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道想了想,這吳姨為什麽剛才有人時不說,當時那麽多人,如果當時說出來鄒家不僅不會分散,還可能會一起想辦法怎麽去救鄒邵陶的父親。


    而她偏偏選擇這個時候說,這其中肯定有什麽問題。


    吳姨好似看透了李遠道的想法說到:“剛才人太多了,如果我說出家主還活著的話,那麽他們可能會一起去營救,那時大家再被抓,家主肯定會再次陷入糾結。”


    李遠道看著吳姨這家夥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剛才不說是為了大家好,現在又說讓自己去,難道是為自己好嗎?這把他當做什麽了?


    於是他嗬嗬了兩聲說到:“吳姨,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鄒哥還在這裏,如果他去救他父親,那麽一旦被抓,他父親更可能拿出寶藏。”


    吳姨搖了搖頭,然後說到:“不可能的,因為大家都需要他,那打開寶藏的鑰匙是鄒家嫡係血脈的鮮血,所以他不會被殺的,這樣的話就算拿他威脅也無用。”


    李遠道這才明白,不過他依然不清楚這吳姨打的什麽算盤,畢竟按照這樣說,她剛才可以直接讓她的主子來個大包圍,那時來個一網打盡,鄒邵陶和其他鄒家的人就會全部落入他們的手中。


    而現在呢!她要自己去救鄒家的家主,這救不救的出來不說,就算救的出來,他們現在兩三個人肯定不會去找什麽寶庫,畢竟家族的人都散了,他就算有巨大的寶物,那也沒人用。


    鄒邵陶現在可不管那什麽寶藏不寶藏的,他現在隻想把自己的父親救出來,至於其他事情!那隻能以後再說。


    於是他看向李遠道,李遠道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然後說到:“我們先在外麵休息一下,等會兒如果城門口大亂,我們就可以進去看看,如果沒有那隻能另尋辦法,去打聽叔叔的下落了。”


    而吳姨這時又說到:“家主是被城主帶走的,我看他八成被關在城主府裏。”


    李遠道聽後不為所動,反正他現在是不敢使用空間鏡了,畢竟這裏除了鄒邵陶還有一個吳姨和其他人,萬一他們其中有一個傳出他有逆天寶物的消息,那麽他以後就很難露麵了。


    不過他點了點頭表示清楚了,然後十幾人來到了一個山坳內,接著大家都恢複起自身狀態來。


    而李遠道卻在外麵放風,並且也在想該怎麽安全的救出鄒邵陶的父親。


    首先他進了城後,第一時間就是要弄清楚城主府的地圖,並且找到關押鄒邵陶父親的地方,不過他想這吳姨肯定會提醒他,幫他找出鄒家主的。


    然後他要再想辦法施救,可是救出來該怎麽逃走,他還得仔細思考,畢竟一個被關押的人,他的狀態肯定沒有巔峰時期的樣子。


    所以這他得仔細思考,何況這旁邊還有一個吳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更加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而此時的吳姨正在想辦法,她要讓李遠道和鄒邵陶兩人一起被抓住,至於剛才她怎麽不動手,那是因為李遠道的那個毒氣她一時間沒有什麽好辦法,萬一抓人不成,結果被他們逃跑了,那就麻煩了。


    並且她也怕自己抓到鄒邵陶後,李遠道這家夥會跟她兩伴懼傷,那時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所以她才忽悠李遠道兩人去救鄒家家主,也隻有讓他們陷入了包圍中,她才算完成任務並且還可以拿到一些寶藏。


    李遠道想了很多種辦法,他就是不清楚該怎麽逃出來,可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寶藏。


    既然是寶藏,那肯定裏麵有機關什麽的,然後他仔細一想,如果鄒家家主和鄒邵陶在這寶藏裏麵大有收獲,那麽他們出來後就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了。


    想到這裏他看了鄒邵陶一眼,他又有了一個主意,但是現在還不能給鄒邵陶說,要不然人家肯定以為他對裏麵的東西感興趣。


    而李遠道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鄒邵陶說了幾句抱歉後,他立刻來到了鄒邵陶麵前。


    沒等他反應過來,他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迅速和這群人拉開距離。


    吳姨一愣她不明白這到底什麽情況,而鄒邵陶也不清楚,至於那幾個武天境的鄒家人,就更加不知道了。


    李遠道看著所有人說到:“吳姨,我跟你做個交易如何?我也想要那寶藏,你到時候帶我一起進去,寶藏我要十分之一。”


    吳姨沒想到會這樣,她看著李遠道說到:“你到底在說什麽?我隻是想讓你們去把家主救出來,又不是讓你們去打開寶藏。”


    李遠道見她還在演戲,於是直接擺了擺手,並且在手中匯聚起黑白氣旋,他怕這吳姨突然對他出手,畢竟人家是個武天境高階的人,他可打不過。


    然後這才說到:“吳姨你就別演了,你就是個內奸,要不然這鄒家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被攻破,你當鄒邵陶的父親是廢物嗎?”


    吳姨搖了搖頭還是堅持的說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怕李遠道這是在詐她,所以並沒有承認。


    而李遠道朝她靠近了一些,然後說到:“既然你不承認,我就來給你分析分析。”


    “首先在你們打算集體搬出鄒家的前一天,你們鄒家就遭到了攻擊,這時間點可掐的太準確了,而我想能知道這具體搬家時間的人,就隻有那麽幾個吧!”說著他看著吳姨,看這家夥怎麽回答。


    吳姨也想了想,她還是在懷疑李遠道是在詐她,於是有些嘴硬的說到:“這不是我做的,當時那鄒在田也在其中,所以可能是他傳出去的,並且你也在鄒家見到了他不是。”


    李遠道笑了笑說到:“嗯,確實有可能是他說的,但是他們逃走的路線被城外那些強盜的埋伏,這肯定他事先不知道,畢竟這路線是你們臨時決定的,不可能他未卜先知。”


    吳姨點了點頭,而李遠道繼續說到:“既然是你們臨時決定的,他肯定事先不知道,所以這逃走的路線想要傳出去,那麽就是在你們告訴他之前就傳到了外麵,隻有這樣才有那些強盜的埋伏。”


    吳姨立刻搖了搖頭說到:“可這決定臨時路線的人不止有我一個,他們也有可能傳出去啊!”


    李遠道搖了搖頭,於是說到:“這肯定不是鄒家人傳出去的,因為他們怕這裏麵有他們的子嗣,如果是他們傳出去的,肯定不會讓強盜殺了他們,唯獨鄒邵陶逃走了了。”


    吳姨看著李遠道,隻見李遠道不停的說到:“而最後造成隻有鄒哥一人逃走的原因就是,你們要活著的鄒邵陶,其他人都可以死,所以對他追擊時處處手下留情,要不然他一個家主之子,這麽重要的人物,怎麽可能逃的了那群強盜的追殺。”


    吳姨還是搖著頭說到:“這隻是你的猜測罷了,我可不是內奸,畢竟我在鄒家生活了這麽多年,是不可能出賣他們的。”


    “那我問你,你說你有舊傷複發,沒幾日活頭了,那你的舊傷在哪裏?”


    吳姨一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到:“在這裏,丹田的上方,當年為了救這小子,被人用武技打傷了。”


    李遠道嗬嗬笑了兩聲說到:“這就是你的破綻,你知道為什麽你吃了我的療傷丹藥會吐血嗎?”


    吳姨一想,臉色有些難看,然後她死死的盯著李遠道,她現在終於知道,那丹藥為什麽自己吃後不對勁了。


    而李遠道說到:“我把一個寶物放在了上麵,然後用它來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它要出來就直接攻擊了你丹田一下,所以你才吐血把它給噴出來。”


    吳姨睜大眼睛,然後哈哈大笑的說到:“想不到我隱藏了十多年,居然被一個小輩識破了,你很不錯。”


    然後她站起身看向李遠道淡淡的說到:“嗯,你現在可以說說,你要跟我做什麽交易了?”


    李遠道指了指鄒邵陶說到:“他現在已經被我下了毒,如果沒有我,那麽他肯定會在一天內死去,所以他的命現在在我的手上。”


    吳姨看著李遠道戲謔的說到:“那如果我現在抓住你,讓你給他解毒,那你的威脅就不存在了。”


    李遠道笑了笑說到:“那你抓得住我嗎?如果你真的有把握,那剛才為什麽不直接抓我,要等我拆穿了你才想抓我。”


    吳姨皺了皺眉,然後說到:“好吧!我承認你確實厲害,我不一定能抓得住你,我答應你的條件。”


    李遠道笑了笑,然後對著鄒邵陶說到:“你過來,跟我一起吧!我怕你這吳姨會反悔。”


    鄒邵陶看著吳姨和李遠道都有些怨恨,他沒想到自己相識的兄弟聽了寶藏二字,居然要出賣他。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照顧了自己這麽久的吳姨居然是個內鬼,他看著兩人很是憤怒。


    不過他想起了什麽說到:“你說你隱藏了十多年,那另外的幾十年你到底是什麽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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