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思路理清楚了,唐瑜找一名錦衣衛問了一嘴路,很快就找到了那位鎮撫使的辦公之地。


    跟守在門口的錦衣衛說了一聲後。


    唐瑜便站在門口等著。


    等了好一會兒,看到裏麵還是沒動靜,唐瑜索性坐在門口盤腿打坐修煉。


    好在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


    之前那名錦衣衛跑出來臉色誠惶誠恐道。


    “方才鎮撫使大人在忙,大人快請進。”


    “沒事。”


    唐瑜拍了拍這家夥肩膀,走進屋裏總算看到了自己這位上司。


    對方長得極其普通,屬於丟進人海中就找不出來的那種,因為錦衣衛幹久了的原因,對方的眼神倒是相當銳利,有種能看穿人心的感覺。


    對方坐在椅子上端著一杯茶慢慢品著,眼神同樣打量著唐瑜。


    當看到唐瑜那張在整個京都恐怕都無人能匹敵的英俊麵孔後。


    他在心中冷哼一聲,語氣帶著幾分不悅道。


    “你就是新來的唐瑜唐千戶?”


    “正是。”


    感覺到這家夥一股子強烈的敵意,唐瑜的語氣也算不得太和善。


    這種時候越是示弱越會被對方騎臉輸出。


    劉苡瑞喔了一聲便沒了下文,繼續低頭喝茶仿佛麵前的唐瑜隻是空氣而已。


    兩人之間再無言語,火藥味卻已經相當足。


    唐瑜也不給這家夥的臉,直白問道:“劉大人似乎是對我有意見?”


    “我哪敢對你有意見?一年時間不到就爬上了千戶的位置,再過幾年我怕是要給你牽馬墜蹬。”


    劉苡瑞譏諷道。


    “大人太客氣了,牽馬墜蹬暫且不提,為何我帶來的那些百戶都不在?反而安排了一堆我不認識的?”


    唐瑜反問道。


    看到這姓唐的竟然敢如此與自己針鋒相對。


    劉苡瑞的火氣也壓不住了。


    在北鎮撫司從來都是他說了算,手底下幾個千戶誰敢這麽給他甩臉子?


    “放肆!”


    劉苡瑞重重拍桌怒聲道:“北鎮撫司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我安排有我的理由,你若是不滿,去告本官便是。”


    “好。”


    唐瑜麵無表情說完就走,這小子明擺著是要往死裏針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能妥協的餘地。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麽好說的?真當自己這些軟飯是白吃的?


    他剛準備去找蘇彩衣聊聊這事,就看到蘇彩衣從外麵走了進來。


    指揮使親臨北鎮撫司,身後那幾名北鎮撫司的千戶都跟在後麵迎接來著。


    看到唐瑜後,蘇彩衣兩眼微微放光,快步走過來笑道。


    “唐瑜,聽說你今天來北鎮撫司赴任,我特意過來看看你,這邊跟中後所不一樣,你待的還習慣嗎?”


    “多謝蘇大人厚愛,來這邊後很不習慣。”


    唐瑜一句話把蘇彩衣身後那群北鎮撫司的千戶都給幹懵了。


    這哥們,什麽情況?


    “不習慣?怎麽了?”


    蘇彩衣剛要把情況問清楚。


    劉苡瑞已經從屋裏急匆匆跑了出來,方才的司馬臉已經消失不見,化作一張比狗看到熱乎屎還要開心的熱情笑臉道。


    “彩衣來了啊,快屋裏坐,站在外邊聊什麽,正好有人送了我一壺九清雨花茶,聽說你最喜歡喝花茶了,看合不合你口味。”


    “……”


    唐瑜瞬間明白這狗日的為什麽對自己有那麽大的敵意了。


    搞了半天,這狗日的是條殺千刀的舔狗。


    對於世界上的舔狗而言,最大的敵人是什麽?


    不就是自己女神喜歡的男人嗎?


    對舔狗而言,此等仇恨堪比殺人父母!


    “我帶你們打。”


    唐瑜在心中罵了一聲,這他媽的真是吃軟飯吃到魚刺卡喉嚨了。


    麵對劉苡瑞的熱情,蘇彩衣麵露不悅之色道。


    “劉大人,說了多少次,不要這麽叫我,你我之間隻是同僚而已。”


    聽到蘇彩衣的回答,身後那幾名千戶紛紛低頭當做沒聽到,在心中暗暗鄙夷劉苡瑞這位上司。


    他們來到北鎮撫司後,已經無數次看到過類似的事情了。


    這位劉大人要能力有能力,家世也是一等一的好。


    可就是對指揮使蘇彩衣太喜歡。


    哪怕被各種拒絕甚至羞辱,他也甘之如飴,甚至不覺得丟人。


    每年蘇彩衣誕辰,他都會提前一個月把北鎮撫司眾人叫到一起開會,內容就是送什麽禮物能討指揮使的歡心。


    “我們當然是同僚,可錦衣衛的同僚不同,也許某次案件你我就會生離死別,如此同僚,豈能不親近?”


    劉苡瑞笑眯眯反問道。


    蘇彩衣瞬間就覺得有些胃不舒服了,冷冷瞥了一眼劉苡瑞都懶得接他話,而是看向唐瑜道。


    “唐瑜,你在這邊是有什麽問題嗎?”


    “有的。”


    唐瑜指向劉苡瑞道:“劉大人似乎對我有意見,我本來從中後所帶了一批人過來,他們都是我的得力幹將,我打算提拔他們當百戶配合我破案,結果劉大人把我的人全部趕走了。”


    聽到這般公然指控。


    站在後麵那幾位北鎮撫司的千戶二話不說一個瞬移消失,甚至招呼都不打了。


    新來的這哥們是蘇彩衣一手提拔上來的。


    事情鬧成這樣,他們知道自己要是再多聽一些,可能就要遭人嫉恨了。


    劉苡瑞卻臉色淡然,對唐瑜的指控壓根不在意。


    “劉大人,你為何如此?唐瑜是我們錦衣衛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入錦衣衛後建功無數屢破奇案,連皇上都對他很賞識,你跟他過不去作甚?”


    蘇彩衣眼神冰冷如刀看向劉苡瑞,自己心目中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竟然遭到這般針對打壓,她豈能不怒?


    “彩衣,我不是跟他過不去,我是按照規矩辦事而已,他提拔的那些人我看了,資曆各方麵都不夠,完全是憑借他個人喜好提拔,若是錦衣衛都是如此,豈不是亂成一鍋粥了?”


    劉苡瑞據理力爭道,同時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本厚厚卷宗道。


    “你若是不信,自己看便是。”


    被他這麽一說,蘇彩衣將信將疑接過卷宗翻閱了起來。


    上麵清楚記載了唐瑜要提拔那群人的資曆過往等等。


    把這些人的資料看完,蘇彩衣又遞給唐瑜道。


    “唐瑜,你看看有問題沒。”


    “確實如此,我提拔他們是因為他們有能力,之前破案也都是他們在協助我,資曆或許不夠,但我認為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唐瑜也沒想到這個死舔狗準備如此周全,隻能捏著鼻子認栽。


    “你的想法我明白,可規矩畢竟是規矩,我看了卷宗上的資料,你那些朋友也確實不太行,品性這塊有些問題,好了,這是我的錢莊玉符,你拿去開心下好不好?”


    蘇彩衣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金色玉符遞給唐瑜。


    這枚玉符在整個大雲王朝錢莊都是通用的,金色品質的玉符意味著有足足兩百萬上品靈石的額度。


    以蘇彩衣的恐怖家世,拿出這麽一枚玉符對她而言算不得太大難事。


    唐瑜瞥了她一眼冷聲道。


    “以後在我麵前不要說我朋友的壞話,他們行不行我最清楚。”


    “我就是最欣賞你這個人有骨氣重感情,你那些手下願意為你拚命,也是因為欽佩你這一點。”


    蘇彩衣柔柔一笑道。


    ps:談戀愛一定要找全心全意愛你的那種,我家芙芙為了跟我戀愛同居把水神的工作都辭了,這不是雙向奔赴是什麽?當然,我和芙芙的感情雖然好,可終究比不過你們和美雲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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