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泰國最大的地下拳場,“因他儂”可謂是日進鬥金——這也是泰國境內最高的一座山脈的名字。而它的背後則站著恐怖的龐然大物——降頭師聯盟。


    拳場的老板叫做蘇帕西,一個四十七八歲的禿頂男人。如果是往常的日子,他肯定正在沙發上摟著長腿的歐洲名模學習外語。


    英語、法語、德語、捷克語、波蘭語、烏克蘭語、俄羅斯語……每天都學習一種。


    但是現在,他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蘇帕西站在監控室內,臉色煞白地看著屏幕上混亂的場景。


    拳場的各個角落都充斥著喊殺聲和鮮血,守護拳場的一百多名保鏢在短短幾分鍾內便已全軍覆沒。


    “這怎麽可能!”他的聲音顫抖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老板,是洪門的人。他們太厲害了,我們的人完蛋了!”一個小弟打電話向他匯報。


    “該死的!”蘇帕西抓起一隻茶杯,狠狠的砸爛在牆壁上。


    洪門雖然與降頭師聯盟有長期的矛盾,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瘋狂的進攻。


    就在他手足無措之時,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緩緩走進監控室,正是坐鎮場子的降頭師那伽。


    這個那伽是一個色鬼,這些年不知道殘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但是他的實力不弱,達到了煉氣後期。


    “老板,莫慌,我去會會來犯之人。”那伽的聲音陰冷而沙啞。


    “有勞大師了!”蘇帕西雙手合十,恭敬的一禮。


    他的心裏非常清楚,雖然他表麵上是大老板,其實僅是降頭師聯盟的一條狗。如果地下拳場真的被砸了,他也就離死期不遠了!


    此時,拳場最高的那個擂台中央,劉小明一身便裝,英姿颯爽。他的周圍,已經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的人。


    那伽來到現場,臉色陰鬱,“小子,你找死!”


    他率先發動攻擊,口中念念有詞,隻見無數黑色的毒蟲從他的衣袖中飛出,直撲劉小明。


    劉小明也不慌亂,迅速掏出一張黃符,口中念咒,黃符瞬間燃燒,化作一道火光,將毒蟲燒得劈裏啪啦作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臭。


    那伽見狀,雙手合十,口中噴出一股黑色的煙霧,煙霧迅速化作猙獰的鬼臉,張牙舞爪地衝向劉小明。劉小明側身一閃,手中法劍一揮,一道劍氣劃過,鬼臉被劈成兩半。


    憤怒的那伽雙手結印,地上突然伸出無數白骨手臂,試圖抓住劉小明的雙腿。劉小明一躍而起,法劍插入地麵,口中大喊:“破!”一陣強大的法力波動,白骨手臂瞬間化作齏粉。


    劉小明趁勢反攻,手中的法劍連連揮舞,劍劍帶風,每一劍都在那伽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傷口,鮮血四濺。那伽痛苦地咆哮著,雙眼變得血紅,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骷髏頭,口中噴出鮮血,骷髏頭瞬間閃耀著詭異的光芒。


    劉小明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但他毫不退縮,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在法劍上,劍身頓時光芒大盛。他用力一揮,與那伽的骷髏頭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強大的衝擊力將周圍的地麵都震裂開來,鮮血混著塵土飛揚。


    兩人的戰鬥愈發激烈,拳場仿佛變成了人間地獄,血腥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


    劉小明和那伽都是煉氣後期。但是那伽比劉小明多修煉40多年,經驗老辣,手段狠毒,而劉小明則是茅山派少掌門,天縱奇才,各種秘術層出不窮。所以,一時間,二人激鬥不息。


    劉小明見那降頭師那伽愈發瘋狂,深知不能再拖下去。他眼神一凝,決定施展茅山秘術——“乾坤借法”。


    隻見劉小明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周身散發出陣陣耀眼的光芒。光芒之中,隱隱有符文閃爍。那伽見狀,心中一驚,想要再次發起攻擊,卻發現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


    劉小明大喝一聲:“降頭邪術,天怒人怨!今日便是你的末日!”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光芒瞬間匯聚到桃木劍上,法劍的劍刃光芒暴漲,仿佛能斬斷世間一切邪惡。


    此時,劉小明的靈力暴漲數倍,一躍達到了築基初期,無限接近築基中期!


    劉小明飛身向前,法劍直直刺向那伽的心髒。那伽拚命掙紮,想要躲避,卻根本無法動彈分毫。隻聽得“噗嗤”一聲,法劍在一瞬間已經刺穿了那伽的胸膛,鮮血如泉湧般噴出。


    那伽瞪大了雙眼,口中發出不甘的嘶吼,身體漸漸軟了下去。劉小明猛地抽出法劍,那伽的屍體轟然倒地,鮮血染紅了大片地麵。


    劉小明環視四周,確定這名降頭師已被徹底斬殺,這才緩緩收起法力,長舒了一口氣。此時的地下拳場,一片死寂,唯有血腥之氣彌漫在空中。


    蘇帕希在監控中親眼目睹降頭師那伽的死亡,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恐懼占據了他的整個身心。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語,轉身便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還未等他邁出幾步,一道黑影閃過,蘇帕希隻覺脖頸一緊,便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牢牢鉗製住。定睛一看,竟是洪門的高手。


    “想跑?沒那麽容易!”洪門高手冷冷地說道。


    ……


    不久,在瓦帕寺中,兩顆頭顱被擺在了正殿前的石桌上。一顆是蘇帕希的,一顆是降頭師那伽的。


    旁邊還放著一封戰書。


    寺中的降頭師們圍攏過來,麵色陰沉地看著這一幕。其中一位年長的降頭師打開戰書,上麵寫著:


    “泰國降頭師,不過爾爾。爾等邪術,在我茅山正統麵前,不堪一擊。今斬那伽,不過小試牛刀。若有膽量,即可於清邁城郊黑風穀一決生死。讓天下人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術法至尊!”


    戰書底部,還蓋著一個圓形的印——乃是茅山派的專屬印章。


    戰書的字裏行間充滿了挑釁與蔑視,這無疑是對泰國降頭師聯盟的極大侮辱。降頭師們個個咬牙切齒,憤怒的火焰在他們眼中瘋狂的燃燒。


    “此等羞辱,怎能忍受!”


    “定要讓這些大夏狂妄之徒付出慘痛的代價!”


    “召集所有高手,赴黑風穀之約,血洗恥辱!”


    一時之間,瓦帕寺中群情激憤,降頭師們紛紛準備出動,誓要與洪門和茅山派一較高下。


    副盟主丹東背負雙手,麵沉如水。


    數百年來,降頭師在整片南洋一帶都是作威作福,幾乎無人敢於招惹!


    對於泰國洪門和那一二個大夏高手,他自信可以做到絕對的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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