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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易玉自打朱梅那出來,回往落英別院,半路之上卻南綺。二人怪異而又複雜的關係讓易玉都不禁有些怵頭,但是該來的終於還是逃不掉的。


    虞南綺聞聽易玉的話,身子不由得一震,也不敢看他,低頭輕聲道:“沒關係,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何況那時你還救了我的命呢!難道你……你就真的那麽想完成我們的交易嗎?


    易玉歎息一聲,道:“如今看來是不太容易了!笑和尚重傷之身,必定居在東海琅琊島上,也許幾十年,甚至百年,我們都沒有機會了。若是他就兵解轉世重修了,那時就更加難找了。”


    虞南綺沉寂片刻,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現在就已經很好了,雖然世人皆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是對於咱們修士來講,卻是正好相反。如今你將笑和尚打成這樣,雖然還活著,也不過是芶延殘喘。這已經很好了,我很滿意。”說到此處虞南綺卻是一頓,還有些蒼白的俏臉上升起了一抹羞紅,也不敢看易玉,低頭道:“若是你想要……我可以……我可以算你成功了。”


    易玉聞聽卻是一愣,旋即笑道:“真的?”


    虞南綺羞澀的點點頭,道:“我……啊!”剛說了一個字,卻忽然感覺翹臀上一疼。


    卻聽易玉笑道:“既然算我成功了,就要自稱奴婢,還有……師姐,你那大尾巴呢?你忘了我說的話了嗎?!”


    這下虞南綺可生氣了,小嘴一嘟,一臉惱怒的看著易玉,正要奮力的掙開易玉的懷抱。但是易玉卻又哪裏能容她離開?順勢就得寸進尺,一低頭已經粗暴的吻上了虞南綺的香唇。


    不多時,易玉就感覺到,懷中的美人已經不再掙紮了。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出,這熱吻中的女子本該有的羞澀或者是喜悅之情。雖然此時虞南綺不再掙紮,身子也不那麽僵硬了,但是易玉卻覺得她好像失了魂一般,這種感覺一般來說,叫做‘認命’。


    易玉輕輕的離開了虞南綺的唇,嗅了嗅彌漫在空氣中的淡淡的麝香味道,有些戲謔的看著懷中的絕美的狐狸精。那白色的大尾巴不知道何時,已經在虞南綺的身後輕輕的搖曳了。


    看著眼神有些黯淡,而神色淒苦麻木的美人,易玉忽然道:“師姐,我忽然感覺……我似乎還真是個壞人呢!”虞南綺聞聽一愣,卻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眼神甚是不削,那意思就好像在說‘你本來就是個壞人!難道你才知道嗎?’


    但是這並不能影響易玉的心情,他自嘲的笑了笑,還是伸手抓了那白色的大尾巴。而虞南綺那麻木不削的眼神之中,終於又多了一絲春情蕩漾之色。


    易玉見之,壞壞的笑道:“師姐!你看……你好像很喜歡我住著你的尾巴呢”說到此處,本來正是一臉色受予魂的易玉,卻忽然眼色一變,射出兩道冷厲的精光。隻見易玉周圍的景致卻是忽然一變,不知為何,易玉竟將‘極樂淨土’放了出來。


    但是這‘極樂淨土’又是一閃即逝,而此時那易玉臉上卻多了幾分了然之色。隻見易玉將嘴巴湊到了虞南綺耳邊,輕聲道:“師姐,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還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呢!咱們找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慢慢談。我可不願意那些個變態偷窺的老頭子們,看到你的身子。”


    說罷,易玉瞥了一眼身後靜靜的竹林,冷哼一聲,抱著渾身發軟的虞南綺,化作一道飛虹,直落到了落英別院之內。


    易玉走後,那原本空無一人,隻有“沙沙”竹音的竹林,竟發出了一聲苦笑,隨即顯出了一個身穿藏青長袍,身材挺拔的白胡子老頭。這老頭長的也算是慈眉善目,但是精光畢露的眼中,那怨憤和野心卻沒有絲毫的掩飾。


    隻聽這老頭輕輕咳了一聲,對著那竹林道:“我說朱矮子,出來吧!還躲什麽啊?咱們都成變態偷窺的老頭子了!我說你這徒弟還真是放肆的緊啊!自己理直氣壯的在那調戲師姐不說,居然還敢拐著彎的罵人!”


    “嗬嗬嗬!”這時昏暗的竹林之內竟又顯出一人,三尺多高,正是那青城掌教矮叟朱梅。隻見朱梅一臉得色的笑道:“我說老白頭,你這人也忒是老不知羞,人家年輕人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的,你來這參合個什麽勁啊?難道這還不該罵嗎?”原來那先現身的白胡子老頭,居然就是聞名天下的三仙二老的追雲叟白穀逸。


    卻見那朱梅現身之後,卻不再繼續和那追雲叟白穀逸說話,反倒還是對著那竹林道:“我說薑師弟啊!還不出來,你還裝什麽蒜啊


    剛才玉兒沒發現你啊!他那‘極樂淨土’的妙用可不蠻子保羅的‘失樂園’差。就剛剛那一下,這方圓數裏有誰沒誰,還能瞞得過那小子?”


    聞聽朱梅這話,那竹林內卻傳出了一陣歎息,道:“是啊!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幾十年啊!想不到才這幾年,易玉這小子居然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當年的我們怕是也及不上這小子吧!”隨著話音,現出一個一身青白色道袍,長相一般,無甚特點的中年道士,正是那朱梅的師弟,青城派最有權勢的長老,伏魔真人薑庶。


    見到薑庶出來了,朱梅卻一改剛剛那隨便樣子,肅然道:“白穀逸,薑庶!你們一個是我多年的朋友,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一個是我最看重的,也是派中最具天資,實力最強的師弟。我也不想追究你們這些年私底下有什麽計劃,玩什麽花樣,但是我勸你們,現在千萬不要再輕舉妄動。”


    那白穀逸和薑庶聞言一愣,略微有些驚訝的看著朱梅。隻聽朱梅接道:“相信最近你們應該也已經感覺到了,實不相瞞,如今師叔的計劃已經到了最重要的時候,若是因為你們誤了大事……相信他老人家的性子,你們倆也是知道的。”


    那追雲叟和伏魔真人皆是修真界了不得的人物,但是聽到此處,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朱梅接道:“師弟啊!有些事情是不能著急的!你資質本就極佳,自小就處處勝我一籌,但是人再強,終於勝不過天去,時機未到,這掌門終還不是你的。待到此次大劫一過,那時你若願意,便與登兒、鈞兒、玉兒他們去爭吧,我決不攔阻,也絕不偏袒。”


    卻見那薑庶苦笑道:“師兄,你莫要說了,這些我又何嚐不懂?”說罷一聲苦笑,歎道:“人果真是勝不過天的,枉我一生心高氣傲,卻終於勝不過師兄。本以為我那徒兒太真也算是一時的人物,但是比之紀登的隱忍、陶鈞的鑽營,甚至這易玉小子的狂野放肆,皆是遠遠不及啊!”


    聞聽薑庶唏噓而談,那追雲叟白穀逸似乎也有感而生,歎道:“嗬嗬!你們二位比之我這孤魂野鬼可是強多了!想我白穀逸修為心機也不落為人後,到頭來傳授的弟子卻皆要送入峨眉派,到老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就是淩渾那老叫花子,都已經在青螺山開山門立宗派了……哎!不說也罷!皆是當年那長眉老兒害我!”說罷,白穀逸看了看朱梅,沉吟片刻,接道:“回去我會吩咐手下人偃旗息鼓,靜待時機,若是他日真要圍攻凝碧崖……算我白穀逸一個。”說罷轉身就要走。


    朱梅微微一笑,道:“老白頭,你可小心點。如今虞南綺已經被我家玉兒看上了,便是我不說話,單單這院子裏的實力可也不小了。你在這也有眼線,那喚作無垢的絕色女子是誰,相信也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當年我們可沒少吃她的苦頭。而那整日裏一身綠衣的小狐狸精的修為怕也差不了你我多少。還有那平日看似雍容嫻雅,弱不禁風的鬼靈,自古以來就有‘殺戮精靈’稱號的她,若是拚起命來,怕也絕不容易應付。”


    聞聽朱梅之言,那白穀逸微微一頓,卻是笑道:“好你個朱矮子,居然代替徒弟來威脅我!不過不得不承認,你說的都是事實。想不到這小小的一個落櫻別院還真是不好惹呢!不過這也不關我什麽事,相信齊漱石那老小子比我頭疼多了!”


    說到此處,白穀逸卻不自覺的看了看依然是麵無表情的的薑庶,接道:“好吧!我會在適當的時候放棄的虞南綺那小狐狸的,不過卻不是現在。我倒要看看,你朱矮子這小徒弟,到底有多大本事。”


    朱梅聞言一笑,也未置可否,一閃身已然不見了。那追雲叟白穀逸笑道:“好個朱矮子,身為地主居然先走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了,薑道友,告辭了。”說罷也化作一道飛虹,直往東方飛去。


    而此時這本來還有些熱鬧的竹林,就剩下伏魔真人薑庶一人,而他卻沒有飛遁而去,反倒是悠然而行,道:“太真……”


    “弟子在。”而那薑庶原本無人的身後竟又顯出了一人,正是他的大弟子,無嶽行者陳太真。


    薑庶道:“將我們監視紀登、陶鈞還有易玉的人手都撤回來吧。今天既然大師兄親自說話了,我這個當師弟的就要給他麵子。還有所有計劃行動全部停止,人手就地潛伏。”


    “師尊,難道就因為師伯幾句話,我們準備了數十年的計劃就……”陳太真似乎有些不忿,還在做著做後一次努力


    卻聽薑庶笑道:“太真啊!你還太年輕,就如剛剛師父說的,雖然你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和紀登他們相比起來,就要略遜上一籌了。所以你要學會等待,等他們出錯誤,等他們失敗,等他們都死了……明白嗎?你想要的一切,終究會等到的。”


    陳太真一聽,不敢再多說,一躬身,道:“弟子省得,不過……尤師弟和羅鷺師弟他們如今……卻未必能聽弟子調遣,還請師尊定奪。”


    薑庶聞聽也是沉吟片刻,冷然道:“你隻管辦好自己的差事,至於他人,也不必管了,就由得他們倆折騰去吧。哼!我倒要看看這兩個孽徒能翻出多大浪花來!以為靠上了元奇,靠上了峨嵋派就萬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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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易玉抱著虞南綺回了落櫻別院,還是上次那間靜室,還是上次的那張牙床,上麵還有兩個蒲團。不過此次,易玉卻是直接上去,一腳就將那蒲團踢到了地上,將虞南綺扔到了床上。被抓著尾巴的虞南綺的抵抗無疑就如給易玉撓癢一般,毫無威脅。


    易玉一邊抓著那雪白的大尾巴,一邊輕輕的撫弄虞南綺酥胸上已經變硬的粉色葡萄。不多時一股濃鬱的甚是怡人的麝香味道便彌漫了整間靜室。此時虞南綺已經有些迷亂了,似乎那麝香味道已經挑起了她自己的情欲。


    易玉我在虞南綺身邊,手裏撫弄她的身子,而嘴卻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聲道:“師姐,你猜我這次上峨嵋山遇見誰了?”


    虞南綺卻隻是無意識的輕哼,根本沒有要附和易玉的意思。易玉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接道:“我在凝碧崖上遇見雨辰的……”說到此處,易玉卻是頓住了,笑眯眯的看著就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驚醒過來的虞南綺。


    虞南綺也顧不得正在把玩她身子的壞手,有些驚恐的看著易玉。見到虞南綺這反映,易玉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悠然的繼續道:“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雨辰的姐姐呢?還是妹妹呢?她們長相還真是想呢!隻是不知道有沒有像你和你姐姐那樣的心靈感應。”


    易玉沉吟了片刻,接道:“師姐!你說我這樣對你,那萬花山上的姐姐會怎麽樣呢?”


    “啊!”虞南綺驚呼一聲,似乎聽易玉這話,她也意識到了,此時和她有心靈感應的姐姐的尷尬窘境。正要奮力的掙脫易玉的控製,卻不想易玉卻突然發難,粗暴的將虞南綺按到床上,毫不憐惜,直接貫穿了她的身子。


    也許是疼痛的刺激,也許是快感襲來,虞南綺竟一下子控製不住,身後竟陡然間又跳出了四條大尾巴,在身上一盤,將易玉也緊緊的裹在了裏麵。而那處子的落紅卻把那雪白的大尾巴染的片片紅斑……


    緋煙流轉,旖旎色循,也不知多久之後,虞南綺還騎在易玉的身上,累的一動也不想動。靜靜的趴在易玉的身上,感受著那還在她身體裏麵的溫熱。


    而此時那遠隔萬裏的萬花山長春洞之內,一個和虞南綺長相一模一樣,也是豔色撩人的狐狸精,竟也是麵色潮紅,渾身軟弱的攤在床上,五條白色的大尾巴裹在身上。雖然臉上的餘韻還未退去,那虞舜華卻是一臉苦澀的呢喃道:“綺兒,這次你卻是真的把姐姐給害苦了。”


    摟著身上的美人,易玉得意的笑道:“師姐,現在還不想說嗎?你還真是頑固的壞女孩!”


    “我……啊!別打了,人家說還不行嗎!”虞南綺終於屈服在易玉的淫威之下。隻聽她道:“你說的那個峨嵋派的女子應該就是申若蘭,她……她是雨辰的姐姐,是我們打入峨嵋派內部的人。”說罷虞南綺有小心的問道:“那個現在咱們青城和峨眉是敵人,你不會告密吧?”


    易玉聞聽一笑,也不置可否,問道:“哦?你說的那個‘我們’是誰?”


    虞南綺卻搖搖頭,道:“這不能說,就是你打死我,拔掉我的尾巴也不能說……會死很多同族……”


    看著一臉認真,甚是決絕的虞南綺,易玉卻笑道:“哦?居然這麽堅定!不過師姐,你這建議倒是很好。”說話間,易玉竟真的狠狠的抓住了虞南綺的一條白色大尾巴,手上地加力,漸漸向外拉,似乎真的要拔掉一般。惡狠狠的道:“師姐說罷‘我們’是誰?”請看下回《你中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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