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你敢碰我一下,扣錢!”


    解語臣瞥了一眼被江南念踢開的黑瞎子。


    想到昨晚上他們對話時黑瞎子那種狠厲說要留下她的樣子。


    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遂換了一個語氣對他道。


    “黑瞎子,你的任務這麽快做完了?”


    “什麽…”接受到江南念的眼神,黑瞎子說出口的質問就換了種說法。


    “我這不是太想大小姐了嗎?著急回來找她!”


    說著,不忘邀功,朝江南念拋了個媚眼。


    “黑瞎子,小花家的地毯很貴,你能去清洗一番再來嗎?”


    江南念瞧著解語臣都在發脾氣的邊緣了。


    遂露出一股耐人尋味的笑,然後踢了踢地毯上滿身灰塵的黑瞎子。


    真不知道他怎麽找過來的,想著就覺得好笑。


    等他們都過來了,好戲才上場呢。


    想著,江南念露出一個你懂我懂大家不懂得笑意。


    黑瞎子收到她的信號,立馬起身跟著人下去清洗了。


    其實,也沒有等多久。


    畢竟,陳文錦被她塞了藥丸還軟禁在解府地下室呢。


    無邪他們一眾人也回來得快。


    接連幾日,對於送上門的拜帖她都懶得打開看。


    隻是想到原劇情裏邊陳金水霍如雪齊展梅躺在一個床上辣眼睛的場景。


    她飲了一口茶,壓了壓惡心的感覺。


    不知道是她倆大美女眼睛瞎呢?


    還是程金水有什麽過人之處。


    瞧著解府裏討好她好幾天的程金水,江南念覺得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和上個位麵的程金水完全不同,這人吧。


    膽子小了許多,就想著苟下去。


    這不,這人從噩夢中醒來。


    抹了一把汗水,立馬帶著陳皮留下的家業灰溜溜的跪在解府門外哭嚎。


    江南念觀察了幾日,看了一下他的經曆。


    還算老實,算了,看在他雙手奉上真金白銀的份上。


    不嚇他了,還怪有眼力勁兒的。


    陳金水心想,夢裏這小姑奶奶都把我活剮了。


    那可是三千刀啊!


    我敢不聽話敢不來嗎?


    “過來。”


    江南念對著正小心翼翼討好的陳金水招招手。


    “家主,找我?”


    他垂著腦袋, 忍住膝蓋的痛苦,聲音壓得極低。


    “別這般喊我,我不是。”


    江南念依舊那般懶懶散散的撐著下巴和無二白聽曲飲茶。


    “是家…是張大小姐,小的聽你的安排。”


    “你如此聽話,送過來的錢財我收一半。其餘的你帶回去,以後不要為非作歹。”


    “是是是,都聽姑奶奶的。”


    陳金水抹了抹汗水,總算鬆了一口氣。


    這幾天的低聲下氣的示好,總算沒有白費。


    準備離開,又退了回來。


    “張大小姐,過幾日九門大會,我一定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你這邊的。”


    說著,利索的退下了。


    艾瑪,太嚇人了。


    我要回去好好拜一拜四爺,和四爺好好嘮嘮他心中的仙女是多麽的嚇人。


    一旁的張海樓像是看傻逼似的看著離開的陳金水,眼神之中多少透出好奇。


    “哎,大小姐,你有這般嚇人?怎麽他見到你似大氣不敢喘一樣,說說唄!”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可能夢見我活剮了他三千刀罷了,最後一刀心髒還在跳呢!”


    圍觀的幾人,看了一眼淡定漫不經心的女子。


    “……”


    這叫沒什麽?


    這叫罷了?


    果真不能招惹她。


    黑瞎子笑著托起下巴,墨鏡底下眼中閃過笑意。


    這小壞蛋,可真壞,他喜歡的女人真帶勁兒。


    沒用幾天,無邪就帶著張麒麟回來了。


    黑瞎子接受到解語臣皺眉一枚,“黑瞎子,我的地毯,清洗費你出了!”


    “憑什麽?我剛回來就要出清洗費,你這無良的資本家可真會賺錢。”


    “前幾天,你是這樣。今天故意的是吧,你不出誰出?”


    “花兒爺,你可冤枉瞎子我啊!我這麽善良的人,你也舍得冤枉。真沒有天理…”


    黑瞎子還在和解語臣打嘴炮呢。


    另外的無小狗已經狗狗慫慫的跑到她麵前賣萌了。


    “星月,我把小哥帶回來了。”


    恨不得對著搖頭晃尾般求誇獎。


    江南念瞧著可可愛愛的無小狗帶著乖乖巧巧坐在她麵前的張小貓。


    她差點兒沒被他倆給逗笑,不自覺的揉了揉無小狗的發絲。


    真乖啊!


    張麒麟等了半天,看她還沒有摸他的頭發。


    蹲下身低下頭湊到她麵前,輕聲叫出來了驚天動地的一聲。


    “媳婦,摸我。”


    “????”


    “張麒麟,我不是你媳婦。”


    江南念麵上的笑意立馬就沒了,對上張麒麟清淡疑惑的眼神。


    張海樓嗤笑一聲,笑自家族長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族長什麽時候這般情緒外露過。


    他們怎麽不知道族長多了個媳婦?


    這些都是張海客一廂情願的想法,想著拐回族長,再給族長拐個夫人回去。


    可夢中,族長和夫人那般情深似海,最後還不是慢慢消磨殆盡了。


    張海客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想著,張海樓對著一臉欣慰的張海客翻了個白眼。


    無邪籲了一口氣,對著張麒麟搖頭。


    “小哥,你別瞎喊,你怎麽能瞎喊呢!”


    真沒有想到,這麽老實的小哥還說沒有記憶了。


    一回來就對著他的心上人,喊媳婦。


    小哥也太不老實了,怎麽能搶我媳婦呢?


    張麒麟來回掃了幾人一眼,委屈巴巴的跑到一邊對著牆角默默拉上瓶蓋不搭理他們了。


    無邪憋了老半天,最後才咬牙切齒跑過去和張麒麟小聲叨叨。


    張海客歪著頭,雙手環在胸口上,也湊了過去。


    等黑瞎子這邊罵罵咧咧的清洗換了衣服回來之後。


    才狠瞪慵懶跟貓兒似的蜷縮在沙發上的女人。


    “大小姐,之前消費的欠款我都追討回來了。等會給個卡號,我發你。”


    “行啊,黑爺可別坑我哦?”


    漫不經心的女子嘴角含著看好戲的笑意打量著眼前的黑瞎子。


    “怎麽會呢!大小姐,誰敢騙你。”有些心虛的黑瞎子笑了笑。


    “是嗎?”


    江南念語氣中透著威脅,隨即想要打開黑瞎子那隻想捏她臉的手。


    就在這時,外麵也傳來一聲。


    “大小姐,看瞎子給你買了什麽?保證你去新月飯店驚豔全場!”


    屋內屋外的所有人,除了江南念,都驚呆了。


    倆個黑瞎子,一模一樣。


    張海樓緩緩抬起頭,那張雌雄莫辨的臉蛋忽然染上幾分邪魅,尤其是那雙漂亮的眼睛此時恨不得扒開他們臉皮看看誰是假的。


    “臥槽,你們倆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就是,到底那個是真的。”無邪小狗狗連小哥都不哄了,鑽了過去當起了第一排的吃瓜群眾。


    張麒麟淡然的眼神來回掃視,也有些茫然。


    瞎子,有倆個?


    隻江南念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們,好整以暇的喊了一聲。


    “瞎子,什麽驚喜?”


    “去去去,什麽真的假的,黑爺我如假包換。”


    “不信,你問問這位喜歡看戲的大小姐。”


    說著,就推開了一眾人。


    從他手裏的袋子,抽出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想笑的鵝黃色複古蘿莉宮廷風的蓬蓬裙。


    “瞎子,你還是去死吧!黑爺,有一位就行了,我不想看到你。”


    打開折扇遮麵的江南念沒好氣推開了後麵進來的黑瞎子。


    恨不得打死他算了,這人一點不省心。


    她要是穿這件裙子去新月飯店,那不是驚喜了是驚嚇了。


    她可沒有這麽幼稚,陪他玩換裝遊戲。


    “大小姐,求你了。你以前穿黃色衣裙多好看,肯寧豔壓全場。”


    “那是我的解郎眼光好,不是你這般垃圾一樣的玩意。”


    “去你的吧,黑瞎子。小月亮要穿你這件裙子,別說麵子了,裏子都沒了。”


    張海樓牙痛一般打量著黑瞎子手中的裙子。


    “我們在香港給小月亮訂購了絕版旗袍。”


    在人前一向穩重的張海客掃了一眼自家族長又加了一句。


    “族長的衣服我們也定做好了,不用黑瞎子你幫倒忙了。”


    “你們怎麽能這麽說瞎子我呢!我可是花了三百巨款買的呢!”


    “黑瞎子,給你五百。拿著你的破衣服麻溜的走!”


    剛從樓上下來的財大氣粗的解語臣懶得和黑瞎子多說,低頭拿了錢。


    一抬眼眸才發現眼前有兩位黑瞎子!


    “不是,你們玩什麽?”


    碎碎念:看我的小腦洞。


    嘿嘿嘿嘿,黑爺都來了!


    打起來打起來!


    猜一猜!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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