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合作
喪屍圍城師傅讓我下山修煉 作者：五月雨不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黎黎沉默了好一陣。
蘇清才想到自己可能話多了，把悲觀情緒傳遞給了黎黎，於是趕緊補救幾句，“要不你找個機會把我的這些經驗報告給你們基地高層，看看他們的反應吧。如果他們願意積極的尋找對策，我可以幫忙抓一些高級喪屍提供給他們用來研究。”
蘇清覺得以黎黎的能力認識些掌權者並不難，這個事情交給她來做正好。
又過了兩天，宋老板帶著宋文登門拜訪蘇清。
“兩位請坐。正好我昨天才新開了一包紅茶，兩位一起嚐嚐？”
蘇清招呼宋老板和宋文在茶台邊坐下。
自從她在黎黎那兒喝了兩次茶後，漸漸也品出點“喝茶”的趣味來。正好別墅裏有幾位住戶家裏都有茶台，她就挑了一套最喜歡的抬到了自己家裏。
當然，此“喝茶”不是彼喝茶。
在山上時，師傅也喜歡喝茶，她老人家喜歡握著茶杯，一口一口細細的品。
而現在的蘇清喜歡的卻是衝泡茶葉的過程。燒水，清洗茶具，用茶盞衝開，倒進公道杯中又分到小杯中的過程，每道工序看似慢悠悠的浪費時間，可每道工序都有不可或缺的用處。
兩杯紅茶下肚，宋文率先開口，“蘇道長，其實我們這次來，除了代工人們跟您辭行以外，還有個想法，想跟您聊聊。”
蘇清給他添了杯茶，示意他繼續說。
“是這樣的，我大概算了一下，咱們小區內能容納大約一千人左右。我想吧，這麽多人生活在一起，總要有點掙錢的營生。於是我在四周查看了一下，發現咱們小區北邊的那一大片苗圃其實土質還不錯，以前也弄過大棚的，還有些基礎設施留著，我想如果圍起來搞種植，肯定會有不錯的收益。”
那個地方蘇清知道。
景江花園前麵是公路，後麵是大洋江支流，北邊是苗圃，南邊是個建材批發市場。如果有需要，基地確實可以以景江花園為中心，向兩邊擴張。以前她沒提，是因為擔心建材不夠，要納為自己的地盤，首先就需要把圍牆修起來。
現在材料充足，倒可以行動起來了。
“嗯。那片地確實不錯，難道你們看上了那片地，打算自己拿來用？”
宋文嚇的趕緊擺手，“不不不，我們哪有那個實力。今天過來，隻是想問問蘇道長有沒有興趣把那塊地規劃到景江花園裏麵，如果需要加建圍牆，希望您能把這個工程繼續交給我們來做。”
現在人員都在位，剩餘材料也都在現場，直接開工確實既節省時間也節省金錢。想到這裏，蘇清接受了宋文的建議。
“那你就幫我計算一下，把整個苗圃圍起來，需要多少工，多少料？你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能把預算給我？”
宋文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能拿到這個工程，直接就支棱起來了。與宋老板對視了一眼，壓抑住心中的狂喜，宋文謹慎的的說：“後天吧。我前期已經做了一個大概的預算，明天把所有數據再核對一遍應該沒問題。”
蘇清點點頭，“行。那就後天吧。”
三人又坐了一會，聊了聊基地內的規劃，宋文就坐有些不住了，眼神示意宋老板趕緊告辭。
宋老板哪肯聽他的，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與蘇清拉近些關係，這麽好的機會可不能輕易放過。幾次都無視宋文，隻當沒看見。
蘇清看的好笑，正好她也有事要向宋老板打聽，於是也隻當沒看到宋文的小眼神，一個勁的勸宋老板喝茶。
蘇清的想法是等這邊基地大棚建起來，空間裏的水果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來賣了。
不過自己的產量太大，如果在一個基地內傾銷，就會造成價格下跌，這損失的可是她自己的利益。
不如把一部分水果加工成果幹和罐頭。這樣既可以增加基地內的就業機會，也可以把產品銷到更遠的一些基地去。
宋老板可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蘇清正好跟他打聽一下這個工業大省的知名企業和知名品牌。
送走宋老板，蘇清正打算去倉庫看看柴油的庫存，就接到了黎黎打來的電話。
“蘇道長啊，你已經很久沒來我們基地了，打算什麽時候來玩呀？”
蘇清皺眉，“有事說事。”
她還以為是上次給黎黎普及的關於喪屍進化的問題得到了基地領導的重視，現在聽她這散漫的語氣明顯是自己想多了。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我是替人傳話的，巨無霸傭兵團托我問你有沒有興趣去一趟油城？”
“油城？是哪兒？有什麽去的必要嗎？”
“油城就是原來的枯葉市，在沙漠裏。那兒在二十年前發現了一個大油田，就起名叫枯葉油田。現在基地太多了，大家都弄不清誰是誰，索性用自己的特產做外號，直接叫油城了。”
枯葉油田蘇清聽說過，就在陸省的西北方。喪屍爆發前從陸省省會出發跑一個單程需要三天時間。
可現在高速不能走，時速也提不起來。蘇清保守估計跑這一趟，單程可能需要七八天。
“為什麽找我？那裏已經被喪屍攻陷了嗎？”
“沒有淪陷。最近消息是一個月前從一隊難民口中聽說的，爆發喪屍後，油田就被喪屍占領了。不過那個地方很特殊，人不多，並且方圓幾百裏都是沙漠，就那一家單位，聽說沙漠風暴傭兵隊的隊長是個異能者，覺醒了異能後就號召所有幸存者反攻，最終拿下了油田。
聽說他們找了人繼續開采石油，生產生活還算正常。至於現在是什麽情況就不知道了。巨無霸傭兵隊打算去那邊做買賣，買點油什麽的，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如果遇到危險也可以相互照應。”
“去。他們打算什麽時候去？”
這段時間基地用電都是靠柴油發電，施工時機械車也消耗了不少柴油，蘇清正擔心庫存不夠影響後續工程呢，黎黎的這個消息，可真是瞌睡來了給送枕頭啊。
“後天吧。現在已經進入一月，早去早回，回來還可以安生過個年。”
蘇清還真把過年這事忘了個徹底。
身邊人天天為了那兩頓飯忙忙碌碌，壓根都沒人關注今天星期幾，是個什麽日子了。
“哦哦。今天是哪天過年呢？”
“二月三號。唉，今年這個年難過呀，多少人流離失所。。。”
蘇清想了想自己的日程，是該早點出發。不過她後天約了宋文看新工程的預算，這件事也很重要不能拖。
“我後天有事，很重要。能不能改到大後天？”
“稍等，我給你問問。”
黎黎也沒有掛電話，很快她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可以，那就說定了，大後天一早從我們基地出發。你是提前一天開車過來嗎？”
還不等蘇清回答，黎黎又說，“鄭隊的意思是你們青越傭兵隊隻有兩個人，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坐他們的車走。省一輛車可以省不少油呢，現在油可不好弄。”
蘇清一琢磨，笑著說：“不嫌棄不嫌棄。猴子有其他事要做，隻有我一個人去，那我就蹭蹭他們的車好了。”
兩人約定好碰頭地點後就掛了電話。
隔天上午宋文準時拿著新做出來的預算給蘇清看，這片地比景江花園小三分之一，預計施工時間大約需要一個月。
費用全部用糧食結算，蘇清看了看每天的消耗和最後的匯總，覺得沒問題，簽了字交給猴子跟蹤後續工作。
午飯後，蘇清把預算所需的糧食在別墅二樓找了個房間放了出來，又多拿出百分之十的數量以備不時之需。
鑰匙交給猴子，兩人理了一下基地後續工作的進度和注意事項。別看猴子平時挺跳脫，交接工作的時候卻很認真嚴謹，這也讓蘇清放心不少。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運氣不好會吸引到變異喪屍。
不過現在的情況可比一個半月前要好多了。
景江花園的防禦工事基本完成，如果遇到危險，大家也可以躲進景江花園裏不出來。裏麵有充足的糧食和水，就算遇到厲害的角色也可以熬到等她回來。
其實蘇清還有更強的外援可以用，比如把綠蘿小妖精放出來。
可那家夥能力有點強，對人類也不友好，糾結了再三，蘇清招出刀靈青鴻，請他留在基地幫忙保護大家。
青鴻爽快的答應了。還建議道，“你把發財樹小妖精也放出來吧，就把它種在苗圃院子最中間，讓它長高些，我掛在上麵才能站得高看得遠。”
蘇清拍著手笑起來，“那就更好了，有你看著，白天黑夜我都不擔心了。隻是那小妖精不一定是真心歸順，你還是要小心些。”
青鴻一點也不在意，兩手背在身後得意的說，“它是木，我乃金。我天生克它，就是讓它翻到天上去，回來也得給我乖乖蹲著。”
是這個道理沒錯。
蘇清也不擔心了，按青鴻說的，在苗圃中央放出發財樹。
那小妖精露出本體，一時間還有點懵，抖動著身上的樹葉嘩啦啦的問蘇清，“小道長，這是怎麽回事？可是我做錯了什麽，道長要將我逐出神仙洞府？”
蘇清摸摸鼻子，“不是逐出洞府。我要出門幾天，不放心家裏，青越師兄推薦你幫我看家，你且在這裏睡一個月如何？”
小樹苗左右看看，頗有些不滿的聲音傳來，“這地方不好，沒有靈氣，不能修煉。”
蘇清扶額。正想再忽悠它幾句，青鴻也化神本體，一躍而起。
隻見一把刀憑空繞著發財樹旋轉飛舞，小樹苗嚇的立刻收起枝葉，隻怕一個不小心碰到鳴鴻刀落得個屍首分離的下場。
青鴻實在看不上小妖精這慫樣，嗬斥道：“好歹你也是一界樹妖，看看現在是個什麽樣子！還不快快長到十米高來，讓我的原身可以在上麵休息。”
發財樹沒辦法，隻好顫顫巍巍的放大身體。
可無論它變大多少倍，青鴻仍舊跟它保持著最初的距離，沒有傷到它半分。
小發財樹妖又嘚瑟起來，故意變換傘蓋的形狀，青鴻懶得理它，直到傘蓋像蘑菇雲一樣鋪散開，青鴻才沉沉說了一句：“行了，就這樣吧。”
小樹妖立刻收起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乖巧的把根係紮進土裏，默默當起了背景板。
青鴻躍上枝頭，很快隱藏在茂密的傘蓋中不見蹤影，隻留下一句：“你們都走吧，有我在這兒守著，隻管放心就是了。”
安頓好基地裏的事務，晚飯後蘇清就準備出發了。
明天早上六點半就要出發，蘇清打算提前一天過去。猴子想開車送她，被蘇清拒絕了。來回四個多小時，沒必要。
淩晨兩點多，蘇清貼上疾行符，離開了青越傭兵隊總部。
一個疾衝，隻見一道人影閃過，停下時蘇清已經來到景江花園大門外。一抬眼，哪知竟看見閃電蹲在馬路中間等她。
看著閃電那哀怨的小眼神，蘇清抱著狼臉就是一陣揉搓。
“小閃電呀，姐姐這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出門，不能帶你去玩哦。乖乖聽話，回去家裏等姐姐好不好？”
閃電倔強的看著蘇清，那裏麵的意思很明顯，分明就是在說，我不要，我不要！
蘇清沒辦法了，假裝惡狠狠的說：“你不聽話，那我就不理你了。”
說完又是一個疾衝，人已經到了兩三百米之外。可心裏始終擔心閃電那小傻子，她可是聽說過，有的狗狗被主人送給朋友，還能跑幾十公裏自己找回家的。
這小傻子不會連夜追到陸省基地去吧？
蘇清回頭去看，月光照射下的馬路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果然一顛一顛的追著她跑了過來。
蘇清不信邪，又試了幾次，每次隻要她停下等一會，就能看到閃電的小身影向她飛奔而來。最後蘇清實在不忍心，隻好又將它收進空間，這才邁開大步狂奔起來。
晨曦微亮，蘇清按約定好的時間趕到了陸省基地停車場。
那輛巨無霸仍舊停在上次停靠的地方。借著天光蘇清才看清這輛車的外形，七米多的高度加上二十多米長的車身，果然稱得上一句路上巨無霸了。
蘇清才想到自己可能話多了，把悲觀情緒傳遞給了黎黎，於是趕緊補救幾句，“要不你找個機會把我的這些經驗報告給你們基地高層，看看他們的反應吧。如果他們願意積極的尋找對策，我可以幫忙抓一些高級喪屍提供給他們用來研究。”
蘇清覺得以黎黎的能力認識些掌權者並不難，這個事情交給她來做正好。
又過了兩天，宋老板帶著宋文登門拜訪蘇清。
“兩位請坐。正好我昨天才新開了一包紅茶，兩位一起嚐嚐？”
蘇清招呼宋老板和宋文在茶台邊坐下。
自從她在黎黎那兒喝了兩次茶後，漸漸也品出點“喝茶”的趣味來。正好別墅裏有幾位住戶家裏都有茶台，她就挑了一套最喜歡的抬到了自己家裏。
當然，此“喝茶”不是彼喝茶。
在山上時，師傅也喜歡喝茶，她老人家喜歡握著茶杯，一口一口細細的品。
而現在的蘇清喜歡的卻是衝泡茶葉的過程。燒水，清洗茶具，用茶盞衝開，倒進公道杯中又分到小杯中的過程，每道工序看似慢悠悠的浪費時間，可每道工序都有不可或缺的用處。
兩杯紅茶下肚，宋文率先開口，“蘇道長，其實我們這次來，除了代工人們跟您辭行以外，還有個想法，想跟您聊聊。”
蘇清給他添了杯茶，示意他繼續說。
“是這樣的，我大概算了一下，咱們小區內能容納大約一千人左右。我想吧，這麽多人生活在一起，總要有點掙錢的營生。於是我在四周查看了一下，發現咱們小區北邊的那一大片苗圃其實土質還不錯，以前也弄過大棚的，還有些基礎設施留著，我想如果圍起來搞種植，肯定會有不錯的收益。”
那個地方蘇清知道。
景江花園前麵是公路，後麵是大洋江支流，北邊是苗圃，南邊是個建材批發市場。如果有需要，基地確實可以以景江花園為中心，向兩邊擴張。以前她沒提，是因為擔心建材不夠，要納為自己的地盤，首先就需要把圍牆修起來。
現在材料充足，倒可以行動起來了。
“嗯。那片地確實不錯，難道你們看上了那片地，打算自己拿來用？”
宋文嚇的趕緊擺手，“不不不，我們哪有那個實力。今天過來，隻是想問問蘇道長有沒有興趣把那塊地規劃到景江花園裏麵，如果需要加建圍牆，希望您能把這個工程繼續交給我們來做。”
現在人員都在位，剩餘材料也都在現場，直接開工確實既節省時間也節省金錢。想到這裏，蘇清接受了宋文的建議。
“那你就幫我計算一下，把整個苗圃圍起來，需要多少工，多少料？你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能把預算給我？”
宋文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能拿到這個工程，直接就支棱起來了。與宋老板對視了一眼，壓抑住心中的狂喜，宋文謹慎的的說：“後天吧。我前期已經做了一個大概的預算，明天把所有數據再核對一遍應該沒問題。”
蘇清點點頭，“行。那就後天吧。”
三人又坐了一會，聊了聊基地內的規劃，宋文就坐有些不住了，眼神示意宋老板趕緊告辭。
宋老板哪肯聽他的，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與蘇清拉近些關係，這麽好的機會可不能輕易放過。幾次都無視宋文，隻當沒看見。
蘇清看的好笑，正好她也有事要向宋老板打聽，於是也隻當沒看到宋文的小眼神，一個勁的勸宋老板喝茶。
蘇清的想法是等這邊基地大棚建起來，空間裏的水果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來賣了。
不過自己的產量太大，如果在一個基地內傾銷，就會造成價格下跌，這損失的可是她自己的利益。
不如把一部分水果加工成果幹和罐頭。這樣既可以增加基地內的就業機會，也可以把產品銷到更遠的一些基地去。
宋老板可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蘇清正好跟他打聽一下這個工業大省的知名企業和知名品牌。
送走宋老板，蘇清正打算去倉庫看看柴油的庫存，就接到了黎黎打來的電話。
“蘇道長啊，你已經很久沒來我們基地了，打算什麽時候來玩呀？”
蘇清皺眉，“有事說事。”
她還以為是上次給黎黎普及的關於喪屍進化的問題得到了基地領導的重視，現在聽她這散漫的語氣明顯是自己想多了。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我是替人傳話的，巨無霸傭兵團托我問你有沒有興趣去一趟油城？”
“油城？是哪兒？有什麽去的必要嗎？”
“油城就是原來的枯葉市，在沙漠裏。那兒在二十年前發現了一個大油田，就起名叫枯葉油田。現在基地太多了，大家都弄不清誰是誰，索性用自己的特產做外號，直接叫油城了。”
枯葉油田蘇清聽說過，就在陸省的西北方。喪屍爆發前從陸省省會出發跑一個單程需要三天時間。
可現在高速不能走，時速也提不起來。蘇清保守估計跑這一趟，單程可能需要七八天。
“為什麽找我？那裏已經被喪屍攻陷了嗎？”
“沒有淪陷。最近消息是一個月前從一隊難民口中聽說的，爆發喪屍後，油田就被喪屍占領了。不過那個地方很特殊，人不多，並且方圓幾百裏都是沙漠，就那一家單位，聽說沙漠風暴傭兵隊的隊長是個異能者，覺醒了異能後就號召所有幸存者反攻，最終拿下了油田。
聽說他們找了人繼續開采石油，生產生活還算正常。至於現在是什麽情況就不知道了。巨無霸傭兵隊打算去那邊做買賣，買點油什麽的，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如果遇到危險也可以相互照應。”
“去。他們打算什麽時候去？”
這段時間基地用電都是靠柴油發電，施工時機械車也消耗了不少柴油，蘇清正擔心庫存不夠影響後續工程呢，黎黎的這個消息，可真是瞌睡來了給送枕頭啊。
“後天吧。現在已經進入一月，早去早回，回來還可以安生過個年。”
蘇清還真把過年這事忘了個徹底。
身邊人天天為了那兩頓飯忙忙碌碌，壓根都沒人關注今天星期幾，是個什麽日子了。
“哦哦。今天是哪天過年呢？”
“二月三號。唉，今年這個年難過呀，多少人流離失所。。。”
蘇清想了想自己的日程，是該早點出發。不過她後天約了宋文看新工程的預算，這件事也很重要不能拖。
“我後天有事，很重要。能不能改到大後天？”
“稍等，我給你問問。”
黎黎也沒有掛電話，很快她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可以，那就說定了，大後天一早從我們基地出發。你是提前一天開車過來嗎？”
還不等蘇清回答，黎黎又說，“鄭隊的意思是你們青越傭兵隊隻有兩個人，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坐他們的車走。省一輛車可以省不少油呢，現在油可不好弄。”
蘇清一琢磨，笑著說：“不嫌棄不嫌棄。猴子有其他事要做，隻有我一個人去，那我就蹭蹭他們的車好了。”
兩人約定好碰頭地點後就掛了電話。
隔天上午宋文準時拿著新做出來的預算給蘇清看，這片地比景江花園小三分之一，預計施工時間大約需要一個月。
費用全部用糧食結算，蘇清看了看每天的消耗和最後的匯總，覺得沒問題，簽了字交給猴子跟蹤後續工作。
午飯後，蘇清把預算所需的糧食在別墅二樓找了個房間放了出來，又多拿出百分之十的數量以備不時之需。
鑰匙交給猴子，兩人理了一下基地後續工作的進度和注意事項。別看猴子平時挺跳脫，交接工作的時候卻很認真嚴謹，這也讓蘇清放心不少。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運氣不好會吸引到變異喪屍。
不過現在的情況可比一個半月前要好多了。
景江花園的防禦工事基本完成，如果遇到危險，大家也可以躲進景江花園裏不出來。裏麵有充足的糧食和水，就算遇到厲害的角色也可以熬到等她回來。
其實蘇清還有更強的外援可以用，比如把綠蘿小妖精放出來。
可那家夥能力有點強，對人類也不友好，糾結了再三，蘇清招出刀靈青鴻，請他留在基地幫忙保護大家。
青鴻爽快的答應了。還建議道，“你把發財樹小妖精也放出來吧，就把它種在苗圃院子最中間，讓它長高些，我掛在上麵才能站得高看得遠。”
蘇清拍著手笑起來，“那就更好了，有你看著，白天黑夜我都不擔心了。隻是那小妖精不一定是真心歸順，你還是要小心些。”
青鴻一點也不在意，兩手背在身後得意的說，“它是木，我乃金。我天生克它，就是讓它翻到天上去，回來也得給我乖乖蹲著。”
是這個道理沒錯。
蘇清也不擔心了，按青鴻說的，在苗圃中央放出發財樹。
那小妖精露出本體，一時間還有點懵，抖動著身上的樹葉嘩啦啦的問蘇清，“小道長，這是怎麽回事？可是我做錯了什麽，道長要將我逐出神仙洞府？”
蘇清摸摸鼻子，“不是逐出洞府。我要出門幾天，不放心家裏，青越師兄推薦你幫我看家，你且在這裏睡一個月如何？”
小樹苗左右看看，頗有些不滿的聲音傳來，“這地方不好，沒有靈氣，不能修煉。”
蘇清扶額。正想再忽悠它幾句，青鴻也化神本體，一躍而起。
隻見一把刀憑空繞著發財樹旋轉飛舞，小樹苗嚇的立刻收起枝葉，隻怕一個不小心碰到鳴鴻刀落得個屍首分離的下場。
青鴻實在看不上小妖精這慫樣，嗬斥道：“好歹你也是一界樹妖，看看現在是個什麽樣子！還不快快長到十米高來，讓我的原身可以在上麵休息。”
發財樹沒辦法，隻好顫顫巍巍的放大身體。
可無論它變大多少倍，青鴻仍舊跟它保持著最初的距離，沒有傷到它半分。
小發財樹妖又嘚瑟起來，故意變換傘蓋的形狀，青鴻懶得理它，直到傘蓋像蘑菇雲一樣鋪散開，青鴻才沉沉說了一句：“行了，就這樣吧。”
小樹妖立刻收起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乖巧的把根係紮進土裏，默默當起了背景板。
青鴻躍上枝頭，很快隱藏在茂密的傘蓋中不見蹤影，隻留下一句：“你們都走吧，有我在這兒守著，隻管放心就是了。”
安頓好基地裏的事務，晚飯後蘇清就準備出發了。
明天早上六點半就要出發，蘇清打算提前一天過去。猴子想開車送她，被蘇清拒絕了。來回四個多小時，沒必要。
淩晨兩點多，蘇清貼上疾行符，離開了青越傭兵隊總部。
一個疾衝，隻見一道人影閃過，停下時蘇清已經來到景江花園大門外。一抬眼，哪知竟看見閃電蹲在馬路中間等她。
看著閃電那哀怨的小眼神，蘇清抱著狼臉就是一陣揉搓。
“小閃電呀，姐姐這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出門，不能帶你去玩哦。乖乖聽話，回去家裏等姐姐好不好？”
閃電倔強的看著蘇清，那裏麵的意思很明顯，分明就是在說，我不要，我不要！
蘇清沒辦法了，假裝惡狠狠的說：“你不聽話，那我就不理你了。”
說完又是一個疾衝，人已經到了兩三百米之外。可心裏始終擔心閃電那小傻子，她可是聽說過，有的狗狗被主人送給朋友，還能跑幾十公裏自己找回家的。
這小傻子不會連夜追到陸省基地去吧？
蘇清回頭去看，月光照射下的馬路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果然一顛一顛的追著她跑了過來。
蘇清不信邪，又試了幾次，每次隻要她停下等一會，就能看到閃電的小身影向她飛奔而來。最後蘇清實在不忍心，隻好又將它收進空間，這才邁開大步狂奔起來。
晨曦微亮，蘇清按約定好的時間趕到了陸省基地停車場。
那輛巨無霸仍舊停在上次停靠的地方。借著天光蘇清才看清這輛車的外形，七米多的高度加上二十多米長的車身，果然稱得上一句路上巨無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