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門口,大狗、郝金來等裏頭幾位首長的警衛員,正筆直地站成一排,像是一群門神。


    其中還有個女戰士,是何欣妍的警衛員,雖然個子比大狗他們矮了一個頭,但站得筆直,鐵血氣質不輸大狗等人。


    突然,門被從裏麵打開,徐岩火急火燎地拉著何欣妍快步走出,然後衝著裏麵喊道:“老張,幫我把文件夾交給陳斌,讓他放一下我辦公室的保險櫃啊。”


    “知道了!”


    “你幹啥去啊?”大本事喊著問了一句。


    但是徐岩已經拉著何欣妍走遠了,大狗和那女戰士也是連忙跟上。


    就見徐岩拉著自家老婆坐上車,直奔總醫院。


    其實很近,沒幾分鍾就到了。


    一進去,就正好碰見鄭朝山拿著一個文件本子從大門裏走出來。


    他也是連忙打招呼:“喲,徐政委?何院長!”


    “老鄭?”徐岩也是有些驚喜地打招呼道,“今兒怎麽有空過來?”


    “來要人,我那生物醫藥研究所缺人嘛,順便送一些研究資料過來。”鄭朝山笑著說道,“您二位這是,哪兒不舒服了?”


    徐岩看著鄭朝山,眨了眨眼睛:“你會把脈不?”


    。。。。。。


    何文廣的院長辦公室。


    鄭朝山皺著眉頭,三根手指搭在何欣妍右手手腕上。


    邊上徐岩、何文廣兩人伸長了脖子等待著。


    終於,鄭朝山收回手,笑著看向徐岩:“恭喜了,徐政委!”


    徐岩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一把拉住了何欣妍的左手,何欣妍也是收回右手摸著自己肚子,一臉甜蜜。


    何文廣有些驚異地看著鄭朝山:“你還真會把脈啊?”


    鄭朝山難得露出得意的表情:“不精,但是喜脈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說著看向何欣妍:“何主任,懷孕頭幾個月一定要注意,盡量不要過度勞累,也不要劇烈運動。


    不要吃蘆薈、馬齒莧這些,螃蟹這類性寒的東西也要少吃,家裏不要放麝香之類的香料。


    具體的最好再找個老中醫問問。”


    “謝啦!”徐岩咧著嘴表達了感謝。


    接著又嫌棄地看著何文廣吐槽道:“你也學著點兒,找你看病不是拍x光就是驗血驗尿的。”


    何文廣頓時叫屈:“哪有那麽多精力啊,我們搬過來之後,平價醫院一開,好家夥天天都爆滿。


    要不然再成立一家中醫院,小病什麽的讓先老百姓去中醫院看看,老中醫把個脈,成本低嘛。


    而且這年頭老百姓也更願意相信中醫,來我們這兒就是圖個便宜,見效快。”


    “嗯,有道理!”鄭朝山讚同地點了點頭,“說實話老中醫都不賺錢,主要是藥材貴,現在我們搶了他們大半業務,怕是他們都快支撐不下去了。


    而且藥材花費大,他們培養徒弟的成本也就很高。”


    徐岩頓時驚醒:“喲,之前還忘了這事兒!”


    說著看向何欣妍:“回去之後發一條新政令,規定每一家醫院都必須帶有中醫部。


    同時明文規定保護中醫,禁止出現任何打壓中醫的行為,再成立一個中醫協會。


    然後單獨成立一家中醫藥大學,給她配上附屬的小學和中學,從小培養中醫人員。


    同時跟生物研究所掛鉤,平時多研究那些藥材怎麽在人工培育的情況下保持藥性,降低醫藥成本!”


    眼鏡兒有些不解:“別的都好懂,禁止打壓中醫,這打哪兒論的呀?”


    他感覺有些冤枉,他雖然學的西醫外科,但是對中醫可是極為推崇的,怎麽會打壓呢?


    就聽徐岩斜著眼說道:“你是不會,但是很難保證以後的人會不會,你想想,一台x光機多少錢了?負責采購的人稍微吃點回扣,那就是大把的票子!


    但是中醫呢,把個脈就行,根本用不到x光機,要是等以後醫院收費提高,老百姓都去看中醫了,然後西醫的那些醫療設備用不到,他們沒回扣吃,你看他們急不急?”


    何文廣的表情頓時凝重起來,他知道徐岩所說的情況很有可能發生。


    又聽徐岩說道:“別的地方咱們管不著,就先管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總之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在我手裏絕對不允許出現,哪怕是個萌芽我也得給它摁死!


    你們醫療衛生部也上點兒心,從今天開始麵向全國範圍收納老中醫。


    那些老中醫,給他們開高薪,老藥方,花巨資買,買不到就騙,騙不到就連人帶藥方給我綁回來保護好!”


    何文廣一臉黑線,他總覺得徐岩好像想說什麽又沒說透。


    不過他還是撇著嘴應承了一句:“知道了!”


    他以為徐岩擔心他以後變壞,實際上徐岩是在防著未來,這當然不能說透。


    。。。。。。


    同一時間,哈爾濱,科學研究院,電氣工程研究所。


    一個試製車間內,安藤老頭正帶著一大票的徒弟,在那裏安裝一台跟個衣櫃差不多大的計算機。


    再看這個鋁合金製作的大箱子內,一塊陶瓷電路板上排著密密麻麻的晶體管,看那數量起碼上千個。


    電路還是按照原先的電子管計算機的電路設計,隻是把對應的邏輯元件從電子管換成了晶體管。


    計算機這個東西,隻要方向對了,那發展是很快的。


    就說徐岩前世,從電子管計算機問世,到晶體管計算機出現,才過去十年。


    而這中間,大部分時間和金錢都浪費在了電子管小型化這個大坑上麵。


    就比如大毛熊,信了鷹醬的邪,跳進電子管小型化這個大坑裏十幾年都沒爬出來。


    本來大家的發展是差不多的,鷹醬最多早了幾年而已,結果慢慢的就落後鷹醬兩代,當鷹醬那邊大規模集成電路都出來了,大毛熊還在死磕微型電子管。


    話說這也是資本主義的一個優勢吧,資本家都注重成本,當時ibm公司的老板看電子管計算機成本高不說,還特麽壽命短,表示不能忍。


    這玩意兒不光造價高,還費電啊,當時電費多貴。


    然後貝爾電話實驗室那邊就換了個思路,想找一個能代替電子管的東西,接著,47年,晶體管就出現了。


    鷹醬還把這個東西當成絕密,計算機體型大幅度縮小之後,他們還忽悠大毛熊說那是電子管小型化後的成果。


    反正看外表也看不出來,得拆開了看。


    然後大毛熊還真信了,他們是計劃經濟,計算機企業都是國有的,一切都有國家財政保底,當然就不惜成本的死磕微型電子管。


    安藤老頭這邊有徐岩在引導,當然不會走岔路,去年第一台電子計算機出現後,徐岩就直接成立材料所,研發其他幾個所需要的各種特殊材料。


    又因為有徐岩的鼓勵,所以在今年2月份材料所做出晶體管之後,安藤老頭直接地撇掉了那該死的電子管,大膽地投入了晶體管的懷抱。


    然後,真香!


    就見安藤老頭在大箱子內一陣鼓搗,最後咬著一把螺絲刀,手裏拿著小扳手和手電筒直起了身子。


    關好機箱門後,老頭對著邊上一個徒弟說道:“接通電源試試。”


    這時,就有一個中國同學發出了疑問:“老師,昨天您說晶體管計算機發展到一定程度,可以事先編寫算法和程序,提高運算效率和降低操作難度,但是又說要用英語,那為什麽不能用中文呢?”


    其他學生聽到這個問題,也是一臉的困惑。


    安藤笑眯眯地轉身看向那個學生:“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徐政委說的!”


    學生們頓時恍然,徐政委說的啊,那沒事了。


    又聽安藤解釋道:“他說,漢語,是一種自然語言,博大精深,十分的複雜,同一個字,不同的音調、語態,就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他還給我舉了個很有意思的例子,就是臥槽兩個字,不同聲調就能至少表達出6種意思,要是加上語態,那就更多!”  “哈哈哈哈......”徒弟們都被逗笑。


    老頭兒繼續笑道:“所以,電子計算機就算發展得再厲害,也無法用漢語編程。


    但是英語,它隻是一種工作語言,想表達的語態,僅用幾個標點符號就能完全表達清楚。


    就好比兩個人,一個光看眼神就知道很靈動,很有智慧,但另一個很呆滯,隻會說是和不是。


    這不就正好符合我們計算機的2進製算法嗎?”


    就在這時,邊上傳來剛才被叫去接通電路的那個學生的聲音。


    “老師,電路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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