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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敬龍引領眾江湖漢子奮力衝突,不多久,已殺透阻隔之敵,與位於西南方向的一支困軍會和。//免費電子書下載//――這支困軍,在陳敬龍初望戰況時,尚有三四千人,可此時所剩卻已不足一千,且大半帶傷;眼看已支持不了多久,覆滅在際。


    陳敬龍於參戰之初報出名號,已有許多暗族騎士聽聞,相互傳告;尤其在其擊傷金宮騎士泰萊賓夫之後,更不知多少暗族騎士驚懼亂走、警示同袍;到此時,整個戰場己喧鬧不堪,驚呼“陳敬龍”之聲此起彼伏,當真是無處不有、無人不聞。


    江湖漢子隊伍與西南困軍剛剛交會,便見四周敵軍不斷增加,圍困越來越嚴密堅實;顯然,聽聞暗族第一強敵在場,騎士中的首領人物都在指揮調動人馬,趕來應戰圍剿。


    陳敬龍見已將敵方注意力引在自己身上,當即暫停廝殺,避入江湖漢子群中,吩咐歐陽莫邪與齊若男:“你二人立即棄馬步行,向北衝突,去救援幹將!……隻你兩個人去,不可帶領隊伍,以免惹人留意,多加圍堵!”


    聽他這話,莫邪夫婦均覺詫異。齊若男急問:“你不跟我們一起走?”


    陳敬龍搖頭歎道:“我身在何處,敵方高手便要聚往何處;我若同行,你們哪還有脫困希望?”


    莫邪恍然叫道:“你要留下引敵高手,以保我們突圍?……這……這……不成的;敵方高手盡來。你哪能應付得了?”齊若男聽他說話。亦明白過來,急道:“敬龍,咱們同進同退,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陳敬龍急打斷道:“我本領大進,遠勝從前;敵人想將我困住,並不容易;隻要稍給機會,我便有望脫身;你們不用為我擔心!”微一沉吟,又正色囑道:“尋到幹將後,你三人合力衝殺;沒有敵方高手阻截,尋常騎士或許攔你們不住!若你們當真透出重圍。需立即遠遁,尋荒僻難行處甩脫追兵;不可急於回城,以防追兵銜尾跟進,搶據城門;切記。切記!”


    莫邪夫婦方才親眼目睹他十招之內擊敗一名金宮騎士,早知他本領遠勝從前;此時又見他說的十分自信,不禁也都生起幾分信心。齊若男遲疑問道:“你當真有把握甩脫敵方高手,衝出重圍麽?莫要我們逃出生天,你卻戰死沙場……”


    她話尚未完,卻聽東北方向一個粗濁聲音大叫:“陳敬龍在哪裏?有種來會會我金宮騎士布立托!”隨著話聲,暗族騎士隊伍分開少許,推出一騎;馬上所坐之人,身著精鋼鎖子甲,頭戴覆麵鐵盔。左手端著一麵彩繪長盾,右手提著一支長柄鋼叉。


    陳敬龍向那人一望,急催莫邪夫婦:“敵方高手來了!你們快走!”隨即撥馬回身,向東行進,揚聲叫道:“誰想與陳某決勝負,隻管過來!”――那布立托循聲觀望,見了陳敬龍行蹤,隻當他要突圍逃命;不敢怠慢,急催馬繞軒轅軍外圍奔走,趕來攔截。


    莫邪與若男見強敵已至。不敢再有耽擱,忙各自下馬,將長槍棄了,分抽軟劍與細刀在手,徒步往北奔去。――他二人雖做將領打扮。但棄馬步行,隱於亂軍叢中。極不顯眼,不但那布立托未加留意,就連在場的軒轅族將士亦難以盯牢跟進。――軒轅亂軍,未被二人引動,而失去自家將領蹤跡的情況下,隻能留意陳敬龍動向,跟隨衝突。


    ……


    陳敬龍向東衝殺,未行多遠,那布立托已趕到跟前,大叫:“陳敬龍,受死吧!”呼喝聲中,鋼叉直出,刺向陳敬龍側腹。


    陳敬龍血刃橫掃,將正在相鬥的一名騎士逼開,隨即大喝一聲,內力運到十足,手臂疾轉,血刃斜落,重重劈中那疾刺過來的鋼叉叉頭。布立托不敵陳敬龍力大,手臂劇震,叉頭猛垂向下,直觸到地。


    陳敬龍見他鬥氣修為雖比先前所遇那個泰來賓夫稍強,但還比不上鮑茲、克羅斯、林克西亞等人,心中登時有底;一擊搶得上風,不肯給對手喘息機會:借反震之力,血刃斜起,往布立托側肋挑去,迅疾如電。


    布立托回叉格擋不及,卻也並不驚慌;左臂橫移,已將長盾擋在身前。他那長盾長近五尺、寬三尺有餘,比尋常房門也小不了多少;這一擋之下,立將其全身遮掩的嚴嚴實實、紋絲不露。龍鱗血刃挑至,正中盾麵,斜滑開去,未能傷其分毫。


    陳敬龍一擊未能傷敵,正欲變招再攻,卻見旁邊一名騎士冒死搶上,挺矛刺來;無奈何,隻得放棄追擊布立托,血刃橫掃,擋開來矛,將那騎士震的臂骨斷折、翻落馬下。


    這稍一耽擱的工夫,布立托已從受震遲滯中恢複過來;長盾稍稍移開,鋼叉抬起,貼盾邊而出,連刺兩刺,分奔陳敬龍咽喉、小腹;攻勢淩厲,武技修為竟頗為不弱。


    陳敬龍見他欲憑招式克製自己,不禁暗暗發笑;血刃斜落橫擺,將兩叉接連撥開,隨即上下翻飛,十餘刃連出,反攻過去:用的正是玄武洪家的一手絕招“碎玉飛濺”。


    那布立托何曾見識過軒轅族真正上乘的武技招式?眼見血光亂飛,四麵八方圍裹過來,立生手足無措之感;慌叫一聲,疾將長盾移過,縮身其後,隻求防守保命,至於破解敵招、伺機反攻,卻是想也不敢想的了。


    那長盾防護麵積著實太大,“碎玉飛濺”雖極精妙,卻也無法繞過長盾傷人。十餘刃攻至,接連斬削在盾麵、盾沿上,“咚咚”悶響,密如暴豆,卻未有一擊能傷及布立托。


    陳敬龍先後兩次攻勢。皆被巨盾擋開。不禁焦躁;“碎玉飛濺”施展完畢,微收血刃,凝運內力,正欲做剛猛一擊,將其巨盾震飛,卻聽側麵不遠處突地一聲大響,聲若霹靂,隨即又有破風銳響,疾往自己側頸射來。


    這聲音,陳敬龍早不陌生;此時一聞。立知不妙,顧不得再去對付那布立托,疾扭腰揮臂,血刃橫拍。往那破風銳響迎去。


    血刃到處,正拍中一支紫光繚繞的狼牙長箭。“轟”一聲暴響,長箭化為飛灰,紫光消散無蹤;龍鱗血刃震顫不停,嗡嗡輕鳴,如若龍吟。


    陳敬龍手臂微覺酸痛,心中凜然;側目望去,怒笑道:“姓雷的,又見麵了!”――相距五六丈處,一騎兀立;馬上之人腰直背挺、魁偉昂藏。身著紫袍、手端巨弓,正是投效暗族已得重用的雷振。


    雷振凝目打量陳敬龍,微顯訝異,沉吟問道:“你手足殘疾,怎會好了?難道……你又去見過我師傅?”不等陳敬龍應聲,那布立托已將巨盾斜垂,探出頭來,興奮笑道:“副帥,你來的正是時候!咱們兩人聯手,定能取他性命!”


    他話音未落。陳敬龍已撥馬直向雷振衝去,口中大笑道:“姓雷的,虧你還好意思吐出‘師傅’這兩個字來!智者奶奶要我取你性命,以正鄉規……”


    他話還不曾說完、馬匹剛衝出兩三丈遠,卻見斜刺裏一騎衝至。揮劍橫斬過來――那大劍長逾五尺,橫揮之際。攻擊範圍極廣,當真避無可避。


    陳敬龍一見這大劍模樣,立知來者是誰;不敢懈怠應付,疾將內力運起,血刃反斬格擋。


    “砰”一聲大響,血刃與那大劍一撞立分。陳敬龍與那來人都是悶哼一聲,身形連晃,跨下馬受反震之力衝擊,亦都是輕嘶一聲,奔勢立止;這硬碰一記,二人竟是旗鼓相當、不分軒輊。――那來者約三十上下年紀,五官英挺,腰背筆直,身著精致鑲嵌甲,外罩玄色披風;不帶頭盔,兩寸多長的黃發根根直立向上;正是曾與陳敬龍交手過兩次的“老朋友”,“白癡”金宮騎士肯依特。


    陳敬龍見又來一名強敵,不懼反喜;大笑道:“好;以前我手足殘疾,未必是你對手,如今老子殘疾盡去,且戰一場,看咱們誰更厲害!”說著,血刃揮出,已向肯依特攻去。


    肯依特默不應聲,揚劍格擋。刃劍交撞,剛剛分向彈開,那布立托已驅馬趕來,挺叉刺向陳敬龍後腰。陳敬龍左手提韁,撥馬側轉,血刃斜垂,擊偏鋼叉;借反震之力,血刃疾起,又往肯依特胸口戳去……


    三人馬打盤旋,鬥在一處。肯依特、布立托二人,力量上均壓製不住陳敬龍,招式變化更都不如他迅疾淩厲,雖是二人聯手,卻也一時不能取勝。


    雷振在旁稍一觀望,見三人糾纏頗緊,若射箭攻擊,極有可能會誤傷自己人;無奈何,隻得趨馬上前,加入戰團,巨弓橫掃豎砸,不斷向陳敬龍攻去。


    麵對三大高手圍攻,陳敬龍仍無懼色;血刃翻飛如電,狂斬亂劈,出手不依章法、全無招式,卻又攻敵之必救、守己則必堅,絕無一絲無用舉動。――正是武技修為已達巔峰境界,出手深合“無招”之道,不受招式之拘泥限製,舉手投足卻又均有妙用,絕非盲目“亂打”。


    雷振等三人眼見他血刃來去如風、變化莫測,每一變皆出人意料,難以應付,不禁都大生戒懼之心,不敢過分進逼。


    其實,陳敬龍在三大高手圍攻之下,豈能輕鬆?要應付三名強敵,無法集中攻勢對付一人,雖武技妙絕,卻也難以擊殺敵手;他此時施展這“無招”打法,也不過能懾敵自保而已;可竭力施展,將龍鱗血刃舞的如風車一般,體力消耗自是十分迅速;他雖比常人更耐疲勞,卻也終究不是體力消耗不盡的神人;照現在這種打法,不等三名強敵感覺疲累,自己便要體力耗盡、活活累死了。


    幸好,四人纏鬥不過兩頓飯的工夫,還不等陳敬龍體力耗盡,忽聽得東北方向,許多暗族騎士驚呼急叫,響起一片。


    陳敬龍聽得呼嚷,料是幹將等人已殺出重圍,登時心中一鬆;手上加緊,連出幾刃,欲將三名強敵逼開,以便退逃。


    那雷振何等聰明?聽得東北方向大亂,立時想到陳敬龍為何在此拚命苦撐;見他加緊出手,亦料到他欲要退逃;急叫道:“全力猛攻,萬不能給他脫身之機!”口中說著,巨弓狠打狠砸,攻勢驟然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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