。”
說完這句話之後似乎是覺得有些過於沉重，陸沉再次補充：“當然，我是無所謂，主要是其他選手他們中有些心態不太好的，很容易被外界環境幹擾，就比如說芙蘭朵，他就是那種打比賽的時候隻要旁邊人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音，都會影響狀態的人。”
柳洛兮算是圈外人，對圈內這些職業選手的性格不甚了解，聽到陸沉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而小鈺雖然也是lpl官方工作人員，但畢竟資曆尚淺，對於這些隱秘自然也是不知道。
反倒是xiaohu，有些沒反應過來，疑惑地看了一眼陸沉：“真的假的？”
“真的！”陸沉額頭上冷汗直流，轉過身子背對兩女惡狠狠地瞪了一眼xiaohu：“要是有人吵到他訓練，他都可能直接發瘋，精神狀態十分不穩定！”
柳洛兮小臉頓時煞白，眼神裏寫滿了驚恐：“他...他不會打人吧？”
“那倒不會，就是有可能會發出尖銳爆鳴，然後攻擊自己的鼠標鍵盤，算是對自己發瘋。”發現用力過猛，陸沉稍微修正了一下力度。
“像北美ad那樣？”小鈺也是一臉害怕。
陸沉微微一愣，腦海裏瞬間浮現出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在心裏默默道了個歉之後重重點了點頭：“沒錯！”
xiaohu雖然跟聖槍哥交情不深，但是聽到陸沉的話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看到陸沉的眼神之後才強行收聲，選擇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於是，兩女就在一種十分緊張的氛圍下跟隨陸沉一路來到了訓練室，甚至當開門看到聖槍哥一臉笑意衝二人打招呼的時候，柳洛兮直接嚇得手裏的手機都掉到了地上，低著腦袋不敢抬起，囁喏道：“你...你好！”
搞得聖槍哥一臉問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隻能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陸沉。
“小女孩，害羞了，別管她，好好訓練！”陸沉拍了拍聖槍哥的肩膀小聲道。
聖槍哥這才恍然大悟，臉上甚至浮現出來一抹得意。
嗬！
現在哥們也有粉絲了，也是能讓小女孩見到都臉紅的男人了！
沒有去理會聖槍哥的yy，陸沉走過來又拍了拍柳洛兮的肩膀小聲道：“他已經有點生氣了，剛才差點摔鼠標，要不是我懶得快，估計現在就得去找備用鼠標了！”
“這麽恐怖？”柳洛兮驚恐。
陸沉重重點頭：“就是這麽恐怖！”
隨後陸沉示意兩人跟在自己身後，去到休息區的沙發坐下，兩女甚至連走路都是躡手躡腳，生怕發出一丁點聲音之後這安靜祥和的訓練室直接進入狂風暴雨。
坐在自己座位上，登上遊戲準備進入遊戲房間的時候，陸沉才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算是有驚無險地過了。
好在是自己事先有準備，提前讓柳月兮去跟風哥他們一起商量訓練賽的安排，這才有了自己單獨跟兩女溝通的機會。
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接下來即將開始的訓練賽上，絲毫沒有意識到柳洛兮和小鈺狀態有些不對的柳月兮看了一眼陸沉不滿道：“你來晚了！”
“不是八點嗎？”陸沉愣了一下。
柳月兮一臉的無語：“訓練賽是八點開始，現在都19:52了，戰術部署，建房準備不需要時間啊？”
“呃...”
陸沉一拍腦袋，注意力都放在了兩女身上，倒是忘了這一茬，果斷雙手合十：“抱歉抱歉，路上耽誤了點時間。”
“沒事，特殊情況可以理解。”柳月兮伸手把一縷零碎的頭發撥至耳後，推了一下眼鏡道：“長話短說，今天咱們對手還是g2。”
“不同於以往，今天的訓練賽不是為了讓你們保持狀態，而是測試一下我們教練組這幾天做出來的陣容強度，等會bp階段聽我指揮就行，具體打法思路我會一一講給你們聽。”
說完這話，柳月兮翻開筆記本，看向坐在最左側的聖槍哥：“芙蘭朵，你犧牲一下，前期跟著打野轉圈，多幫他打兩下野怪，提一下他的刷野速度。”
“換線嗎？”聖槍哥微微一愣，“我是誰？”
犧牲上單的發育，跟隨打野一起刷野幫助打野提高刷野速度，這種打法隻能是換線。換線的打法已經不是什麽新創意，聖槍哥反應過來之後又補充了一句。
“賽恩，這個英雄出場率很低，再加上咱們之前的戰術打法中一直對於這種純粹的坦克英雄不是很青睞，不用提前溝通g2那邊也基本不會把ban位浪費在塞恩上。”
“哦哦，可以，賽恩我還挺熟練的。”
“那就沒問題了，其他英雄等會bp的時候再做決定也來得及。”柳月兮滿意地點了點頭：“陸沉，你建房間吧。”
“好。”
兩個隊伍不是第一次打訓練賽，建房拉人一氣嗬成，幾乎是在陸沉房間建好發出拉人邀請的瞬間g2那邊五個人外加一個觀戰的教練就進入了房間，顯然是等候已久。
見狀陸沉有些歉意地在聊天框裏開始輸入，隻是剛按下回車之後才猛然驚醒對麵看不懂中文，翻遍了腦海也隻能是從自己那可憐人的英語詞匯儲備裏找到了為數不多的幾個單詞。
【luchen：sorry，i am so sorry！】
【perkz：#￥%￥%......&*（）*&**%%￥】
見狀陸沉隻得是將求助的眼光看向身後的柳月兮，沒辦法，這一串英文字母在他眼裏跟亂碼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他說沒事，隻要你等會打訓練賽放點水，讓他單殺你一次就行。”柳月兮再次客串翻譯。
嗬！
開玩笑，讓我放水？
來lpl打聽打聽，我陸沉是這種人嗎？
頓時，一旁的柳洛兮也用一種“我都懂”的眼神看向陸沉，滿是促狹之意。
陸沉訕訕一笑，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有嗎？”
誰料柳月兮一點麵子都不給，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有！”
“呃......”
正當陸沉不知道說些什麽來掩飾尷尬的時候，一旁的xiaohu再次開口，隻見他用一種十分不滿的眼神看向柳月兮：“懂不懂什麽叫...他知...故...什麽鄉？”
“他鄉遇故知......”陸沉小聲提醒。
“對對對！”xiaohu猛地一拍大腿：“就是這個，他鄉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呢，心情好了多說點話很奇怪嗎？”
此時此刻的陸沉恨不得抱過xiaohao的腦袋狠狠親上一口，而xiaohu也是在桌子下麵衝陸沉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嘴唇微動仿佛在說：“看哥發揮！”
他鄉遇故知都給整了出來，柳月兮雖然還是感覺有些不對，但又實在挑不出什麽毛病，隻能是悻悻作罷。
“我們這邊有三個人呢，就是不知道陸哥哥是看到哪個‘故知’才這麽高興，總不能是因為我吧~”柳洛兮眼睛珠子滴溜一轉，一句話直接將陸沉已經放下去的心再次給提了起來。
這話不可謂不陰毒，表麵上最好的答案自然是順著柳洛兮的話繼續往下說，隻是這般的話怕是這妮子後續還有什麽幺蛾子，陸沉實在不敢賭。
於是乎牙關一咬，看向一旁的xiaohu深情款款道：“當然是虎哥，我元昊哥！你們不知道，我跟x虎哥那可是實打實的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當年在rng的時候要不是虎哥對我照顧有加，哪裏有我陸沉的今天？”
xiaohu敲了敲桌子，臉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說這些不就見外了嗎？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當親弟弟看！”
“虎哥！”
“沉弟！”
“虎哥！！”
“沉弟！！”
......
“停停停！打住！”
柳月兮懶得搭理這兩個活寶，而柳洛兮則是一臉饒有興趣地捧著下巴觀望，頗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最後還是小鈺實在忍不了了，出聲製止。
“你兩個大男人，等會再這麽聊下去是不是還要抱在一起親上兩口？氣氛都到這了不給我們幾個長長見識？”小鈺一臉嫌棄地拍了拍桌子。
陸沉重重咳嗽了兩聲，眼神瘋狂對著一旁的柳洛兮示意。
而柳洛兮也是選擇了坐地起價，一根手指緩緩豎起，衝著陸沉比劃了兩下，雖然沒看懂她是什麽意思，但是對於現在這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情況就算是想睡自己一次那也得咬牙點頭。
陸沉毫不猶豫地點了兩下頭，而柳洛兮也終於是起身下場。
啪啪——
隻見她輕輕拍了兩下手：“好啦好啦，先吃飯吧，我在國內就聽說過這家餐廳，老早就想來嚐嚐呢！”
聞言眾人這才把注意力重新轉移會餐桌之上，該說不說這家餐廳的菜品不說味道，起碼這個色香味的色是拉滿了，看上去美味無比。
“你在國內就看過這家餐廳？”柳月兮有些疑惑。
柳洛兮原本還笑著的小臉頓時僵住，尷尬地擺了兩下手：“聽...聽過呀，warung pasta嘛，我同學之前來過這邊，跟我說他們這裏的口味相當不錯，特別適合咱們國人口味！”
一個優秀的僚機需要隨時關注周圍的環境，掌握一切有用的信息，而柳洛兮顯然做到了這一點，對此陸沉再次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這妮子別的不說，辦事這一塊還是值得信服的！
聞言柳月兮也再沒疑惑，點了點頭把目光也是轉到了餐桌上麵。
兩男三女邊吃邊聊，從lpl聊到亞運會，從剛剛戰勝的對手台北隊又聊到了最大的對手韓國隊，氛圍終於是走上了正軌。
對此陸沉心中暗自竊喜，好在是眼前這三個女孩子雖然性格各異，但是除去柳洛兮之外其他兩人也都是比較內斂的性子，在這種公共場合並不會表現得同自己過於親近。
吃過飯之後，陸沉提議將三人先送到亞運村交給風哥，讓風哥帶他們去注冊宿舍辦理一下入住，眾人自然是沒有什麽異議。
原本亞運村中就留有給各項賽事運動員家屬亦或者是教練團隊的房間，這種情況自然也不算破壞規矩。
而xiaohu的到來也讓風哥頗為欣喜，雖然xiaohu不能代表中國隊出戰，但是作為陪練來說卻是合格得不能再合格。
唯一值得詬病的地方就隻有xiaohu大賽的表現，而大賽表現不佳更多是因為其心態上的問題，至於訓練賽這種並不能決定什麽東西的東西xiaohu的表現往往隻能用頂級來形容。
這就相當於一個plus版的春之虎帝坐在旁邊，隻要隊伍有需要隨時頂上，陪練、湊人樣樣在行，甚至其出色的社交能力還能幫中國隊拉來不少其他賽區的訓練賽打。
而小鈺作為lpl官方的工作人員，在宣傳等很多方麵也可以幫到中國隊。再者說來，退一萬步講，這麽一個大美女站在後麵看一群氣血方剛的小夥子打遊戲，無異於給猴子磕一口伏虎丹，暴擊直接拉滿。
至於柳洛兮？
關係戶，手眼通天的關係戶。中國隊主力中單、唯一核心的鄰居，教練團中流砥柱的親妹妹，別說安排個房間了，就算是想騎阿布這種沒什麽用（bushi）的教練團成員身上都沒有任何人有意見。
安排好住宿之後，差不多也到了晚上約定好的訓練賽時間，幾人自然也是選擇跟隨陸沉來到訓練室現場觀看。
而陸沉也是十分聰明地事先表明了訓練室的規矩，清了清嗓子十分嚴肅道：“等會你們要去的是亞運會參賽隊伍的訓練室，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幾天之後能夠站在全球直播無數觀眾的麵前登上領獎台，把獎牌掛在胸口，讓紅旗飄揚雅加達上空，所以等會到了訓練室，一定、一定、一定要注意安靜，千萬不要打擾訓練。”
說完這句話之後似乎是覺得有些過於沉重，陸沉再次補充：“當然，我是無所謂，主要是其他選手他們中有些心態不太好的，很容易被外界環境幹擾，就比如說芙蘭朵，他就是那種打比賽的時候隻要旁邊人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音，都會影響狀態的人。”
柳洛兮算是圈外人，對圈內這些職業選手的性格不甚了解，聽到陸沉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而小鈺雖然也是lpl官方工作人員，但畢竟資曆尚淺，對於這些隱秘自然也是不知道。
反倒是xiaohu，有些沒反應過來，疑惑地看了一眼陸沉：“真的假的？”
“真的！”陸沉額頭上冷汗直流，轉過身子背對兩女惡狠狠地瞪了一眼xiaohu：“要是有人吵到他訓練，他都可能直接發瘋，精神狀態十分不穩定！”
柳洛兮小臉頓時煞白，眼神裏寫滿了驚恐：“他...他不會打人吧？”
“那倒不會，就是有可能會發出尖銳爆鳴，然後攻擊自己的鼠標鍵盤，算是對自己發瘋。”發現用力過猛，陸沉稍微修正了一下力度。
“像北美ad那樣？”小鈺也是一臉害怕。
陸沉微微一愣，腦海裏瞬間浮現出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在心裏默默道了個歉之後重重點了點頭：“沒錯！”
xiaohu雖然跟聖槍哥交情不深，但是聽到陸沉的話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看到陸沉的眼神之後才強行收聲，選擇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於是，兩女就在一種十分緊張的氛圍下跟隨陸沉一路來到了訓練室，甚至當開門看到聖槍哥一臉笑意衝二人打招呼的時候，柳洛兮直接嚇得手裏的手機都掉到了地上，低著腦袋不敢抬起，囁喏道：“你...你好！”
搞得聖槍哥一臉問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隻能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陸沉。
“小女孩，害羞了，別管她，好好訓練！”陸沉拍了拍聖槍哥的肩膀小聲道。
聖槍哥這才恍然大悟，臉上甚至浮現出來一抹得意。
嗬！
現在哥們也有粉絲了，也是能讓小女孩見到都臉紅的男人了！
沒有去理會聖槍哥的yy，陸沉走過來又拍了拍柳洛兮的肩膀小聲道：“他已經有點生氣了，剛才差點摔鼠標，要不是我懶得快，估計現在就得去找備用鼠標了！”
“這麽恐怖？”柳洛兮驚恐。
陸沉重重點頭：“就是這麽恐怖！”
隨後陸沉示意兩人跟在自己身後，去到休息區的沙發坐下，兩女甚至連走路都是躡手躡腳，生怕發出一丁點聲音之後這安靜祥和的訓練室直接進入狂風暴雨。
坐在自己座位上，登上遊戲準備進入遊戲房間的時候，陸沉才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算是有驚無險地過了。
好在是自己事先有準備，提前讓柳月兮去跟風哥他們一起商量訓練賽的安排，這才有了自己單獨跟兩女溝通的機會。
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接下來即將開始的訓練賽上，絲毫沒有意識到柳洛兮和小鈺狀態有些不對的柳月兮看了一眼陸沉不滿道：“你來晚了！”
“不是八點嗎？”陸沉愣了一下。
柳月兮一臉的無語：“訓練賽是八點開始，現在都19:52了，戰術部署，建房準備不需要時間啊？”
“呃...”
陸沉一拍腦袋，注意力都放在了兩女身上，倒是忘了這一茬，果斷雙手合十：“抱歉抱歉，路上耽誤了點時間。”
“沒事，特殊情況可以理解。”柳月兮伸手把一縷零碎的頭發撥至耳後，推了一下眼鏡道：“長話短說，今天咱們對手還是g2。”
“不同於以往，今天的訓練賽不是為了讓你們保持狀態，而是測試一下我們教練組這幾天做出來的陣容強度，等會bp階段聽我指揮就行，具體打法思路我會一一講給你們聽。”
說完這話，柳月兮翻開筆記本，看向坐在最左側的聖槍哥：“芙蘭朵，你犧牲一下，前期跟著打野轉圈，多幫他打兩下野怪，提一下他的刷野速度。”
“換線嗎？”聖槍哥微微一愣，“我是誰？”
犧牲上單的發育，跟隨打野一起刷野幫助打野提高刷野速度，這種打法隻能是換線。換線的打法已經不是什麽新創意，聖槍哥反應過來之後又補充了一句。
“賽恩，這個英雄出場率很低，再加上咱們之前的戰術打法中一直對於這種純粹的坦克英雄不是很青睞，不用提前溝通g2那邊也基本不會把ban位浪費在塞恩上。”
“哦哦，可以，賽恩我還挺熟練的。”
“那就沒問題了，其他英雄等會bp的時候再做決定也來得及。”柳月兮滿意地點了點頭：“陸沉，你建房間吧。”
“好。”
兩個隊伍不是第一次打訓練賽，建房拉人一氣嗬成，幾乎是在陸沉房間建好發出拉人邀請的瞬間g2那邊五個人外加一個觀戰的教練就進入了房間，顯然是等候已久。
見狀陸沉有些歉意地在聊天框裏開始輸入，隻是剛按下回車之後才猛然驚醒對麵看不懂中文，翻遍了腦海也隻能是從自己那可憐人的英語詞匯儲備裏找到了為數不多的幾個單詞。
【luchen：sorry，i am so 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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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陸沉隻得是將求助的眼光看向身後的柳月兮，沒辦法，這一串英文字母在他眼裏跟亂碼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他說沒事，隻要你等會打訓練賽放點水，讓他單殺你一次就行。”柳月兮再次客串翻譯。
嗬！
開玩笑，讓我放水？
來lpl打聽打聽，我陸沉是這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