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感覺好累啊……”平時精力最好的星此時也是手持棒球棍支撐在地上大口喘氣。


    “……是那些蓮花。”丹恒也發現了那些汲取狀的蓮花,開始攻擊那些蓮花,但並沒有很大的作用。


    “嗚嗚嗚嗷——!”布萊澤手持光矛,投擲出去想要粉碎其中一個蓮花,但幻朧哪會如她所願,在光矛快擊中的時候蓮花卻是躲開了那一擊。


    “哼哼,看出來了又如何?你現在可沒有多少反抗的力氣了。”幻朧又是一掌朝布萊澤扇去,將布萊澤打回了人間體狀態。


    “嘁……”布萊澤此刻哪怕是召喚光矛的力氣都沒有了,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小布!”三月看到了狀態不佳的布萊澤,連忙衝過去想將其扶起。


    “哼哼,一切都該結束了!”幻朧又是一次一掌揮去,這一次將所有人連同召喚出來的豐饒孽一並打擊。


    此時此刻哪怕幻朧“幫助”消滅了一大半的孽物,可也沒有人有多餘的力氣應對幻朧以及剩下的敵人。


    “難道……沒辦法了嗎?”看著麵前巨大的幻朧,布萊澤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力感。


    “哼哼,接下來……”幻朧看了看景元,但隻是看了一眼便看向了布萊澤,“先解決你,再收拾羅浮的將軍!”


    說罷布萊澤的腳底再次出現蓮花狀底座,將布萊澤懸空在其麵前。


    “先從你開始,炮製成虛卒吧!”說罷幻朧便開始了轉換。


    “難道要……”看著受難的布萊澤,流螢想當即用薩姆將布萊澤救下,但此時的理智也在告訴她不要衝動,此刻暴露出來星穹列車就會有很大的麻煩。


    “小布!你這個壞東西!”三月七當即朝幻朧射出箭矢,不過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啊——!”好在布萊澤的身軀隻是阿哈提供的,內含有的【歡愉】賜福讓轉換過程變得十分緩慢,但要是不作為的話,那轉變完成隻是遲早的事情。


    “那就……試試這個吧!”布萊澤拿出賽羅的輝石,經過手鐲轉換之後,手中出現了兩個頭鏢,布萊澤當機立斷,朝正在轉換自己的幻朧擲出。


    事實證明,頭鏢的確好用,一下就將幻朧的施法打斷,布萊澤也掉落到了地上,不過頭鏢的攻擊並沒有結束,布萊澤指揮頭鏢攻擊還在汲取的蓮花,隻是幾下就擊破了一朵,一眾人的活力也恢複了一些 隨著蓮花全部擊破,眾人的力量全部恢複,也包括布萊澤。


    “什麽!”幻朧還在震驚,此刻的布萊澤已經重新變身,手持兩把頭鏢麵向幻朧。


    “嗚嗚嗚哇嗷——!!!”布萊澤將頭鏢合成雙重劍,衝向幻朧連續斬擊,將其身軀砍得到處都是刀口。


    “幻朧,這一切也該結束了!”在消滅完殘存的豐饒孽物之後,景元背後神君降臨,而丹恒也再次喚出蒼龍濯世。


    “嗚嗚嗷——!”雙重劍化為頭鏢出現在布萊澤手上,布萊澤學著賽羅的樣子,將頭鏢裝在計時器上,計時器光線迸發而出,射向幻朧。


    “洞天隱月,蒼龍濯世!”


    “煌煌威靈,遵吾敕命,斬無赦!”


    隨著幻朧身軀的消殞,這一場危機才算落下了帷幕。


    “幹得不錯,你……不過隻是我一具隨手捏造的肉身罷了,不足為慮,你能保仙舟一時,可能保一世嗎?”


    “……我會為了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戰,告訴那個【毀滅】的星神,別讓我逮到祂!”


    “哼哼……那就讓我,拭目以待吧。”隨著幻朧的消失,布萊澤也終於是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小布!”x3


    列車組和流螢看到倒地的布萊澤,連忙快步走上前觀察布萊澤的情況。


    “……【歡愉】和【毀滅】衝突,還好【毀滅】力量注入很少,衝突不高。”瓦爾特鬆了口氣,還好布萊澤沒有大礙,要不然這一次仙舟之行付出的代價可就不小了。


    在昏迷中的布萊澤,此刻也是不知在何處。


    【我不是在仙舟擊退了幻朧嗎,這是哪?】望著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布萊澤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功夫之後,隻見空間裏的光芒凝聚成為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諾亞?】布萊澤認出了麵前的身影。


    諾亞並沒有開口,隻是微微點頭。


    【為什麽要我來這片宇宙?】布萊澤並沒有對於諾亞的到來感到吃驚,反而提出了疑問,畢竟能見到諾亞的次數可謂是少之又少,讓其解答自己的疑惑也無可厚非。


    【……】在一段時間之後,布萊澤的腦海中自動理解了諾亞的用意——因為她是目前唯一一個擁有獨立宇宙世界觀的奧特曼,即使是前往其他宇宙,也對本宇宙的影響是最小的,而且她的實力在能量不足的情況下還能推動月球,足以證明其實力至少能夠爆星。


    況且小金人出現在她視野裏,也是在抵達了崩鐵宇宙之後才察覺到了她,並且還是諾亞的幹預下才促成的這一局麵,這樣的她更不容易受到奧特世界觀的影響。


    【可這跟你把我帶到這個宇宙又有什麽關係?】片刻之後布萊澤的腦海中再次出現了解釋——這一片宇宙,包括整個虛數之樹和量子之海,其中的平行宇宙和世界泡裏麵的一些結局太過於悲劇,祂也是無意到此處看見了這些,祂雖並不能直接幹預,但可以間接去幹涉這些宇宙和世界泡的運行。


    【……那為什麽會出現我的宇宙的怪獸?】模擬宇宙也罷了,那是根據自己的記憶模擬出的,但這片宇宙卻是真真實實出現了她宇宙的生物兵器。


    【……】諾亞並沒有直接告訴布萊澤,隻是暗示她這件事的促成者另有其人,並且不是這片宇宙的生物幹的。


    【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這不是更……】布萊澤話還沒說完,就從夢境之中醒了過來。


    “……連諾亞都要當謎語人嗎?”布萊澤抽了抽眼角,隨即看向周圍,“我這是……回到列車了嗎?”


    “嗯?醒了?”一旁的銀狼還在電腦麵前打著電動,“你可睡了好幾天了,要不是看你還有氣,我都差點以為你要沒了。”


    “我睡了這麽久?”布萊澤皺眉,有些許無奈,明明她和諾亞的對話並沒有多久,卻是耗費了幾天的時間。


    “當然了,你快去大廳報平安吧,一車的人都在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聞聽此言,布萊澤當即下床走向列車大廳。


    “小布?”坐在沙發上的姬子看見了布萊澤,朝其打著招呼,“你可算是醒了,小三月她們都很擔心你呢。”


    “那她們人呢?”布萊澤看著車間,除了姬子之外,沒有其他人還在這裏。


    “嗯……星回雅利洛6去了,貌似是有人找她有事,好像是貝洛伯格要重修博物館,至於三月她們嘛,還在仙舟開拓呢。”


    “……那個,流螢呢?”布萊澤倒是不怕星穹列車會對流螢做什麽,她們也不會去做那些事情,她倒是怕流螢的失熵症會不會複發,盡管是治愈了,但沒人說過這東西會不會有複發的可能。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了,不過小布可以去問問你房間裏的那位啊。”


    “對啊,銀狼也是星核獵手。”布萊澤又返回房間,詢問銀狼。


    “流螢?”銀狼看著麵前的布萊澤,“她好像有什麽事情回去了,你找她有事?”


    “倒沒什麽事……我還以為她的失熵症又複發了。”


    “那玩意啊,你都治好了按道理來說是不會出現在她身上了,放心吧。”


    “……那就好。”隨即拿出手機,給所有人都報了平安,“話說諧樂大典是不是還有段時間啊?看樣子列車長也還在準備,一時半會應該是不會前往匹諾康尼的了。”


    無所事事的布萊澤準備去找三月七開拓,不過被銀狼攔下一起打電動。


    “去外麵有什麽意思,宅在家不香嗎?而且你不想試試你買的這最新顯卡?”


    “我對這玩意又沒興趣。”


    “那你之前玩遊戲,還把我虐了。”


    “那隻是和三月打賭而已,我都沒碰過遊戲,就隻知道基礎操作。”


    “……哈?”要銀狼信這話,她打死都不會信,她再怎麽菜也不可能被一個連遊戲都沒玩過的原始人給完虐的,“我不信,除非你再來一次!”


    “那好吧,再來一次。”無奈的布萊澤隻得拿起一旁的手柄,坐下來看著屏幕。


    【一段時間之後……】


    “都已經30比0了,你還要比嗎?”看著一旁拚命操作的銀狼,布萊澤輕歎一聲,隨即說道,“實在不行你就開吧,這隻是單機遊戲,不會封號的。”


    “我開你*,我會幹那種事嗎?”雖然銀狼嘴上說著,但遊戲裏麵已經不演了,各種飛天遁地都出現在電子屏幕上。


    “有技術的啊。”在又輸了幾把之後,銀狼終於贏了布萊澤一把。


    “哼,這才是我真實的實力。”贏了布萊澤的銀狼趾高氣昂,一副洋洋得意的姿態。


    “是是是,你厲害,我給你大拇哥,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去吧去吧。”高興的銀狼也沒再阻攔布萊澤,布萊澤正準備前往仙舟進行開拓,便收到了三月七的消息。


    三月七:【小布,在嗎?】


    布萊澤:【不在,我是帕姆】


    三月七:【我看你長得像帕姆,別鬧,有正事】


    【我突然想起來哦,這次羅浮之旅,有一個東西讓我特別在意】


    【就是太卜司的那個〈大衍窮觀陣〉】


    【太卜用那東西問訊卡芙卡,甚至不用她開口,就能看到過去】


    【所以我在想……這陣法是不是能用在我身上】


    布萊澤:【那你咋不去找星,她對這些新奇玩意最感興趣了】


    三月七:【嗨呀,她去貝洛伯格博物館幫忙了,哪能找到她啊,正好你醒了,就來陪陪我嘛】


    布萊澤:【知道了,正好我想來仙舟,等我】


    一段時間之後,布萊澤抵達了仙舟和三月七匯合,一起去太卜司麵見符玄。


    “太卜大人,早啊,今天工作還順利嗎?”三月七朝著不遠處的太卜打著招呼。


    “本座這陣子都忙得很……”隨即又看到了一旁跟隨的布萊澤,“這位無名客傷勢可否好了些?”


    “睡了幾天,沒什麽大問題了。”布萊澤當然也回應符玄的問題。


    “沒事便好,有事相求的話便直說吧。”


    “呃……”三月七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麽。


    “你的下一句話多半是【你是怎麽猜到的?】但轉念又想到本座身份,所以突然閉口不言,對吧?”


    “這也能卜卦出來嗎?”布萊澤有些微微吃驚。


    “小意思,本座每天起床辦公前都會一口氣就日常問題卜個十幾卦,結果往往靈驗無差。”


    “那太卜可否給我卜一卦,看看我這幾天睡覺夢到了什麽?”布萊澤也有些好奇,符玄能不能卜卦看到諾亞。


    “這是你的請求,還是你們的請求?”


    “隻是我私人消遣,太卜不想算的話就罷了吧。”


    “隻不過是順手的事,本座當然可以卜一卦看看。”符玄還以為布萊澤夢到什麽噩夢,想讓她看看吉凶,但隨著卜卦的進行,符玄的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太卜大人?”布萊澤嚐試喚一聲符玄,不過此時的符玄卻是沒有去理會布萊澤。


    過了好一陣子,符玄才睜開了眼睛緩了過來。


    “你到底是夢到了什麽?我……看不透你的夢境。”


    “這個……我也不記得了。”這並沒有出乎布萊澤的預料,畢竟是諾亞,要真能這麽輕易算到,那豈不是一點神秘感都沒了。


    “也罷,那說說是什麽事要本座幫忙吧。”符玄並沒有追究,布萊澤不想說便不說就是,看破不說破的道理她還是明白。


    於是在簡單講解三月七的需求之後,符玄手扶下頷,簡單思考之後,雖然可行,但因為三月七沒有以前的記憶,所以用窮觀陣推算三月七的過去其實可行性不高,不過記憶消失也可能是記憶被封印起來,也可能是記憶被抹除,到底是哪種,還是能夠用窮觀陣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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