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著這麽多錢,也是興奮異常,終於見到回頭錢了!以後隻要有客來一直經營下去,想來滿足日常的一些發明創造應該是夠了。


    嬴政看完直接吩咐道:“你最近也是辛苦,自己拿一千兩當做這個月的獎勵。另外月底的時候,拿出500兩分給酒樓的夥計,告訴他們這是他們的獎金,當然工錢你還是要照常發的,不能混為一談。”


    來福直接就跪了下去:“謝小爺賞,我也提大家夥謝過小爺,跟著小爺這樣的主子真是來福十世修來的福氣...”一邊說著一邊給嬴政磕著頭。


    嬴政淡淡的看著,直到差不多了才說道:“好了,你也起來吧,這些都是你們應得的。隻要好好幹,小爺我是虧待不了你們的。”


    來福又是一個頭磕在地上:“小人一定按照公子的吩咐把事情做好,做不好任憑小爺處罰!”


    “嗯,起來去忙吧。”


    聽到吩咐,來福又磕了一個頭才晃動著肥胖的身體退下。


    這時候彩衣彩蝶插口說道:“小爺,我們現在有了這麽多錢,應該怎麽花啊?”


    嬴政想了一下說道:“留下一萬兩備用,剩餘的全部抬到莊園去,哪裏才是我們的根本。”


    正在嬴政這裏開業豐收的時候,鹹陽另一所府邸卻是沒有那麽開心。


    一個華服公子麵色陰鬱的坐在上首,下麵跪著一個黑衣人戰戰兢兢。


    “這麽說聖旨已經下了?”


    “是的主子,聖旨已經到了安國君府。”


    華服公子聽到黑衣人多回答臉色更是難看,甚至有一些扭曲,本來磁性溫潤的聲音都有一些變化:“為什麽?你們為什麽要逼我?”


    黑衣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做出一個多餘的動作而被遷怒。


    就在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時候,磁性溫潤的聲音再次傳來:“去吧,聯係常奮,我們該行動了。”


    黑衣人略有遲疑,還是默不作聲的出去安排了。


    等到黑衣人離開以後,華服公子也是出門而去。


    鹹陽宮中,華陽夫人,現在的王後正在無聊的梳妝,一個宮女來報:“娘娘,望公子來了。”


    華陽夫人麵色一喜就要起身,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清了清嗓子說到:“你們都退下吧,蓮兒你去吧公子請進來,你就守著門口吧,任何人不得進來。”


    “諾!”蓮兒躬身退下。


    不一會兒,嬴望緩步進入屋內,正要施禮,華陽夫人直接就是一個虎撲投進了嬴望懷中:“冤家,這麽久了也不來看看人家,你好狠的心啊!”


    嬴望先是左右看了看,看沒有外人才把華陽夫人摟在懷裏輕聲說道:“現在我在宮外,也不好時時進宮見你,不然引起父王猜疑就麻煩了。”


    華陽夫人卻是不屑的瞥了一眼外邊說道:“他整天就知道處理朝政,自從監國以來我也是好久沒有見到人了,哪裏會注意我這裏!不說他了,我可是想死你了。”


    嬴望也不客氣,直接就是一個橫抱把這位大秦王後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平陽宮中,贏柱終於處理完了朝政,把事情意義安排下去,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發脹的腦袋,忍不住長長出了一口氣。


    旁邊太監趕緊上前幫著贏柱輕輕的揉著腦袋,宮女把剛沏好的茶水放在贏柱的手裏。


    贏柱就這樣半躺在椅子上說道:“別說,政兒這小子做出來的椅子就是舒服,累了直接這樣一趟,比坐榻舒服多了。”


    旁邊內侍接話的道:“是呢大王,小公子天資聰穎,這腦子就是好使,做出來的東西看起來不起眼,可是每一樣都是那麽的實用。”


    贏柱眼睛都沒睜,隻是輕輕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宣讀聖旨的時候,他可有什麽反應?”


    內侍正在輕柔的手微微一頓就又恢複了正常,笑嗬嗬的說道:“那倒是沒有,太子和小公子都挺正常的。”


    聞言贏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他們就沒有其他的反應?”


    內侍當然知道贏柱的意思,可是這種皇家爭鬥豈是他這樣的小人能夠參與的,連忙跪在地上實話實說道:“啟稟大王,太子和小公子沒有任何反應,就...”


    “就什麽?直接說!”


    內侍有點糾結的說道:“這樣天大的好事。按理說任何人都應該是喜形於色的。可是太子殿下和小公子卻是很平靜,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平靜。”


    聞言贏柱怒哼一聲,把手裏的茶碗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隨著砰的一聲,殿內內侍宮女全部跪下,一個也不敢抬頭。


    贏柱擺了擺手:“起來吧,你們都退下吧,費雲留下就行了。”


    “諾!”眾人退下,剛才伺候贏柱的內侍緩緩站起身。


    贏柱又問道:“明天就是太子繼位大典了,他們都在做什麽?”


    內侍費雲知道這位主子想要知道什麽,當下也不敢囉嗦:“稟大王,太子在府上並無外出過,小公子抬了幾個大箱子去了城外的莊園。”


    “哦?大箱子?”


    “是的大王,據奴估計應該是錢。”


    “錢?還幾個大箱子?”


    當下內侍也不敢遲疑,趕緊把昨天來福抬著箱子去了太子府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麽說,這小子還真的賺了不少,比之酒樓從前在我們手裏的時候如何?”


    內侍一陣遲疑:“這個...”


    贏柱又要發火了:“什麽這個那個,到底怎麽樣?”


    內侍嚇得趕緊跪下:“稟大王,據奴所知,雲泥之別,毫無可比性。”


    “嗯?雲泥之別?”


    當下內侍再不遲疑,趕緊把自己知道的有客來開業當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贏柱聽完輕輕一笑:“這麽說,還真給這小子做成了?”


    內侍不敢接話,自從這位從太子當了大王,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上次隻是一個宮女進來換茶,就被稀裏糊塗砍了腦袋。


    “太子的繼位大典準備的怎麽樣了?”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贏柱發出聲音,費雲才感覺空氣不是那麽壓抑,趕緊回道:“稟大王,一切都已就緒,隻等明天正式開始就好。”


    正在這時,一個小內侍在宮門口探頭探腦,費雲注意到了,贏柱也看到了,示意費雲去看看。


    不一會兒費雲回來了稟報道:“大王,王後讓人來請大王中午前去赴宴,說是四公子來了。”


    “恩,知道了,時辰也不早了,去看看吧。”


    費雲不敢怠慢趕緊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吼上一句:“打完那個擺駕西垂宮!”


    贏柱擺了擺手:“橫豎時間還早,我們走過去,也放鬆一下身子。”說著就當先向著西垂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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