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在男主持李勇拽住許鬆的那一刻。


    舞台上的燈光“哢嚓”一響,瞬間暗了下去。


    這一狀況,致使眾多觀眾未能看清舞台上究竟發生了何種情形。


    在昏暗之中。


    李勇深吸一口氣,竭力使自己保持鎮定,說道:“小醜先生,您先冷靜一下。”


    許鬆胸口急劇起伏,喘著粗氣言道:“我無法冷靜,這兩個混蛋這般侮辱我們,侮辱我們大明,此等惡氣我怎能咽下!”


    李勇無奈地苦笑:“小醜先生,可我們這是在進行網絡直播比賽啊!”


    “您要是衝動行事,豈不是恰好落入那樸德少的陷阱之中。”


    李想緊緊拉住許鬆的胳膊,勸說道:“老大,主持人說的對啊,我們要用實力讓他們閉嘴,不能中了他們的圈套。”


    葉媚子揉了揉剛被許鬆蹭得不太舒服的胸口,急切地說道:“是啊,小醜先生,衝動無法解決任何問題,唯有想辦法化解此次危機,才是首要大事。”


    許鬆略作思考,覺得有理,咬了咬牙,心中開始思索起來。


    李勇見許鬆的情緒逐漸穩定,趕忙湊近其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許鬆一聽,瞬間眼前一亮,點了點頭。


    隨即,李勇對著耳麥說了幾句話。


    很快,舞台燈光再次亮起。


    這時,觀眾們看到,許鬆正目光冰冷地佇立在舞台中央。


    李勇試圖讓現場安靜下來。


    然而,台下的嘈雜聲,依舊此起彼伏。


    無奈之下。


    李勇隻好提高嗓音喊道:“請諸位先安靜一下!”


    不多時,現場逐漸安靜了一些。


    李勇接著說道:“方才我留意到,大家針對《長城》這首歌展開了一場頗為熱烈的討論,這種氛圍甚佳。”


    “但我認為,在大家展開討論之前,應當先聆聽一下這首歌的創作者小醜先生,他本人對於這首歌的一些創作初衷以及內涵的闡述,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好,聽聽小醜怎麽講。”


    “對,我也想聽聽他如何解釋。”


    “……


    距離舞台最近的觀眾,率先作出了回應。


    很快,更多的觀眾表示附和。


    李勇滿意一笑,隨即目光投向許鬆,並隱晦地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


    許鬆微微頷首,深吸一口氣,將話筒從立杆上取下。


    眼前,乃是一場關乎長城樂隊的存續,以及大明榮辱的重大問題。


    容不得絲毫疏忽!


    許鬆目光掃向台下的樸德紹,眼神中,帶著幾分嘲諷與森寒!


    緊接著,他聲音冷漠問道:“你叫樸什麽,樸-德-少,對吧?”


    許鬆一字一頓,說出樸德少的名字。


    並將‘少’字故意說成了第三聲。


    於是乎,他話音剛落。


    台下的一些觀眾,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旁邊的專業主持人李勇與葉媚子,也都忍不住捂嘴而笑。


    李勇心中直樂,以我的專業操守,我通常不會笑,除非實在忍不住。


    很多觀眾笑得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而樸德少則一臉地懵逼。


    他的大明話原本就很一般,勉強能夠說一些常用語。


    但對於大明話中的大部分多音字,他一直傻傻分不清。


    這倒也不能怪樸德少。


    要怪隻能怪他出生於一個文化匱乏的彈丸小國。


    世人都知道,百濟國原本就沒有文字,有的隻是近些年來自行搗鼓出的蝌蚪拚音。


    而百濟國的蝌蚪拚音,根本就不存在多音字這一說法。


    這就導致他們的身份證上,不得不引用大明的文字,才能把全國幾千萬人口的姓名重複問題給解決了。


    因此,不少百濟國的開明人士,提議不如采用大明文字好了。


    可那些當權者卻為了擺脫大明的影響力,堅決抵製漢字。


    這就造成了一個奇葩情況。


    百濟國這些年來一邊大張旗鼓地要抵製漢字,又一邊偷偷摸摸地使用漢字。


    甚至,一些得了失心瘋的百濟國人,居然還想把漢字申遺。


    這要不是大明是宗主國,說不定這事還真就讓他們給弄成了。


    想想百濟國人的行為,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許鬆見樸德少一臉的懵逼,頓時失去了捉弄這家夥的興趣。


    沒辦法啊,你跟一個文盲談文學,實在是對牛彈琴。


    許鬆眼底浮起一抹嘲諷之色,繼續冷笑問道:“樸德少,剛才是你說我這首《長城》的歌詞,寫滿了對長城的批判,是嗎?”


    樸德少微微仰著頭,得意洋洋說道:“不錯,是我說的。”


    “不過你也不用感謝我,我……”


    “我謝你大爺!”


    樸德少話還沒說完,許鬆就立即打斷了他。


    樸德少一聽,再次一臉懵。


    你感謝我大爺,我沒有大爺啊?


    許鬆見樸德少的模樣,就知道這老畢登又懵圈了。


    他也懶得再多廢話,直接說道:“你說我寫的歌詞是對長城的批判,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我實話告訴你,我寫這首歌詞,不是對長城的批判,反而是源於我對長城深深的熱愛!”


    這時候,樸德少已經琢磨出了許鬆的不對勁。


    隻見他小眼睛微眯,不屑地冷哼一聲:“哼,我可沒看出來你的所謂熱愛。”


    許鬆用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向樸德少,冷冷說道:“樸德少,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寫的長城歌詞,是一種什麽樣的含義。”


    說完,許鬆看都不再看樸德少一眼,而是抬頭看向正對著他的攝像機。


    他知道,這一刻有許多人在等著他的解釋。


    他要堂堂正正,告訴無數大明老百姓,他自己對於長城真正的熱愛與敬仰。


    許鬆擲地有聲,振聾發聵說道:“長城,它承載著無數的曆史記憶,見證了歲月的滄桑變遷。”


    “長城,它是我們大明帝國這一千多年來的文化象征,它是大明的民族之魂!”


    “長城,它非但不是封建帝國的代名詞。反而,它對大明以及整個世界的進步,都有著無可估量的積極意義。”


    “長城,它代表的更不是強權暴政,而是代表著大明抵禦任何侵略者的決心。”


    “長城,它更不可能代表是戰爭,它是無數先烈,為反抗侵略戰爭拋頭顱灑熱血的見證。”


    “長城,它是全人類獨一無二,反對戰爭、追求和平的象征!”


    說到這,許鬆冰冷地目光環視全場一圈,語氣深沉說道:“我在歌詞中描述它是一堵遠古的破牆,是指長城經曆了無數次抵禦侵略的戰火,從而變得破敗與滄桑。”


    “我寫它浩瀚與雄壯,是為了讓人們感受到它即便殘破,也依然偉大,也依然值得我們敬仰!”


    “我寫它是一道圍著我們的牆,是想告訴現代的大明年輕一代,不要沉迷與留戀在曆史的燦爛之中。”


    “今天,這些燦爛已經過去,我們不能一直龜縮在長城的保護之下停滯不前。”


    “我們大明年輕的一代,應該著手編寫明天屬於大明的輝煌。”


    “我確信,大明的老百姓,未來會使大明變得更好,更強大。”


    說完,許鬆深呼吸一口氣,目光冷冷看向樸德少,嘲諷道:“你,能聽懂我的這些話嗎?”


    樸德少早已麵紅耳赤。


    他梗著脖子,強詞奪理道:“可你的歌詞,讓我覺得你就是在批判長城,批判大明。”


    “批判你大爺。”


    許鬆怒目而視,大聲說道:“你沒聽懂,那是因為你出生的國家文化太貧瘠。”


    “那是因為你扭曲、狹小、卑鄙的內心,根本讀不懂我字裏行間對長城的敬仰!”


    “我最後告訴你,我整首歌的歌詞,都是在用真摯的情感去描繪長城。”


    “我希望借這首歌,喚起更多大明老百姓去重視長城,去把長城的那偉大的抵抗侵略的精神傳下去。”


    “嗬嗬……”


    許鬆又搖頭冷笑:“而你,樸德少,如同你的名字一樣,像你這種品行卑劣的小人,卻隻看到了負麵,隻能說明你的心胸狹隘,無法理解我這種大國老百姓,對於長城這種深沉的愛!”


    “你……你……”


    樸德少奸計未能得逞,難免有些心虛。


    頓時,被許鬆說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敢繼續反駁。


    “好,說的好。”


    就在這時,貴賓席上的王爺朱由昊,突然站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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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真的,這一章我來回修改了六七遍,太難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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