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月臉色發白,她在班裏好不容易建立的人設,肯定不能讓薑知知毀了:“我覺得……”


    薑知知打住:“不用你覺得了,你告訴同學我愛人比我大十幾歲?是不是真的?”


    孫曉月趕緊搖頭:“沒有,不是的,不可能,周西野比你大九歲。我們都知道的,不可能的……”


    薑知知笑了笑:“那你中午是在撒謊,站起來!”


    說站起來時,臉一板,語氣也過分的嚴厲。


    嚇得孫曉月一下站起來,有些慌張看著的薑知知。


    薑知知伸手按著她的肩膀,把她轉過去,麵對全班同學:“你今天是怎麽造謠的?為什麽說周西野比我大十幾歲?”


    孫曉月慌張的矢口否認:“沒有,沒有,我沒有說,是不是他們聽錯了,我真的沒有說?”


    薑知知按著她肩膀的手用力,緊緊摳著她的肩胛骨,然後冷眼看著下麵的同學:“我愛人的職業你們應該也知道,他在帕米爾高原待過五年,又在邊疆待了很多年。”


    “他不過二十八歲,比你們當初很多人都年輕,但看著卻比你們年紀大,是為什麽?你們應該清楚。”


    “你們不知道,可以誤會,所以我今天就一次性澄清一下。但是孫曉月,她很清楚,卻要造謠亂說,這樣的人,你們相處時,還是要小心一點。”


    孫曉月臉都要白了,薑知知這樣說,她以後還怎麽在班裏做人?


    薑知知拍了拍她的肩膀,湊在她的耳邊:“你看,現在我過的比你好,周西野對我也很好,你看了是不是很生氣?你趕緊行動起來啊!快點,我等你。”


    說完衝孫曉月笑了笑,轉身回座位。


    孫曉月臉色難看,再坐下,都不敢看程鋒的臉,一直低著頭,心裏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以為會有人幫她弄死薑知知,可對方讓她以後都不要再找他。


    她也不知道到底哪一步又錯了,怎麽薑知知處理事情,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樣。


    ……


    周西野處理完事情回家,進門就見客廳就亂糟糟一團,一對中年夫妻帶著一對年輕點的夫妻坐下沙發上。


    三個孩子在滿屋子跑著,其中還有個孩子拿著個氣球模樣的東西,邊跑邊吹著。


    周承誌滿臉笑意的坐在客廳沙發上,陪著中年夫妻聊天。


    周西野在看清孩子手裏的氣球,是他們晚上會用的東西時,臉色一黑,顧不上打招呼的過去,拎著孩子的衣領,將人拎起來,奪下他手裏的氣球,冷聲問著:“哪兒來的?”


    七八歲的男孩,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被突然薅住了衣領,尖叫掙紮著回頭,對上周西野冰冷的目光時,嚇得一哆嗦,也不敢動了。


    中年夫妻也趕緊慌著站起來:“那啥,周大哥,這是你家周西野是吧?都這麽大了,趕緊讓他把耀祖放下來,別嚇壞了孩子。”


    女人頭頂裹著藍頭巾,也是嚇得一哆嗦:“周大哥……西野咋還發火了,是不是嫌棄我們來了?”


    周承誌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站了起來,怒視著周西野:“趕緊把孩子放下來,跟你華子叔和嬸子打招呼。”


    中年男人叫李華林,五十不到,頭發淩亂,麵容蒼老,一咧嘴滿口黃牙,笑容小心著:“不用不用,周大哥,不用跟我們打招呼。”


    李華林妻子叫劉玉娥,這會兒也是小心膽怯的開口:“西野,你先把耀祖放下來,可不要有個閃失。”


    周西野咬了咬後槽牙,並沒放下孩子,而是盯著周承誌:“你讓他們去房間幹什麽?”


    周承誌被兒子盯的不自在:“你叔和你嬸說路上有點兒累了,我就讓他們去你房間休息一會兒,晚上住的地方,我剛收拾出來……”


    周西野第一次感覺氣的腦子發懵,把孩子往地上重重一放,轉身快步回了房間。


    推開門,看見房間一片淩亂時,隻感覺眼前一黑。


    他和薑知知的被褥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也被拉開,裏麵東西散落一地。


    窗前書桌,上麵薑知知放的整齊的書,也被丟的到處都是,地上還有撕爛的紙團。


    周西野黑著臉動手開始收拾,特別是撕爛的紙團,是薑知知做的筆記。


    他一張張撫平,收起來,有的上麵還染了汙漬。


    ……


    客廳裏,李華林看著兒子李至善和兒子朱鳳喜,有些生氣:“你們怎麽回事,怎麽不看好孩子?是不是把人房間弄亂了?我來的時候有沒有跟你們說過,這城裏和我們鄉下不一樣,城裏人愛幹淨。你們那樣會遭人嫌棄的。”


    朱鳳喜清瘦的臉滿是委屈:“爸,我們沒有亂動,那三個孩子,他們調皮我也說了啊,耀祖耀宗耀輝三個平時就淘氣的。”


    李華林又滿臉愧疚和小心的看著周承誌:“周大哥,你看這……真是的,又給你添麻煩了。三個男孩子,正是調皮的年紀,他們要是不淘氣,那我們當大人的該操心了。”


    周承誌沒看過房間,覺得能亂到哪兒去,趕緊攔著李華林:“你看你,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都是一家人,我對你就像自己親兄弟一樣,你要是在這麽拘束,就沒把我當哥啊。”


    李華林看了眼周西野房間方向:“可是,我剛看西野他……他好像很生氣。”


    周承誌擺手:“不用搭理他,他就是那樣的性格。”


    正說著,周西野拿著兩團紙出來,冷眼看著屋裏的幾個人:“本子是誰撕的?”


    朱鳳喜看看丈夫,又看看公婆,期期艾艾的站起來:“是我撕的,當時耀輝流鼻涕,我就撕了寫過字的本子,給他擦鼻涕。那都寫過字了,我就想是沒用的……”


    周西野冷冷看她一眼,走到周承誌麵前,攤開紙團,上麵還黏著鼻涕,塞到他手裏:“你來把這個弄幹淨,這個筆記,是知知考試的重點內容,她考試要用到。”


    周承誌剛要惡心的扔掉,聽周西野這麽一說,直瞪眼:“這是知知的筆記本?哎呀,怎麽動了知知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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