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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聽說後來那碧青峰上發生了鬆風一邊替隨風整理著書桌上的一些書稿,一邊輕聲地說著。


    這個時候,距離七星盟的開派大典已然過去了三天了。這三天裏,隨風幾人順利無比地回到了縹緲峰上。一時之間也沒了其他什麽雜事,隨風便一下閑了下來,每天除了自己練功之外,便是教導一番那兩個弟子。


    “哦?你莫非後來又聽說了什麽?”隨風聽鬆風這麽一說,也不禁來了些興趣,有些好奇地問道。


    “公子,聽說那日我們走後,許多門派由於不滿七星盟的做法紛紛離場。七星門沒了沈觀虛撐場麵其氣勢一下就弱了許多,根本就管不住這些門派。無痕雖然極力動員,可是最終還是沒能盡數阻止,依舊有近二十個門派憤然離開。後來繼續舉辦的開派大典,眾人也都意興闌珊沒了興致。聽說後來就草草收尾了。”鬆風說著這麽一個消息,好像他也和七星門有什麽仇怨一樣,一臉解氣的樣子。


    “原來是這麽回事。”隨風淡然一笑,道:“此事也在我們預料之中,畢竟那一次我們這樣一鬧,七星門可謂是顏麵掃地。再加上他自己又做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多行不義必自斃,卻也怪不得我們。”


    “對了,公子的傷勢怎麽樣了?”鬆風突然想到了隨風和沈觀虛的那次決鬥,慌忙地問道。


    畢竟到了隨風這個層次。輕易不會受傷,但一旦受了傷卻也不是那麽容易恢複的。沈觀虛雖然實力上要比隨風弱了一籌,可是當時借助了星辰之力,威力並不比他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若說隨風一點代價沒有,便將沈觀虛給擊成了重傷,這卻是決然不可能的。


    隨風聽他關心自己傷勢,心頭稍稍一暖,搖頭笑道:“一點小傷罷了,不打緊的。


    鬆風上下打量了一下隨風一眼。見他臉色如常。說話之間氣韻悠長,聲音洪亮。並不似有傷在身的樣子,一想他是掌教之尊,便是還有些暗傷。自然也會有白真子那些長老來給他解決。也輪不到他操心。


    鬆風有些自嘲地一笑。剛想說些什麽來掩飾一番。這時卻聽“咚咚咚”幾聲敲門之聲,聲音很是急促。


    隨風一驚,這裏是自己的住處。一般的弟子沒有通報是決計不敢進來的。更不要說是這樣急促地敲門了,定然是發生了什麽大事!可是若是發生了大事,應該鳴鍾示警才是,一時之間隨風卻也有些想不明白。


    可是他反應也快,忙道:“進來吧。”


    聽到他這麽一句,門外之人一下便將房門給推了開來。向著其中走了兩步,到了隨風身前,一下拜倒,道:“弟子梁辰見過公子。”


    隨風眉頭一皺,眼見的這梁辰雖然有些冒失,但禮數還算周全,便也淡淡一笑道:“不必多禮,起來吧,有何事稟報?”


    梁辰一聽,道了聲謝,這才直起身來,道:“白真子長老請公子移駕一趟,長老現在朝霞宮中等候。似乎是有什麽急事的樣子。”


    隨風一聽有什麽急事,心頭也一緊,不敢耽擱。趕忙衝著鬆風道了一聲;“鬆風,隨我走一趟。”接著才轉過來對著梁辰道:“你先回去複命吧,我和鬆風隨後就到。”


    梁辰應了一聲,又順著原路折返了回去。


    他不過剛走,鬆風盯著他的背影猛瞧了一陣,嘟囔道:“白真子長老的這個徒弟怎麽這麽冷淡?”


    隨風不置可否地一笑,道:“白長老長年執掌門內各項事務,若是不威嚴些怎麽能夠服人?我倒覺得他很有其師的風範,威嚴嚴肅些未必就是壞事。想必他定然很受白長老賞識才是,不然此次也不會派他來了。好了,我們也快些過去吧。”


    鬆風聽隨風這麽一說,更是有些不服氣了。隨風心中暗自覺得好笑,也不再多說,可是心中卻暗自覺得,這梁辰雖然莽撞了些,但卻是個好苗子,日後加以栽培,定是個得力助手。


    隨風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便帶著鬆風向著朝霞宮走了過去。一路上,並未見門中發生什麽變數,一切還如同尋常一樣平靜。隨風一直都在暗自揣摩究竟發生了什麽緊急之事,可是當他到了朝霞宮門前之時,他卻還是一點頭緒都無。


    “公子,前方就是朝霞宮了。”鬆風看著隨風一直低頭在沉思,便也識趣地沒有出聲打擾他。


    隨風“嗯”了一聲,一下回過神來,抬頭一看,果然朝霞宮已在麵前了。淡笑了一聲,道:“那我們這就進去便是。”


    說罷,提步就踏上了朝霞宮殿前的石階。鬆風自覺地跟在了其身後,此時尚是清早,門中的弟子們剛剛做完早課。也能聽到一些弟子念誦經書的聲音傳了出來,隨風剛剛到達門前,便聽殿中傳來了一聲淡淡的笑聲。


    隨風順著聲音看去,不是白真子又是誰?


    白真子三兩步跨出了大殿,笑道:“掌教,我等候你多時了。你且隨我來吧,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隨風點點頭,跟著白真子向著殿中走去。徑直進了一旁的偏門,向著後殿走了過去。這無論道觀還是佛寺,這大殿一般都是供門人弟子或是香客誦經修煉之地。而後殿則是大多作會客之用。


    隨風暗暗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來客竟然勞煩白真子親自來迎。此刻隨風雖然是這天山派的掌教,但是門內的諸多事務都是由白真子打理,包括賓客等諸事也是如此。用白真子的話說,在這天山境內,還無人能勞煩掌教親自迎接。是以,便是沈觀虛親自來此,也最多隻能見到白真子。


    隨風也樂得清閑,不過心頭的好奇之色卻絲毫不減。還未進到後殿,便聽一聲清朗的笑聲傳了過來,隨風一聽心神一動,這道笑聲聽著很是耳熟,心念一轉,便猜到了來人身份。


    當即也朗笑了一聲,回道:“真人遠道而來,真是失禮了。還望真人勿怪才好。”


    說罷,已然一步邁入了後殿之中。果然就見其中虛宇真人正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虛宇真人撫須一笑,道:“老夫卻是當不得掌教如此大禮,想不到那日縹緲洞府一別,掌教的實力竟然又有了精進,前兩日在碧青峰上那一場大戰,其英姿風骨當真震古爍今,老夫也要自愧不如了。這世上,果然一代新人換舊人,不服老不行啊。”


    虛宇真人這些雖是自謙之語,可說的卻是實話。當時隨風那最後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掌,虛宇真人自問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接不下來的。


    隨風微微一笑,剛想說些什麽,就聽白真子哈哈一笑,道:“好一個一代新人換舊人!古人所說後生可畏,當是至理。我們這些老骨頭也快要休息了,想不到江師弟還是如此操勞。”


    聽到這白真子喊自己作江師弟,虛宇真人雙眼一眯,盡是一片慨歎之意。江一帆乃是他俗家之名,早已不知多久沒有人提起了,今日又陡然聽聞,豈能無感?不過他畢竟也行走江湖如此多年了,一下便也恢複了正常,自然也聽出了白真子話中的問詢之語,不禁就是長歎了口氣。


    神色也落寞了下來,沉吟了半晌,才緩緩開了口,“天山派乃是這天山境內不可撼動的存在,這一點老夫豈會不知?沈觀虛此人其誌不小,可是這七星盟再強又如何比得上門垂千年的天山派?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些道理我更是清楚萬分。”


    隨風一愣,卻是沒有料到他會如此說。訝道:“既然如此,為何真人還要將定光門並入七星盟之中呢?”


    虛宇真人臉色更差,眉頭一皺,像是回憶起了紛繁往事,半晌,才款款道:“說來實在是慚愧,老夫先前與沈觀虛乃是舊交,先前七星盟成立之前,便派人與書於我,談及了此事。那時貴派還未提出並派的主張,其在書信中說,雖是並派之舉。可是各派掌門名諱等一概不變,隻是有一個統一的名諱而已。我見並不影響本門傳承,便答應了下來。”


    隨風一聽,恍然大悟,當初他便有些奇怪,以堂堂虛宇真人的實力,又怎麽會甘心並入沈觀虛的麾下。原來竟有這麽一層原因。


    轉過頭看了看白真子,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白真子皺了皺眉,卻什麽也沒說,神色之間也有些躊躇。虛宇真人將這些都看在了眼中,苦笑一聲,歎道:“難怪你們會如此神情看著老夫了,看來你們還並不知道。這七星門的門主沈觀虛,已然在昨日仙去了。”


    “什麽!”


    隨風和白真子同時大吃一驚,“這怎麽可能!”


    “我那一掌隻用了幾成力道,要說讓他受重傷卻是可以,將其擊斃卻是決然不可能的。”隨風長吸了口氣,稍稍平靜了一下心緒,擰著眉頭說道。


    虛宇真人搖了搖頭,道:“那日的開派大典結束了之後,我還特意去探視了一番。那個時候沈觀虛的心脈雖然受損嚴重,可是生氣卻仍然旺盛,老夫稍稍用真氣給他調理了一番便回去了。可是我剛剛回山門不久,就聽碧青峰上傳來消息,說沈觀虛已然仙逝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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