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野蹙眉:“王小六參與賭博沒有?”


    宋冬搖頭:“暫時還沒有,畢竟你早上才給我的信息,而那一片也不歸我們管,我還是找人去打聽的,我也讓留意了王小六的行蹤,如果發現他賭博,立馬告訴我。”


    “不過,大院裏也有年輕人參與賭博的,沒吃過苦,天天混不吝的,覺得老天爺老大他們老二。”


    周西野沒說話,如果王小六參與賭博,那他的錢是哪兒來的?


    宋冬知道這件事和周小川生病有聯係,還是比較上心:“你放心,我這邊有消息就會跟你說,小川的情況怎麽樣了?邊玉城這邊不吐口。”


    邊玉城也算是個狠人,進去到現在,根本不配合。


    每次審訊,都用一副輕蔑的眼神看著他們,一個字都不多說,要不就是冷笑的說:有本事你們現在就槍斃了我!


    周西野知道這件事急不來:“我相信你們的能力,他遲早扛不住。”


    ……


    宋冬和許明月帶著孩子離開後,方華還在感歎:“家裏有小孩子多熱鬧,陳麗敏怎麽就不知道珍惜?有她後悔的一天。”


    薑知知沒敢吱聲,生怕會把話題引到催生上來。


    而且,她也能聽出來,方華話裏話外,還有想要抱孫子的意思。


    周西野放下筷子打斷:“我今天找了個老醫生,聽了小川的病情,給了一包中藥,一會兒熬好給小川送過去,然後讓醫生給小川指尖放血排毒。”


    方華眼睛一亮:“好不好使?能不能把老醫生帶醫院來給小川看看?”


    “他不方便過來,你先給小川試試,看看會不會有效果。”


    聽了周西野的話,方華有些迫不及待,趕緊扒拉兩口飯,就去翻出藥罐熬藥。


    這一熬就到了半夜,又打電話喊了個車過來,趁熱送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薑知知起來就聽到方華的反饋:“西野帶回來那包草藥真管用,小川喝了後發了一身汗,早上起來手腕上的疙瘩沒有繼續往上長,而且也沒那麽癢了。一早,醫生過來給他放了指尖的血,顏色正常,但是有點兒發臭。”


    “就像臭雞蛋一樣,擠了一些後,小川說身上輕鬆不少。”


    薑知知聽了心裏都震驚,金懷瑛這也太厲害了吧!


    那些草藥,看著平平無奇,竟然有這麽厲害的功效。


    方華心情很好:“我想著跟西野說一下,能不能請那個老醫生來家裏給小川看病?”


    薑知知搖頭:“不清楚,不過這樣也行。媽,你總算可以好好休息,相信用不了太久,小川就徹底好了。”


    方華笑著:“是啊,我這心裏的石頭算是搬掉了一半。”


    ……


    吃了早飯,薑知知找了兩塊幹淨的毛巾,跟方華打了聲招呼出門。


    方華看看天氣:“你要去哪兒?要不幫你喊個車送你?看著天氣不好,好像又要下雪。”


    薑知知擺手:“不用不用,我去圖書館借幾本書,很快就能回來。”


    方華叮囑她路上小心,也沒再多問。


    薑知知出了門,騎車直奔金懷瑛家,這麽早,金懷瑛卻沒在家。


    問了院裏的鄰居,才知道他一早去西四那邊掃馬路。


    又騎車去西四找金懷瑛,老遠就能看見金懷瑛佝僂著腰,握著掃把艱難的掃著路麵上被凍住的垃圾。


    薑知知快速將車停在路邊鎖好,準備跑著過去幫忙。


    就這麽一會兒功夫,金懷瑛就和人發生了爭執。


    有個男的路過,在金懷瑛掃過的地方扔了一把瓜子皮。


    金懷瑛皺眉:“同誌,請不要亂扔垃圾,前麵就是垃圾桶了。”


    男人不樂意了,拐過來罵罵咧咧的:“你一個臭掃大街的,廢話咋那麽多,扔了咋了?這不是你應該掃的嗎?”


    “老子要是不扔,你掃啥?你回家喝西北風去。”


    罵著還覺得不過癮,動手去推了金懷瑛肩膀一下。


    金懷瑛左腿受傷後就用不上力,被他這麽一推,一個趔趄摔倒在旁邊馬路牙子上,額頭被磕了下,頓時血流如注。


    男人還想開口繼續罵,後腰被人重重踹了一腳。


    人瞬間趴著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滑了一段才停下。


    男人手掌被比冰棱路麵擦破了皮,膝蓋也是火辣辣的疼,後腰像是斷了一樣。


    在地上趴了一會兒,才齜牙咧嘴的爬起來坐下,想看看是誰踹了他!


    結果就看見一個小姑娘扶著死老頭坐在馬路邊,拿著塊白毛巾,捂著老頭的額頭。


    男人有些不確信了,難道是這個小姑娘踹了自己?


    看著瘦瘦弱弱,能有那麽大的力氣?


    可周圍沒別人,呲著牙,指著薑知知:“是不是你在背後偷襲老子?”


    薑知知嫌棄的看他一眼:“你找個廁所把你的嘴好好洗洗,比茅坑的大便還臭。”


    男人氣的舉著拳頭想爬起來,結果膝蓋疼的,站直都是問題,瞪著薑知知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


    說著轉身揉了揉膝蓋,扶著腰一瘸一拐的離開。


    他很清楚,就他現在在薑知知麵前占不到便宜。


    薑知知嫌棄的看了眼走遠的男人,欺軟怕硬的惡臭男!


    看金懷瑛額頭的血已經凝固:“金老師,你這個傷口還有點兒深,要趕緊上點藥才行。”


    金懷瑛沉默,這幾年,他已經看盡世間冷暖。


    他出事後,以前圍著他的親朋好友,讓他驕傲的學生,全都迅速和他劃清界限。


    更多人,都是忙著躲避他,像是薑知知這樣衝過來幫他的,太少。


    薑知知見金懷瑛不說話,還以為摔到了頭:“金老師,你有沒有頭暈?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金懷瑛擺手,推了推眼鏡:“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掃完這點兒地方。”


    薑知知按著他的胳膊:“我來掃,地上涼,你去那邊長椅上坐著。”


    說完不管金懷瑛願意不願意,拿著掃把開始幹活。


    金懷瑛站起來,拿著毛巾捂著額頭,看著薑知知利落的動作,沉默了下:“你想學中醫,能吃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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