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遠道一點都不當回事,這對他來說無所謂,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也不怕再死一次了。


    李遠道站在場中央,一點恭敬的意思都沒有,而此時肖仁卻已經抱拳彎腰的說到:“師父,門主,副門主李遠道被帶到。”


    剛說完副門主立馬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說到:“大膽李遠道,居然見到門主不行禮,你這是大不敬,來人給我打十棍做為懲戒。”


    永山門的這種懲戒很常見,不過也很凶險,因為挨此棍的人,必須先禁錮修為,然後再用棍子打。


    而這打也有打的技巧,一般人都打屁股,而在門派裏有大背景的人,就算打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但是對待那些仇人啥的,棍子有時候就會偏移那麽一些,不是打到大腿就是打到腰上,而這棍子也不是那種圓棍,而是梯形的方棍,所以很多人被打了十棍左右起碼要在床上躺十天半月才能好。


    就在有兩個人向李遠道衝去時,雲鶴年立馬說到:“等等。”然後轉頭看向門主說到:“門主,這小子剛來他都不認識你,怎麽可能對你恭敬,而且以後都這樣做,那麽剛上來的人肯定都會挨棍子。”


    其他弟子一聽感覺很有道理,但是卻沒有人點頭,因為他們清楚這是兩位大佬的爭鬥不關他們的事,而且他們也不希望開這個頭,萬一哪天自己的親戚朋友上來了,見到門主不行禮,那麽也會遭一頓打,所以一個個都沉默著,但心裏卻是支持執法大長老的。


    門主沒有說話,他隻是盯著李遠道,而眼中有絲絲精芒,但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不過旁邊的副門主卻說到:“執法大長老你這麽說就不對了,如果每人進來看見門主都可以不行禮的話,那麽門主的威嚴何在?”


    李遠道聽到這句話笑了笑,而門主看見李遠道現在居然在笑有些新奇,於是就打斷正要辯解的雲鶴年說到:“這位弟子,你笑什麽。”


    李遠道笑著說到:“我笑你。”


    剛說完旁邊的副門主就站了起來,並且大喝到:“放肆,居然敢嘲笑門主,來人給我打三十棍。”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實在是李遠道的舉動太大膽了,居然在這個時候笑,而且還是在嘲笑門主。


    門主擺了擺手說到:“等等,先聽聽他怎麽說。”


    李遠道看著副門主說到:“見自己的屬下在爭吵,不但不立即製止,反而坐在那裏,高高在上,聽他們爭吵。”


    門主第一次聽到這些話,感覺此子很是大膽並且他還想看看這小子有什麽好的主意,於是他說到:“那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


    李遠道搖了搖頭的說到:“我不知道,畢竟這不是我的事,這是你的事。”


    門主站起身有些怒容的說到:“既然知道這是我的事,那你一個弟子插什麽嘴,難道我管不管他們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


    李遠道繼續笑著說到:“我肯定不會管,而且我認為也無所謂,畢竟門派裏再亂也不管我的事。”


    副門主立馬施展出一個武技,然後朝李遠道攻擊去,門主見狀大手一揮,那個武技就在半空爆炸了。


    爆炸所形成的氣浪把下麵的弟子都吹的東倒西歪,更有幾人大口吐血的昏死了過去,而李遠道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在天宮裏的小天卻是嚇了一跳,因為李遠道今天的表現太異常了,而且他剛進來,自己就提醒了,那副門主有武丹境二階的修為,那門主至少有武丹五階的修為,至於為什麽他不肯定,那是因為門主身上也有一件寶物遮住了他的一些修為,所以小天隻能看個大概。


    而李遠道今天之所以這樣表現,那是因為他必須進入山門,而且還要在門主和高層留下深刻的印象,並且要讓他們時刻的關注自己,要不然以後可能天天會遇到追殺。


    所以今天他才表現的這麽異類,當然他也不是真的這麽魯莽,萬一人家不吃他這一套,直接把他轟殺了,那他就沒法哭去了。


    他之所以這麽自信完全是依賴於那天網,要知道那麽大的雷電它都抗的住,何況區區一個武丹境強者的攻擊,所以他今天說話才這麽大膽。


    門主見煙塵散去後,看著下麵倒地的一群弟子,臉色有些不好看,然後他盯著副門主惡狠狠的說到:“你在這裏使用武技,是想把弟子們都殺死嗎?”


    副門主見門主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也知道剛才自己表現的太刻意了,不是說他使用武技攻擊不對,以他的控製力怎麽可能傷的到其他人,而是在這麽多人麵前動用武技去殺一個剛進山門的人,到時候傳出去影響不好。


    如果此事真發生了,那以後其他人誰敢加入山門,萬一哪天被那群高層看不順眼轟殺了怎麽辦,所以門主才不得不斥責他。


    門主見下麵有些人已經能站起來了,於是就對他們說到:“你們全都下去吧!這次的考核我來出題,你們現在全都回去吧!”


    所有弟子見狀一個個都往自己的住所走去,肖仁也是看了一眼李遠道,雖然滿是擔心,但他也沒辦法。


    當所有弟子都走後,門主才釋放出自己的氣息,然後全力壓向李遠道說到:“小子,你剛才對我不敬就算了,居然還說門派怎樣,都跟你沒關係,也就是說永山門生死存亡時,你會明哲保身,不管這門派了。”


    李遠道承受著這氣息威壓,身體微微弓著,本來他可以不用承受的,隻要讓天宮出來抵擋住就可以了。


    但是他想看看這武丹境和武凝以及練氣境有什麽區別,所以他甘願承受著這股威壓,而他承受威壓後,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露出惶恐,苦澀等一些表情。


    而是又對門主嘲笑到:“門主隻知道門派生死存亡時我們要盡力守護,可是我們生死攸關時門派在哪裏?保護過我們嗎?”


    這句話一出,樓上的幾人頓時臉色不好看,因為這就有些打臉了,畢竟李遠道說的是事實,弟子生死攸關時門派沒有及時保護,及時救援,那麽門派生死存亡時,那些弟子怎麽可能會盡心盡力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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