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汪育足不出戶,將自己完全沉浸在對那兩瓶蛇毒與清風網配合之法的鑽研中。


    他在那一方小小的空間裏,不斷地嚐試著各種組合與施展方式,反複地演練,每一個動作都力求精準無誤,隻為了在使用時能夠達到最佳的效果。


    時間如同沙漏中的細沙,一點點地流逝。


    終於,距離宗門任務的最後期限越來越近,可汪育依舊沒有在配合之法上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或許是這一年來,他主要的精力都專注在了修煉法術以及磨練各種技能的配合上,以至於在這關鍵的時刻,未能如願以償。


    但他的法術越來越熟練,那青藤金刃之術已然能夠施展出淩厲的金刺,而他的身法也越發讓人捉摸不透,如同鬼魅一般難以捕捉。


    當然,在這些日子裏,汪育也去過拍賣會幾次。


    在那裏,他花費了不少的靈石,購買了一些靈器。


    其中有一枚下品靈器金針,這金針看似小巧玲瓏,毫不起眼。


    然而,當汪育將其拿在手中仔細端詳時,卻能感受到其中蘊含著的不俗威力。


    針尖閃爍著寒芒,那銳利的光芒仿佛隨時都能穿透敵人堅固的防禦。


    汪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金針,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在戰鬥中更好地運用這件新得的靈器。


    他回憶起在拍賣會上看到金針的那一刻,心中便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


    那金針獨特的特殊材質,以及精致細膩的工藝,讓他一眼就認定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雖然為了得到它花費了不少靈石,但汪育覺得這一切都是物有所值的。


    隨著任務的臨近,汪育愈發勤奮地修煉和準備。


    他將金針與自己的清風網和蛇毒配合起來進行演練,試圖找到最佳的戰鬥組合。


    在一次次的嚐試中,他逐漸熟悉了金針的特性,明白了它在不同情況下的作用和效果。


    除了金針之外,他還購買了不少低級的火球符、疾風符以及極行符。


    這些符籙雖然等級不高,但在關鍵時刻或許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然而,即便做了如此多的準備,汪育還是不放心,尤其是那些他精心培育的珍靈雞。


    那些可愛的生靈是他平日裏的心血所在,他實在放心不下它們的安危。


    所以,他專門地去找了楊師兄。


    當他見到楊師兄的那一刻,眼眶瞬間濕潤了。


    “師兄,我即將去做宗門任務,可能沒有辦法回來,但我培育的那些珍靈雞不放心,所以想請你幫忙照顧一下。”汪育說道。


    楊師兄望著他,眼中滿是關切。


    他一把將汪育的肩膀摟住,聲音微微顫抖:“師弟,莫說這喪氣話,師兄相信你定能平安歸來。那些珍靈雞,師兄定會替你照顧得妥妥當當,你隻管放心去。”


    汪育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帶著哭腔:“師兄,自我入宗門以來,一直都是你在幫著我。


    但這次任務如此艱險,我心裏實在沒底。可宗門有令,我不得不從。若我真有個萬一,還望師兄莫要太過傷心。”


    夜幕悄然降臨,點點繁星閃爍在浩瀚的蒼穹,宛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黑色的天幕之上。


    那無盡的星空,仿佛是一幅神秘而壯麗的畫卷,讓人不禁感歎大自然的神奇與偉大。


    然而,在這美麗的夜色下,汪育和楊師兄的心情卻無比沉重。


    楊師兄重重地拍了拍汪育的後背,堅定地說道:“師弟,不許你這般胡思亂想。你且記住,不管遇到何種危險,都要拚盡全力活下去。宗門這邊有我在,你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回來。”


    楊師兄上前一步,雙手緊緊握住汪育的肩膀,語氣堅定:“師弟啊,咱們修仙之人,哪能沒個坎坷磨難。你隻管大膽去,師兄在這宗門裏等你凱旋。


    記住,不管遇到啥,都要保住自己的性命,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汪育重重地點了點頭,淚水終是忍不住滑落:“師兄,您的話我都記在心裏了。若我真能回來,定當好好報答您的恩情。”


    此時,微風拂過,吹動兩人的衣角,卻吹不散這濃濃的師兄情。


    過了許久,汪育緩緩從楊師兄的懷中掙脫出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師兄,有您這番話,我定當全力以赴。”汪育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脊梁。


    “師兄,那我這便去了。”說完,汪育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法殿走去。


    楊師兄望著汪育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一定要平安歸來啊,師弟……


    月色如水,灑在楊師兄身上,映出他那孤獨而又充滿牽掛的身影。


    汪育一路向著法殿走去,路邊的草叢中不時傳來蟲鳴聲,為這寂靜的夜增添了幾分生氣。


    月光下,汪育的身影顯得堅定而又決絕。


    來到雜務堂,已經有不少同門師兄弟在此等候。


    汪育也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交給執事弟子。


    當執事弟子拿到令牌,說道:“師弟,你有兩任務需要完成。


    你需要去青嶺山脈去尋找三株十年份的紫華草,並且去獵殺五隻成年的疾風狼,需取它們的心頭血滴在令牌上,記錄你的任務是否完成。”


    汪育在心中思索著:那十年份的紫華草倒是不怎麽難,在那本《青嶺萬聞·新編》中就詳細地介紹了紫華草,甚至是就連具體的位置都記載了。


    然而,疾風狼卻是群居妖獸,一般最少都要兩位數以上。這無疑給任務增添了極大的難度。


    汪育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應對之策。


    他深知此次任務的艱巨,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便沒有退縮的道理。


    他向執事弟子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師兄告知任務詳情,我定當全力以赴。”隨後,他轉身離開雜務堂,準備踏上征程。


    一路上,汪育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應對疾風狼的方法。


    他想到了自己的清風網和蛇毒,或許可以利用它們來牽製狼群,然後逐個擊破。


    但他也明白,這隻是一種設想,實際情況可能會更加複雜。


    他的心情沉重而又緊張,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他的將會是怎樣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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