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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易玉等人結伴趕奔東海仙島,半路紙扇卻遇上了秦和司徒平被一群魔道修士圍攻危在旦夕。秦寒萼元神受製,昏迷不醒,眾人束手無策,隻有申無垢看出了一些端倪。


    易玉聞聽無垢之言,也是臉色一變,急問道:“無垢!如何?”


    申無垢眉頭緊鎖,道:“好歹毒的妖人!秦寒萼中的應該是子母噬魂釘。”


    易玉修行日短,見識有限,卻從沒有聽說過這子母噬魂釘,但是他看無垢和齊霞兒的臉色嚴峻,也知道不是好對付的東西。問道:“是子母噬魂釘?此物有何異處?”


    無垢道:“不錯!傳說這子母噬心釘本是上古巫門的利器。數千年前還曾經在苗疆流行一時,但是不過數年間就被盤踞雲貴的正邪幾大巨頭合力絞殺了。當時的情況非常血腥,可以說寧殺錯一千,也不放過一個,按說此釘應該早已經失傳了,怎會……”


    一見無垢沉吟,齊霞兒便接過話頭,道:“無垢姐說的這子母噬魂釘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在魔道修士之中,卻有一位名叫鐵背頭陀伍祿的,善使一種針類法寶,最善傷人元神。如今看來,打傷寒萼的怕就是此人了。”


    無垢一聽,道:“如此還好,我知道此寶破解之法,但是必須要母針相輔。我們趕快出去,將此人擒住。奪了他地子母噬心釘,如此寒萼方才還能有一線生機。”說罷申無垢和齊霞兒就要出去。


    “等等!我去!”易玉麵色冷然,叫住了二人,“你們留在此處,照顧紫鈴和寒萼……隻需母針,人要不要活口?”


    無垢一見易玉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動了殺機,嫣然一笑。搖了搖頭。


    齊霞兒一見連忙道:“那母針在葫蘆裏,別弄壞了。”


    易玉隻“哦!”了一聲,便已經消失了。


    無垢看著易玉消失的地方,笑道:“你們看,這小色狼居然生氣了。”說著輕輕的撫了撫秦寒萼的臉頰,接道:“小妹妹。你還真幸福呢!他都從來沒有為我生過氣!”聽到申無垢有些幽怨的話,齊霞兒和秦紫鈴皆是若有所思的沒有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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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外麵,易玉的出口無狀卻把那些魔道地邪修給氣壞了。也隻有李四姑和施龍姑這兩名蕩女淫娃一見竟又來了一名俊俏的道士心中高興。那李四姑又看了看阮征和嚴人英,對身邊的施龍姑道:“妹妹你看,竟又來了一個俊俏的後生。人都傳那些俊秀人物都被峨嵋派給搶去了,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呢!一會一定要搶過來……”


    施龍姑也是兩眼放光,蕩冶的一笑,眼波流轉之下竟更是妖豔迷人。道:“姐姐,那兩個白衣銀劍的我要了。人家就喜歡佩劍地少年家。”


    雖然這兩個已經被美少年迷花了眼的淫娃沒有注意,但是這十數邪修之內卻也有細心如絲之人。剛剛情況混亂。但是那受傷的秦家姐妹卻不見了蹤影,而且這白衣銀劍的易玉。也是憑空而現,這其中卻是透著懾人的詭異之處。


    那陰素棠早年能夠與人合力創立昆侖派,雖然後來派內爭權失敗,被政敵給趕了出來,卻也足見其修為智慧均是一時之選。此時這陰素棠就看出了些許端倪,臉色嚴峻,心中暗道:“這後來的白衣道士究竟是誰?除了白俠孫那,我卻沒有聽說過。峨嵋派還有哪位少年弟子,喜歡白衣攜劍的?倒是盛傳青城派的那位也喜歡這身裝扮。難道……”


    想到此處陰素棠嫣然一笑,對著易玉道:“這位道友請了,小女子陰素棠有禮了。敢問道友高姓大名,仙鄉何處啊?”


    照說這陰素棠禮節也算到了,說話也客氣,人長得更是成熟標誌,性感誘人。若是平日裏,易玉便是不套一番近乎,也會軟語相答。但是今日卻不同,秦寒萼此時卻有生死之危,這易玉就像是被人弄壞了玩具的孩童一般,已經是憤怒已極!


    隻見易玉臉色冷峻,也不理陰素棠的問話,自顧自道:“此處可有一位鐵背頭陀伍祿?出來答話。”


    易玉如此倨傲卻把那陰素棠給氣地火氣一狀,差點就要衝上來拚上一場。但是如今人家已經指名道姓了,她卻也隻能看向了鐵背頭陀伍祿。


    “哈哈哈!想不到如今的小輩居然還能記得我這老朽!難得!真是難得啊!”說話間隻見一個也就四尺多高,一身黑衣地駝背老頭行將出來。隻見這老頭麵色紅潤,精神矍,隻是氣質有些陰霾,手裏執了一條~.


    老頭神色倨傲的上下看了看易玉,道:“老夫就是鐵背頭陀伍祿,你這後生找老夫有何事啊?”其實這鐵背頭陀伍祿地輩分和修為也就與齊靈雲等人相當。但是此人就好強充大輩,自稱老夫,索性師承不詳,便自稱與三仙二老均是同輩,但是這修為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易玉打量一番這鐵背頭陀,咬牙道:“你就是鐵背頭陀伍祿?子母噬魂釘就是你的?”


    那鐵背頭陀伍祿聞聽也是一愣,暗道:“這小輩到底是何人?竟能說出子母噬魂釘的名頭!當今天下能認識我這法寶的人應該也不多吧!難道是故舊弟子?這就麻煩了,如今我的寶釘已經打入了那女子的體內,非得三個時辰破了她的元神方能回來禦敵,看來還要多加小心才是。”


    雖然心中有些猶豫,但是再看看身邊十餘名修為不凡的同道,這鐵背頭陀伍祿又硬氣了起來。哈哈大笑道:“不錯!那子母噬魂……啊!”隻是他還未說完,卻驚呼一聲。


    聞聽鐵背頭陀伍祿自己承認了,易玉地殺機也已經升到了極處,閃身就直衝向了鐵背頭陀伍祿。這下子無論是峨眉弟子還是那些魔道修士皆是一愣,此時雙方相聚尚有百丈之遠,縱使易玉速度極快、法力極強,如此衝過去,也隻有落入圍攻之局,有死無生。


    但是就在此時,易玉竟突然消失了,而轉眼之間竟已經跨越八十餘丈的距離。此處乃是大海之上,那水氣何其豐富!易玉根本都不用刻意地聚集水元素,便可在此間施展霹靂震光遁法,又如何能不快!


    此時易玉距離那鐵背頭陀伍祿已經不過十餘丈的距離了。這下子可是真把那些邪修給嚇壞了,連忙祭出飛劍法寶合攻易玉。而此時麵對魔道,正是同仇敵愾之際,便是峨眉青城有些嫌隙也隻得先放在一邊。峨眉派的眾人雖然心恨易玉魯莽,也隻能紛紛祭出法寶掩護。


    但是易玉獨自麵對十餘魔徒,竟也屹然不懼,反倒是輕輕冷笑一聲。就在此時,隻聽見“鈴!鈴!鈴!”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響起,如空穀清泉,似林間鳴鸝。但是這鈴音卻是魔力非凡,那十餘名魔徒腦中竟皆是一瞬間的空白,不知


    !


    再見易玉身上陡然間飛出一道金光,速度之快更盛飛劍甚多!直奔那同樣被攝住了心神的鐵背頭陀伍祿。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對於易玉來講,已經足夠了。便是攝心鈴想要同時攝住這麽多人的心神也不是容易的事。


    那鐵背頭陀伍祿恢複神智的一刹那,就隻感覺身上一緊,頓時就被一股巨力將死死的捏住了。麵對這龐大的力量,鐵背頭陀雖然奮力掙脫,卻也無濟於事。


    還不待鐵背頭陀伍祿過多掙紮,他就忽然感覺眼前一黑,睜眼再看則遠離了同伴數十丈,竟已經到了峨眉這邊。而且直到此時,這鐵背頭陀伍祿方才看清了,原來他是被一隻巨大的金手給抓住了。


    此時無論是正邪兩方,皆是驚愕的盯著易玉。雖然幾乎可以算是偷襲,但是易玉這一手走馬擒敵的功夫,實在是太漂亮了!當年三國之中的武聖關羽,溫酒斬華雄也未必有這麽快啊!而且那鐵背頭陀伍祿雖然有自吹自擂之嫌,卻也是成名多年的邪修,竟然連一個照麵都沒過去,就這麽被人給擒了,實在是驚人!


    其實這鐵背頭陀伍祿此次被易玉抓住,卻有些冤枉。若論本事,他雖然不強,卻也不至於如此不濟。隻是此時這伍祿所倚仗的子母噬魂釘不在身邊,實力已經大打折扣。而且易玉的霹靂震光遁法確實詭異。再加上那攝心鈴之功,便將有些托大地鐵背頭陀伍祿一擊而擒。


    易玉冷冷的看著鐵背頭陀伍祿,道:“哪隻手放的子母噬心釘?”


    但是那鐵背頭陀伍祿倒也硬氣,雖然被擒卻是根本不理易玉的問話,反倒是破口大罵:“小賊子!小潑才!你居然敢偷襲你家爺爺!有種你放開爺爺,與我大戰三百合!”


    這鐵背頭陀伍祿也是心機極盛之人,此時見易玉如此憤怒,再加上一出來問的就是子母噬心釘。伍祿就知道。這白衣道士十有八九是剛剛他出手打傷的那個女子的情人。


    想到此處,這鐵背頭陀伍祿反倒不怕了,笑道:“小兔崽子,天下間隻有我能解子母噬心釘。想要你那小情人活著,你最好乖乖的放開你家爺爺,跪下好生懇求。否則……啊!”易玉又豈是受人威脅之人,何況出來之時,無垢已經給他交底了,不需要活口。


    易玉冷著臉,沒有一絲表情,道:“否則你能如何?!”說著隻見那大金手卻加大了力氣。那鐵背頭陀伍祿被捏地滿臉充血,紅如塗丹,眼珠子也已經凸到了外麵。隻要易玉再加一絲力氣,他便要當場被捏成肉泥!


    而此時那齊靈雲等眾位峨眉弟子方才恍然大悟,知道原來昏迷不醒的秦寒萼竟是中了子母噬心釘。同時也是更為擔心。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子母噬心釘的陰毒。卻還有所耳聞。


    看著麵容扭曲,慘叫連連的鐵背頭陀伍祿。易玉微微一笑。他笑的很和煦,但是那些看到他笑容的人,卻都感覺渾身發冷。易玉道:“你不說?”


    隨著易玉地話音一落,那抓著鐵背頭陀伍祿的大金手,指縫一挫,將他的兩隻手臂鬆了出來。易玉輕輕的抓起了那雙還算細嫩的手,陡然間法力一摧,一股霸道之極火屬性真氣直衝進了鐵背頭陀伍祿的手臂之內。


    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鐵背頭陀那一雙被易玉放開的手臂,竟如兩條麻袋一般。軟軟的垂了下去。裏麵的骨肌肉竟已經全部化為了肉泥血水,順著那缺了一截地食指流了出來。那鐵背頭陀伍祿強忍著鑽心的疼痛,惡狠狠地盯著易玉,喊道:“小賊!老夫與你不共戴天!……”


    易玉聞言也微微笑道:“你說地沒錯,你是沒有機會再呆在這片天空之下了。”易玉話音一落,那大金手之上陡然間燃起了一層熾紅色的火焰。那本就是極熱地地火,如今卻被易玉加入了些許天劫雷火,威力何止倍增!又哪裏是鐵背頭陀伍祿之流能夠承受的,隻一瞬間,那大金手中就隻剩下了一團灰燼,和一隻葫蘆了。便是伍祿身上的鐵拐和沒有法力駕馭的飛劍,竟也都被這火焰吞噬,化為灰燼了。


    但是這還遠遠沒有結束,雖然肉身已毀,但那鐵背頭陀的慘叫之聲依然未斷。這伍祿雖然在老魔之中修為低微,但是這些年也早已將元神煉的極強。此時肉身已破,他本想借機逃走,日後再圖報複。但是那熾紅色的火焰卻並沒有放過他,竟然契而不舍的開始灼燒他地元神,雖然很慢,卻是疼若鑽心。


    卻不知何時,易玉已經將定秦劍抽了出來,輕輕一點那鐵背頭陀伍祿的元神。隻見一個閃爍著白光,不斷掙紮地小人就輕易的被吸附到了劍上。


    隻聽易玉道:“鐵背頭陀從今日你便要在這定秦劍中安家了,不過你放心,這裏有百萬戰魂惡鬼,你不會寂寞的!地火灼燒,千年痛苦,慢慢的感受吧!這就是傷害我的人的下場!”說罷那鐵背頭陀伍祿的元神已經被吸進了定秦劍內!而那回蕩在海天之際的慘叫之聲,也隨之戛然而止。除了呼嘯的海風和幾聲鷗鳴再無他音,一時間竟是寂靜的可拍!


    易玉這一係列的行徑卻是把兩方的眾人皆驚呆了!這惡毒狠辣的手段便是魔道之中,也是絕不多見,何況易玉還是個根正苗紅的正道弟子!


    齊靈雲皺了皺眉,輕聲道:“玉兒,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還是殺了他吧。”聲音很溫柔,其中卻沒有一絲的嫌怨之意,就像是妻子在規勸走上歧途的丈夫一般。


    但是朱文卻不一樣,她本在餐霞大師座下修行佛法,再加上心性高傲,又是自我中心。如今一見易玉的手法竟然如此殘忍,甚是不忿。朱文對易玉的印象還是在九華山除蛇妖時的那拔刀相助,還有青螺山為保鄭八姑,獨鬥五鬼天王尚和陽的英雄豪氣。雖然知道易玉本就不是好人,但她卻從沒有想過,易玉竟然會用出如此殘忍的手法。


    朱文道:“易玉!你!你怎麽能這樣呢!那人雖是魔法害人,但你將他殺了便是,又何必折磨他的元神,你這樣與那些魔道妖人何異?!我真是看錯了你!”


    易玉聞言心中一縮,卻沒有答話,隻對齊靈雲道:“靈雲姐,若是你被人傷了,我也會如此!”說罷又瞅了一眼朱文,邪邪的一笑。這下卻把那朱文給嚇了一跳,她還記得那天易玉強行往她嘴裏塞那肉芝的小胳膊的時候,也是這個壞壞的樣子。


    齊靈雲聞聽易玉的話心中別提多甜蜜了,此時還哪管什麽手段殘忍不殘忍!臉色幸福的看著心愛的情郎。


    此時易玉回過頭來,看著那十幾名魔道修士,笑道:“本來今日我是不願多造殺孽的,但是……”欲知後事請看下回《生死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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