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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呂皆之和青竹,就連身為掌教真人的隨風都吃了一驚。仔細想了想,卻是現這白真子另有一番深意。


    也不知他是不是從呂皆之急切渴望的神sè之中現了什麽,他之前還有些奇怪,怎麽這白真子這麽爽快就同意了將黃海絕獄暴露在呂皆之的麵前,沒有絲毫猶豫之sè。甚至連問都沒有過問一句,難道他就不怕這呂皆之得到了自己想要之物而反悔麽?


    原來竟然是在這裏玩弄了手段,和天山上其他並入天山派的門派不同的是。若是這天瞳門盡數調集到了縹緲峰之中來,那便等於整個融入了天山派之中,以後就連這“天瞳門”這三個字可能都不會有人再提及了。


    這簡直可以和沈觀虛的滅絕之法相提並論,而且想必這白真子也看出了這呂皆之對於這些符文和他手中這本大衍天數的看重。說起來倒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了,不過同樣地,如此卻是不用擔心呂皆之投奔天山派的誠心問題了瘋狂網絡。


    這麽一來,若是呂皆之真的答應下來,天山派非但沒有損失什麽。還整個吸納了天瞳門的jing華,還能解決呂皆之的問題,可謂是一箭雙雕。隨風想到這裏,不禁心底長長地歎了一聲,果然論及計謀處世他與白真子還差得很遠。


    而呂皆之此刻也是愣了一愣,心底不由罵了一句:老狐狸。他在如此情況之下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簡直就如同趁火打劫一般。這又叫他如何不恨?


    隻是恨歸恨,一時之間卻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他此刻有求於白真子,自然不能將其給得罪了。沉吟了半晌,才緩緩道:“如此一來便是將我天瞳門與別派區別了開來而差別對待,如此卻是不大好吧。若是他派因此而心懷不滿,這卻又該如何是好?”


    白真子嘿嘿一笑。淡淡道:“此事卻是不牢呂門主cā心,ri後這天瞳門搬到了我縹緲峰之上。凡是我天山派其下諸派需要辨認英才,看人資質之時。便可上得縹緲峰來請天瞳門弟子下山相助。如此一來,有利於諸派,自然不會有人反對。況且天瞳門中弟子都是生有絕技之人,既然如此。理應差別對待才是。”


    “這……”呂皆之一怔,卻是吃了個癟。接著卻轉過了頭來,看向了隨風。微微笑著,問道:“掌教真人,對於白長老如此舉措,不知你是何想法?”


    隨風一聽他竟然將話頭給引到了自己身上,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雖然是掌教,可是卻也不想管這類無謂之事,隻淡淡道:“在下不過剛剛添任這天山掌教一職。此刻時ri尚短,還未對各派情況了解清楚。卻是不好盲目定論,不過既然白長老如此說,定然有其道理。在下卻是沒有異議。”


    說罷,還特意與白真子道:“白長老。派中你的資質最老。凡是想必也比隨風看得更為遠些,這等小事,你自己做主便好,卻是不用過問我的意見。”


    隨風非是初出茅廬,自然知道這呂皆之突然將話頭拋向了自己沒有好事,是想以自己來堵住白真子的口。是他也便索xing一副甩手掌櫃的模樣,所有事情都交給了白真子。


    一聽隨風此言,呂皆之臉上雖然不變,可是氣得心頭也是一跳,暗罵一聲:真是個小狐狸!


    在隨風那邊又碰了一鼻子灰,呂皆之也知道他也指望不上。隻好自己皺著眉頭又道:“我天瞳門在明月山已然立派數百年之久,山頭穩固。根基早已大定,若是這般大規模地遷徙,那剩下的屋舍、殿宇又該如何處理?那些先輩所留的靈位便要這般拋棄了不成?還是要隨著我們大隊人馬一同奔波,這樣未免有些對前輩不敬了,如此作為,恐怕不好吧?”


    隨風眉頭一跳,這呂皆之擺明了不願意執行白真子所提的要求,可是他所舉出的理由倒是條條在理。聽起來似乎無從反駁的樣子,忍不住就轉過了頭去看向了白真子,不知他該如何應付。


    白真子卻微微一笑,似乎對於呂皆之這番話全然不放在心上,淡笑道:“我天山派這黃海絕獄從不讓外人來此,如此規定足有數千年之久了,可是足下不也是來到了這裏了嗎?”


    白真子說這番話時滿目的笑意,可是聽在了呂皆之的耳中,卻是森森的寒意。隻覺得這道微笑之下仿佛有著數千道閃著寒光的刀劍指著自己一般,想想就是一陣的冷汗。


    白真子這番話已然很是清楚了,這黃海絕獄之中乃是天山派的禁地。就連本門的弟子無事都不能入內,更何況你們這些外人?可是如今你們非但已然進來了,還想要拿走這其中的東西。你們並入本門之時就無甚誠意,怎麽此刻也不表示一番嗎?


    呂皆之也不是傻子,他身為門主這麽多年,這些道道卻是不可能不懂。也知道這白真子是有些不信任自己,其實本來他加入天山派就是為了圖謀這天機老人所留的種種心得秘術。卻想不到這裏非但有如此完整的石刻手稿,更是有這麽一本絕密的大衍天數之書。更是過他的預期,他自是勢在必得。


    可是白真子的不信任一時之間又讓他有些為難,呂皆之心中抽搐萬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下愣在了當場大神躺好讓我撲。


    看著呂皆之眉宇之間那一絲猶豫之sè,隨風卻是有些好笑。想不到白真子這麽簡單的幾句話非但將他之前的話駁斥了個幹淨,還憋得他啞口無言。


    這時,一直在一旁靜觀其變的青竹突然湊到了呂皆之耳旁,悄然之間似是說了什麽。


    便見呂皆之一直擰成一團的眉頭逐漸地鬆散了開來,甚至,逐漸還掛上了一絲笑意。


    隨風心中不禁起了一分好奇,不過看樣子,想必這呂皆之應該是改觀了才是。


    果然就聽呂皆之緩緩道:“呂某仔細想過了,長老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我天瞳門已然成了天山派如此大之情,而且這搬入縹緲峰之中也是對於本門的一種恩德。若是如此還退卻,卻是顯得有些太不知進退了。不過我天瞳門數百年基業,卻是不可能盡數搬過來,那些先輩牌位還是需要弟子加以看守才是。所以我打算留一部分弟子留在明月山,不知如此行事長老以為如何?”


    白真子一聽,轉過頭來和隨風對視了一眼。隨風看著,他的眼中雖然依舊平淡,可是已能看到一絲壓抑的喜sè。


    隨風也不知這呂皆之怎麽會突然之間轉變如此之大,越地對剛才青竹所說的那番話感到了好奇。


    不過眼見的呂皆之也差不多答應了下來,隨風剛想開口,卻一下被白真子給攔了下來。白真子此刻也換上了一臉笑意,淡淡道:“呂門主果然是識大體之人,不過既是門中前輩的靈位之地,自然不可鬆懈。呂門主念及這些果然對於門內忠心一片,此刻你我已是同一派之人,我看,我天山派之中也派出些弟子協助吧。”


    “這……”呂皆之又是一愣,臉上閃過一絲異sè,頓了頓,似是做了什麽艱難的決定一般,一咬牙道:“如此便要謝謝白長老的一番美意了。”


    白真子哈哈一笑,言語之中又恢複了爽朗,笑道:“咱們如今已是一派之人,又何必如此客套呢?給,這是貴派門中那先輩所留之書,想必定然對你們有些作用。這洞中石壁上所刻之物,我也會盡快吩咐門中弟子將其拓印下來,過兩ri便送到你門下。不過你們的搬遷之事也要加緊才是。”


    白真子說著,遞出了手中拿著的大衍天數此書。呂皆之兩眼如同放光一般,一下便接了過來。


    呂皆之似乎徹底放下了心中的那一次遲疑,也哈哈笑道:“在下回去便安排這一切,這間牢獄卻是有勞白長老多多費心了。”


    白真子撫了撫須,半晌才道:“前方還有些牢獄,卻不知其中可有貴派前輩了,你們兩人還要繼續向前嗎?”


    呂皆之和青竹都是一怔,沒料到白真子竟然會突然迸出這麽一個問題來。兩人忍不住就向前眺望了一陣,之前前方的那一間間牢獄都隱沒在昏暗的燈光之中。看起來便很是yin森可怖,呂皆之看了一眼,不知怎麽地想到了剛剛隨風兩人大打出手的情景,一時之間忍不住就渾身打了個寒戰。


    搖搖頭,笑道:“下次若是還有機會,還是改ri再說此事吧。今ri我們能夠尋到這位先輩的屍身已然是上天的恩賜了,隻是不知,我們可否將其的屍身帶回門中安葬?”


    白真子爽朗地一笑,應道:“這有何不可?這本就是你們門內的先人前輩,你們自然有權處置,卻是不用過問於我。”


    說罷,呂皆之看了青竹一眼。青竹立時會意,點了點頭,一下便進到了牢獄之中。


    彎下了身子,將這盤膝而眠的前輩給背了起來。隻是由於這老者坐化的時間已經有些久了,身軀早已僵硬,看起來卻是有些奇怪。好在青竹武功不弱,倒也沒什麽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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