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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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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這走一圈？”
李大力聞言愣住了，差點沒懷疑自個兒耳朵出問題。
以楊林在古玩行的江湖地位，想斷定個什麽物件，那假的也能說成是真的，而且還不帶有人懷疑的，在現在這年頭，專家還是有點威望的，不像再過幾年那樣爛大街。
楊林點了點肉，說道：“沒錯，是要從您那裏走一圈，這是幾件咱們河北的磁州官窯瓷器，胎色純正，品相十分的好。”
“等等，楊總，您先等等……”
李大力一聽磁州官窯瓷器，整個人都差點蹦了起來，作為河北人，又是淘弄古玩生意的，他對於磁州瓷器再熟悉不過了。
所謂的磁州官窯，其實隻是在南宋很短的一段時間內存在過，在中國舟瓷史上，並沒有著錄記載，所以在學術界的爭論很大。
說它存在的理論，是因為從發掘出來的磁州古窯址中，有一些製作極其精美，用料非常考究的瓷器碎片，而且在碎片底款上，有一些南宋宮內的署款。
並且在出土的一些宋朝文獻上，也有關於磁州窯瓷器進貢皇家的記載，所以一些學者說磁州是曾經生產過官窯瓷器的。
但是反對派的理由也很充足，那就是從南宋至今，還沒有磁州官窯實物瓷器出土過，什麽叫做科考？那就是根據出土的實物來進行考證，磁州官窯沒有實物，自然可以說其不存在了。
就像楊林的那把定光劍，雖然在史書上有明文記載，但是人們還是認為它是傳說，因為所謂的十大寶劍，沒有一件現存於世。
直到定光劍問世之後，並且對其做了碳十四檢測，證實這把劍的確是數千年前的產物，這才統一了思想，讓學術界那些質疑的聲音消失摔所以李大力在聽到磁州官窯這幾個字後，整個人馬上就跳了起來，那玩意隻存在於傳說中，誰都沒見過，楊林一說就是幾件，而且還是品相完好，他能不吃驚嗎？
“楊總，這……這個可不能開玩笑的，如果磁州官窯瓷器出土，那絕對會填補一段陶瓷史的空白，這…………這東西說出去，沒人相信啊……，啊……”
李大力根本就不用看實物，就知道楊林手上的東西是假的，此刻他心裏也在腹誹著：“您都這麽有錢了，至於拿出幾個假瓷器來糊弄人嗎。？”
李大力剛才那番話，雖然沒明著拒絕，但是也說出了自己的意見，他是開古玩黑市的不假，其來路也不怎麽正當，真假都有之，但是所拍的東西還算靠譜。
楊林要是拿著所謂的磁州官窯瓷器，上李大力的黑市拍賣會，那和他的拍賣場出了和氏璧一般，估計是沒幾個人會相信的。
“嗬嗬，李總，我聽說最近邯鄲那邊有一處古窯址被人給挖了，出了不少精美的宋瓷，您知道嗎？”
楊林突然一改話題，說的李大力伸手撓起頭來，他這是有點摸不清頭腦了。
李大力就是靠著古玩吃飯的，什麽地方出了古墓窯址，他甚至比國家相關部門知道的還要快上幾分，不過楊林所說的這邯鄲古窯，他還真是一無所知。
“楊總，據我所知，好像邯鄲那邊沒……哦，我明白了。”
李大力是什麽人？在江湖上打滾了那麽多年，把楊林的話在心裏轉了一圈，立刻像明鏡似的了，楊林這是要做局！
說的俗一點，楊林這是要下套子，事先大肆炒作磁州官窯出土，然後借一把天梯，推出所謂的古窯瓷器，如果手法玩的高明，倒是能將這物件搗鼓出去，畢竟這年頭人傻錢多的，“偽收藏家”不在少數，中海的陽父就是這一類人的代表。
隻是李大力有點鬧不明白，以楊林的身家，至於在這點小錢上折騰嗎？磁州窯就是再值錢，那也貴不過元青花去，楊林那定光博物館裏的元青花，可是被鑒別出是真品的。
而且這事萬一傳出去，楊林可就要聲名掃地，李大力在心中權衡了一番，說道：“楊總，這事要是做起來，有些招眼，說不定會引起一些部門的關注，您要是最近不方便，老哥我這裏還算寬鬆，要多少您開個口就成……”
李大力就算是腳踩黑白二道，但對於一些比較敏感的物件，他也是不接的，甚至會通報給相關部門，所以對他的黑市拍賣場，有關部門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但要是磁州官窯出土的消息傳出，不管真假，都會引起那些部門的關注的，所以李大力才有這麽一說。
至於開口借錢，李大力還真是存了這個心思，他寧願借給楊林千兒八百萬的，也不願意去招惹這麻煩。
“嗯？”
楊林聞言眉頭皺了起來，他沒想到李大力的反應會這麽強烈，但是這事沒李大力，還真不好辦。
楊林想了一下之後，說道：“李總，您和境外的一些人，應該也是比較熟絡吧？”
“什麽？！”
李大力猛的站了起來，今兒他是被楊林給嚇著了，這哥們年齡不大，說話都是跳躍式的，怎麽又扯到境外去了呢？
要知道，李大力倒騰古玩隻是為了賺錢，這偷運古董出國的事情，他也沒少幹，當然，李總江湖經驗豐富，做事比較小心沒失過手罷了。
但是李老板做賊心虛啊，一聽楊林提起這事，李大力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了，楊林這話有點敲打他的意思。
“楊總，我李大力雖然貪財，但絕對是取之有道，賣祖宗物件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
李大力義正言辭的回道，他的確沒幹過，都是手下去做的，這番話倒是說的理直氣壯。
李犬力倒騰文物，查出來最多就是個銷贓罪，就算是被人咬死了，不過判個幾年而已，而且還能讓手下的小弟去頂罪。
但是走私文物那罪名可就大了，如果涉案金額大，涉案文物級別高的話，拉出去打靶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聽到楊林這麽一說，李老板馬上急了起來，要不是他畏懼楊林身後的權勢，這會早就翻臉了。
“李總，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這幾件磁州官窯瓷器，可以走走別的路子嘛，聽說有些國家對於磁州窯特別的感興趣。”
楊林見到李大力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出言解釋了一下，就差沒說出讓李大力去邀請東瀛客人這樣的話來了。
楊林那“宣睿齋”可不是白開的，雖然賺錢不是很多，但卻是個消息靈通的地方，古玩行裏有什麽新鮮事，一準兒會先在潘家園傳開的。
楊林從猴子那裏也了解到不少小道消息，中華文物走私流失出去的古董，主要集中在兩個地方，第一個就是香港，以香港為中轉站，銷往歐洲等國家。
而第二咋，地方就是東瀛，由於小東瀛本身沒有什麽文化和曆史，所以對於中華古玩，向來都是覷覦已久，每年海關查到最多攜帶中華文物出境的外國遊客，基本上都是東瀛人。
比如楊林第一次在**參加古玩黑市的時候，就碰到了一個東瀛人，這並不是偶然現象，很多來到中華的東瀛人，都會通過各種渠道，大肆收購珍貴古玩帶回東瀛。
在這個過程中，像是李大力這樣的人，就在扮演著關鍵的角色，說好聽點叫做掮客，說不好聽了，那就是文物走私犯。
“楊總，您說的磁州窯，是不是咱們上次？？？？？”
李大力現在算是明白楊林的意思了，敢情這哥們是想坑外國人啊？不過謹慎起見，李大力還是想弄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要知道，萬一出了問題，別人隻會找他這個中間人，而不會去找楊林的。
李大力上次和楊林去過徐國清的實驗室，早就猜到楊林所說的物件應該就走出自那裏的，張嘴問楊林，不過是想確認一下罷了。“李總，其實現在全民收藏，古玩市場一直都很繁盛，您又有足夠的人脈，其實可以考慮將拍賣行辦的更加正規化和國際化，沒必要偏居一偶小打小鬧的……”
楊林沒有回答李大力的問題，而是說出了另外一番話來。
楊林說的有點漫不經心，但李大力聽的卻是兩眼圓睜，古玩市場的繁榮所帶來的，就是國家對其的重視，相關法規不斷出台，擠壓的古玩黑市的生存空間，也變得越來越小了。
而且現在盜墓組織也日益猖獗，李大力在接收贓物的時候，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裏麵有被國家盯住的東西，他心裏比誰都明白，自己現在之所以活的好好的，那是沒有觸及到法律到底線，否則早就被請去吃牢飯了。
早兩年的時候，李大力就想收手上岸了，苦於關係不夠，上岸後沒個正經營生，現在楊林說出此話，正好是擊中在李老板的軟肋上了。
“我和京都拍賣行的錢總關係不錯，可以介紹李總認識一下，您可以掛靠在京都名下，在冀省開個分行也是不錯的。”
楊林又拋出了誘餌，他知道，和李大力這種人講什麽國家大義朋友之道，那純粹是扯淡，沒有足夠的利益，他絕對不可能涉險幫助自己布局的。
“楊總，那敢情好。”
拍賣行的準入門檻是非常高的，尤其是古董拍賣，必須有相關資質，而李大力在冀省明麵上的拍賣行，隻是掛靠在一家政府部門下麵，隻有拍賣相關房產設備的權限。
現在楊林給了他一塊能通過正當渠道進入古玩拍賣的機會，李大力明知道是誘餌，那也要張大嘴一口將其吞進去。
“楊總，這事就交給我辦了，一準兒讓您滿意，不過那兩件東西，您要先交給我，最好能有些佐證，我找人看過之後，把消息給放出去。”
能洗手上岸，李大力哪裏還在乎壞了在古玩黑市裏的名聲？一旦下了決定，李大力也不瞻前顧後了，幹脆將布局下套的並，都給攬到自己身上了。
“成，李總您放心，那些物件，和當年的官瓷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隻要不是經過碳十四檢測，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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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力聞言愣住了，差點沒懷疑自個兒耳朵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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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林點了點肉，說道：“沒錯，是要從您那裏走一圈，這是幾件咱們河北的磁州官窯瓷器，胎色純正，品相十分的好。”
“等等，楊總，您先等等……”
李大力一聽磁州官窯瓷器，整個人都差點蹦了起來，作為河北人，又是淘弄古玩生意的，他對於磁州瓷器再熟悉不過了。
所謂的磁州官窯，其實隻是在南宋很短的一段時間內存在過，在中國舟瓷史上，並沒有著錄記載，所以在學術界的爭論很大。
說它存在的理論，是因為從發掘出來的磁州古窯址中，有一些製作極其精美，用料非常考究的瓷器碎片，而且在碎片底款上，有一些南宋宮內的署款。
並且在出土的一些宋朝文獻上，也有關於磁州窯瓷器進貢皇家的記載，所以一些學者說磁州是曾經生產過官窯瓷器的。
但是反對派的理由也很充足，那就是從南宋至今，還沒有磁州官窯實物瓷器出土過，什麽叫做科考？那就是根據出土的實物來進行考證，磁州官窯沒有實物，自然可以說其不存在了。
就像楊林的那把定光劍，雖然在史書上有明文記載，但是人們還是認為它是傳說，因為所謂的十大寶劍，沒有一件現存於世。
直到定光劍問世之後，並且對其做了碳十四檢測，證實這把劍的確是數千年前的產物，這才統一了思想，讓學術界那些質疑的聲音消失摔所以李大力在聽到磁州官窯這幾個字後，整個人馬上就跳了起來，那玩意隻存在於傳說中，誰都沒見過，楊林一說就是幾件，而且還是品相完好，他能不吃驚嗎？
“楊總，這……這個可不能開玩笑的，如果磁州官窯瓷器出土，那絕對會填補一段陶瓷史的空白，這…………這東西說出去，沒人相信啊……，啊……”
李大力根本就不用看實物，就知道楊林手上的東西是假的，此刻他心裏也在腹誹著：“您都這麽有錢了，至於拿出幾個假瓷器來糊弄人嗎。？”
李大力剛才那番話，雖然沒明著拒絕，但是也說出了自己的意見，他是開古玩黑市的不假，其來路也不怎麽正當，真假都有之，但是所拍的東西還算靠譜。
楊林要是拿著所謂的磁州官窯瓷器，上李大力的黑市拍賣會，那和他的拍賣場出了和氏璧一般，估計是沒幾個人會相信的。
“嗬嗬，李總，我聽說最近邯鄲那邊有一處古窯址被人給挖了，出了不少精美的宋瓷，您知道嗎？”
楊林突然一改話題，說的李大力伸手撓起頭來，他這是有點摸不清頭腦了。
李大力就是靠著古玩吃飯的，什麽地方出了古墓窯址，他甚至比國家相關部門知道的還要快上幾分，不過楊林所說的這邯鄲古窯，他還真是一無所知。
“楊總，據我所知，好像邯鄲那邊沒……哦，我明白了。”
李大力是什麽人？在江湖上打滾了那麽多年，把楊林的話在心裏轉了一圈，立刻像明鏡似的了，楊林這是要做局！
說的俗一點，楊林這是要下套子，事先大肆炒作磁州官窯出土，然後借一把天梯，推出所謂的古窯瓷器，如果手法玩的高明，倒是能將這物件搗鼓出去，畢竟這年頭人傻錢多的，“偽收藏家”不在少數，中海的陽父就是這一類人的代表。
隻是李大力有點鬧不明白，以楊林的身家，至於在這點小錢上折騰嗎？磁州窯就是再值錢，那也貴不過元青花去，楊林那定光博物館裏的元青花，可是被鑒別出是真品的。
而且這事萬一傳出去，楊林可就要聲名掃地，李大力在心中權衡了一番，說道：“楊總，這事要是做起來，有些招眼，說不定會引起一些部門的關注，您要是最近不方便，老哥我這裏還算寬鬆，要多少您開個口就成……”
李大力就算是腳踩黑白二道，但對於一些比較敏感的物件，他也是不接的，甚至會通報給相關部門，所以對他的黑市拍賣場，有關部門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但要是磁州官窯出土的消息傳出，不管真假，都會引起那些部門的關注的，所以李大力才有這麽一說。
至於開口借錢，李大力還真是存了這個心思，他寧願借給楊林千兒八百萬的，也不願意去招惹這麻煩。
“嗯？”
楊林聞言眉頭皺了起來，他沒想到李大力的反應會這麽強烈，但是這事沒李大力，還真不好辦。
楊林想了一下之後，說道：“李總，您和境外的一些人，應該也是比較熟絡吧？”
“什麽？！”
李大力猛的站了起來，今兒他是被楊林給嚇著了，這哥們年齡不大，說話都是跳躍式的，怎麽又扯到境外去了呢？
要知道，李大力倒騰古玩隻是為了賺錢，這偷運古董出國的事情，他也沒少幹，當然，李總江湖經驗豐富，做事比較小心沒失過手罷了。
但是李老板做賊心虛啊，一聽楊林提起這事，李大力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了，楊林這話有點敲打他的意思。
“楊總，我李大力雖然貪財，但絕對是取之有道，賣祖宗物件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
李大力義正言辭的回道，他的確沒幹過，都是手下去做的，這番話倒是說的理直氣壯。
李犬力倒騰文物，查出來最多就是個銷贓罪，就算是被人咬死了，不過判個幾年而已，而且還能讓手下的小弟去頂罪。
但是走私文物那罪名可就大了，如果涉案金額大，涉案文物級別高的話，拉出去打靶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聽到楊林這麽一說，李老板馬上急了起來，要不是他畏懼楊林身後的權勢，這會早就翻臉了。
“李總，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這幾件磁州官窯瓷器，可以走走別的路子嘛，聽說有些國家對於磁州窯特別的感興趣。”
楊林見到李大力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出言解釋了一下，就差沒說出讓李大力去邀請東瀛客人這樣的話來了。
楊林那“宣睿齋”可不是白開的，雖然賺錢不是很多，但卻是個消息靈通的地方，古玩行裏有什麽新鮮事，一準兒會先在潘家園傳開的。
楊林從猴子那裏也了解到不少小道消息，中華文物走私流失出去的古董，主要集中在兩個地方，第一個就是香港，以香港為中轉站，銷往歐洲等國家。
而第二咋，地方就是東瀛，由於小東瀛本身沒有什麽文化和曆史，所以對於中華古玩，向來都是覷覦已久，每年海關查到最多攜帶中華文物出境的外國遊客，基本上都是東瀛人。
比如楊林第一次在**參加古玩黑市的時候，就碰到了一個東瀛人，這並不是偶然現象，很多來到中華的東瀛人，都會通過各種渠道，大肆收購珍貴古玩帶回東瀛。
在這個過程中，像是李大力這樣的人，就在扮演著關鍵的角色，說好聽點叫做掮客，說不好聽了，那就是文物走私犯。
“楊總，您說的磁州窯，是不是咱們上次？？？？？”
李大力現在算是明白楊林的意思了，敢情這哥們是想坑外國人啊？不過謹慎起見，李大力還是想弄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要知道，萬一出了問題，別人隻會找他這個中間人，而不會去找楊林的。
李大力上次和楊林去過徐國清的實驗室，早就猜到楊林所說的物件應該就走出自那裏的，張嘴問楊林，不過是想確認一下罷了。“李總，其實現在全民收藏，古玩市場一直都很繁盛，您又有足夠的人脈，其實可以考慮將拍賣行辦的更加正規化和國際化，沒必要偏居一偶小打小鬧的……”
楊林沒有回答李大力的問題，而是說出了另外一番話來。
楊林說的有點漫不經心，但李大力聽的卻是兩眼圓睜，古玩市場的繁榮所帶來的，就是國家對其的重視，相關法規不斷出台，擠壓的古玩黑市的生存空間，也變得越來越小了。
而且現在盜墓組織也日益猖獗，李大力在接收贓物的時候，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裏麵有被國家盯住的東西，他心裏比誰都明白，自己現在之所以活的好好的，那是沒有觸及到法律到底線，否則早就被請去吃牢飯了。
早兩年的時候，李大力就想收手上岸了，苦於關係不夠，上岸後沒個正經營生，現在楊林說出此話，正好是擊中在李老板的軟肋上了。
“我和京都拍賣行的錢總關係不錯，可以介紹李總認識一下，您可以掛靠在京都名下，在冀省開個分行也是不錯的。”
楊林又拋出了誘餌，他知道，和李大力這種人講什麽國家大義朋友之道，那純粹是扯淡，沒有足夠的利益，他絕對不可能涉險幫助自己布局的。
“楊總，那敢情好。”
拍賣行的準入門檻是非常高的，尤其是古董拍賣，必須有相關資質，而李大力在冀省明麵上的拍賣行，隻是掛靠在一家政府部門下麵，隻有拍賣相關房產設備的權限。
現在楊林給了他一塊能通過正當渠道進入古玩拍賣的機會，李大力明知道是誘餌，那也要張大嘴一口將其吞進去。
“楊總，這事就交給我辦了，一準兒讓您滿意，不過那兩件東西，您要先交給我，最好能有些佐證，我找人看過之後，把消息給放出去。”
能洗手上岸，李大力哪裏還在乎壞了在古玩黑市裏的名聲？一旦下了決定，李大力也不瞻前顧後了，幹脆將布局下套的並，都給攬到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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