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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說到赫利譚斯拒絕了易玉的挽留執意離開,而易玉善男信女,竟暗中派了唐婉跟蹤其後。果然發現教廷那邊又有了新的變化,赫利譚斯已經不能夠再掌控全局了,教皇又派了一個名叫墨菲斯的大主教掌管東方的事務。


    赫利譚斯心想:“果然是個狂熱分子,難道睿智的教皇下就是被這些年輕人給煽動起了野心?哎!墨菲斯!你太小看易玉了,我會看著你一步一步的走向毀滅!教廷需要的是安穩與和平,而不是狂熱和戰爭!也許你在東方的挫折能夠讓教皇大人清醒過來吧!相信易玉定然能夠明白我的暗示吧!不過若是因為我將那別院的消息透露給易玉,讓聖女大人有什麽閃失的話,那我也隻有以死謝罪了!我主保佑,希望一切順利!”


    雖然唐婉聽不到赫利譚斯的心生,不過僅僅是他和墨菲斯的談話,就不難分析出其中隱含的深意了。唐婉趕緊回到家裏一一複述,易玉聞聽不由得冷笑道:“哼!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些教廷的人果然是不能輕信!不過赫利譚斯又為什麽要提到那個別院呢?難道他是想要故意的告訴我?不過無論如何這一次你們的如意算盤都要落空了,我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到時候你們就哭去吧!聖女你們永遠也別想奪回去!”


    正這時那陳紫芹也架遁光從外麵趕了回來。原來剛才唐婉剛走,易玉就又把陳紫芹也給打發出去了。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那赫利譚斯如何說也不做準,非要自己親眼看見才是真的。


    易玉問道:“紫芹姐那邊的情況如何?”


    陳紫芹點頭笑道:“嗯!那赫利譚斯沒有說謊,那邊確實有一所西極教的別院。那別院規模不小,我也沒敢深入,生怕觸動了什麽禁製。看樣子裏麵應該有兩三個高手坐鎮,還有大約二三十修為一般的教徒。而且在那周圍我還發現了不少暗裝,應該是教廷那邊留下的。若是沒有錯的話。恐怕那個聖女多半應該就被藏在那裏。”


    易玉沉吟片刻,問道:“如果隻有我們家單幹,攻下來那座別院大約需要出動多少人?有多少把握自己沒有損傷的情況下,將那聖女搶來?”


    陳紫芹沉吟片刻,道:“這個可就難說了,畢竟那聖女對西極教的意義非同一般,若是他們拚命的話,想要姐妹們毫不損傷恐怕不易!不過我想眾家姐妹應該不會怕……”


    還不待她說完,易玉就擺擺手。道:“既然不行就算了,咱麽也不是非要將那聖女搶過來,若是有可能讓你們受傷地話,我情願不要那個聖女。而且現在不是還有少陽神君和蒼虛老人在嗎!又何必讓咱們自家人受傷呢!”


    陳紫芹道:“夫君,那咱們現在怎麽辦?人家可已經好久沒有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了!和家裏的那些姐妹切磋究竟不如真刀真槍的拚殺。”


    易玉微笑道:“你這小魔女!放心吧!這次有一定讓你殺個痛快,隻不過如此好事也不能隻有咱們一家幹不是!而且也不能讓教廷的那些混蛋撿了便宜,切不可操之過急。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等。我已經飛劍傳書給少陽神君和蒼虛老人了,一會看看他們倆有什麽想法再說。”


    過不一會那少陽神君就和蒼虛老人聯袂而來。看見陳紫芹和唐婉卻微微一愣。那陳紫也不做作,上下打量一番蒼虛老人。道:“認識你這麽多年了,想不到你這老頭竟然是徐福弟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那少陽神君一愣,顯然過去是不知道此等密事。而蒼虛老人卻隻能一臉苦笑,道:“原來是陳道友!貧道有禮了。”


    陳紫芹看了看少陽神君的臉色。又對蒼虛老人笑道:“莫不是你這老道還拿自己的出身當什麽秘密嗎?藏著掖著的,難道咱們大秦還給你丟臉了不成?”


    一聽這上綱上線地大帽子扣下來,蒼虛老人趕緊解釋道:“貧道可不敢!非是我輕視自家出身,隻是當初師尊的吩咐不敢不聽。”


    “哦?”陳紫芹卻一點麵子也不留。隻請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易玉見氣氛有些尷尬,趕緊解圍道:“蒼虛道友!少陽神君!我家紫就是這個脾氣,心直口快,二位莫要介懷,咱們裏邊敘話。”


    這二位皆是成名多年的老輩名宿,自然知道九天魔女是個什麽人物,沒理還搶三分呢,也不敢挑刺,一笑便將此節岔過去了。


    賓主落座之後,易玉也不隱瞞,便將剛才的事情講述一邊,甚至連唐婉和陳紫芹二人的跟蹤也沒有落下。那蒼虛老人和少陽神君聞聽之後也皆露出了異色,


    沉吟片刻之後,蒼虛老人道:“想不到教廷經又來了新的主事之人!要說這對我們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隻不過如今他們卻心存異想,想要坐收漁人之利,這個就不那麽讓人舒心了。”


    少陽神君道:“如果是原來那個赫利譚斯是個老成的保守派地話,現在這個墨菲斯應該就是一個激進的少壯派。”


    易玉微笑道:“嗯!神君之言甚是精辟,而且那赫利譚斯老奸巨猾,辦事又小心謹慎,恐怕咱們從他身上也占不到什麽便宜。但是這個墨菲斯就不一樣了,年輕人有幹勁自然是好事,不過總會因為經驗不足而留下許多可乘之機。”


    二人聽著易玉那老氣橫秋地話語,不由得有些想笑,若是這要計算年齡,恐怕那個墨菲斯還要比易玉年長許多。


    易玉忽然話鋒一轉,道:“不知二位道友有什麽計較?”


    蒼虛老人道:“這個還是要看易玉道友的打算了,畢竟這個事情乃是道友主持起來,我與少陽道友也隻是輔助作用,這大主意還得是你拿。”


    易玉也不推辭,道:“據我所知,現在無論是赫利譚斯還是墨菲斯,他們應該都沒有見過聖女到底長地什麽樣子……”


    蒼虛老人道:“難道道友是想要偷梁換柱!給他來個李代桃僵之計!”


    易玉點點頭道:“貧道正是有此設想,少陽神君地形熟絡,到時候還請神君尋一個年紀相仿的西方少女。我相信會有很多人自願為了東西方的和平而獻身吧!”


    少陽神君心中苦笑,暗道:“想不到我少陽神君英雄一世。今日竟然會為了自家的生死存亡,去犧牲一個普通地少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身不由己嗎?”雖然心裏添堵,不過少陽神君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


    看著身邊麵帶難色的摯友,蒼虛老人也是不勝唏噓,不過這種事情他卻不會插嘴,否則那倒黴地事情恐怕就要落到他的頭上。再說了這一次無論結果如何,最大的受益者都是少陽神君,他不出來當惡人又要誰來當!有損有補這才是天道之理。


    易玉道:“前翻我曾經和赫利譚斯說過,西極教有可能正在利用聖女來進行一個


    !很有可能威脅到咱們整個修真世界的穩定……”他悠赫利譚斯的那套說辭又講了一遍。


    在場之人接大驚失色。少陽神君驚道:“此話當真!?”


    易玉無奈的聳了聳肩,道:“這當然都是我憑空杜撰出來的,目的隻是為了爭取赫利譚斯罷了!不過也不排除西極教真的有此想法地可能行,雖然這種可能性是相當的小。”


    這下蒼虛老人和少陽神君才稍微出了一口氣,暗道:“哼!什麽可能性!你當什麽人都有你這種大逆不道,異想天開的想法呢!”


    少陽神君一皺眉,道:“易玉道友的意思是要讓教廷的人。看見西極教正在褻瀆他們的聖女?若隻是殺了倒也無甚,但若如此的話。對於一個女孩來說豈不是太殘酷了!”


    易玉歎息一聲,道:“嗯!確實是有些殘酷。不過此事最大地幹係人就是神君,若是少陽神君覺得不行,那我易玉也絕不枉做惡人。咱們就此別過,直接返回青城山。準備抵擋西極教攻來大軍。”


    少陽神君的臉色一僵,道:“道友這是在逼我!”


    易玉擺擺手道:“非是我在逼道友,而是西極教!而且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是能夠因此讓我中華地生靈少被塗炭。慢說是犧牲一個西洋女子,就算是十萬百萬,貧道也認為絕對值得!”


    見易玉竟有些動怒,蒼虛老人忙道:“易玉道友,卻不知你用了這個替身,那那位真的西方聖女又打算做何用處呢?”


    易玉瞟了易玉蒼虛二人,淡淡道:“這個貧道自有用處,本來現在還是一個設想,但既然現在蒼虛道友想要知道,那貧道也就不隱瞞了。聖女傳說乃是西方地天使下凡,也是咱們人間最接近神祇的存在。雖然修道這些年,但是我還一直都想不明白,咱們修士和仙人之間究竟有什麽不一樣?而西方的神和咱們東方的神又有什麽不一樣?為什麽他們要信仰,而咱們卻憑自己修煉?”


    蒼虛老人驚道:“道友是想從這個聖女身上找些端倪?


    易玉道:“也許這對二位道友來說沒有什麽意義,但是我與二位地情況不一樣,若是日後要飛升仙闕,這一大家子人可怎麽辦?難道還要扔下不成?若是少陽神君覺得這裏麵有我易玉的私利,感覺吃虧的話,便直說無妨,我就自己去將那聖女搶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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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一次會麵並算不上愉快,不過最後三人還是達成了一個很好的結果。少陽神君放棄了他那固執地正義,不過要求分享易玉對那個聖女的研究成果。當然對這種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易玉自然是欣然答應。


    待到送走了少陽神君和蒼虛老人之後,陳紫芹卻有些擔心的問道:“夫君!難道你真的打算同意少陽神君的要求?”


    易玉微笑道:“當然!隻不過到時候聖女掌握在我們手裏,有沒有什麽成果還不是咱們說了算!而且若是日後萬一東窗事發,還有一個一塊背黑鍋的人。再說咱們日後和少陽神君是個什麽關係還不一定呢!也許他這一次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分享什麽聖女,隻是要表明一種態度,也許我們兩家的關係還是有未來的,不要總是禁錮在仇怨上。沒準這一次合作還能化解過去的仇恨呢!”


    陳紫芹冷哼道:“你少做夢了!少陽神君是個什麽人我比你清楚,若果說這是緩兵之計還差不多!反正此次西極教一旦攻來,無論勝負,朱離宮定然是元氣大傷,若是咱們此時出手,他幾乎沒有任何勝算。這時候自然是要向咱們示好,難道還要翻臉嗎?”


    易玉忽然道:“紫芹!你說若是咱們圍攻少陽神君,那蒼虛老人會如何選擇呢?”


    陳紫芹眼睛一亮,道:“夫君是打算以此來試試蒼虛老人的底線?!”


    易玉道:“如今蒼虛老人已經知道我乃是大秦的駙馬爺,不知道到時候他麵臨抉擇又會何去何從呢?真是令人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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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


    如今已經知道了教廷的新情況,易玉並沒有在次日等著赫利譚斯來訪。若是太過順利了,會讓教廷的自信膨脹,易玉並不希望與一個自信而傲慢的盟友合作。相信經過了三天不可預知的煎熬之後,會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現在的主導者。


    再一次見到赫利譚斯的時候,這位穩重的大主教眼神中已經顯出了焦躁之色。這三天裏他比任何人都要緊張,生怕易玉沒有明白他的暗示。而墨菲斯的不斷質疑更讓他的壓力越來越大。


    “嘿!我的赫利譚斯老朋友!你看起來似乎不怎麽好啊!可要注意身體!”易玉佯做親熱的招呼赫利譚斯坐下。


    赫利譚斯苦笑道:“易玉道友這些天你去哪了?可是讓我等的好苦啊!”


    易玉道:“這個……嘿嘿!有些私家的事情,老婆們鬧別扭呢!耽誤了道友的正事,見諒!見諒!”


    赫利譚斯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見易玉如此敷衍,也就不再深究,直接開始談論正事,道:“易玉道友,不知道你們商討的怎麽樣了?我希望能夠盡快的營救出我們的聖女大人,教皇大人對於此事非常上心,已經數次派人催促了。”


    易玉微笑道:“哦?真的嗎?若是你們的教皇真的在意聖女的話,我想就不僅僅是派人催促這麽簡單了吧!怎麽也要給你再派來幾個強手幫忙吧!”


    赫利譚斯臉色一僵,勉強的笑了笑,心道:“確實是派來了幾個強手,隻不過卻不是給我幫忙,而是我聽人家指揮。”


    易玉笑道:“開個玩笑,赫利譚斯道友不會在意吧!”


    赫利譚斯笑了笑,道:“道友這個玩笑可不怎麽好笑,好吧!不知道友準備如何行動?”


    易玉道:“我們也覺得貴教的聖女正是被幽禁在西極教的總壇之中,而且製訂了一個聲東擊西的計劃。”


    赫利譚斯微微一愣,暗道:“難道易玉並沒有明白我的暗示?還是他另有計劃,現在隻是在敷衍我?不過以他的精明,恐怕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想罷又隨口道:“哦?怎麽個聲東擊西?”


    易玉道:“我聽說在此西方大約三千裏之處有一座名叫那潔膚的地方,你們稱其為聖城.”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千裏奔襲原是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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