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顏熈,再次,特此感謝!


    (又是一篇亂入文)


    一、冬雪


    冬日已至,雪花飄揚~


    張啟山和尹新月甜蜜地靠在一起,看著窗外飄飄悠悠落下的雪花,大地都被皚皚白雪所覆蓋。就連院子裏的大佛也被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雪霜。


    原本靠在某人懷裏的某人突然開口:“張啟山我想堆雪人。”


    張啟山把尹新月又往懷裏摟了摟,“新月,外麵還在下雪,不要出去了。當心著涼,聽話。”


    尹新月掙脫出張啟山的懷抱,揮著小拳頭表示抗議。


    可是張啟山仍是絲毫不肯退讓。


    結果,尹新月使出了各種“看家本領”撒嬌啊~什麽的~終於得到了張啟山的同意:等雪停了出去玩一會兒。一會兒啊,就一會兒啊~其實此時新月的內心是崩潰的~


    過了一會兒,雪停了。


    新月興奮地跑出去,卻被張啟山給“抓”了回來,給她多披了一件大衣。


    新月飛快地跑進了雪地,在雪地裏“撒野”?


    張啟山現在一旁望著這個像小孩子一樣的夫人,眼裏說不出的寵溺。


    “張啟山你也來玩吖!”說著,新月調皮地扔向了張啟山一個雪球,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張啟山的腦袋上……張大佛爺頭頂雪球~求大佛爺心理陰影麵積~


    “哈哈哈!哈哈哈……”新月抑製不住想笑的衝動。張啟山的臉瞬間黑起來了,“好啊尹新月,你竟然敢這麽對你夫君,今天有你好看了。”


    ………………


    雪地上,都還是啟月夫婦歡快的身影~


    新月跑進佛爺的房間,隨意地挑了個椅子便坐下。


    “張啟山,你這兒真無趣。”新月舉著幾本文縐縐的書對著書桌前的佛爺說著。


    佛爺微微抬頭,“尹小姐,既然你覺得無趣,那便請你出去。”


    “我…我是指書無趣,又不是說你…”


    佛爺低下頭,淺淺一笑。


    新月也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跑過去坐在佛爺的腿上。


    “你幹什麽?”佛爺一臉寵溺的看著新月。


    “我就是說你無趣嘛。”新月笑了笑說。


    (寫不下去了,請自行腦補一下)


    二、做餃子


    新月在沙發上,蜷著身子睡著了。佛爺一進門便看到了她,不由得皺了皺眉。


    “佛爺。”管家隨著佛爺的眼神看去,小心道,“夫人說要等你回來。要我叫醒夫人嗎?”


    佛爺一擺手,道:“隨她。”


    剛踏上樓梯的他又轉身,將沙發上的此人攔腰抱起,隨後好似笑話自己那般輕搖了搖頭。


    最近長沙局勢一直動蕩不安,張啟山一連幾日都在軍附,都沒回家。尹新月則每日都會去張府大門口張望,期待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歸來。


    〔新月寶寶沒見到張大佛爺的第n天……〕一大早上,尹新月得知張啟山快要回家了,內心裏便藏不住的興奮。拉著小葵就往街上跑,說著要買點東西,給佛爺包一頓餃子。小葵看著夫人的樣子,忍不住在一旁偷偷地笑。


    新月一回張府就迫不及待地“鑽”進廚房,開始準備揉麵,做餃子皮啦~


    新月額頭上滲出了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用沾滿麵粉的去蹭了蹭粉撲撲的臉,粉嫩的臉頰上瞬間出現了幾條白花花的痕跡,像一隻可愛的小貓。


    不久後,張啟山回來了。一進門,隨手把外套往沙發上一放,便四處尋找那個他日思夜想的小人兒。卻沒有見到那個身影。張啟山的心突然一緊,忙問管家:“夫人在哪呢?”管家笑嗬嗬地指了指廚房:“夫人在廚房給您包餃子呢。”張啟山聽後嘴角起了一絲微笑,走進了廚房。


    張啟山悄悄地站在尹新月後麵,靜靜地注視著她,不忍心打擾這麽認真的寶寶。


    張啟山看著尹新月,包完了一個又一個餃子。尹新月認真的,認真的都沒注意到身後的張啟山……


    餃子出鍋啦,尹新月看著盤子裏一隻隻小巧玲瓏的餃子,樂滋滋的。


    待她一轉頭,看見了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又驚又喜。還不等尹新月說什麽,張啟山便緊緊地擁她入懷,這一抱承載了許多愛和思念……


    張啟山看著盤子裏的餃子,又看了看尹新月那滿臉期待的眼神,一下子吞了一隻餃子,:“嗯!味道超棒,我的夫人都會煮餃子了……”尹新月聽到後原本有些緊張的心瞬間變得喜笑顏開。


    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味道……


    北辭


    我於亂世煙火,


    雲中誰寄錦書來。


    原作者:大大大梓月,特此感謝!北辭.


    北國一歲雪,辭別一雙人.


    念念不見君,簷下醉裏等.


    北平的冬天總是來得很快,時而陰晴不定。


    張啟山同尹新月上了去往北平的火車。一路上她很安靜,像隻乖順黏人的小貓。張啟山揉揉埋在他胸前的小毛球,捧起她紅潤的小臉,毫不猶豫在櫻唇上烙下他的印記。尹新月忽然覺得有些什麽濕潤潤的霧氣遮住了眼,她拚命的眨著,豆大的水珠似斷了線的珍珠灑落一地。鹹澀的滋味浸入口中,眼前模糊著一張臉。她伸手抹去湧出的淚,一點點記著他的樣貌,一寸寸拂過他的麵容,她說“讓我再看看你,至少,你不在的時候,我還能記起你的樣子.”她心知肚明,這一次回去意味著什麽。


    張啟山替尹新月拭著淚,她卻輕推開他的手,自顧自的胡亂抹著順流而下的水珠。她對上張啟山深邃的眸子,扯出一絲笑意。在外人麵前她總是這樣,故作堅強。可張啟山不喜歡她這樣。


    他低聲喚她,那聲“新月”似一株救命稻草牽動她。尹新月顫著身子,水汽氤氳的眼眸越發動人,“啟山,再叫一遍我的名字好嗎”


    “新月,新月...”他將她摟的更緊,“答應我,我不在的時候,不要委屈自己。”


    她點點頭,順勢靠在他懷裏。


    就像,當初不顧一切隨他去往長沙。


    張啟山離開那日,一年歲的初雪悄然而至。紛紛揚揚落滿街道,一夜之間,偌大的北平被白雪覆蓋。


    尹新月堅持要送他到火車站。她不說話,也不哭鬧,眼神總鎖在他身上。他問她怎麽了,她卻搖搖頭。她不想說,也不敢說,她怕一開口自己便舍不得他走了。


    火車的氣鳴越發清晰,張啟山一身墨綠大衣佇在站台,握著尹新月的手一刻也沒有鬆開。尹新月知道,他這一去,便不問歸期。她抬起空閑的右手,輕拍掉他身上的塵土,手至他領間輕緩的為他整理。


    “新月,”他將她摟進懷裏,“我走了,照顧好自己。如果,沒有我的消息,就忘了我吧,去開始你新的生活。”


    “啟山...”她的聲音軟糯糯的,“我等你回來,等你來北平接我回家。”


    張啟山走了,沒有還顧,沒有遲疑。


    他們,像是約好了,遙望著雪白的晶瑩,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尹新月習慣數著日子,紙上一遍遍寫著張啟山的名字。她每日都會寫一封信,小心的折好,放入信封。可她一封也沒有寄過。她把它們鎖在抽屜裏。那信封上,始終寫著四字--“啟山親啟”。她想等他回來,再慢慢送給他。


    尹新月時常在夢裏見到他。她哭著問他什麽時候回來,他總對她笑,卻不曾回答。沒有期限的等待對她來說太難熬了。她開始有了厭食的壞毛病,平日裏最愛的糕點再提不起她的食欲。她愛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發著呆。侍奉她的小丫頭年小未經事,好奇著問她窗外每日都是同樣的景象,她在看些什麽竟能看上一日。


    那張消瘦的小臉綻開昔日如花般的笑靨,她說:“我在等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她嘴角帶著掩不住的笑,像似訴說著一件欣喜的事。


    日子久了,尹新月無事時喜歡喝些小酒。從前她不會喝酒,張啟山也不許她喝,她總是乖乖聽他的話,杯酒不沾。如今尹新月才知,酒是個好東西。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她酒力甚淺,開始時不幾口便醉了,倚著牆睡了一夜。後來,她便在窗邊放了張小桌,桌上始終放著兩盞瓷杯。閑暇的午後尋得一壺好酒,她便倚在窗旁斟上兩杯酒。她執酒碰一下那另一盞瓷杯,輕抿一口,喃喃自語。醉意到了,手上不穩的瓷杯落到地上,發出一聲清響。尹新月的臉上泛著殷紅,眼開始模糊,她看到他坐在對麵,笑著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啟山...啟山”她的臉像似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


    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


    她越發迷戀酒的滋味。


    她說,醉了,他便在身邊了。


    北平有位女子,簷下獨飲一杯清酒。


    醉意朦朧間總念念著三字。


    殊不知她在醉夢中等人。


    等那個,不知歸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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