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包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地毯,周圍是一圈矮小的桌子,擺滿了精美的瓷器和銀器。頂部則是一條條彩色的哈達和串珠,隨風輕輕擺動。


    看著小桌子上的酒食,江南念也沒有多在意。


    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蒙古包裏有一股淡雅的香,合著美酒醇厚的香味倒也不難聞。


    黑瞎子支著下巴有一搭沒一搭的隨意喝著。


    “瞎瞎,有點困。我先睡了,晚安。”


    黑瞎子垂下目光,手臂青筋緊繃。嗯了一聲,也沒有聞弦知意離開。


    尤其之前感受到她對於男色的克製與壓抑,他更按捺不住了,躍躍欲試。


    聞著花香越來越淡,黑瞎子拿過桌子上的酒水送到外間。


    立馬有人下去處理了,重新送了一壺過來。


    “大小姐,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他很清楚她的體質,沾了酒,就想睡覺。


    線條分明的肌肉既不浮誇又不單薄,恰到好處。


    再向上是緊實寬闊的胸膛,強而有力的心跳傳遞到她的掌心中。


    他拉著她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腹肌。


    黑瞎子很享受這樣的觸感,哪怕遊走在危險邊緣。


    半夢半醒中,細微的聲響在狹小的空間裏被無限放大。每一道聲音都足以讓人臉紅心跳。


    江南念試著從鉗製中抽出手,卻被人緊緊禁錮著。


    她想掙紮著睜開眼睛,眼皮卻怎麽也抬不起來,暈暈乎乎的像飄在半空。


    不正常的熱意慢慢蒸騰,將她灼得整個人都避無可避。飄飄浮浮,像一葉孤舟隨波逐流。


    她的氣息在他的悶哼聲中紊亂,極力克製著勃發的欲望。


    “不要……不行……”


    “為什麽不行?你明明也有感覺。”黑瞎子直白的話語刺激著她的神經,在黑暗中更為強烈。


    江南念極力隱忍,深深地呼吸了下。


    “瞎子,你走開……”


    “大小姐,睡吧。我自己來就好…”


    輕淡的幾個字在暗夜中漾開。


    黑瞎子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說:“你也享受其中,難道不是嗎?你始終都在享受我的撩撥。”


    江南念心頭一震,被她不留餘地拆穿了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


    甚至不斷去壓抑的欲念心理,迷迷糊糊的她連反駁的底氣都沒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不是克製,是逃避。”黑瞎子又說。


    江南念感覺身體燙得厲害,像被濃烈的火圍住。


    身體軟了下來,靜止了似的。


    半醉半醒中她又被渡入了更多的酒水。


    “啊……”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與此同時黑瞎子悶哼了聲,喘息急促。


    熟悉的刺激感再度襲來。


    “大小姐,接受吧。我真的等了你好久好久……”


    他絮絮地呢喃著情中格外清晰,她應該持續不斷地拒絕,從而喚醒自己的理智。


    可她根本做不到,隻能任由著黑夜和醉意將她吞噬。


    愉悅的快感席卷而來…


    可現在,清靜的一切都被打破了。


    她的雙手不再掙脫,眉頭緊鎖,雙眼緊閉。


    微微仰起的身體似在做最後的隱忍掙紮,又似知道自己即將沉淪歡愉,不得不去掩蓋內心無法抑製的興奮。


    “大小姐,已經做了,沒什麽可顧忌的了。”


    黑瞎子似惡魔輕聲誘導著,指尖輕輕掠過女子的身體,昏黃的光線下,一切更加清晰,他的腹部隨著劇烈的呼吸顫動起伏。


    擺脫他束縛的她像放棄了反抗,又像拆掉了偽裝,露出最真實的模樣。


    他試探地吻了下她的唇,溫柔又灼熱。


    她早已闖進了他的禁區,逃不掉了。


    捧起她的臉,吻了上去。


    起初還是溫柔的,可很快就變得濃烈熾熱。


    壓抑許久的欲望得到了宣泄,如同死寂的火山爆發了,一發不可收拾。


    他將她壓到了身下,灼熱的氣息從她的頸間延至胸前,肆意地吸吮挑逗。


    感受到一切都是那麽的嫻熟。


    他有些恍惚,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如今成了現實,倒像是做夢了。


    那層不能逾越的禁錮感徹底消失了,肆無忌憚地縱情縱欲。


    “嗯……”呻吟聲情不自禁地溢出。


    是真實發生了關係,而不是幻想。


    或許清醒後她會厭惡他,但他已經不能自拔了。


    他的額頭滲著汗,頭發濕漉,縱欲的低喘聲很性感。


    昏黃的光照在他的臉上,優越的五官更加精致立體,比平日的不正經模樣還要英俊。


    “小月亮,喊我。嗯?”他在她耳畔喘息,惹得她酥酥癢癢。


    多番調教暗示下,破碎的哭音零零碎碎的響起,“齊…哥哥…”


    他親手布下的陷阱誘她深入,盡情地在黑夜中纏綿縱欲。


    夢醒了,一切都會回到原位。


    不會有人發現,隻要他不說沒有人會知道。


    半夜時分,黑瞎子揚起一抹笑,起身穿衣,視線落在了安睡的江南念身上。


    打來溫水仔仔細細裏裏外外的清理倆遍,在她身上不小心留下的痕跡都用秘藥消除。


    經曆了這一夜,不知道之後她會以怎樣的心理去麵對他?


    或許如出主意的人所說,她會忘得幹幹淨淨。


    他上前輕輕吻了下她的唇,“晚安,好夢。”


    女子的睫毛顫動,無聲無息。


    關了燈,恢複了漆黑的夜,黑瞎子回自己的住處了。


    醒來便是天光大亮。碎影綽綽,白日光景略有些晃眼。


    剛從夢中驚醒,江南念還有些恍惚。


    深呼一口氣,仿佛如夢初醒一般,才終於從榻上坐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怎會做這樣的夢?


    江南念隻覺離譜,她清楚的記得夢中那張桀驁不馴帶些異樣神色的麵容。


    聲音交錯,呻吟起伏,饒是她不忍回憶,也知道那些在腦中揮之不去的曖昧景象。


    她幾乎都要讓她疑心夢裏的那些是真實發生的了。


    可看著自己身上也無什麽曖昧的痕跡,隻餘下腰和大腿處天天騎馬遺留下的酸痛感。


    簡單的清理過後,出了蒙古包。


    早起正在聊天的黑瞎子不動聲色地掃視了江南念一眼。


    江南念視線若即若離,有些過分的微妙。


    “瞎子,昨晚你什麽時候走得?”


    “你睡著了,我就轉戰地方和他們喝酒去了。”黑瞎子目光不離她的唇,喉結動了動還是肆意的笑。


    麵上是從容的,話裏卻總是有些過分強硬,令人琢磨不清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怎麽?不放心我,那你去問問他們!”


    “那倒也不必,”江南念訕訕一笑。


    難道跑去跟他說,昨晚做了春夢,男主角是他。


    也可能是她太久沒有幸福生活了?江南念默默想道。


    “大小姐,難道做了什麽惡夢?要不要瞎子陪睡,一晚上誠惠五百哦!”話是這麽說,可眼底意味分明,仍然玩世不恭笑意不減的模樣。


    心裏卻自嘲般笑笑,絲毫不敢讓江南念察覺到半分他內心升騰起的歡愉。


    “…瞎子你有病。”


    後記:我的讀者都是大強種,默默看文不吱聲


    算了,我已經寫了。


    你們將就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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