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帝知道林輕雅帶了自己丈夫還有孩子回來了。他雙眼通紅,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的肉裏。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為什麽?為什麽她會這樣對我?”


    他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踩在憤怒的火焰上。心中的妒火和不甘交織在一起,讓他的理智幾近崩潰。


    突然,他猛地一甩手臂,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瓷器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整個陳府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這個時候被陳青帝抓住小錯,成為陳青帝的出氣筒。


    “林輕雅,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陳青帝怒吼道,那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怨恨,聲音貫徹整個陳府。


    陳母看著陳父:“青帝,他不會有事吧!”陳母非常擔憂。


    陳父冷哼一聲:“堂堂一個天空武士,竟然被一個女人拿捏了,廢物,他要是過不了這關就去死吧!我就當沒有這個兒子。”


    這時,陳青帝身邊一個最受寵的女人穿一身性感衣服扭著腰肢走了進來,嬌聲說道:“大人,您何必為了那林輕雅如此動怒,她這般不識好歹,根本配不上您的厚愛。依妾身看,您對她的心意純屬浪費。”


    她覺得憑自己受寵程度,罵一下林輕雅,表一表忠心,以後就更能獲得好印象了。她就不相信,憑借這麽多個姐妹比不上林輕雅那個白月光。


    陳青帝怒目而視,怒吼道:“住口!你懂什麽!”


    那女人卻不依不饒,繼續說道:“大人,我是真心為您著想呀。那林輕雅有何特別之處?值得您這般牽腸掛肚,大動肝火。”


    陳青帝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女人臉上,厲聲道:“你這庸脂俗粉懂什麽?你連林輕雅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給我滾!”


    女人捂著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委屈地說道:“大人,我也是一心向著您啊,您怎能如此對我。”


    陳青帝更加憤怒,吼道:“滾,再不滾,不要怪我無情!”


    那女人捂著臉,驚恐萬分,看著陳青帝,也是一臉的倔強,就是不走。


    陳青帝喘著粗氣,癱坐在椅子上,眼神中依舊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的內心如同一團亂麻,林輕雅的身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不明白,自己對她付出了那麽多的真心,為何卻換不來她的一絲回應。他恨她的無情,更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難道我陳青帝還比不上她的那個普通丈夫?她為何就看不到我的好?”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質問著。


    憤怒逐漸被痛苦所取代,他的眼眶濕潤了,陳青帝喃喃自語:“林輕雅,你為何要如此傷我的心?我到底哪裏做得不好?”


    然而,無論他怎樣痛苦和不甘,林輕雅已經做出了選擇,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挫敗和失落。


    陳青帝抬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眉頭緊皺,一臉的不耐煩:“你怎麽還沒有走。”


    那個女人捂著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喊道:“你把話說清楚,從來都沒有人打過我。你不說清楚我不走”


    陳青帝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你當真要我說?好,那我就告訴你。林輕雅的才情、氣質、品性,哪一樣不是萬裏挑一?你呢?除了諂媚討好,還會做什麽?在我心中,她就是獨一無二,無人能及。而你,不過是徒有其表的花瓶罷了!”


    女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驚恐,她瞪大了眼睛,歇斯底裏地喊道:“大人,就因為她,您竟如此貶低我?”


    陳青帝站起身來,目光淩厲如刀,雙手抱在胸前,冷冷說道:“貶低?我說的不過是事實。你若再糾纏不休,以後就別想再留在我身邊。”


    女人身子猛地一顫,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她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得泛出了蒼白,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說道:“大人,你會後悔的。”說完,她踉蹌著後退幾步,終是不敢再多言,含著淚轉身跑了出去。


    陳青帝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煩躁地甩了甩衣袖,心中的煩悶卻絲毫未減,腦海中又浮現出林輕雅的麵容。


    “林輕雅,你既然喜歡那個什麽塗風的,明天我就去了殺了他,你隻能喜歡我一個人。”陳青帝麵容扭曲,語氣陰森森的。


    他在黑暗的角落裏來回踱步,雙手因為憤怒而不停地顫抖。“憑什麽?憑什麽他能得到你的心,我哪點不如他?”陳青帝狠狠地一腳踢向旁邊的石柱,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時,一陣冷風吹過,吹亂了他的頭發,卻吹不散他心中的怒火。“林輕雅,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他仰頭對著夜空嘶吼,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瘋狂。


    突然,他又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淚水從指縫間滑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你不能愛我?”他喃喃自語著,心中滿是痛苦與不甘。


    陳青帝在陳府漫無目的走著,麵色陰沉,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下人們都遠遠地避開,生怕觸怒了這位怒火中燒的主子。陳青帝突然推開自己一個夫人房間,“嘎吱”一聲,門被粗魯地推開。


    那個夫人原本正靠在床頭假寐,看到陳青帝進來,瞬間瞪大了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床上瑟瑟發抖。


    陳青帝輕蔑地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很怕我。”


    夫人緊緊抓著被子,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顫抖著說:“大人,您今日這般模樣,哪個人不心生恐懼。”她的眼神滿是驚慌,嘴唇也止不住地哆嗦。


    陳青帝冷笑一聲:“哼,那又如何?”接著便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皺著眉頭,一臉的煩躁。


    夫人戰戰兢兢,身子往裏縮了縮,不知如何是好。


    陳青帝心煩意亂地揮揮手,“就你了,今夜我就在此過夜。”


    夫人不敢違抗,隻得小心翼翼地躺下,可身體卻緊繃著,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緊閉著雙眼,可那不斷顫動的睫毛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恐懼。


    陳青帝冷哼一聲,“你是不是應該履行做妻子的責任,服侍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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