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軍跟著她確實過得也不怎麽樣,每天都幹很多活,吃的也很差,跟她的兩個繼子根本沒法比,她跟她男人提過好幾次,但男人每次都發火,差一點動手,她隻能作罷。


    別看她在蕭家人麵前神氣得很,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在她男人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蘇南音已經看出了她的心虛,“是不是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然後定定地看著她,“你男人是個賣燒餅的,為啥軍軍的燒餅做的這麽好,難道你們全家的生計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她舉著蕭軍的手,“軍軍的手才十二歲,你們看看他的手上全是老繭,這是讓他幹了多少活?”


    大家看了看確實是呢,這麽大的孩子在家裏撒嬌才對,怎麽手上的老繭比他們的都多?


    “這後爹讓他拚命地幹活,這個當媽的也不管管,真的是可憐。”


    “誰說不是,在蕭家何秋豔對她不錯,好吃的好喝的都緊著他,在這裏不知道多享福。”


    “就是,史紅霞就是雞蛋裏挑骨頭,蕭軍剛來家屬院的時候瘦得跟個豆芽菜似的,她怎麽好意思說的?”


    ......


    看著矛頭全部轉到了自己身上,史紅霞憋得滿臉通紅,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去收拾東西,媽帶你回家!”史紅霞沒好氣地瞪了眼兒子。


    蕭軍摸摸腦袋一臉的不高興,“媽,我不想回去,我還想在這裏玩。”


    這裏有好多小夥伴,他每天都活得很開心,就像無憂無慮的皮猴子。


    蕭洪也舍不得兒子,不得不替兒子說話,“開學還有一段時間,過幾天我會送他回去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史紅霞非常不給麵子,“不行,我現在就要帶他走,成天在外麵瘋,像什麽樣子!”


    蕭軍不說話了,眼睛看向別處,他怕自己控製不住會打人。


    “媽媽,我不要,我不想走,我想和江錚一起玩耍,家裏太無聊了,兩個哥哥隻會揍我,還有叔叔他隻會讓我烙不完的餅。”


    蕭軍畢竟年紀小,一急立刻把他在家裏的處境都說了出來。


    史紅霞麵子上掛不住,說著要去揍軍軍的屁股,“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什麽時候讓你幹活了,你皮癢癢了是不是?


    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說完一拳一拳地打在軍軍屁股上,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找回麵子。


    蕭洪再也忍不了了,“史紅霞,你要瘋就到外麵瘋去,再在這裏胡攪蠻纏我就不客氣了!”


    史紅霞心裏扭曲,“你以為你有錢了不起呀,我打我兒子關你什麽事?你少在這裏裝模作樣了!”


    這話就很欠揍,蕭洪已經忍不了了,拳頭高高地舉了起來。


    “好啊,你打呀打呀,有錢了真就不一樣了,有本事就打死我!”


    史紅霞心理有病,她特別希望蕭洪打她幾拳,這樣她就能攪和攪和蕭家的日子了。


    何秋豔立刻擋在了她麵前,蕭洪是她男人,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她不能讓蕭洪被人指指點點。


    “紅霞姐,你別生氣,蕭洪也是心疼孩子,你也看到了軍軍確實喜歡在這裏耍,要不你今天先回去,過兩天我們把軍軍送回去?”


    史紅霞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我今天就要帶他走!”


    何秋豔見史紅霞說不通,隻好幫軍軍收拾了東西,然後細細地叮囑:“軍軍,回去後好好聽媽媽的話,有什麽事可以給我們打電話或者寫信,等放假了就讓爸爸接你好不好?”


    蕭軍知道非回去不可了,悲傷地點了點頭。


    史紅霞沒好氣地看著何秋豔,鼻子冷哼了一聲,“哼,裝模作樣!”


    蕭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史紅霞,你趕緊走,以後也不要再來了,我們家不歡迎你!”


    史紅霞拉著一步三回頭的軍軍走,軍軍是真舍不得呀,他朝著江錚道:“江錚,等我,下次我還要和你一起比紮馬步,一定還是我贏!”


    本來還沉浸在憂傷送別的江錚聽到這話立刻不服氣起來,“那可不一定,上次是我讓你的!”


    蕭軍還想說什麽,卻被史紅霞拉上了車,蕭家人隻能看著從公交車的車窗看到他的臉,至於說了什麽完全聽不清。


    好好的一個滿月酒被史紅霞這麽一鬧掃了很多的興致,客人們稍稍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全家人都不高興,都不說話,軍軍攤上這麽一個媽真是夠倒黴的。


    馬上要去京市上大學了,蘇南音這兩天都在收拾東西,不光是她的,還有幾個娃和李嬸兒的,收拾了好幾大箱子呢。


    還有不少東西沒收拾出來,還有用的東西,畢竟是在京市重新置一個家,鍋碗瓢盆那些就買現成的了。


    蕭礪準備開車送他們過去,一輛車根本不夠,讓他的警衛員開另一輛車幫忙運東西。


    天氣剛剛入秋,早上的寒氣還是有些重的,蘇南音把孩子們都裹嚴實了坐上車。


    一路開車還是比較順利的,餓了就在就近的人家家裏買點現成的飯菜吃,走的時候都會要上一大壺開水。


    雖然準備了幹糧,但蘇南音是不會委屈自己的,寧願花點錢。


    到達京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高首長夫妻把原身母親遺留給蘇南音的房本中她挑了一套比較大的四合院,位於飛象胡同。


    進了京市他們就直奔飛象胡同,車子停在了四合院門口,蕭礪和警衛員趙俊把東西抬下來。


    還沒開門就有個佝僂著腰的老婆婆氣勢洶洶地盯著蕭礪他們倆,“你們在我家門口做什麽?你們哪裏來的強盜,再不走我可就報警了!”


    老阿婆身體幹癟得就像冬日的枯葉,但精氣神卻很足,一點都沒有要妥協的樣子。


    蕭礪也是一頭霧水了,看了看門牌號,對呀,就是這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婆,這裏不是沈家的產業嗎?請問你是哪位?”


    老阿婆的眼神更加警惕了,虎視眈眈地看著蕭礪,“你是誰?你跟沈家有什麽關係?”


    “阿婆,我是沈竹心的女兒,您是?”


    蘇南音話音一落,老阿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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