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咋這麽聰明?都學會搶答了。”


    蔣琪琪再度妙目連閃,瞪大了眼睛詫異的看向秦殤。


    秦殤沒再開口,而是嘴角抽搐著看向畫麵。


    秦秋和撿起火柴盒之後也愣住了。


    秦殤並不清楚這時候的秦秋和,是否能夠看到神路道具的信息介紹,但他腦海中卻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因為a和b兩個世界因為張曉芬開始融合又融合失敗的特殊性。


    或許就會導致a世界,時不時發生一些站在旁人眼裏十分詭異的事情。


    例如,某個古堡中,周圍居民時常可以聽見裏麵有個男人詭異的哀嚎和痛呼,某天早晨甚至還在天台看到了一道若隱若現的人影。


    可是當有人鼓起勇氣上了天台去調查之後,卻發現整個古堡空空如也。


    聽聽,是不是有神路副本背景板那味道了?


    秦秋和現在這種卡bug一樣的狀態,使得他隻能不停的往返在a和b兩個世界當中,那可能就會有很詭異的事情出現。


    比如前一秒站在你麵前的大叔還在緊蹙眉頭找你詢問某些事情,下一秒大叔消失了……


    再或者是秦秋和心態炸裂痛呼嘶吼的時候,突然被傳送進了a宇宙,結果和任何一個人發生了一下肢體接觸又光速消失。


    這在外人看來幾乎就和民間那些靈異的風俗鬼故事沒太多區別了。


    神路服務器或許也注意到了這個能夠往返在兩個不同平行宇宙之間的男人……


    “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


    “一開始的a宇宙中,陳閣老複活了張曉芬之後,肯定會讓‘男人亂我心’把她送回到房間裏吧?為什麽a宇宙秦秋和一覺睡醒張曉芬卻在餐廳中,後來又跑到了天台?”


    “而且陳閣老又不是傻逼,還故意給b宇宙屍體複活的a宇宙張曉芬再來一發入魂一下,他腦子是不是有病?”


    “他自己教訓陳博旭的時候也說過,馬上就要到內閣大會了,陳閣老不想憑空多生事端。”


    “把人複活了撇清關係,或者揚言那是一場夢不才是最優解嗎?畢竟,b宇宙的張曉芬根本就沒侵犯,她自己依舊還是完璧之身。”


    “為啥在a宇宙裏一覺睡醒,她還是被褪去了衣物丟到了餐廳,還慘遭淩辱呢?”


    秦殤總覺得這裏麵還有一些問題。


    緊接著,他便是注意到畫麵中的秦秋和動了,他眼睛都是紅紅的。


    掏出手機又給葉老師打了一通電話。


    “喂?葉老師,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你相信我,我沒瘋,真的沒瘋,你一定要告訴我陳書記的家庭住址,有件事我必須上門核實,事關重大,是我女兒,昨天,昨天我們家曉芬出事了,我們家曉芬出事了啊!”


    “你也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你難道就能夠眼睜睜看著我們家曉芬受欺負被欺辱嗎?葉老師,真的,是真的,曉芬可能撞見了某種超自然力量。”


    “我剛才在古堡的地下酒窖親眼所見到了孩子的屍體,結果後麵又在天台上見到了孩子本人,我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麽,但是孩子不可能給我撒謊,她說,她說陳書記家的小孩侵犯了我們曉芬,孩子情緒激動差點跳樓啊葉老師……”


    嘩!


    秦殤瞪大了雙眼。


    因為畫麵再度切換了一下,並不是以秦秋和視角播放的這段畫麵。


    此刻出現在夫妻二人麵前的是葉老師那邊的視角。


    是a宇宙葉老師的世界,也正是因為看清了葉老師接電話的地方,秦殤才忍不住表情大變。


    隻見,葉老師正坐在一個辦公桌前的待客椅上,在他對麵的則是一位神色陰翳的國字臉中年人,中年人西裝筆挺手中不斷上下把玩著一根鋼筆,看似雲淡風輕的神色下似乎壓抑著即將猶如火山噴發般的怒意,似乎在彰顯著,他絕不是表麵看上去這麽的風平浪靜。


    因為陳閣老袖口的白襯衫都已經被墨水點綴的不成樣子了。


    見過手裏轉筆玩圓珠筆中性筆的,誰他媽腦子有病沒事轉鋼筆玩?


    是嫌棄墨水甩不了自己一身嗎?


    所以從這一點上中年人的心情其實就可見一斑。


    反正陳閣老的情緒,絕不像是表麵看上去的那般平靜淡定。


    而此刻,跟葉老師以及陳閣老在同一個房間中的,還有一個人。


    “完顏小舒,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個女孩為什麽又被侵犯了?”


    陳閣老說到‘又’這個字眼的時候故意咬得很重。


    哦不,準確的說,他現在應該還不是不良人組織中的內閣五老。


    因為他現在還隻是煲湯省某個區的書記而已,秦殤能夠看到這間辦公室大門上貼的職務牌。


    完顏小舒!?


    這就是‘男人亂我心’的名字嗎?


    下一刻,陳書記冷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


    “還有,這個律師是怎麽回事?陳博旭大早晨讓你去請律師是幾個意思?人家直接找到了我們單位的行政樓下麵,說什麽都不走,一直揚言要見到陳博旭,說什麽是一個叫做陳博旭的人給他打了電話。”


    “我想請問一下,陳博旭找律師是要幹嘛?”


    聽到這話,完顏小舒冰冷的臉上都是劃過一抹畏懼,頭埋得更深了幾分。


    至於葉老師,則是在陳書記第一次開口的時候便是掛斷了另一頭秦秋和的電話。


    秦殤臉色微沉。


    已經意識到了什麽……


    恐怕這一次秦秋和「刷新」的那第一通電話就已經給葉老師提了個醒。


    葉老師很明顯和陳閣老以及陳博旭那些人是一夥的。


    不然,昨天晚上也不可能跟陳閣老簡單溝通了兩三句之後,便是將醉醺醺的秦秋和直接帶回了房間中休息!


    他們這些人都是一夥的……


    “還是我來說吧……”


    “你問她也沒用,這是個意外,但是老爹,秦秋和這個人不能留了,當然,我也隻是通知你一聲,我已經讓‘顱骨’裏的教官去找他了,衛星定位想要找到這個人的位置不難,更何況距離昨晚那場升學宴都沒過去多久,秦秋和肯定沒有離開煲湯省,這家夥知道的有些太多了……”


    嘎吱!


    下一刻,房門便是被人一把推開,臉色蒼白的青年緩緩走了進來,他臉色不太好看,見到陳閣老目光看過來,還微微躲避了一下陳閣老的視線。


    看到來人,陳閣老臉色條件反射一沉,就像是看到了什麽汙穢之物一樣。


    秦殤倒是能夠理解此刻陳閣老的反應,因為八九不離十,自己心中最好奇的一點,張曉芬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這個謎團,大概率就要在陳博旭身上解開了。


    沒錯,來者可不正是陳博旭。


    “昨天發生了一點狀況,本來我是要去完顏小舒的房間中休息的,結果完顏小舒在你複活了張曉芬之後,直接給那娘們送到了她自己的房間,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件事,一進門就撲到了床上,結果完事了,才發現是張曉芬這個娘們……”


    “她又是尋死覓活又是鬧騰的,我實在是嫌煩,就讓完顏小舒給她打暈了過去,丟到了餐廳,尋思著早晨起來隨便找個催眠師職業的玩家幫忙,給她直接把昨天的記憶催眠了去。”


    “誰知道這家夥的等級實在是太低了,雖然給她催眠了,但是並沒有把我昨天一開始帶她去酒窖的記憶給抹去……”


    陳閣老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張臉瘋狂青紅交替。


    “你他媽把神路玩家都當成什麽了?隨便幫你催眠一位普通人,那同樣也會扣除【聲望】,誰這麽閑得蛋疼沒事幹主動幫你?”


    如果不是此刻旁邊一群人看著陳閣老真想一巴掌給陳博旭拍死,這小子實在是太能給自己闖禍,太能給自己惹麻煩了。


    若不是忌憚他母親,當時的陳閣老就已經給他一巴掌拍死了。


    “還有……”


    他胸膛劇烈起伏,漲紅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你找的催眠師職業玩家又是誰?這種事情你怎麽能隨隨便便傳出去?”


    陳博旭衝著門口努努嘴,示意陳閣老往外看;


    “呶,就是外麵那個律師,我早晨請他幫忙催眠了張曉芬,後來發現他還是個律師,順便想讓他單位等我一會,我洗個澡,谘詢他一些法律方麵的問題,然後讓他幫忙擦擦屁股,比如張曉芬如果要查古堡監控,或者打算用她身上殘留的一些我的指紋或者體液,當證據是否能夠滿足立案標準!”


    “不過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你趕走了,我又趕緊打電話把人叫回來了……”


    話罷,一個熟悉的麵孔從門外走了進來。


    第三人稱視角看著全過程的秦殤,眉宇間掠過一抹淩厲和殺意。


    記者!


    這不就是無良曝光母親遺書,害得秦殤母親就連去世之後,都要慘遭網絡暴力的始作俑者,那名毫無職業道德的王八蛋記者嗎?


    居然是這貨!


    這一刻,除了青山街殺人犯風衣男人。


    此番秦殤在【七日遊戲】副本中遇見的全部玩家都到齊了。


    哦對,這得排除掉拿著小喇叭才能說話的沈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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