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直接脫下黑瞎子給她穿的風衣扔在椅子上。


    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活動了一下手腳,眼神冷漠沒有任何波瀾,仿佛這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張會長,打一架,打贏了我陪你玩!”


    她的聲音冰冷而平靜,沒有一絲溫度。


    “夫人,此話當真?”


    張會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似乎對這場戰鬥充滿了自信。


    江南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淡淡的說道。


    “是你親愛的張大佛爺的夫人?”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以為是。


    又微微一笑,“還是張家的族長夫人?”


    他們望過去的時候。


    隻見江南念動作敏捷,伸出手刀,那一截看似柔軟無骨的手腕輕微的晃動。


    黑衣紅發翻飛之中,她一手刀砍於他前喉,右腳利落地踢向他腿中間。


    “夫人就是夫人,張小狗的夫人也是不錯的。”


    張會長在這個對戰中,還不忘調戲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這麽多年過去,他早已經不是曾經容易臉紅的小副官。


    如今的他,臉皮已經厚得可以和城牆媲美了。


    “臉皮可夠厚的!”


    江南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似乎對他的厚臉皮感到十分無語。


    一個被張會長摟住的姿勢後,江南念手指毫不在意落在他腰間皮帶上。


    “夫人,這是想白日宣淫?”


    張會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好有趣哦,我可是越來越喜歡夫人了!”


    “哦,是嗎?那我滿足你!”


    被鉗製的江南念莞爾一笑,但下一瞬間她的眼神就變了,變得猶如一把尖銳的刀。


    隻聽到空氣中一聲“啪”,空氣撕裂聲直刺耳膜深處的同時。


    被她不經意就抽掉的皮帶皮帶緊緊地纏繞在張會長的脖頸上。


    “張會長,好玩嗎?”


    “我可是想打你好久了呢!”


    隨著江南念手掌一寸寸的將那皮帶往上收緊,他的呼吸也被奪取一分。


    她這一頓操作早就看得人眼花繚亂。


    張會長失去皮帶的褲子有些鬆垮地懸著,裏麵紮腰的襯衫被抽出一半,露出那一小節精致勻稱覆滿肌肉感的腰腹。


    張海樓不嫌事兒大的吹了幾下口哨,“這本錢也不大呀!莫非張會長有什麽訣竅不成?怪不得小月亮嫌棄你!”


    江南念微頓了一下,山大王一樣腳無情的踩在地上張會長身上。


    “張大佛爺,這招眼熟嗎?”


    “還行,夫人喜歡的話。晚上我們回房間慢慢玩。”


    如今,張祈山死了一槽也這般不要臉了。


    大庭廣眾之下,昏話也是說來就來。


    本激烈反抗的張會長卻一下子偃旗息鼓,宛如一條被抽筋扒皮的獸,但卻無法動蕩半分,乖巧地屈服在她身下。


    “夫人,喜歡我是不介意玩點小情趣的。”


    “說好的,昨夜留給我的。可夫人卻出去偷吃,夫人還倒打一耙。”


    地上的那人甚至換了個風騷的姿勢,拱了拱腰提了提褲子。


    江南念將皮帶纏繞在手腕上,棕色的皮帶襯得那一截皓腕潔白纖細。


    她微微俯身,對著他露出一個張揚的笑。


    “你當初勾搭汪家小族長的時候,不也是挺不要臉的。”


    “不是我突然出現,恐怕你一樣偷吃了。你這美男計,汪家小族長眼睛挺瞎的。”


    “夫人,這麽說我。我可真心疼,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所以說我們彼此彼此,張會長自己身上不幹淨也好意思質問我。”


    “會長大人,憑你也配!”


    她素顏的時候卻是一種很純粹的美,這一身黑衣不僅不豔俗,反而讓她的美變得有鮮明性。


    “張麒麟,我很不喜歡張大佛爺喊我夫人。”


    “好。”


    張麒麟聽明白了她的意思,起身就往那邊而去。


    “打一架!”


    張麒麟剛走近張祈山邊上,他原本清淡的姿態立即變成了攻擊,並且朝著他揮出拳頭。


    他們這所院子外邊就是天然的海灘,空蕩蕩的一片,夠他們放手打起來了。


    江南念麵無表情的扔下皮帶。


    一頭紅發略顯淩亂,且因為運動而臉頰泛紅、香喘連連,整一個麵若桃花,但卻令人不禁浮想聯翩。


    她麵無表情的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也懶得看身邊是誰。


    反正,是誰也不重要。


    現在嘛,她誰也不想要。


    其實,都一樣,沒區別。


    雙腳放在院子裏三角梅架子下的桌子上,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看著那邊倆人對戰。


    “張祈山可真沒用,這才幾招就不行了。”


    江南念坐在有滑輪的椅子上聳了聳肩,表示張祈山真差勁。


    幾招就輸了,好無聊沒有看夠怎麽辦呢?


    她掃了一眼周圍的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黑瞎子直接放下她的腿,把她困在椅子間。


    俯下身挑眉宛如一頭獵豹似的抵在她的身前。


    “無邪,你還是少抽點煙吧。咱們這位大小姐剛剛可是嫌棄我師徒倆泡在煙灰缸臭烘烘,她可是說花兒爺又香又好吃。”


    接受到黑瞎子挑撥離間的譏諷,無邪放下手中把玩的香煙。


    “黑爺可真不道德,剛還抓著人家親半天呢。這才多久就給人家挖坑呢?”


    “哎,齊寶寶可真傷我的心。”


    “…”


    身邊此起彼伏的笑聲。


    “齊寶寶,好可愛的昵稱。寶寶師傅,猛男必備。”


    無邪深深地望著她,舌頭舔著牙根,好半晌才開口笑道。


    黑瞎子仗著身高的優勢直接將她圈起來,雙手撐在桌上,就猶如一道高高的堡壘,左右前後皆將她包圍其中,令她無法前進也沒有後退之路。


    “大小姐…你這是想起來了?”


    “廢話真多,要親就親。一天到晚的吃什麽飛醋。”


    “什麽?”


    不等黑瞎子有什麽動作,江南念幹脆利落的勾下他的脖子。


    然而不知是否幻覺,他似乎看見坐著的女子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同時她的牙齒也刺入他的頸項。


    “嘶!”


    她抱著他的脖子啃了又啃,吻了又吻,動作不算溫柔。


    在他恍惚之間,江南念又一把推開他。


    又拉過站在一邊一臉幽怨的無邪,一樣的招式。


    無邪支著腿撐著她坐著的椅子邊上,順著她的力度俯下身。


    “小三爺,腰挺軟的嘛!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呢?來嗎?”


    江南念對著他吹了口氣,無邪都這麽不要臉的抱著她了。


    自然目的也很明確了,


    女子掌心還拍著他的臉龐調侃道。


    無邪此時半眯著眼,露出一個笑。他的聲音很輕,但卻透著一股狠意。


    “媳婦,多睡幾回。你會發現我有很多厲害的地方,我腰不僅軟還能讓你夠軟。”


    江南念手掌改成掐著那嫩滑的臉頰,那觸感的確好,難怪這副皮囊怎麽折騰都如芙蓉麵。


    “可惜小三爺,一股子煙味。”


    無家能生養出這樣的孽障,也是基因不錯。


    也勾著他的脖子又親又啃的,一視同仁留下愛的痕跡。


    她勾起了他們的情欲,自己卻是一副清明的樣子。


    玩過了就推開,無邪頂著自家爺爺三叔失望的眼神頂了頂腮幫子。


    “媳婦,我這就戒煙。等我沒味兒,就該你哭了。”


    “那你趕緊戒,看是誰哭!”


    江南念嘴角邊也忍不住溢出一抹天真無辜的笑。


    “小張們,有點無聊了呢。”


    “小月亮,這是又想看什麽樂子?”


    張海樓剛給自家族長加油完,這會簡直沒眼看她調戲別的野男人。


    自家族長都不管,他們還怎麽說呢。


    “小月亮,想做什麽?”張千軍默默接了一句。


    好似她要去殺人,他就站在後邊遞刀一樣聽話。


    “他倆,你們去打一架。試一試誰比較弱不禁風,我呀還蠻期待的呢!”


    小張們能怎麽辦呢。


    大小姐要玩,要看樂子。


    倆人扔下外套,無邪和黑瞎子被她勾了上火,又不讓吃肉。


    這意有所指的話,他們當然有幹勁兒了。


    得了,打唄。


    就當哄她了。


    江南念又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朝著身後的鬼魂道。


    “你們要不要下場?”


    “誰贏了,今夜我就陪誰玩遊戲!”


    “姐姐,玩什麽遊戲?”


    已經不會輕易上她當的陳皮挑著眉嗤笑一聲,微微蹙眉,眼神一抹戾氣劃過。


    “當然是成人做愛愛做的遊戲咯!”


    “過時不候,你們隻有一次機會,我一視同仁!”


    “你都發話了,我們還能不從命嗎?”


    上一代盡數出場,混戰開始。


    沒心沒肺的女子,反而還好整以暇地拿起果盤裏的一顆車厘子,吃得倒是挺開心的。


    她就差沒有親自加油助威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碎碎念:快說,夠不夠蠱惑人心,夠不夠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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