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道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的說到:“怎麽了?大家找我有什麽事嗎?”


    衛岷州笑了笑說到:“你小子,你自己消失了多久你不知道嗎?永山門派到處在找你,彭雲門主更是親自過問此事。”


    而衛岷州其實也有些奇怪,沒見到李遠道以前,他還以為李遠道是什麽絕世天才,要不然這件事怎麽可能讓彭雲親自過問。


    可是見了之後,衛岷州有些失望,這小子也就普普通通,修為不過於練氣境,至於天賦他還不知道,但是李遠道總體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武者。


    李遠道皺了皺眉他也沒想到彭雲會親自過問此事,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麽東西暴露了?又或者其他異常被發現了?


    這都應該不可能啊!畢竟每次突破時都沒人或者殺人時都是死不見屍,根本找不到一個旁觀著,不可能有什麽東西暴露他。


    可如果不是什麽暴露了,那又是啥?彭雲他們到底為什麽這麽做?自己又沒有可怕的天賦顯現出來,不可能讓他這麽重視吧!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在上次突破時一個人就知道了他的一些秘密,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是大致的跑不了。


    要不然怎麽可能會讓三個人重視,還要發動人去找,並且還動用了戰王這條線,雖然這裏麵也有些臉麵的成分,但絕對不會興師動眾。


    李遠道想了想說到:“我應該消失了一天吧!怎麽?門主他們找我?”


    衛岷州點了點頭的說到:“是啊!不過我先給你把剩下的人都介紹一遍吧!”


    而沈番球卻在一旁的說到:“先等一會兒吧!把他的身份確認再說吧!萬一是哪個人冒充的就不好了。”


    李遠道看著沈番球疑惑的說到:“這位沈大人?我現在很出名或者很值錢嗎?”


    沈番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的說到:“現在你確實很出名,畢竟你可是一個門派動用關係都要找到的人,不過說你多值錢那也不見得,畢竟你們門派沒花重金尋找。”


    其他人都是點了點頭,而李遠道又說到:“既然這樣那為什麽有人冒充我,難道就為了一些名氣?”


    所有人一愣,這小子說的沒錯,他的名氣也隻是永山門派要找的人,既不是什麽天才,又不是什麽煉丹布陣或者其他的奇人大師,冒充他也最多進永山門派裏,但是他自己又得不到什麽,所以這根本沒有冒充的必要。


    見所有人不說話,李遠道又說到:“這樣吧!你們現在就把我送到永山門派內,到時候是真是假,一認便知。”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這無疑是個好辦法,不過這天已經有些晚了,讓誰去送呢?城主肯定不會去的,畢竟他不能離開自己的位置太遠。


    守城將軍衛岷州也不會去,他得肩負著守衛銀辛城的防禦力量,而其他人一個個也都不想去,畢竟這天已經這麽晚了,大家都還想回去休息。


    不過沈番球卻主動說到:“我去,我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不是永山門派裏的人,如果不是我就一巴掌把他給拍死。”


    衛岷州皺了皺眉不知道沈番球想要搞什麽,畢竟這麽晚護送李遠道肯定很危險,而且這李遠道到底是怎麽從永山門派裏消失,然後到這裏的,他自己也沒說,這絕對是個危險人物。


    所以這裏麵有什麽隱情他也不知道,不過他猜測這跟某些人的博弈有關,要不然一個好好的弟子怎麽可能來到這裏,並且還需要門派大力的尋找。


    這些東西連他都能看出來,而沈番球卻要搶著做,看來這其中還有什麽事,是他不清楚的。


    金豐見這沈番球主動站了出來,感覺有些不對,於是也說到:“既然人是我找到的,那麽我也要親自送他回去,這樣吧!我和沈大人一起去,到時候是真是假我們一定會給各位一個交代。”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他們可不想摻合其中,畢竟這可不是什麽好事,萬一有什麽問題,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蠡程見狀點了點頭的說到:“好,既然這樣,那就由你二人一起去永山門一趟,到時候是假你們都得給我一個準確消息。”


    兩人齊齊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們兩心裏怎麽想的就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了,當兩人帶著李遠道走出去後,蠡程皺眉的說到:“希望你們不要把我牽扯進來。”


    衛岷州沒有說話,他到現在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當然也有些人聽的懂,隻是他們也是閉口不談,畢竟他們也都是一個個棋子,根本不可能去主導下棋人的思想。


    三人騎著馬匹就往城外走,不過沈番球始終盯著李遠道,而金豐卻死死的盯著沈番球,至於李遠道他把兩人都防備著。


    他可和這兩人不熟,雖然金豐和衛岷州顯然是幫助他的這一方,但他也不得不防,畢竟人心隔肚皮。


    三人出了城後,沈番球就準備動手了,他本想給馮霸狼報個信的,但是李遠道好像就是不往那個方向走,有時寧願繞一些路,也不會從那裏經過。


    所以他不得不自己動手,當城門徹底消失不見後,沈番球突然拿出一把劍,就向李遠道殺去。


    而金豐也拿出自己的刀向沈番球攻去,李遠道立馬翻滾下馬,他要避開這兩人的交戰,要不然他肯定會被這兩人的戰鬥餘波給波及到。


    果不其然,當他剛翻滾下馬,兩人的攻擊就從馬的後背上殺了過去,馬因為在跑的狀態馬頭低著的逃過一劫,但也被削去了一些耳朵。


    沈番球和金豐也停下了馬,然後都下馬看向對方,金豐眯著眼睛說到:“為什麽要這樣做?”


    沈番球沒有回答而是說到:“我們兩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吧!好久沒跟人交手了,有些生疏。”


    李遠道趴在一旁的草地裏,他並沒有站起身,畢竟站著看容易被人攻擊到,還是這樣看被他們攻擊到的幾率小,見兩人下馬沒有立即打起來,他還有些疑惑,但是才說了一句,兩人就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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