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柯這個時候急切地讓時瑾川去打探消息,想知道楚伊伊究竟在哪裏。時瑾川趕忙說道:“爸,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人手全力調查了。”


    楚伊伊這會兒正專心地在實驗室裏麵,和卡爾博士一起研究實驗。她全神貫注地操作著儀器,眼神中充滿了對科學的執著和熱情。


    在公司忙碌了整整一天的陸彥辰,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想起楚伊伊早上和自己說的那些貼心話,於是轉頭和錢豎說道:“走吧,去卡爾博士的實驗室,接她回家。”


    同一時間,時瑾川收到了確切的消息,隨即向自己的父親匯報:“爸,楚小姐在帝都,現在就在卡爾博士的實驗室。”


    時柯毫不猶豫地直接起身說道:“走吧,我們親自去請。”


    錢豎開著車一路疾馳,正好來到了卡爾博士的實驗室這裏。車剛剛停穩,陸彥辰說道:“她的車還停在這裏,你一會兒把她的車開回去。”錢豎恭敬地點點頭。


    這時,楚伊伊的身影出現在了實驗室門口。不曾想,麵前突然出現了兩個陌生男人,楚伊伊滿臉疑惑,便聽見時柯低沉地說道:“楚小姐,能借一步說話麽?”


    此刻的楚伊伊皺了皺眉頭,警惕地問道:“你們是……”


    時柯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兒,心中猛地一顫,思緒瞬間被拉回到與楚湘相處的時光。隻因這名叫楚伊伊的女子麵容與楚湘酷似無比,但仔細端詳之下,便能發現其眼睛相較於楚湘更多了幾分靈動之韻。


    那一雙眸子明亮如星,靈動而深邃,宛如夜空中璀璨閃爍的繁星,每一次眨動似乎都蘊含著千言萬語,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尋其中的奧秘。不僅如此,這個女孩身上還散發著一股異常強大的氣場,讓人難以忽視。


    而且就容貌而言,楚伊伊更是美得令人驚豔,比起楚湘來不知要勝出多少分。這種美麗不僅僅在於五官的精致,更在於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獨特氣質。


    時柯就這樣呆呆地望著楚伊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許久之後,他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徑直開口道:“我是時柯,楚小姐,請您務必幫幫我!我的女兒子沫身患重病,危在旦夕,隻有您或許能夠救她一命。不管您開出怎樣的診金條件,哪怕是傾家蕩產,我也心甘情願,隻求您能施展妙手,讓我的女兒重獲健康。”


    “時先生難道不記得了嗎?我們楚家所遭遇的這一係列慘事,如果不是蘇家那無窮無盡的貪婪欲望作祟,我的哥哥又怎會慘遭車禍,昏迷不醒成為植物人?還好哥哥命大蘇醒了過來。如果不是蘇家將消息故意透露給他們背後那個神秘莫測的人物,我又怎麽可能落得如今這般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境地?連最親近的家人都離我而去,這所有的悲劇都是蘇家一手造成的!我楚伊伊絕沒有那般寬廣的胸懷,可以大度到去拯救一個曾經深深傷害過我家人的人,請您另尋他人幫忙吧!”楚伊伊怒不可遏地吼道,由於情緒過於激動,她的胸口急劇起伏著,仿佛隨時都會炸開一般。


    時柯見狀,急忙開口勸解道:“她還隻是個孩子啊,不過才區區 19 歲罷了,正值青春年少,擁有著無比美好的未來和無限的可能性啊!她養父的貪得無厭確實令人發指,但這些罪過怎能歸咎於她這個無辜的孩子呢?”


    “沒錯,她的確隻有 19 歲,然而我楚伊伊又何嚐不是如此年紀呢?可就在這花一樣的年歲裏,我卻痛失了所有親人,如今世上僅存的至親便隻有哥哥了,時先生,請問您究竟是以何種立場來要求我去挽救一個曾經帶給我和我的家庭無盡傷痛之人的性命呢?”說到此處,楚伊伊的聲音已然開始微微顫抖起來,眼眶中更是閃爍著晶瑩的淚花,那淚光之中飽含著她內心深處深深埋藏著的痛苦與憤怒,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隻見陸彥辰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快速走來,臉上帶著一抹嚴肅與不屑,開門見山地說道:“時先生,您為了蘇家可真是口不擇言啊!但不知時先生是否曾認真思考過這樣一個關鍵的問題——蘇子沫當真就是時家的血脈嗎?為何她的血型與您們家族之人相差甚遠呢?不單如此,就連性格也是天差地別,此人慣於使用各種陰險狡詐、不擇手段的伎倆來達成目的。”話音剛落,他便毫不遲疑地伸手一把拉住楚伊伊那纖細嬌嫩的玉手,轉身揚長而去。


    “車鑰匙給我。”陸彥辰目光堅定且急切地望著楚伊伊,語氣不容置疑。楚伊伊沒有絲毫猶豫,順從地將手中的車鑰匙遞給了他。


    陸彥辰接過之後,順手又將其交給了身旁的錢豎。緊接著,他動作敏捷而熟練地迅速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那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了車內沉睡的精靈一般。而後,他滿含深情與關懷地示意楚伊伊上車入座。


    待楚伊伊坐穩之後,他才緩緩繞過車身,來到另一側,優雅地上了車,並用力一踩油門,伴隨著一陣低沉有力的引擎轟鳴聲響起,車子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


    坐在車上的楚伊伊微微側過頭,美眸中流露出一絲疑惑與好奇,輕聲問道:“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陸彥辰雙手緊握方向盤,雙眼始終專注地凝視著前方的道路,但口中卻溫柔地回應道:“親愛的,我不小心把我的寶貝老婆給惹生氣了,自然要想盡辦法好好表現一番以求原諒呀。怎麽樣,這會兒肚子餓不餓?想吃點什麽好吃的?”


    “沒胃口,回家吧。”楚伊伊的聲音略帶疲憊,目光看向窗外。


    陸彥辰輕輕歎了口氣,加快了車速,想要盡快讓她回到溫暖舒適的家中。


    而站在原地的時柯仿若雕塑般佇立,似乎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著剛剛陸彥辰的話語,須臾,他轉頭和時瑾川言道:“我們先回住處吧,回到當初給蘇子沫購置的那棟別墅裏。”


    隻見傭人趨步上前,恭敬地說道:“時先生,您回來了。”


    時柯微微頷首。時瑾川陪同著時柯邁入房間,關切地說道:“爸,您早些歇息吧,千萬要保重身體。”


    時柯眉頭緊蹙,喃喃自語道:“楚小姐和你的母親很像,難道我們尋錯了人?”


    時瑾川一臉狐疑,說道:“可是我們當初做了親子鑒定啊!怎會出錯呢?”


    時柯斬釘截鐵地說道:“查一下蘇子沫是什麽血型?”


    時瑾川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今日看到她的治療單子上寫的是 a 型血。”


    時柯雙手抱胸,沉聲道:“我是 o 型血,你的母親是熊貓血,絕無可能生出 a 型血的孩子,我記得你母親說過,她的血與眾不同。再去做一次親子鑒定。還有想辦法弄到楚伊伊的頭發,我要和她做一個親子鑒定。”


    時瑾川說道:“好的,父親,我這就去安排。”


    次日,時瑾川滿心焦慮,尋思著如何才能獲取楚伊伊的樣本用以進行親子鑒定。隨即,他果斷給陸彥辰致電說道:“陸少,可否幫我一個忙?”


    陸彥辰毫不留情地說道:“如果是救蘇小姐的話,那你就不用說了,我幫不了。”


    時瑾川趕忙打斷道:“我需要的是楚伊伊的頭發。昨天父親看到楚伊伊的那一刻,說她的長相酷似母親,又聽了您的一番言語,經過一些查證,我們想做一個親子鑒定。可否……”


    陸彥辰幹脆利落地說道:“可以,這個我可以幫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很快,楚伊伊的頭發就被送到了時瑾川的手中。下午時分,時瑾川拿到了結果,他急匆匆地告知父親時柯:“父親,蘇子沫的確不是您的女兒,但是楚伊伊和您的報告顯示親子關係高達 99.9%,確定是父女。”


    時柯激動萬分,說道:“我昨天居然和她那麽說話,她會不會怪我,會不會不接受我呢?”


    時瑾川應道:“她應該不知道自己是您的女兒,不過這個妹妹可比蘇子沫那個惹是生非的家夥好多了,看上去乖巧得很呢!”


    “我們去禦景公館吧,我想帶她回家,彌補這麽多年來我對她的虧欠。”時柯興奮不已地說道。


    楚伊伊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連衣裙,身姿婀娜,她與陸彥辰並肩而行,一同朝著星耀時尚走去。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給這對璧人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陸彥辰一邊走著,一邊還不忘跟身邊的工作人員交代工作事宜。他那英俊的麵龐上帶著認真專注的神情,讓人不禁為之傾倒。而楚伊伊則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眼中滿是欣賞和愛意。


    走進星耀時尚,裏麵的裝修精致典雅,處處透露著時尚的氣息。陸彥辰熟練地穿梭於各個部門之間,仔細檢查著每一個細節。楚伊伊跟在他身後,偶爾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當一切視察完畢後,楚伊伊忍不住笑著說道:“還好有你一直在精心打理著這裏,要不然啊,我怕是也沒法像現在這樣偷偷懶啦。”


    陸彥辰聞言轉過頭來,一臉寵溺地看著她說:“我心甘情願這麽做,誰讓我不忍心看到你太辛苦了呢?隻要你能開開心心的,比什麽都重要。”


    聽到這話,楚伊伊心裏甜滋滋的,但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地說:“你總是這樣縱容我,萬一以後我真的變得什麽都不想做了可怎麽辦?”


    陸彥辰輕輕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笑著回答道:“我又不是養不起你,我巴不得你什麽都不用做,天天就陪著我就行了!”


    楚伊伊想起了小時候在外婆家度過的快樂時光,感慨地說道:“這句話外婆以前也對我說過呢,我突然好懷念外婆做的菜啊,那可是一種真正的家的味道。”說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思念。


    這時,陸彥辰二話不說,直接拉起楚伊伊的手,溫柔地說道:“走,親愛的,我帶你去感受一下家的味道。”


    楚伊伊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滿臉疑惑地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陸彥辰神秘一笑,回答道:“回家,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幾道家常菜,讓你嚐嚐家的味道兒。”說完,便拉著楚伊伊快步離開了星耀時尚。


    兩人前腳剛到禦景公館,後麵就傳過來管家吳伯的急忙的聲音說道:“時家的人帶著很多的禮物來了,是見還是不見?”


    陸彥辰說道:“來者是客,那便請進來吧。”


    時柯和時瑾川這個時候進入客廳,時柯看到楚伊伊,忙不迭地說道:“伊伊,對不起,都怪我太慢,都這麽久了才找到自己的親生女兒。”


    楚伊伊滿臉疑惑,皺著眉頭說道:“時先生,是不是認錯人了,您的女兒不是在醫院麽?我從沒有隨便認父的打算。”


    時柯趕忙拿出親子鑒定報告,急切地說道:“伊伊,這是親子報告,證明你確實是我的女兒。”


    楚伊伊毫不猶豫地直接說道:“即便這張親子鑒定是真的,可我不需要父親,我的父親已經意外去世了,慢走不送。”


    時瑾川連忙說道:“伊伊,這麽多年,其實我們一直在尋找你,直到看到蘇子沫的那幅畫,才有了消息。父親這麽多年一直懷著深深的愧疚,因為思念你和母親,身體也一直不好。我不奢求你馬上承認我這個哥哥,但是你能不能試著接受父親?”


    楚伊伊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冷漠地說道:“這麽多年,我一個人也過的挺好。你們突然出現,拿著一張紙就說我是你們的親人,這讓我怎麽能接受?”


    時柯眼中泛起淚花,聲音哽咽著說:“孩子,都是爸爸的錯,爸爸應該早點找到你的。”


    楚伊伊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們,冷冷地說道:“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你們還是走吧!”


    客廳裏的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凝重,時柯和時瑾川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楚伊伊邁著輕盈的步伐準備踏上樓梯。而一旁的時柯則滿臉哀傷地望著自己的女兒,因為女兒始終不肯承認與他的父女關係,這讓他的心如同被重錘狠狠地敲擊一般,痛苦不堪。


    突然之間,時柯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整個世界開始天旋地轉起來,緊接著他那高大的身軀就像失去了支撐一樣,直直地朝著地麵栽倒下去。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站在旁邊的時瑾川更是驚恐萬分。


    “爸,你怎麽樣?不要嚇我啊!”時瑾川一邊焦急地呼喊著,一邊迅速伸出雙手想要扶住即將倒地的時柯,但由於事發太過突然,他最終也沒能成功。眼看著時柯重重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時瑾川整個人都慌了神。


    而此時已經轉過身去正準備上樓的楚伊伊聽到身後傳來的驚呼聲和重物倒地的聲音,心中不由得一緊。盡管她對時柯心存怨恨,但終究還是無法做到完全無動於衷。於是,她咬了咬牙,緩緩地轉過身子,快步走到時柯身旁蹲下身來。


    隻見楚伊伊動作嫻熟地將手指搭在了時柯的脈搏上,稍稍探查之後,她從隨身的口袋裏掏出一粒小小的藥丸塞進了時柯的口中,並輕聲說道:“時先生,您既然身體如此不好,還是應該早些回家好好休息才是。這次他隻是因為過於疲勞導致昏厥而已,並無大礙了。”說罷,楚伊伊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要轉身離去。


    見此情景,時瑾川趕忙上前一步攔住了楚伊伊的去路,急切地問道:“伊伊,難道你真的還在乎父親嗎?還有,你剛才給他吃的到底是什麽藥啊?”


    麵對時瑾川連珠炮似的發問,楚伊伊麵無表情地直視著他的眼睛,冷冷地回答道:“他患有心髒病,這粒藥丸可以暫時保住他的性命。不過他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絕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作為一名醫生,他在我的家裏暈倒,我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醒過來,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陸彥辰直截了當地吩咐道:“錢豎,趕緊去把房間安排好,一定要讓時先生能夠舒舒服服地休息一番。”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楚伊伊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驚訝之色,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說些什麽。


    就在這時,一直昏迷不醒的時柯緩緩地蘇醒了過來。他看起來十分虛弱,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對著身旁的楚伊伊輕聲說道:“伊伊,真的非常感謝你……”


    陸彥辰見狀,趁機勸說起楚伊伊來:“伊伊,多一些來自家人的關懷與愛護,其實也沒什麽壞處,對吧?不管怎麽說,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啊!”


    然而,楚伊伊卻仿若未聞一般,頭也不回地徑直朝著樓上走去。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陸彥辰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隨後,陸彥辰轉過頭來,看向病床上仍舊顯得有些虛弱的時柯,和聲細語地說道:“時先生,請您再給她一點點時間吧。我相信,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慢慢接受這一切的。隻是這件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了,她的內心一時間還無法完全承受得住。”


    緊接著,陸彥辰又繼續說道:“既然目前時先生您的身體狀況不佳,那不如就在這裏住下來怎麽樣?一來可以安心調養身體,二來也能更方便地跟伊伊相處,增進彼此之間的了解。”


    聽完陸彥辰的提議,時柯麵露難色,遲疑地回應道:“這樣做是不是會給府上帶來太多麻煩和打擾呢?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陸彥辰趕忙擺了擺手,一臉真誠地說道:“時先生,您千萬別這麽想。如果您真心想要認回伊伊,那就應該想方設法地獲得她的認可與接納。住在這兒,可以讓您們有更多的機會相互接觸、交流,對改善關係可是大有裨益的呀!”


    時瑾川目光直直地盯著陸彥辰,毫不猶豫地開口道:“陸少,瞧您這模樣,難不成您早就知曉楚伊伊乃是我的親妹妹?”


    陸彥辰神色平靜,同樣直言不諱:“當她被那神秘家族帶走之際,我便察覺到些許蛛絲馬跡,於是派手下暗中獲取了你與她之間的 dna,並進行了一番檢測。最終結果確鑿無疑,楚伊伊確實是你們時家之人。”


    時瑾川眉頭緊蹙,追問道:“既然如此,那您為何不將真相告知於她?”


    陸彥辰冷笑一聲,反問道:“你們不是始終堅信蘇子沫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嗎?而且她還不停地給伊伊製造麻煩,可你們卻一味地袒護著蘇子沫,不是嗎?”


    時瑾川一臉困惑,繼續追問:“當初我們可是跟蘇子沫做過親子鑒定的呀,為何那時的鑒定結果顯示她與我存在兄妹關係呢?”


    陸彥辰微微皺起眉頭,緩緩地開口說道:“這本畫冊裏藏著楚伊伊當年留下的頭發,那時的她曾滿心疑惑,懷疑自己並非楚家真正的女兒。畢竟,楚家人對她毫不關心,她自幼便隻能與外婆相依為伴,過著孤苦伶仃的生活。然而,命運弄人,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熱心相助一位遭受欺淩的女同學之後,這本至關重要的畫冊竟然不慎丟失了。後來發現竟是被邱澤撿到,可誰又能想到,最終它竟會落入蘇子沫之手。”


    聽到這裏,時瑾川滿臉狐疑,追問道:“這蘇子沫究竟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陸彥辰冷哼一聲,不屑地回答道:“像蘇子沫這種資質平庸之人,如果沒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和依靠,怎能在人才濟濟、競爭激烈的帝都站穩腳跟呢?而你們恰好找上了她,這不就等於給了她一個絕佳的機會嗎?”


    時柯懊悔不已,自責地說道:“唉,都是我們太大意了,才讓伊伊平白無故地受了這麽多委屈。”


    陸彥辰接著說:“其實,楚伊伊的爺爺還給她留了一封信,以及她母親生前遺留下來的珍貴遺物。隻可惜,當時恰逢楚家人遭遇意外傷亡,整個家庭陷入混亂之中,她甚至都來不及看上一眼那些東西。或許,在她內心深處早已積攢下了深深的怨恨吧!”


    時柯一臉誠懇地看著陸彥辰,請求道:“不知可否將這些遺物借給我看一看呢?”


    陸彥辰僅僅隻是一個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錢豎便立刻心領神會。隻見他迅速移步到書房,熟練地打開保險櫃,從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木箱。然後,錢豎快步走回,將木箱恭敬地遞到了陸彥辰手中。


    此時,陸彥辰的目光凝視著手中的木箱,緩緩開口說道:“這個木箱,伊伊一直囑托我妥善保管,自那以後,我也從未將其打開過。”話音剛落,他便輕輕地把木箱遞給了時柯。


    時柯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微微顫抖的雙手,開始輸入密碼解鎖木箱。當箱蓋開啟的那一刻,他看到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懷著滿心的期待與忐忑,時柯輕輕拿起小盒子並打開,瞬間,一枚閃耀奪目的戒指映入眼簾。令人驚訝的是,這枚戒指竟與他手上所佩戴的那枚恰好是一對!


    刹那間,淚水不受控製地從時柯眼眶湧出,他聲音哽咽地說道:“阿湘,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這麽長時間過去了,我才終於找到了我們的女兒。我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人有機會傷害她了。想當年,我沒能保護好你,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會拚盡全力守護好伊伊的,你安息吧。”


    這時,稍稍平複情緒後的時柯抬起頭,看向陸彥辰問道:“陸少,難道你和伊伊已經結婚了嗎?”


    陸彥辰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我們是合法夫妻。隻不過目前尚未對外公布此事,因為伊伊她暫時不想公開這段婚姻關係。”


    時柯目光堅定地直視著陸彥辰,開門見山地說道:“陸少,您可是一表人才啊!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就已經成為了商界的一匹黑馬,如此成就著實讓人欽佩不已。不過嘛,如果有朝一日您辜負了伊伊,那我們時家就算傾盡所有、砸鍋賣鐵,哪怕是傾家蕩產,也一定會護著伊伊周全的。要知道,又有哪個女孩子不渴望得到他人的認可呢?誰不想成為那個最幸福的新娘呀?”


    陸彥辰聽後,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回應道:“時先生,請您盡管放心。伊伊是我這輩子認定的唯一之人,為了她,我甘願舍棄自己的生命。而且,這一生,我的心裏隻會有她一個人的位置。隻要伊伊願意公開我們的關係,我必定會為她精心籌備一場無比盛大的婚禮,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耀眼的新娘。”


    時柯聞言,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表情嚴肅地說:“那就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陸彥辰毫不猶豫地再次保證道:“時先生,您大可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伊伊對我的一片深情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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