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歐陽長空聽聞先皇駕崩,新皇繼位。


    新皇繼位以後,整治朝政,查辦貪官汙吏,減免苛捐雜稅。一時國泰民安,百姓交口稱讚。


    歐陽長空在新皇繼位的第二年參加春闈,得中一甲進士,賜探花。本來歐陽長空是狀元,可是其他兩人長得一言難盡,皇上點了歐陽長空為探花。


    殿試時,當皇上見到歐陽長空的一刻,愣了一下,又笑了,緣分到了自然就會遇到。


    顯然,歐陽長空沒有認出他來。皇上李穩點完三甲以後,把歐陽長空留下。


    滿麵笑容地看著他,把歐陽長空看得心裏發毛,心想,皇上為什麽這樣看他?儀容不佳?正了正探花帽,很正啊,又看了看衣衫,雖然是半新卻很整潔。


    歐陽長空心裏有底了,默默的任皇上審視。


    “歐陽長空?”


    歐陽長空不慌不忙的行禮,答道“學生在。”


    “可會打獵?”


    “會。”


    “可曾在山上救過位被狼群圍攻的男人?”


    歐陽長空驀然抬頭,仔細端詳了一下天容,“陛下是……”


    皇上哈哈大笑,“正是朕。”


    “朕回宮後,處理了家務事,耽誤尋你的時間,老弟,緣分啊。”


    歐陽長空行禮,“陛下,不敢。”


    “你不是稱朕兄長嗎?”


    “學生眼拙,請陛下原諒。


    “快起,快起。”


    從此皇上同歐陽長空推心置腹,親如兄弟。歐陽長空也殫精竭慮為皇上為大景朝處理政務,出謀劃策,衝鋒陷陣,同反對派,拚死較量。


    君臣兩人回憶起以前的過往,感歎時光匆匆,一轉眼就十年了。


    “查的怎麽樣?”皇上感歎歲月不饒人後,才想起問道。


    “這是臣整理的記錄。”歐陽長空拿記錄給皇上。


    “北地還要求女子比武?都是懷樂攛掇的。這才幾天功夫,同她接觸的,使團的人,瑞王府,還有麵首的家人。懷樂,真不能留了。”


    皇上看著記錄邊看邊說道,懷樂的談話內容,都是針對皇上的。


    試探使團是不是配合她,瑞王府的人是匯報火藥彈以及弓弩製作情況。


    麵首的家人,交贖金,沒有用的放回家了。


    歐陽長空也不多說話,看了皇上一眼,你自己的妹妹你做主。


    “朕知道,不用你出手。”皇上放下記錄擔憂地問道:“你小媳婦的武功能對抗錦繡嗎?”


    “自從上次被懷樂算計以後,她師父督促苦練武功。現在暗器,藥物學的已近爐火純青。劍術雖然有長進,不是一日之功。”


    皇上眼神狠厲,“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錦繡也不是什麽良善之人,讓你小媳婦隨機應變。”


    “遵旨。”歐陽長空要得就是這一句話,到時打死白打。


    說好霍師父喬裝打扮跟隨沈明月進宮。


    翌日,北地使團要覲見皇上,請求同大景朝女子比武。


    北地使團洋洋得意的嘴臉,皇上看著很刺眼。


    故意說道:“我朝女子非貴國女子出頭露麵,上戰場,會武功的比比皆是。我朝這樣的女子鳳毛麟角,不比也罷。”


    “大景陛下,聽聞首輔大人的未婚妻子。武藝高強,何不讓她同錦繡公主比試一下?難道是大景朝的女子怕了?”


    謝澤出列,“陛下,我朝女子雖然極少練習武藝也不是沒有。不過使團既然來我朝友好交流,恐傷著貴國的公主,我們作為東道主,實於心不忍。”


    耶律齊睥睨的看著謝澤,哈哈大笑,說道:“你們大景朝的女子拿繡花針傷我國公主?”


    歐陽長空也不看耶律齊,心想,明月的銀針堪比繡花針,說道:“那也未必。”


    “好,生死不論,比武場上見。”耶律齊傲慢的說道。


    歐陽長空雖然在大殿鎮定自若,心裏很擔心沈明月,現在他們摸不透錦繡的武功,聽說她還帶過兵。


    下朝後去了王家,擔憂地問沈明月:“你覺得有把握嗎?”


    “大哥,不知錦繡的底細和武功路數,無法判斷。”


    “比武不外乎,射箭,騎馬,對決。她們有三個人,到時錦繡肯定同你單打獨鬥。我擔心你氣力不夠吃虧。”


    “大哥,放心吧,我的長項本不是氣力。我輕功好,場地大,有施展的餘地,我拖的她沒有氣力再同她鬥。”


    “皇上也說了,見機行事,你放手去做吧。比武也沒說比氣力,你擅長的施展就行。”歐陽長空握了沈明月的手一下,“你不要受傷。”


    “我盡力保護自己,不是還有我師傅嗎?”


    “好。”


    比武的日子如期而至,沈明月作為首輔大人的未婚妻。也不算墜大景朝的名聲,更何況是北地點名的。


    坊間傳說,是因為歐陽長空拒絕了錦繡公主,懷恨在心,特意點名同沈明月比一高下。


    那些覬覦這麽多年歐陽長空的京城貴女們,想盡辦法弄到了進宮的名額。


    一是一睹沈明月的風采,到底是何方神聖捕獲了首輔大人冷酷的心。再就是有些也看笑話的意思,歐陽長空蹉跎到這般年紀,千挑萬選找了一個和離婦,還是商戶出身。


    張尚書的女兒,跟同夫君升遷到京城,三個孩子的她,總有些意難平。不顧夫君的反對,托閨中好友,要了一個進宮名額。


    皇上看到觀賞席上,彩衣繽紛,香氣陣陣,嘰嘰喳喳的女人們,看了他的首輔大人一眼。


    “長空,這些女子多數因你而來,不然不會這麽熱鬧。”皇上調侃地說道。


    “臣不認識。”


    “張家的女兒也不認識?”


    “我為何要認識?”


    “冷心冷肺的家夥。”


    “心有一顆,隻給一人。”歐陽長空看都沒看皇上。


    皇上被懟的瞪眼,這不就是說他亂情嗎?唉,帝王的煩惱誰懂啊,這麽多女人要雨露均沾。哪有精力個個都愛,現在例行公事都沒有心情了。


    君臣兩個正打著眼神官司,比武的雙方入場了。


    北地的女子們,個個身材高大,神采飛揚,步伐矯健,渾身充滿著力量。


    反觀大景朝的女子,就是沈明月師徒幾個。


    身材嬌小,歲數大了,霍瑾易容後還好,年輕了許多。隻是花花心寬體胖,胖臉很是醒目,幾乎看不到眼睛。


    觀禮席唏噓一片,這能有什麽懸念?大景朝必輸無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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