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泰國離開後,一個人的旅行,走過了一季又一季,從夏蟬鳴叫,到雪花飄飛再到春梅綻放。


    江南月終於回了國,解決了幾樁煩心事。


    和劉喪旅行了一段時間,誰也沒有去特意告訴別的什麽人。


    之後劉喪回去接著上學,江南月繼續過自己平淡的日子。


    不久之後,等坐上去機場的出租車,江南月還頗為苦惱地盯著手機。


    考慮要不要給劉喪發個消息,提前知會一聲她回京城了。


    江南月:這樣等晚上見麵,指不定一群人都等著我。算了,到了四九城再打電話給他吧。


    隻是江南月沒料到,她的消息沒發出去,想見的人也沒有見到。


    江南月是被痛醒的,她腦袋像是被人從天靈蓋上狠狠敲了一棒。


    痛得快要裂開了,以至於還沒睜眼,就吸著涼氣罵出聲。


    眼前是一片窒息的黑,她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


    算好四月底不算冷,隻是半邊身體都沒知覺了。


    像具僵硬的屍體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呼吸間全是潮濕的腥氣。


    她緩了好半晌才扭了扭身體,發現自己被捆得結結實實,根本掙脫不開。


    這tm到底怎麽回事。


    江南月忍著頭疼慢慢回想。


    她記得自己打了輛計程車去機場,等她抬眼發現車窗外不是去機場的路時。


    聞到一股香味和司機後知後覺打了起來,頭被打了就暈過去了,醒來就在這裏了。


    接連跳躍時空,混賬東西天道又趁機反噬壓製她的願力。


    一時之間虎落平陽,被犬欺,著了道。


    所以這個司機綁架她的目的是什麽?為了錢?


    她全部家當都在空間裏,錢包裏現金兩百塊錢。


    搶完把她隨便扔在路邊就行,有什麽必要把她綁起來,還特地找了個地方關她?


    難道是喜歡藏形匿影遁名匿跡的汪家發現她了?


    小心翼翼地感知了好幾遍,確定自己的半邊身子是因為躺太久血液不循環才麻了。


    而不是因為被人弄了癱之後,短暫鬆了口氣。


    四周感覺很多人,窸窸窣窣的,江南月抿了抿唇,沒再浪費力氣。


    她出門前隻吃了半個麵包當早飯,現在渾身上下除了疼和冷,胃也餓得發慌。


    她懷疑自己的腦袋在流血,因為後腦勺濕漉漉的,但好在沒有聞到血腥味。


    “綁得還挺嚴實的,怎麽不動了,該不會在車上憋死了吧?”


    “沒死,之前不是還聽到她喊了,去看看。”


    等門打開之後,恢複了一點力氣視線的江南月抬頭一看。


    尼瑪,房間裏都是密密麻麻的女性同胞。


    從幾歲到三十多歲的女性年齡不等,原來是遇到千刀萬剮的人販子了。


    江南月突然被人粗暴地拽著頭發一把提了起來,她頭上本來就有傷口,這下感覺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


    隻能強忍著沒喊也沒掙紮,被迫仰著臉,任由那人打量自己。


    “這強子帶回來的女人?”男人輕蔑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垂涎三尺的興味。


    “長的是不錯,正好賣到邊境那邊能有個好價錢。”


    “行了,這個你可別動。


    這是那家提前預訂的人,你要玩換一個。


    等會兒下手輕一點,費這麽大力氣抓來的,被你不小心搞死怎麽辦?死了就沒用了。”


    那邊上等待的女人不耐煩道,走之前還罵罵咧咧的把門帶上了。


    男人隻好悻悻的放下江南月,轉而色迷心竅的打量著周圍心驚膽戰的人。


    “要做趕緊做,那邊還等著提人過去呢。”


    他們似乎根本不關心一屋子女人什麽反應。


    甚至連最基礎的交流都沒有,仿佛隻把她們當成一件貨物。


    隻要她是活的,能讓他們完成任務交差就行,其他一律不管。


    男人凶狠得三白眼環視一周,抓起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直接在房間裏開始扒她的衣服,看著痛哭流涕的小女孩。


    江南月聽到他們得對話心都涼了,幾乎能預見接下來小女孩會遭遇什麽。


    但強烈的求生欲讓她在聽到皮帶扣碰撞的聲音後下意識開口。


    “等等,等一下!”


    “給勞資閉嘴,要不是看你長得可以賣個好價錢。勞資先辦了你…”


    對方大概是覺得小女孩淒厲的叫聲效果會更好,笑了下。


    “留著力氣等會叫,老子喜歡操帶勁兒點的。”


    江南月終於掙脫了雙手的繩索,躺在地上小心的動作著。


    身側的三十多歲的大姐看到,側身幫忙擋了擋。


    好聲好氣討好的喊著:“哥,要不你看我怎麽樣。這麽小的孩子有什麽玩頭,我陪你玩唄…”


    男人更加開心了,感覺自己還挺搶手。


    “都閉嘴,等會哥哥爽過了,再來找你…嘿嘿嘿…”


    之後男人沒有理她,暴力地撕扯小孩的衣服褲子。


    終於手腳的束縛都解開了,趁男人脫褲子之時。


    摸索出匕首躍到男人的身後,一手捂嘴一手利索的劃過他的脖子大動脈。


    輕聲喊了一句,“接著哭接著叫。”


    男人身下的小女孩又害怕又勇敢的接著哭叫不止。


    江南月把男人按在地上,直到他不動彈了,拖到角落放著。


    “你們等我信號,我先出去把外麵的人解決。”


    看著一屋子的人配合的點頭,江南月輕手輕腳的摸索了出去。


    沉悶厚重的雨聲蓋過了音亮,江南月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屠殺。


    長時間的饑餓讓她頭暈眼花,塞了一把恢複氣血的丹藥。


    接著找人,一句話不多說。見人就殺;


    江南月握了握手裏的匕首,心底緩緩湧上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又或者是這場暴雨給所有事情都罩上了一層扭曲詭異的濾鏡,像掉進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時空。


    周圍小屋子幾人都解決了,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


    江南月跑回房間,裏邊的人都已經拿著她給的刀片互相解開了繩索。


    江南月低聲道:


    “一會兒吃飽喝足,你們一定要活著出去。活著回家!”


    房間的女性信任的看著她,滿眼的期待和希冀。


    回家,多麽溫暖的字眼。


    等一眾人找到饅頭溫水吃飽喝醉,補充了力氣。


    也不管有沒有雨傘,個個小心翼翼的跟著年齡大的女性後邊。


    雨水太大,也不好開車。


    隻能不停的走路,年齡大的帶著小的。


    這麽大的雨,幾乎是劈頭蓋臉的打在身上、臉上。


    江南月自己都有些吃不消,再這麽拖下去,哪怕沒被抓住,也要病死在這座山裏了。


    把她們送到山腳下,拿著手機報了警,說了大方向。


    把手機和搜刮出來的現金,每人都平分了一些,就告別了她們。


    躲在她們看不見的的地方,給黑瞎子發了信息。


    讓他幫忙追蹤那群被拐女子得後續,她又回了原來被關的地方。


    守株待兔,又殺戮了幾人。


    最後看到熟悉的臉出現,她才倒了下去。


    等黑眼鏡帶著人追到這裏,早已人去樓空。


    多日後根據被解救人提供的信息排查追蹤過來得警察,看著一屋子發臭的巨人觀。頭皮都發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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