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麵人臉色一變,然後看向智行,他沒想到這家夥的戰力這麽高,看樣子自己肯定是打不過他的。


    於是他連忙逃跑,可是智行會給他機會麽,當然不會。


    隻見他拿出一把刀向這黑衣蒙麵人砍去,那刀剛出來,黑衣人立刻跪在空中說到:“大帝饒命啊!我不是有意冒犯的,還請收手。”


    智行哼了一聲,然後他手一揮,這蒙麵男子就不由自主的飛過來了,到了眼前後。


    智行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說到:“敢對我中樞王朝的公主不敬,你到底有幾個腦袋?”


    蒙麵男子被這一巴掌抽的兩眼一抹黑,有些暈眩,但是聽到後麵的話後,他立刻清醒,並且立刻又飛了回來,然後跪在地上說到:“饒命啊大人,我真不知道公主殿下的身份,還請饒過我吧!”


    蓓蓓此時也飛了過來,她看著此人說到:“把你的臉露出來,說說你是哪個王朝的人?”


    黑衣蒙麵人立刻把黑布扯了下來,然後說到:“我是東勝王朝派下來的蕩平使,我叫野口,昨晚剛到這裏,就是來對付這妖聖的。”


    智行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說到:“把你的身份令牌拿出來,我看一下,證明你是不是東勝王朝的人。”


    野口立刻拿出一個令牌,上麵有一條龍,下麵寫著平字,而令牌後麵寫著東勝兩字。


    智行點了點頭,然後微微用力,一股靈氣就朝令牌之中的東西而去,隻聽見哢的一聲。


    一個虛幻的人就出現在了他們的不遠處,這人正是坐在涼亭的那個人,隻見他看著智行,有些疑惑。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還是說到:“原來是戰妖老弟,不知道戰妖老弟有什麽事情?”


    此時在千裏之外的涼亭裏,他正在想這智行想搞什麽,如果有什麽情報,直接讓他通知他即可,何必這樣做?


    智行對著虛影抱了抱拳說到:“林歸大帝,這件事我想還是你來處理。”


    說著他指了指野口說到:“這家夥管不住自己的嘴,居然敢侮辱我們的公主,所以這事你看著辦吧!”


    林歸大帝聽後皺了皺眉,心想肯定是自己這個屬下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所以才這樣做的。


    如果他做了不讓人知道,自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但是現在弄的人家家裏知道了,還被活捉看來自己確實要嚴辦了。


    不過他還是詢問到:“不知道是哪位公主跟殿下你一起去的千烏?”


    智行笑了笑說到:“是蓓蓓公主。”


    林歸大帝一聽然後轉身看了附近一眼,見一個女子拿著劍站在那裏,於是他立刻對野口嗬斥的說到:“你立刻給公主道歉,然後給我滾回來,到時候再收拾你。”


    野口一聽以為自己的命保住了,於是立刻對蓓蓓說到:“公主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為之的。”


    其實他說這話誰都不信,不過林歸大帝在這裏,大家都要給他三分麵子,所以蓓蓓也就沉默不語。


    而見他道歉完了,林歸大帝這才說到:“公主,這是我禦下不嚴,還請勿怪,等他回來後,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完他就消失了,而在涼亭裏的林歸大帝本人,卻是哼了一聲,然後一掌拍碎了桌子。


    這件事肯定要給中樞王朝一個交代,否則那真魔問起來,那時就不好收場了。


    他哼了一聲說到:“那家夥回來後,立刻提著他的腦袋見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而他的身後一個人立刻說到:“是,遵大帝令。”


    說著此人就飛了出去,而林歸又坐了下來說到:“再去拿一張桌子過來,然後把真魔大帝給請來,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後麵另一個人立刻回到:“是,遵大帝令。”


    說著他也飛了出去,而在千烏國這邊,智行踢了野口一腳說到:“滾吧!下次你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野口立刻被踢飛了出去,他在空中轉了一個彎,立刻就朝東勝王朝飛了過去。


    蓓蓓見他走後,這才對智行說到:“我們得去找那小子,對了剛才你殺那妖聖時問了這小子的下落沒?”


    智行一聽然後說到:“沒有,不過他應該還活著,畢竟他身上可是有護身符,而且就連妹夫都打不破的那種。”


    蓓蓓點了點頭,然後她說到:“那我們得快點找到他,把他帶到戰場去。”


    智行嗯了一聲,而他們就朝酒樓而去,不過蓓蓓一邊走一邊說到:“你怎麽解決他要這麽久?”


    時間回到妖聖被打飛,蓓蓓飛到野口身旁時。


    智行往妖聖的地方衝了過去,他知道自己那隨意一擊肯定要不了這家夥的命,畢竟他還有血脈攻擊沒有使出來,不可能就這麽死了。


    他來到妖聖的眼前,妖聖見這大帝到來後,立刻跪下來說到:“大帝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而且我願意當你的坐騎,服侍你左右。”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畢竟他也就是一個妖聖九階的妖,又不是神獸級別,也就是人類神武級別的妖,所以他敢肯定自己逃不出去。


    於是他不得不低頭,當然這智行怕他使用血脈攻擊逃走,這也是所有妖獸最後的保命手段。


    而這血脈攻擊也就相當於圖騰,這東西在低境界,也就是武聖境界以下是用不出來的。


    而妖獸的血脈攻擊不止能攻擊,還能助妖聖逃脫,當然在大帝麵前它是逃不掉的。


    不過逃到一半再毀掉幾個村子,殺幾個人,這妖聖還是可以做到的,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智行想讓他出現在東城這個沒有人的地方再出手。


    智行見這妖聖這麽說,於是他搖了搖頭說到:“不好意思,我已經有了一隻了,所以不需要你了。”


    要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用了,於是他就想要使用血脈攻擊,可是智行這時說到:“對了,你抓的那個李遠道的小子在哪裏?”


    妖聖聽後並沒有回答,而是立刻催動了自己的血脈攻擊,然後朝眼前的智行攻擊過去。


    那血脈攻擊是一個大錐子,它來到智行不遠處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住了,所以這錐子並沒有攻擊到智行。


    不過那妖聖見此卻立刻想逃,可是它飛起來,一隻打手就抓住了它,這是智行的武技。


    智行此時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一個口袋,然後就把那妖聖丟了進去,接著那口袋變小後,就回到了智行手中。


    這並沒有用多少時間,然後他就回到了千烏皇城,不過當他看到自己妹妹在被追打時,他眼睛一眯。


    然後野口就被攔截了下來,接下來野口就是剛才所發生的事了。


    所以智行去了並沒有多久,不過智行卻說到:“那家夥應該是以前某些人的坐騎,現在封印破除,我不能輕易殺它,所以隻能活捉,至於怎麽處置,那得交給妹夫了。”


    蓓蓓點了點頭然後他們就來到了酒樓,而曾穀台見狀立刻迎了上來說到:“大人,你們的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請先洗漱一下吧!”


    兩人點了點頭,而蓓蓓說到:“找到李遠道,我們要把他帶走。”


    曾穀台點了點頭,然後就下去辦了,兩人在自己的房間裏,舒舒服服的洗漱了一番。


    而此時曾穀台也打聽到了李遠道所去往的方向,那是東北方,而且他現在還在往東北方向跑。


    所以他知道此事後立刻向蓓蓓稟報:“公主,李遠道正在東北方向,他現在被一群人追擊,要不要我派人去幫他?”


    蓓蓓聽後皺了皺眉,然後朝門外說到:“不用,你們沒有我快,還是我親自走一趟吧!我也想看看這小子在這些日子進步的怎麽樣?”


    說著她立刻站了起來,拿起毛巾把身上的水擦掉以後,這才穿好衣服。


    而她立刻從窗口飛了出去,隻是他們剛飛出去,智行就對外麵說到:“你親自去一趟,在她的周圍不遠處保護她,記住不要被她發現了。”


    曾穀台立刻對著另一個房間說到:“是,屬下立刻去辦。”


    智行說完後,就這樣躺全身的躺在水裏,隻不過他的腦海裏正在想,自己妹夫為什麽要這麽做。


    畢竟這小子現在得修為還不夠,他這時去戰場不是當炮灰嗎?不對,應該當炮灰都沒資格。


    隻要那些人隨便一個攻擊餘波,這小子就可能被殺死,到時候別說培養他了,就連能不能成長就是個問題。


    不過他也不敢不帶李遠道去,畢竟這是命令,一切有什麽問題他可以做好後去問,卻並不能輕易去改變。


    他歎了一口氣說到:“小子,你就自認倒黴吧!誰讓你的身份不得不聽命於他呢?”


    接著他就不想了,不過此時一群人正在靠近酒樓,他們的陣仗很大,排麵很足。


    隻是他們到了酒樓前就停了下來,然後一個穿著特別華麗的人走了出來,進入了酒樓裏麵。


    然後他來到櫃台前問到:“請問皇子住在哪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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