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也隻有傻柱和許大茂兩人,還願意和張誠說話甚至是一起吃飯喝酒。


    這不,張誠剛回來,在中院就遇到了傻柱,傻柱很直接的就和張誠認了錯道了謝,還說要請張誠喝酒感謝張誠讓他認清了易忠海的真麵目。


    看傻柱如此誠懇的態度,張誠沒有拒絕他,答應了等會就去傻柱家吃飯。


    也就在這時,秦淮如端著一個盆子走了出來,就在水池邊洗起了衣服。


    說實話,當看到秦淮如依舊還在賈家後,張誠還是很驚訝的。


    按理說,賈張氏既然起了將秦淮如趕走的想法,雖然被易忠海插了一腳沒有趕成,但易忠海既然都進去了,賈張氏就沒有理由繼續留著秦淮如才對。


    卻沒想到,賈張氏竟然將秦淮如留下了,這就有點讓張誠奇怪了。


    實際上,賈張氏還真的在易忠海被抓走的第二天,就想趕走秦淮如的。


    隻不過是被賈東旭阻攔了下來,秦淮如也就留下了。


    當然,秦淮如走不走的,對張誠來說都沒什麽影響,他也隻是好奇了一下,就沒再去關注秦淮如了。


    而傻柱卻不一樣,在看到起秦淮如出來後,這家夥好色的毛病就又犯了,和張誠說話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的,時不時就瞟上秦淮如一眼。


    看到這樣的傻柱,張誠在心裏暗呼,沒救了,傻柱注定這輩子都逃不過秦淮如的手掌心了!


    當然,和傻柱的聊天中,張誠也知道了,何大清還是回保城去了。


    他也就在四九城呆了一天一夜,和何雨水吃了一頓飯後,第二天就買了火車票回了保城。


    而他回去也並不是要和白寡婦離婚的,而是要繼續和白寡婦生活在一起,心甘情願的幫白寡婦拉邦套。


    怎麽說呢?


    張誠簡直是被這爺倆的奇葩愛好給弄無語了,爹是如此,兒子也是如此。


    難道這就是何家男人根深蒂固的通病嗎?


    不過,傻柱爺兩愛不愛寡婦,並不關張誠什麽事,所以張誠也就驚奇了一下,就沒放在心上了。


    至於說什麽,要幫傻柱改變命運的想法。。。


    嗬嗬!


    張誠可不會去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除非傻柱求到他這裏來了,他才會看心情幫他一把。


    和傻柱說完話後,張誠就回了自己的屋裏。


    也許是張誠將易忠海送進局子的舉動,將院裏的禽獸給嚇到了,也或許是禽獸們還沒壞到那個地步吧。


    總之,張誠進去的這三天裏,並沒有人來撬張誠家門鎖,家裏的東西也沒丟失一樣,他走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回來也是什麽樣的。


    區別不過是,屋裏多了不少灰塵而已。


    這讓原本打算,趁這個機會,再好好收拾一番禽獸的張誠,失望不已。


    打了水,張誠開始打掃起屋子來。


    也就在他打掃屋子的時候,雷鳴揚來了。


    “哎喲,東家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啊,你進局子的這幾天,可把我們給擔心壞了!”


    張誠自然懂雷鳴揚話裏的意思,無非就是擔心自己真的犯罪了,他們就尷尬了。


    說白了,東家雖然進去了,但他們卻是已經拿了張誠的錢了,那這房子是繼續修呢,還是不修呢?


    修了,給誰住?


    不修,又和他們的職業操守背道而馳,所以他們很為難。


    也好在,雷鳴揚頂住了壓力,鎮住了場子讓大家夥繼續修,張誠的房子也才沒有耽誤施工進度。


    “嗬嗬,說起來我要感謝雷師傅呢,在我沒在這幾天,都沒耽誤房子的施工進度,雷師傅,你是這個!”


    說完,張誠給雷鳴揚比了一個大拇指。


    雷師傅一下就不好意思了,連連擺手說不敢當,這都是他們應該的。


    謙虛完,雷鳴揚就邀請張誠去西跨院看看他們的施工進度,張誠欣然答應,鎖好門就和雷鳴揚去了西跨院。


    而從四合院到西跨院,隻需要經過一道月亮門,但月亮門卻在前院,所以,兩人出來的時候,就正好被閻埠貴看到。


    看到張誠和雷鳴揚一起進了西跨院,閻埠貴心裏不知怎麽的,就酸得特別厲害。


    他羨慕啊!


    張誠不過才二十歲出頭,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卻本事大得沒邊了。


    連易忠海都弄進去了不說,人家還有了一整個的西跨院,修了三間大房子。


    別看隻是三間房子,卻是最小的一間,都比他家一家六口住的屋子大得多了。


    至於說,閻埠貴為什麽會了解得這麽清楚?


    那是人家閻埠貴精明啊!


    早在張誠帶著雷鳴揚看地形的時候,他就已經留心了。


    張誠沒在的這幾天,人家閻埠貴就借著院裏鄰居和一大爺的身份,將張誠修房子的事情打聽了個一清二楚。


    當然,閻埠貴不是沒有動過,和賈張氏一樣的心思,將張誠的房子據為己有。


    不過張誠的雷霆手段卻是嚇到了閻埠貴,讓他沒有那個膽子動歪心思。


    也幸好他沒動那個心思,他要是真動了,張誠保證讓他後悔一輩子。


    來到西跨院,張誠對現在的施工進度很是滿意,在和師父們寒暄了幾句後,張誠就告別了眾人回了家裏。


    沒多久,傻柱就做好了飯,過來喊張誠去吃飯。


    張誠沒什麽不好意思的,空著手就去了傻柱家,一點也沒客氣就開吃了起來。


    傻柱還算懂事,殷勤的招待張誠,又是倒酒又是勸菜的,讓張誠有點迷糊,搞不懂傻柱為什麽會對自己這麽殷勤。


    後來才知道,這是傻柱他爹何大清臨走前,讓傻柱這麽做的。


    就是何大清讓傻柱多和張誠來往,最好是和張誠成為朋友,這樣他才不擔心傻柱今後在院裏繼續被人算計吃虧。


    當然,傻柱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輕易對一個人服氣。


    一開始傻柱雖然嘴上答應了何大清,但心裏卻是不屑的。


    直到何大清看出傻柱心裏不以為意,這才將他對張誠的分析和看法,掰開了揉碎了和傻柱說了一個晚上,這才讓傻徹底對張誠服了氣。


    不得不說,傻柱這人就是一根筋。


    說難聽點,就是認死理。


    他認為你不行,不管你做什麽都不行。


    但一旦他認為你行了,他就真心服你。


    現在的傻柱對張誠,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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