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韓力所料,他家還在吃著早飯時,就已經陸陸續續有人找上門求醫。


    於是乎,掛號員被迫上崗,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有道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忙中自有忙中手,比韓力更忙碌的也大有人在,比如易中海。


    自從昨晚寶日豔蓉上線後,易玩花就徹底放飛了自我,奔跑在自由的田野上。


    等易玩花從賈家出來時,走路都有些飄忽,整個人都顯得很頹,很虛弱。


    看著海叔那一副虛弱的模樣,牛二壯長長吐了一口氣:“這下穩了!”


    之前他還打算去威脅韓力不許將那個老中醫的事情說出來,可看現在這情況完全沒必要。


    在外邊吃撐了,回家指定是一口都吃不下。


    果不其然,回家後易中海對家裏的早飯看都沒看一眼,隻是冷淡的吩咐一句:“倒一碗糖水。”


    喝完糖水緩過勁兒後,很是疲憊的易玩花也沒有直接休息,反倒是直接出門。


    因為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暫時在院裏把事情壓了下去,接下來就該說服賈家母子,徹底把這件事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畢竟,現在他和牛家人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更何況,豔蓉姐還答應給他生孩子。


    還有豔蓉姐的滋味兒那真是一個字,妙啊~


    隨後,易中海帶著牛二壯和馬豔蓉便往醫院趕去。


    在路過外院時,易銀幣看到韓力在給人治病,心中陰惻惻的想著:‘小王八蛋,你給我等著,回頭有你受的!’


    易中海現在和牛家親密無間,回頭想整死韓力那個小王八蛋還不是輕而易舉。


    等三人趕到醫院時,賈家母子倆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但看到牛家人前來當即不約而同的冷哼一聲。


    馬豔蓉拿著早點態度誠懇的賠不是,說是自家閨女是被嚇得失了理智,並保證今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賈家母子隻是怒哼,壓根沒給好臉色,也不願意搭話。


    母子倆早已商量好,這次正好趁機離婚,要不然以後真有可能死在牛小花的手裏。


    賈張氏傷得最重,沒有兩三個月恐怕都好不利索。


    昨晚她清楚的感覺到,牛小花是真敢下死手啊;


    要不是好大兒在關鍵時刻上來勸架,之後又分擔了大部分傷害,賈張氏覺得她很有可能會被打死!


    此仇不共戴天!賈張氏豈會善罷甘休!


    馬豔蓉牛二壯母子倆好話說盡,但賈家母子依舊隻有冷哼。


    “親家母,東旭,我一會兒去買一隻雞燉了,給你們母子倆好好補補。”


    馬豔蓉微笑著說完這番話後,也不再逗留,當即和二兒子離開病房。


    牛家母子一走,賈東旭立馬忍著臉上的疼痛,哭訴道:“師父,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易中海無奈歎息一聲,也沒搭話,隻是表現出十分難為情的樣子:“東旭啊,我也想為你做主。可昨晚我發愁得一夜都沒睡著,都沒想出完美的解決辦法。”


    易玩花又歎一口氣,擺擺手說:“這事兒一會兒再說,你們先吃飯。”


    賈家母子倆早已餓得肚子咕咕叫,哪還有什麽骨氣可言,直接開炫。


    等母子倆吃飽喝足後,易中海才開始擺事實講道理:


    “其實別說你們,我也覺得東旭這麽好的小夥子不該配牛小花那樣的惡媳婦兒。昨晚翻來覆去的想著該怎麽讓東旭和牛小花離婚,可想來想去都得出一個結論,一旦離婚後患無窮啊!”


    見母子倆滿眼詫異之色,易玩花歎息著說:“你們好好想想,牛家費盡心思才把那樣的醜閨女嫁出去,又怎麽會讓她再回去禍禍娘家?”


    易銀幣眼神一凝:“真走到離婚那一步,牛家肯定會狗急跳牆,想要魚死網破。你們可別忘了,牛家孩子多,折一個也沒什麽。更何況那牛小花本就嫁不出去,再離婚的話隻剩下死路一條,肯定會發瘋跟你們母子倆拚命!”


    一聽這話,賈家母子倆的眼神裏滿是驚懼,很顯然,他們覺得以牛家人的德行十有八九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易中海輕歎一聲,無奈道:“即便退一步來說,牛家沒那麽衝動不會走極端,但肯定會在拿到一大筆賠償後才肯讓牛小花離婚。不賠錢,鬼知道那一家人會再耍什麽陰招呢?”


    “真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牛小花再反咬一口,說是你們母子倆合起夥來想要謀害她,也解釋不清楚啊!”


    賈東旭急忙辯解:“師父,事情不是這樣的!是牛小花半夜發瘋暴打我媽,我去勸架,也被打了一頓!”


    “東旭,我肯定是相信你的!我做夢都想讓你和牛小花離婚,再娶個漂亮賢惠的好媳婦,可是離婚的嚴重後果也不得不考慮啊!”


    易中海又歎一口氣,滿臉無奈道:“我思來想去就兩條路,其一是堅決和牛小花離婚,咬死不鬆口,但是離婚的後果誰也說不清楚。其二是趁著這次機會,給牛小花立好規矩,為你們母子倆爭取更多的利益!”


    賈家母子倆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神裏滿是憂慮和猶豫不決。


    同一時間,95號四合院,外院。


    逮到一個病人離開的空檔,韓金生喝著水,忍不住讚歎道:“不錯嘛,這才幾天不見你小子都成神醫了。”


    韓力苦笑著解釋:“這是有人故意給我戴高帽想害死我啊……”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韓金生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自覺皺起眉頭:“這可怎麽辦啊?”


    “放心吧。我運氣還不錯,前些天正好認識一個醫術高超的老中醫,把病人全帶過去就成。”


    韓力簡單解釋過後,神色正經起來:“金生哥,你那事兒有眉目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令韓金生大喜過望,急忙確認:“真的?你沒拿我開涮吧?”


    韓力苦笑著搖搖頭,娓娓道來:“說來也是離奇。那姑娘叫秦淮茹,今年剛成年,模樣也長得俊……”


    在韓某人講述的故事中,秦家為了高彩禮把閨女輕易許了別人,誰知好事兒還沒成,那男方醉酒後壞了另外一個姑娘的清白。


    “金生哥,你現在就去找這個王媒婆。讓她帶秦淮茹進城和你相親,到時候我來做她的思想工作。”


    想了想,韓力又叮囑一句:“你就讓媒婆告訴秦淮茹,相親的男方姓韓,這事兒一準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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