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等到了翌日,司源特意吩咐廚房給自己的糖葫蘆上多串幾顆。


    等到了吃糖葫蘆的時候,他特意當著小長卿的麵兒吃,吃的時候還不忘發表一下糖葫蘆的嚐後感。


    把愛吃糖葫蘆的小長卿饞得直吸溜口水。


    但小長卿在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也知道自己哭鬧是沒用的,饞了也隻能自己忍著,沒有像昨天索要糖葫蘆一樣哭鬧大喊。


    可是阿爹真的好壞啊,他都說了不要當著他的麵吃糖葫蘆了,阿爹還要特意把糖葫蘆拿到他麵前饞他qaq


    看著小長卿癟著嘴忍著淚意的模樣,不想把孩子逗過頭的司源,就拿著剩下半根糖葫蘆問道:“長卿想吃嗎?”


    小長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但看著那紅彤彤掛滿了誘人糖衣的糖葫蘆,他咽了咽口水,還是按照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瘋狂點頭:“想吃!”


    司源故作為難的說道:“但你阿娘規定你每天隻能吃一根糖葫蘆,你今天的糖葫蘆被你昨天送給阿爹吃了,今天就不能再吃了,這可怎麽辦呀?”


    小長卿失落的低下頭,小聲道:“那我今天不吃了。”


    司源卻忽然將那半根糖葫蘆遞到他的嘴邊,笑吟吟的說道:“可是阿爹很高興長卿願意把自己最喜歡吃的糖葫蘆分享給阿爹,所以今天阿爹也把自己的糖葫蘆分享給你。來,長卿,咬一顆下去。”


    小長卿驚喜的抬頭看向司源,在司源那充滿笑意的目光下,伸長脖子張開嘴就一口咬在麵前的一顆糖葫蘆上麵,然後咬住糖葫蘆往前一拔,便將這顆糖葫蘆從竹簽上拔了下來。


    一顆紅彤彤掛滿糖衣的山楂糖葫蘆對小長卿來說有點大了,占滿了他的小嘴也包不住這顆糖葫蘆,小長卿隻能抬起雙手捂住嘴,慢慢的咀嚼著,生怕這顆意外到嘴的糖葫蘆跑掉了。


    司源看著小長卿像隻小倉鼠一樣啃著那顆糖葫蘆,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竹簽上還串著的四顆糖葫蘆,毫不猶豫的就快速幹完了三顆,隻剩下最後一顆了,此時小長卿還珍惜的慢慢啃著自己的那顆糖葫蘆,舍不得馬上吃完。


    司源將這最後隻剩下一顆糖葫蘆的竹簽塞進了小長卿的小手裏,對愣住的小長卿說道:“這顆也分給你,不過等吃完以後,長卿要到書房來乖乖念書哦。”


    小長卿的小手緊緊的握著竹簽那被打磨得很光滑的握柄,認真得像是在做什麽承諾一樣,點頭道:“嗯嗯,我會好好念書的,阿爹放心。”


    阿爹說過,阿爹不是念書的那塊料,腦子笨,念書念不好,隻能靠他這個兒子念書給他爭口氣了。


    小長卿感覺自己像是被阿爹賦予了男子漢的重擔,在念書方麵非常有積極性,畢竟他可是阿爹的驕傲,當然要給阿爹爭氣啊!


    為了不耽誤念書時間,小長卿吃完嘴裏那顆糖葫蘆,剩下那顆糖葫蘆他讓照顧他的奶娘幫他放好,等他念完書了再來吃。


    對小長卿的這種規劃,司源隻是看著什麽話都沒說,任由他自己做主。


    就連奶娘想告訴自己的小少爺,現在天氣熱,糖葫蘆放久了上麵的糖衣會融化的時候,也被司源用眼神製止了。


    口頭教導不如讓孩子親身經曆一次印象深刻,所以這種不關乎孩子安全的小事上,司源總是更願意讓孩子親身體驗一下。


    司源牽著小長卿的手往書房走去。


    如今原主的那個用來當擺設的書房,已經完全成為了小長卿的啟蒙課教室。


    除了那個大書架沒變化之外,其他地方的變化特別大,書房裏被司源弄了一大塊黑板進來,如今黑板上還寫著一些常用字,這是給小長卿識字用的,黑板前擺放著一張小書桌,書桌上還攤著許多張識字卡片,這是給小長卿上課用的。


    司源擺爛歸擺爛,但他隻是在自己讀書科舉方麵擺爛,畢竟原主那學習水平大家都清楚,他忽然從學渣變身學神豈不是令人懷疑?


    為自己擺爛找到合適借口的司源振振有詞,他這都是為了激勵便宜兒子努力上進啊,畢竟兒子可是炮灰,作為炮灰拚爹拚不過男主和男配,不得努力自己上進嗎?難道真打算像他一樣以為天上會掉下來一個牛皮哄哄的野爹嗎?


    司源想要拚爹的白日夢做了這麽久,天上掉下來了一個係統都沒掉下一個牛皮哄哄的野爹,所以炮灰兒子也別做這個指望了,人還要自強自立更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隻有靠自己最實在。


    小長卿現在的啟蒙課是司源自己親自教的,雖然原主沒能考上舉人功名,但好歹也糊弄了那麽多年,原主的文化水平教個幼兒啟蒙還是沒問題的。


    等小長卿過了啟蒙階段,六七歲的時候,也該去蹭一下靖遠伯府的教育資源,讓小長卿去靖遠伯府跟李承源的兒子一起上學了。


    畢竟小孩子到了六七歲就該上小學了,去學校裏交朋友了,總不能一直在家裏接受私人教育,連個玩得來的好朋友都沒有吧,那司源真擔心會把孩子養出抑鬱症來。


    小長卿的啟蒙老師,除了司源本人之外,還有餘雁這個母親。


    餘雁也是書香家族的大家小姐,她以前也是通讀四書五經的,琴棋書畫不說樣樣精通,那也是樣樣略懂一二的,她知識水平給一個幼兒啟蒙還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司源就幹脆拉著餘雁一起給小長卿啟蒙,正所謂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當然任何一個都不能缺席啊。


    反正教孩子這種讓人抓狂的活兒不能他一個人幹。


    小長卿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坐姿十分標準,這一點是司源嚴格要求的,畢竟在這個時代要是駝背或者近視了,那可很難解決問題。


    司源按照上課兩刻鍾休息兩刻鍾的規律給小長卿上著啟蒙課。


    小長卿在原劇情中能夠年紀輕輕考上進士,還是在那種家庭環境下考上的,他在讀書上麵是真的有天賦。


    在給小長卿啟蒙的這段時間,司源也感受到了,雖然跟他的天才程度遠遠不如,既不會過目不忘也不會舉一反十,但小長卿也能做到多讀幾遍就能背下來,錯過的題目不會再錯第二次。


    司源雖然是個天資縱橫的天才,但他絕不是那種對普通毫無認知的天才,他清楚普通人的學習能力是什麽樣的,所以也能判斷出小長卿的學習能力在普通人之中算優秀的。


    在上完半個小時的課之後,司源就讓小長卿坐在窗邊看看窗外的綠色風景緩解一下眼睛疲勞。


    小長卿乖乖照做,他觀察著書房外栽種的樹木花草,書房的窗口正好對著外麵的小花園,風景很美。


    不過觀察了一會兒,小長卿忽然驚訝的指著窗外的一棵大樹,問道:“阿爹,那棵樹怎麽變瘦了?”


    司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一棵枝葉相當繁茂的大樹,周圍還有一些小樹,比起上次他見到的那棵大樹,今日這棵大樹的確枝葉被剪掉了很多。


    府上的花草樹木都有專門的花匠去修剪管理,司源並未操心,但他不必問花匠也清楚原因。


    於是司源回答道:“因為那棵大樹的樹枝樹葉太多了,它也長得太高了,擋住了周圍其他樹木的陽光,讓其他樹木曬不到陽光,沒辦法健□□長,所以花匠就將這棵大樹的枝葉砍掉一些,讓其他樹木也能夠曬到陽光。”


    小長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片刻後,他又問道,“可是其他樹木不快快長高長大,為什麽要怪這棵大樹長得太高太大了呢?陽光就在那裏,其他樹木搶不過它,就要怪它搶走了其他樹木的陽光嗎?”


    小長卿有些為這棵大樹打抱不平:“它被無辜剪去枝葉,那多疼啊!”


    司源沒想到小長卿竟然會從這個角度思考問題,他注視了一會兒小長卿,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說的沒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周圍的小樹競爭不過那棵大樹,的確不該怪大樹太高大。但長卿要考慮到這些樹木生長的環境啊,它們生長在我們的府上,有專門的花匠管理著它們,所以這棵大樹就不能因為自己的強大去欺負其他小樹,我們府上有規矩,就算是樹木也要按照規矩生長。但如果是在沒有人管理的野外,那麽這棵大樹想怎麽長就怎麽長,想長多高多大都可以……”


    小長卿聽得很認真,最後他把司源的話總結了一下:“所以說花匠比大樹更強,就能讓更高更大的大樹不要欺負小樹。那麽我比花匠更強的話,是不是也能讓花匠不要砍大樹的枝葉呢?”


    司源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然後肯定了他的說法:“當然可以。”


    小長卿認真的說道:“那我要多吃飯,快快長大,長到比花匠更強壯,然後讓他不要砍大樹。”


    司源卻告訴他:“你是我的兒子,是府上的小少爺,花匠隻是我們府上的下人,就算你比他年幼瘦弱,你的地位也比他高,你現在就可以讓花匠不要砍大樹了。”


    司源雖然曾經在人人平等的現代社會生活過幾十年,但他在穿越之後強者為尊的修仙世界天蒼界生活了百年,所以強者為尊的概念在他心中的烙印更深刻。


    更何況,就算是在現代社會,所謂的人人平等也隻是人格上的平等,而不是地位上的平等。現代社會一樣有階級,並且根深蒂固。


    所以司源開始教小長卿認識這個社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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