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這種速度，到底是人是鬼
“報告隊長，整棟大樓已經搜索完畢，沒有發現其他人存在。”這個時候，奉命搜索的特警趕過來報告。
“我知道”那隊長隻是點點頭，帶著莫名的神色走進關押人質的大包房內。
“隊長這是怎麽了？”看隊長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幾個特警隊員都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已經證實，人質沒有傷亡。這可以說是一次完美的救援，雖然這功臣不是他們特警隊，但是也用不著這幅表情。
“小周，說說如果你突然從窗子裏跳進來，能不能在不驚動隔壁那些人的情況下把這四個武裝販毒分子殺掉？”隊長盯著地上的幾具屍體看了五六分鍾，最後才悵然歎一口氣從地上站起。
窗口一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還有門口有個把門的。這些人相隔都有五六米遠，而且手持槍械。
那個叫小周的特警在心中盤算著：如果不出意外，靠窗子的販毒分子可以收拾掉，接著是沙發上的兩人。從他們的坐姿上看，正對著窗口，就是說自己殺第一個人的時候肯定會有所警覺。
這樣就要發生槍戰，而守門的那個絕對會反應過來。造成這種局麵，可以說是營救人質的行動已經失敗。
到這裏，他才吃驚起來，想明白為什麽隊長看著這些屍體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從沙發上的兩具屍體看，他們嘴巴張開，臉上還帶著不可思議。顯然也看到來人，可是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從窗前跳過六七米遠的距離，然後徒手瞬間將他們殺死。這個過程不能超過一秒鍾，否則門前那位肯定有所反應。
在這種環境下想悄無聲息殺掉四人，自己做不到，特警隊也沒有人能做到。可是眼前的一切卻說明，有個神秘出現的人物做到了！
這種速度，到底是人是鬼？
那些在房間中站立的特警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將這些痕跡破壞，他們也學著隊長那樣揣摩此人的心理。
從窗子外瞬間跳出，然後竄身對著販毒分子的腦袋重擊，接下來飛撲到沙發旁，殺掉屋內的四人後踹開大門，舉槍連射……幾乎每一個動作他們都能模擬出來。不斷有人給這些痕跡編號，要知道這種活，平常他們根本不屑於做，都是警察幹的。那人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痕跡，他們隻能從犯罪分子死去的狀態分析，試圖還原當時的情景。到最後越來越吃驚，這家夥的身手快的不可思議。更讓他們莫名的是有些歹徒身上還帶著爪印，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所為。
他們甚至想象如果是自己看守這些人質，恐怕也不比幾個歹徒做得好。
一時間，這些特警都有些沮喪。這種情形下，拿著微衝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不知道幾個月前教咱們格鬥的劉教官能不能做到這一點？”最後一個特警帶著不服氣的語氣問道。
“劉教官比這個人還要差一些，剛才下邊傳來信息，有人質描述了那個神秘人的情況，說是一個瘸子。”
“瘸子？！”在場所有人都傻了眼。這怎麽可能是一個瘸子做的？
人質沒有傷亡，這算得上是一次完美的救援，在場的領導立刻拍板讓電視台采訪。作為這次營救任務的主力軍，特警隊自然也要上電視上表現一下。
哪知道這個隊長根本沒有配合的心思，隻是搖搖頭讓記者采訪警察。他根本不好意思上電視，覺得這麽做是對那個神秘人士的侮辱。
現在大樓還在封鎖，不少警察挨個樓層尋找那位神秘人士。
整個大樓中最近幾天的監控錄像全部不翼而飛，連登記本的最後兩頁也被撕掉。想從這上邊找痕跡，根本是不可能的。
無奈警察想到最後一招，用警犬找神秘人士。
原本以為有警犬協助，想要找到此人的痕跡並不困難。可誰知道這些警犬剛一上樓，都開始哆嗦，死活不往樓梯上爬。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得事情，也為那個神秘人再次披上了一層莫測的麵紗。
幾乎所有參與救援的人員都憋著勁兒，想知道這個為難之處顯身手的人到底是誰，可是此刻朱誌軍已經領著徐磊脫離圍觀人群，朝見麵地點走去。
昨天他剛到孟衝就給羅三炮打電話，這人說中午十二點派人過來接。現在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到見麵地點，朱誌軍顯得很小心，左右看了十幾分鍾，發現沒有人監視才走上前去。
接他們的是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夥子，名字叫錢建斌。他看到朱誌軍準備越境還帶著一條黃狗，很有些好奇。羅三炮打電話的時候隻說是一個內地的朋友要來，其他並沒有多提，因此錢建斌並不知道朱誌軍犯了什麽事兒。
雖然要帶兩個人越境，但是錢建斌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緊張的模樣，開車的時候反而顯得非常輕鬆。
他透過車裏的鏡子觀察坐在後座上的人，發現此人很平靜，根本不像其他偷渡者那樣顯得緊張兮兮。
第一次偷渡能有這種心態，這人不是個簡單人物！
小處見大，難怪羅三炮派他來。
車子出了孟衝市一路前行，剛走二十多分鍾就在一個街道中停下來。
這應該是邊境上的小鎮，街道上大白天沒什麽人逛遊，倒是樹蔭下很多人懶懶散散的打牌。沿街道走來，不斷有人給阿斌打招呼。
“看見沒有，朱大哥，這條河叫小龍河，河對麵就是交南。”走出小鎮不遠，錢建斌指著一條大河叫道。
徐磊抬頭看去，隻見這條河靜悄悄的，河對岸還能夠看到有人駕駛著機動三輪車，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和中國人並沒有什麽兩樣。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界河？看過這條小河之後，徐磊很有些失望。這條河根本是波瀾不驚，連個大點的漩渦都沒有。
不過這幾步之遙，卻已經分屬兩國，的確令人不由生出幾份難以名狀的感慨。
“嗯”朱誌軍饒有興致的點頭看著對麵的風景。這種情景按理說他相當熟悉，可是以前總是來去匆匆，沒有停下腳仔細打量異國的景致。
“朱大哥你看見那些竹筏子沒有，就那些……”阿斌又指了指不遠處幾個隱藏在草叢中的竹筏子說道。
“嗯，這些是幹什麽的？”朱誌軍口中略帶著疑惑問道，其實心中早已經知道。
“這竹筏子上都配有繩子，白天的時候繩子沉在水裏邊你看不到，等晚上會被拉起來固定在樹上。等沒人的時候隻要那邊把東西裝上竹筏子，這邊再使勁兒一拉，兩分鍾的時間，貨物就運過來了。人根本不用出國境，交易就能完成。平時主要運些紅木還有交南特產，像那些天草油，白虎油；還有交南拖鞋，是用天然橡膠做的，銷路很好。”
末了阿斌帶著遺憾的口氣說道，“住在邊境上，隻要有門路，做什麽都掙錢。尤其是運紅木，這些年國內的紅木早已經采光了，交南倒是有很多，現在正大量采伐，主要就是朝國內出口。這東西風險小，一反手就是成倍的利潤，做的人很多。”
“還有就是交南的大米，也賤的可以。今年五六月份的時候，國內這邊的大米每斤可以賣到2元錢，而交南最好的大米也隻有1元。因此那段時間，整個小龍河一到晚上大米簡直就運瘋了。我當時來過兩次，那一溜溜竹筏子看誰拉的歡實。一晚上徹夜不停，白天能看到河這邊的倉庫裏堆的全是大米。”
“沒有人管嗎？”朱誌軍好奇的問道，這個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些人的膽子的確夠大、夠肥。
“誰管？咱們這邊的邊防還好點，每天有人巡邏。可是邊境太長了，從上遊到下遊的出海口有上百裏呢。你根本防不勝防。除非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否則根本堵不住，往往是前腳剛巡邏完，對麵已經把貨物拉到碼頭上了。那邊的交南猴子兵更不提，隻要給點錢，你想運多少東西都沒有人管。”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邊境吃邊境。用阿斌的話說，這條邊境線就是發家致富的康莊大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發了家。至少整個孟衝市有一半家庭或多或少都介入到這個行當。
“那販毒呢，也很猖獗吧？”想到上午那夥囂張的販毒分子，朱誌軍又問了一句。
“猖狂，怎麽不猖狂，就屬這個最掙錢了，一般人經不起那樣的誘惑。”提起毒品，阿斌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他指了指身後的街道說道，“大家都知道，幫人“帶貨”來錢非常快，鋌而走險的人很多。這裏每年最少有十個人是因為販毒被抓的，可就是這樣也抓不絕。想在這裏獲得貨物實在是太容易了，渠道非常多，而且便宜得很。要不是怕掉腦袋，這麽賺錢的買賣，我都想做。”
最後阿斌帶著一臉神秘說道“上午市裏邊發聲槍戰你們應該也聽說了吧，領頭的叫穆坤，就是這一帶的大毒梟。那家夥非常狡猾，平時接貨都站在邊境上。一旦發生情況不對，他一伸腳就跨入交南境內，讓你抓都沒有辦法抓。這次不知道抽什麽風，放在市裏邊交易，結果被爆了。”
朱誌軍就是親身經曆者，對這種事情當然很了解，不過他隻是笑笑沒吭聲。
“報告隊長，整棟大樓已經搜索完畢，沒有發現其他人存在。”這個時候，奉命搜索的特警趕過來報告。
“我知道”那隊長隻是點點頭，帶著莫名的神色走進關押人質的大包房內。
“隊長這是怎麽了？”看隊長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幾個特警隊員都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已經證實，人質沒有傷亡。這可以說是一次完美的救援，雖然這功臣不是他們特警隊，但是也用不著這幅表情。
“小周，說說如果你突然從窗子裏跳進來，能不能在不驚動隔壁那些人的情況下把這四個武裝販毒分子殺掉？”隊長盯著地上的幾具屍體看了五六分鍾，最後才悵然歎一口氣從地上站起。
窗口一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還有門口有個把門的。這些人相隔都有五六米遠，而且手持槍械。
那個叫小周的特警在心中盤算著：如果不出意外，靠窗子的販毒分子可以收拾掉，接著是沙發上的兩人。從他們的坐姿上看，正對著窗口，就是說自己殺第一個人的時候肯定會有所警覺。
這樣就要發生槍戰，而守門的那個絕對會反應過來。造成這種局麵，可以說是營救人質的行動已經失敗。
到這裏，他才吃驚起來，想明白為什麽隊長看著這些屍體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從沙發上的兩具屍體看，他們嘴巴張開，臉上還帶著不可思議。顯然也看到來人，可是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從窗前跳過六七米遠的距離，然後徒手瞬間將他們殺死。這個過程不能超過一秒鍾，否則門前那位肯定有所反應。
在這種環境下想悄無聲息殺掉四人，自己做不到，特警隊也沒有人能做到。可是眼前的一切卻說明，有個神秘出現的人物做到了！
這種速度，到底是人是鬼？
那些在房間中站立的特警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將這些痕跡破壞，他們也學著隊長那樣揣摩此人的心理。
從窗子外瞬間跳出，然後竄身對著販毒分子的腦袋重擊，接下來飛撲到沙發旁，殺掉屋內的四人後踹開大門，舉槍連射……幾乎每一個動作他們都能模擬出來。不斷有人給這些痕跡編號，要知道這種活，平常他們根本不屑於做，都是警察幹的。那人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痕跡，他們隻能從犯罪分子死去的狀態分析，試圖還原當時的情景。到最後越來越吃驚，這家夥的身手快的不可思議。更讓他們莫名的是有些歹徒身上還帶著爪印，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所為。
他們甚至想象如果是自己看守這些人質，恐怕也不比幾個歹徒做得好。
一時間，這些特警都有些沮喪。這種情形下，拿著微衝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不知道幾個月前教咱們格鬥的劉教官能不能做到這一點？”最後一個特警帶著不服氣的語氣問道。
“劉教官比這個人還要差一些，剛才下邊傳來信息，有人質描述了那個神秘人的情況，說是一個瘸子。”
“瘸子？！”在場所有人都傻了眼。這怎麽可能是一個瘸子做的？
人質沒有傷亡，這算得上是一次完美的救援，在場的領導立刻拍板讓電視台采訪。作為這次營救任務的主力軍，特警隊自然也要上電視上表現一下。
哪知道這個隊長根本沒有配合的心思，隻是搖搖頭讓記者采訪警察。他根本不好意思上電視，覺得這麽做是對那個神秘人士的侮辱。
現在大樓還在封鎖，不少警察挨個樓層尋找那位神秘人士。
整個大樓中最近幾天的監控錄像全部不翼而飛，連登記本的最後兩頁也被撕掉。想從這上邊找痕跡，根本是不可能的。
無奈警察想到最後一招，用警犬找神秘人士。
原本以為有警犬協助，想要找到此人的痕跡並不困難。可誰知道這些警犬剛一上樓，都開始哆嗦，死活不往樓梯上爬。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得事情，也為那個神秘人再次披上了一層莫測的麵紗。
幾乎所有參與救援的人員都憋著勁兒，想知道這個為難之處顯身手的人到底是誰，可是此刻朱誌軍已經領著徐磊脫離圍觀人群，朝見麵地點走去。
昨天他剛到孟衝就給羅三炮打電話，這人說中午十二點派人過來接。現在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到見麵地點，朱誌軍顯得很小心，左右看了十幾分鍾，發現沒有人監視才走上前去。
接他們的是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夥子，名字叫錢建斌。他看到朱誌軍準備越境還帶著一條黃狗，很有些好奇。羅三炮打電話的時候隻說是一個內地的朋友要來，其他並沒有多提，因此錢建斌並不知道朱誌軍犯了什麽事兒。
雖然要帶兩個人越境，但是錢建斌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緊張的模樣，開車的時候反而顯得非常輕鬆。
他透過車裏的鏡子觀察坐在後座上的人，發現此人很平靜，根本不像其他偷渡者那樣顯得緊張兮兮。
第一次偷渡能有這種心態，這人不是個簡單人物！
小處見大，難怪羅三炮派他來。
車子出了孟衝市一路前行，剛走二十多分鍾就在一個街道中停下來。
這應該是邊境上的小鎮，街道上大白天沒什麽人逛遊，倒是樹蔭下很多人懶懶散散的打牌。沿街道走來，不斷有人給阿斌打招呼。
“看見沒有，朱大哥，這條河叫小龍河，河對麵就是交南。”走出小鎮不遠，錢建斌指著一條大河叫道。
徐磊抬頭看去，隻見這條河靜悄悄的，河對岸還能夠看到有人駕駛著機動三輪車，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和中國人並沒有什麽兩樣。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界河？看過這條小河之後，徐磊很有些失望。這條河根本是波瀾不驚，連個大點的漩渦都沒有。
不過這幾步之遙，卻已經分屬兩國，的確令人不由生出幾份難以名狀的感慨。
“嗯”朱誌軍饒有興致的點頭看著對麵的風景。這種情景按理說他相當熟悉，可是以前總是來去匆匆，沒有停下腳仔細打量異國的景致。
“朱大哥你看見那些竹筏子沒有，就那些……”阿斌又指了指不遠處幾個隱藏在草叢中的竹筏子說道。
“嗯，這些是幹什麽的？”朱誌軍口中略帶著疑惑問道，其實心中早已經知道。
“這竹筏子上都配有繩子，白天的時候繩子沉在水裏邊你看不到，等晚上會被拉起來固定在樹上。等沒人的時候隻要那邊把東西裝上竹筏子，這邊再使勁兒一拉，兩分鍾的時間，貨物就運過來了。人根本不用出國境，交易就能完成。平時主要運些紅木還有交南特產，像那些天草油，白虎油；還有交南拖鞋，是用天然橡膠做的，銷路很好。”
末了阿斌帶著遺憾的口氣說道，“住在邊境上，隻要有門路，做什麽都掙錢。尤其是運紅木，這些年國內的紅木早已經采光了，交南倒是有很多，現在正大量采伐，主要就是朝國內出口。這東西風險小，一反手就是成倍的利潤，做的人很多。”
“還有就是交南的大米，也賤的可以。今年五六月份的時候，國內這邊的大米每斤可以賣到2元錢，而交南最好的大米也隻有1元。因此那段時間，整個小龍河一到晚上大米簡直就運瘋了。我當時來過兩次，那一溜溜竹筏子看誰拉的歡實。一晚上徹夜不停，白天能看到河這邊的倉庫裏堆的全是大米。”
“沒有人管嗎？”朱誌軍好奇的問道，這個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些人的膽子的確夠大、夠肥。
“誰管？咱們這邊的邊防還好點，每天有人巡邏。可是邊境太長了，從上遊到下遊的出海口有上百裏呢。你根本防不勝防。除非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否則根本堵不住，往往是前腳剛巡邏完，對麵已經把貨物拉到碼頭上了。那邊的交南猴子兵更不提，隻要給點錢，你想運多少東西都沒有人管。”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邊境吃邊境。用阿斌的話說，這條邊境線就是發家致富的康莊大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發了家。至少整個孟衝市有一半家庭或多或少都介入到這個行當。
“那販毒呢，也很猖獗吧？”想到上午那夥囂張的販毒分子，朱誌軍又問了一句。
“猖狂，怎麽不猖狂，就屬這個最掙錢了，一般人經不起那樣的誘惑。”提起毒品，阿斌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他指了指身後的街道說道，“大家都知道，幫人“帶貨”來錢非常快，鋌而走險的人很多。這裏每年最少有十個人是因為販毒被抓的，可就是這樣也抓不絕。想在這裏獲得貨物實在是太容易了，渠道非常多，而且便宜得很。要不是怕掉腦袋，這麽賺錢的買賣，我都想做。”
最後阿斌帶著一臉神秘說道“上午市裏邊發聲槍戰你們應該也聽說了吧，領頭的叫穆坤，就是這一帶的大毒梟。那家夥非常狡猾，平時接貨都站在邊境上。一旦發生情況不對，他一伸腳就跨入交南境內，讓你抓都沒有辦法抓。這次不知道抽什麽風，放在市裏邊交易，結果被爆了。”
朱誌軍就是親身經曆者，對這種事情當然很了解，不過他隻是笑笑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