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辰今天到了公司,這邊的賀雷說道:“今天晚上有個重要的慈善晚宴,記得帶上弟妹參加哈。”陸彥辰聽後,點了點頭表示知曉並感謝。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帶楚伊伊一起去參加這樣的社交活動,同時也可以展示他們之間的關係和地位。於是他轉頭對錢豎吩咐道:“去準備一下伊伊晚宴用的禮服,禮服送去公寓,並告訴她今晚需要陪同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錢豎領命而去,陸彥辰則繼續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然而,另一邊的楚伊伊卻在實驗室裏忙碌著自己的實驗。突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夏暖打來的電話。楚伊伊接起電話,聽到夏暖焦急地說道:“伊伊,我這邊有台手術特別棘手,我不敢貿然做手術。病人性命危在旦夕!說這個病人已經是白玥的病人轉接給我的。現在家屬在醫院鬧事兒。”


    楚伊伊一聽,立刻放下手中的實驗,神情緊張地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麽嚴重?”


    夏暖歎了口氣,解釋道:“病人的病情非常複雜,而且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現在隻能盡力而為,但風險極高。”


    楚伊伊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說道:“好,我馬上過去。我們一起商量對策。”說完,她掛斷電話,迅速收拾東西,準備前往夏暖所在的仁愛醫院。


    然而此時此刻,夏暖卻陷入了一場莫名的困境之中。不知究竟是什麽原因所致,但凡那些由白玥轉交到她手中的患者們,無一例外地紛紛暴露出一連串棘手的問題。這些狀況讓原本就心急如焚的患者家屬們愈發焦躁不安起來,他們憤怒地聚集在仁愛醫院門口鬧事,強烈要求吊銷夏暖的行醫執照,並指責她醫術低劣、不堪大用。否則怎會有如此眾多的人因為接受了夏暖主刀的手術之後,陸續產生各種令人擔憂的後遺症呢?


    與此同時,遠在雲舟集團那寬敞明亮且莊嚴肅穆的總裁辦公室內,溫鈞霖也獲知了這一消息。他眉頭緊皺,目光深邃而凝重,對著身旁的得力助手康遠道:“立刻去深入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務必查個水落石出!”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決心。


    就在此時,楚伊伊匆匆忙忙地趕到了現場。她一眼就看到了夏暖,立刻走上前去,滿臉疑惑地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為什麽會突然冒出這麽多家屬在這裏聚眾鬧事呢?”夏暖一臉焦急地回答說:“唉!都是因為那些從白玥手中轉接過來的病患啊!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他們竟然接二連三地出現了後遺症的狀況。為此,院長李澤輝認為這件事情非常奇怪和可疑。”


    要知道,一直以來,夏暖所在的這家醫院從未發生過任何醫患之間的糾紛或鬧事事件。更何況,夏暖本人的醫術也是備受眾人認可和稱讚的,可以說是有口皆碑。因此,當院長李澤輝察覺到這次醫院裏居然出現了聚眾鬧事的情況時,他第一時間就將這個消息告知了溫鈞霖這個醫院的背後老板。


    楚伊伊一臉焦急地說道:“眼下這種情況,那些聚眾鬧事之人必須盡快得到妥善處理才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一旁的夏暖連忙回應道:“放心吧,院長早已派遣人員前去安撫那群鬧事者了。不過當下還有一件更為緊迫且棘手之事需要解決——我們這兒有一名患者,其心髒附近竟長出了一顆瘤子,並且這顆瘤還在持續壓迫著心髒。倘若不能及時實施手術,恐怕患者將會麵臨巨大的生命威脅。然而,此次手術的難度係數極高,我對此實在毫無把握可言呐!所以想請你先來查看一下這位患者的病曆資料,評估一下是否能夠勝任這場高難度的手術。”


    楚伊伊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手指如疾風般迅速翻動著病曆本,她的眼神專注而犀利,仿佛要透過這些紙張看穿病情的真相。隨著每一頁的翻過,她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就像一片烏雲漸漸籠罩在了她美麗的麵龐之上。


    \"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啊......\" 楚伊伊壓低聲音喃喃自語道,這句話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了在場每個人的心頭。一旁的夏暖心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焦急地問道:\"那該怎麽辦呢?難道真的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楚伊伊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然而,僅僅過了一會兒,她像是終於下定了某種巨大的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後堅定地說:\"準備手術吧,我會竭盡全力去嚐試一下!\"


    聽到這話,夏暖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訝神情,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楚伊伊,追問道:\"你真的有足夠的把握嗎?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楚伊伊輕輕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略微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其實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根據目前的狀況來看,手術成功的概率大概能有百分之八十五左右吧。\" 說完,她再次將目光投向手中的病曆,眼中閃爍著一絲決然與堅毅。


    隨後夏暖帶著楚伊伊來到了更衣室,一切準備就緒,楚伊伊深吸一口氣,率先打開更衣室的門,邁向通往手術室的通道。夏暖和專家們跟在她身後,步伐堅定而有力。


    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撲麵而來。楚伊伊等人踏入這個充滿挑戰和希望的地方,準備迎接一場與病魔的激烈戰鬥。


    楚伊伊、夏暖以及幾位專家一同踏入了手術室,那扇沉重的門在身後緩緩關閉,將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隔絕開來。


    手術室內,明亮而清冷的燈光灑下,映照著手術台上安靜躺著的患者。楚伊伊走到手術台前,目光專注而犀利,仿佛能穿透患者的身體,直接看到那顆威脅生命的瘤子。


    “消毒準備。”楚伊伊聲音沉穩,夏暖立刻配合,熟練地將消毒藥水均勻地塗抹在患者的手術部位。專家們則在一旁,神情嚴肅,隨時準備提供支持。


    楚伊伊接過夏暖遞來的手術刀,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與這把即將拯救生命的武器交流。隨後,她精準地在患者胸口劃下第一刀,鋒利的刀刃破開皮膚,血水滲出,夏暖迅速用紗布輕輕拭去,動作輕柔而敏捷。


    器械的碰撞聲在寂靜的手術室中顯得格外清晰,楚伊伊的眼神始終緊盯著手術部位,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當切口逐漸加深,露出心髒周圍的組織時,氣氛越發緊張。


    “鑷子。”楚伊伊低聲說道,夏暖心領神會,準確無誤地將鑷子遞到她手中。楚伊伊輕輕地用鑷子分離著組織,每一次動作都如同在走鋼絲,生怕對周圍的血管和神經造成絲毫損傷。


    隨著手術的深入,那顆瘤子終於顯露出猙獰的麵目。它緊緊貼著心髒,仿佛在向眾人示威。楚伊伊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她的手依然穩定如磐石。


    “吸引器。”楚伊伊的聲音略微緊繃,夏暖趕緊將吸引器遞過去,及時吸走手術部位不斷滲出的血水,保證視野的清晰。


    專家們圍在手術台旁,密切注視著手術的進展,偶爾低聲交流幾句,給出建議。楚伊伊在他們的注視下,愈發專注,手中的手術刀如同有了生命,一點點地靠近瘤子。


    終於,楚伊伊成功地將瘤子與周圍的組織分離,“剪刀。”她說道。夏暖迅速遞上剪刀,楚伊伊小心地剪下瘤子,那一刻,所有人都仿佛鬆了一口氣。


    然而,手術還未結束,楚伊伊又開始了仔細的縫合工作,每一針每一線都傾注著她的專注與責任。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悄然流逝,當楚伊伊最後一針縫合完畢,她緩緩放下手中的器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手術成功。” 那一刻,手術室裏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緩緩地推開那扇緊閉著的手術室大門,楚伊伊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麵向守候在門外、滿臉焦急與期待的患者家屬們。她的聲音平靜而溫和,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手術非常成功,但目前患者身體較為虛弱,仍需密切留意觀察。”聽到這個消息,家屬們如釋重負,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他們紛紛走上前來,緊緊握住楚伊伊和夏暖的手,口中不停地說著感激之言。


    其中一位家屬更是麵露愧疚之色,誠懇地說道:“醫生啊,真不好意思!剛才我們因為太過擔心親人的安危,情緒有些失控,對你態度不好,請您千萬別往心裏去……”楚伊伊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理解並安慰道:“沒關係的,這都是人之常情嘛。隻要病人能平安無事,一切就都值得了。”


    此時的楚伊伊並未意識到時間的流逝,當她終於從手術室裏走出來時,才驚覺夜幕早已降臨。看了一眼手表,指針竟已指向了晚上八點半了。就在這時,一個念頭猛地湧上心頭——陸彥辰曾囑咐過要她一同前往今晚的慈善晚宴!想到這裏,楚伊伊不禁加快腳步朝更衣室奔去。一進更衣室,她便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陸彥辰打來的數個未接來電,以及錢豎的來電提醒。


    緊接著,楚伊伊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陸彥辰的電話號碼,但令人失望的是,電話那頭始終沒有傳來陸彥辰熟悉的聲音,隻有一陣冷冰冰的提示音不斷重複著無法接通的信息。


    楚伊伊微微皺起眉頭,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和疑惑。她猶豫片刻後,決定撥打另一個號碼——錢豎的電話。很快,電話被接通了,然而從聽筒裏傳出的卻是錢豎有些含糊不清、吞吞吐吐的話語:“少夫人……呃……您是不是剛忙完啊?彥爺他知道您在這邊做手術,肯定覺得您累壞了。要不這樣吧,您先回公寓休息一下,彥爺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好了就會回去找您的。”


    聽到這番話,楚伊伊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解,但還是輕聲應道:“那好吧。”掛掉電話後,她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些許失落。而此時此刻,在慈善晚宴的現場,原本陸彥辰已經做好準備親自前往仁愛醫院去迎接楚伊伊。


    可是就在楚伊伊趕往仁愛醫院的途中,她突然給陸彥辰發送了一條消息:“夏暖那裏有一場非常棘手的手術,急需我的協助,所以這次慈善晚宴恐怕我沒辦法及時趕到了。”看到這條消息,陸彥辰迅速回複道:“沒關係,按照你自己的時間來安排就行。”沒過多久,楚伊伊也回複了一句簡單的“好”字。


    在這座繁華都市的中心,一場星光熠熠的慈善晚宴正在華麗的宴會廳中拉開帷幕。陸彥辰和兄弟賀雷並肩步入會場,賀雷身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陸彥辰則是一身深灰色的定製禮服,更顯儒雅氣質。


    賀雷環顧四周,調侃道:“你家弟妹可是真的忙啊,想見一麵是真的難啊!”


    陸彥辰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寵溺,說道:“對啊,畢竟我是一個吃軟飯的。”


    賀雷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被他這猝不及防的一頓狗糧弄得無語了。


    此時,溫鈞霖、葉瑋、顧明軒以及謝顥然也在晚宴現場。葉瑋端著一杯香檳,湊近溫鈞霖說道:“哎,鈞少啊,你說你就是晚了一步,不然楚伊伊可能就是你太太了。


    溫鈞霖微微皺眉,神色嚴肅地說道:“我和她之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顧明軒聽到他們的對話,趕忙岔開話題:“對了,仁愛醫院那邊解決了聚眾鬧事的人群。”


    溫鈞霖輕晃手中的紅酒杯,沉聲道:“聚眾人群是解決了,就是背後的人暫時還沒追查到呢。”


    就在他們討論之時,陸彥辰和賀雷進入了慈善晚宴。


    慈善晚宴還未開始,原本喧鬧的會場卻因大屏幕上突然出現的畫麵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令人震驚的場景吸引。陸彥辰和方諾深情擁吻的畫麵刺痛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睛,豪門世家們目瞪口呆,竊竊私語聲開始在人群中蔓延。


    方諾趁機出來站在陸彥辰的身邊,滿臉懊悔地說道:“彥辰,我知道錯了,我當初不該拋下你,去國外的。”


    陸彥辰厭惡地推開方諾,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冷漠,說道:“我們之間隻是過去式,要知道從你為了出國和那個富二代一起私奔的那一天,我們之間就已經結束了。”接著,他轉頭對身旁的助理錢豎說道:“錢豎,抓緊去查怎麽回事。”


    錢豎應了一聲,匆匆離開現場去調查事情的緣由。


    此時的方諾仍不死心,她試圖再次靠近陸彥辰,眼淚汪汪地說道:“彥辰,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你。”


    陸彥辰不為所動,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方諾,你別妄想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


    周圍的賓客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人對陸彥辰的遭遇表示同情,有的人則在暗自揣測這背後的隱情。


    而方諾不管陸彥辰說什麽,她依舊往陸彥辰身上撲,還勾住了陸彥辰的脖子,舉止很是親密。但是陸彥辰依舊堅決地推開了她。可是方諾今天的香水很是刺鼻,就那麽一會的功夫,陸彥辰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不安,陸彥辰感到不妙和賀雷說道:“方諾身上的香水有問題,我聞了後渾身無力且燥熱,好像我被下藥了,這裏交給你,弄明白怎麽回事兒。”


    賀雷麵色凝重,說道:“這裏交給我,你放心。你自己一個人能行不。”


    陸彥辰咬著牙,強撐著說道:“我去樓上的包房沒問題的,幫我找傅嘉良快點給我解了。”說完便步伐有些不穩地朝著樓上的包房走去。


    賀雷立刻著手調查方諾香水的事情,他眼神淩厲,在人群中穿梭,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線索。


    陸彥辰艱難地走到樓上的包房,剛進房門,就靠著門滑落坐在地上。他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心中暗自咒罵著方諾的惡毒手段。


    過了一會兒,賀雷帶著傅嘉良匆匆趕來。傅嘉良是陸彥辰的好友,也是一名醫術高明的醫生管理著軍區實驗室。


    “彥辰,你怎麽樣?”傅嘉良急忙問道。


    陸彥辰費盡全力才勉強撐開沉重無比的眼皮,從喉嚨裏擠出一絲極其沙啞的話語:“快……我被人下了藥,趕緊幫我解開。”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整個人仿佛隨時都會暈厥過去。


    傅嘉良見狀,心中一驚,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展開緊急救治措施。隻見他手法嫻熟地從隨身攜帶的醫療箱中取出一支注射器,然後精準無誤地將藥液注入到陸彥辰的體內。


    隨著藥水緩緩流入血管,陸彥辰漸漸感受到自己緊繃的身體略微放鬆了些許。然而,那股強烈的不適感依舊縈繞心頭,讓他連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多謝……但我現在依然很虛弱……”


    傅嘉良眉頭緊蹙,滿臉怒容地質問道:“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對你下手!不過話說回來,遇到這種事情,你為何不去找弟妹幫忙呢?她應該更能照顧好你吧!”說到這裏,他不禁有些埋怨起陸彥辰來。畢竟,在他看來,如果當時陸彥辰能夠第一時間聯係自己的妻子,或許就不會遭此劫難了。


    陸彥辰說道:“她現在仁愛醫院協助夏暖做一個棘手的手術抽不開身。”


    陸彥辰說道:“她現在仁愛醫院協助夏暖做一個棘手的手術抽不開身。”


    就在這時,站在陸彥辰身旁的那位名叫夜笙的助手,向前邁了一步,他那沉穩而又自信的聲音響起,開始對剛才發生在大屏幕上的事件給出了一個詳盡且合情合理的解釋:“首先,請允許我代表所有人向各位嘉賓表示衷心的感謝,感謝你們能夠出席今晚這場意義非凡的慈善晚宴。關於剛剛出現的那個意外狀況,經過一番深入細致的調查之後,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事實上,大屏幕上所播放的那段視頻完全是通過惡意手段合成而來的;不僅如此,方諾身上噴灑的那種香水實際上也是一種極為強效的迷藥。此外,還有一段方諾與邱澤一同纏綿的視頻作為鐵證,這足以說明自陸彥辰先生和方諾女士分手以後,他們之間再無任何瓜葛。誠然,方諾的確曾經是彥爺的前女友,但她因為極度嫉妒彥爺公開宣布未婚妻這件事,心懷不甘之下才搞出這樣一場荒誕不經的惡作劇。在此,陸家鄭重聲明,楚伊伊小姐才是陸家唯一認可的少夫人!對於剛才給諸位帶來的困擾和不便,我們深感愧疚並深表歉意。接下來,讓我們共同期待慈善晚宴正式拉開帷幕吧!”


    謝顥然嘴角微揚,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嘿嘿,沒想到啊,一向精明的陸彥辰竟然也有被別人算計的一天。真不知道這一番鬧騰之後,他之前大張旗鼓宣布的那位未婚妻知曉此事後,會作何感想。”


    葉瑋輕輕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回應道:“她此刻正在醫院接受手術,恐怕暫時還無法得知這條猶如重磅炸彈般的勁爆消息。”


    溫鈞霖不禁感歎起來:“不得不說,陸彥辰確實厲害,堪稱近年來商界崛起的一匹黑馬。瞧瞧,短短時間內,他手底下那幫人的應對簡直無懈可擊,把事情處理得可謂是天衣無縫啊!”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楚伊伊已然在更衣室裏換上了一身整潔的衣裳,正打算離去。這時,夏暖快步走到她身旁,麵帶微笑地說道:“伊伊,今日真是多虧了你呀!不知接下來你可有什麽特別的安排嗎?若是沒有的話,不如咱們一同去享用一頓美味佳肴如何?”楚伊伊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這一刻,楚伊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一條神秘的信息映入眼簾。當她點開查看時,整個人瞬間如遭雷擊——那竟是一段陸彥辰與方諾舉止親昵、關係曖昧的視頻。望著眼前的畫麵,楚伊伊隻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從心底湧起。她暗自思忖著:“曾經我還天真地以為他會與眾不同,誰曾想最終還是令我如此失望……”


    楚伊伊原本紅潤的麵龐刹那間失去血色,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機一般,變得慘白如紙。她那美麗的眼眸此刻微微發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似乎隨時都會滾落下來。一旁的夏暖敏銳地捕捉到了好友的異常反應,連忙湊近前來,目光落在楚伊伊手中緊握著的手機屏幕上。當看清上麵播放的視頻時,夏暖不禁驚愕失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伊伊,你可千萬別相信這個,一定是有居心叵測之人想要故意誣陷陸彥辰呢!”


    楚伊伊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翻湧不息的波瀾,但情緒的波動豈是那麽容易就能控製得住的?她喃喃自語道:“或許真像你說的這樣吧……可是,這段視頻實在太過逼真了,叫我如何能夠不去胡思亂想呢?”


    夏暖心急如焚,緊緊地握住楚伊伊冰涼的雙手,焦急地安慰著:“伊伊,陸彥辰對你那份深情厚意我們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有目共睹的,絕對不可能會出現你所擔憂的那種情況。”


    然而,楚伊伊卻隻是輕輕地將手從夏暖的掌心掙脫出來,她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暖姐,要不你陪我去酒吧喝幾杯好嗎?”


    望著眼前神色黯然、楚楚可憐的楚伊伊,夏暖心如刀絞,她深知此刻任何安慰的話語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夏暖輕咬嘴唇,目光中滿是疼惜與無奈,最終還是決定保持沉默,隻是默默地輕點了一下頭,表示答應。


    隨後,兩人並肩而行,一同朝著附近那家名為“血色戀人”的酒吧走去。踏入酒吧後,喧鬧嘈雜的氛圍撲麵而來,但這一切似乎都無法打破她們內心深處的沉寂。兩人徑直走進一間包間,毫不猶豫地點了許多酒水。


    當酒杯斟滿美酒時,楚伊伊的眼神變得愈發迷離,心中更是思緒翻湧。過往的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與陸彥辰相識以來的每一個細節——從初次邂逅時兩個人無感到慢慢的相處過後怦然心動的感覺,到彼此逐漸熟悉後的溫馨時光;從相互傾訴心事的夜晚,到共同度過的美好假期……那些曾經甜蜜無比的瞬間,如今卻像是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讓她感到無比痛苦和失落。


    楚伊伊又灌下一大口酒,喃喃自語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夏暖在一旁輕輕歎氣,“伊伊,別太折磨自己了。”


    楚伊伊輕啟朱唇,柔聲說道:“別擔心啦,我真的沒事兒,就是想去一下洗手間而已。”此刻的夏暖同樣陪著楚伊伊喝了不少酒,但她的酒量明顯要勝過楚伊伊許多。緊接著,夏暖微笑著回應道:“那我陪你一塊兒去吧。”


    就在此時,出乎意料的是,溫鈞霖、葉瑋、謝顥然還有顧明軒四人並未在慈善宴會多做停留,而是徑直來到了名為“血色戀人”的酒吧之中。他們原本正準備前往包房時,葉瑋忽然目光敏銳地瞥見了楚伊伊和夏暖返回包房的身影。他稍作停頓,隨即開口說道:“瞧這情形,陸彥辰的這位未婚妻似乎已經知曉了慈善晚宴上發生的事情,否則又怎會跑到酒吧來借酒消愁呢?”


    溫鈞霖聽聞此言,也順著葉瑋所指的方向望去,確認那兩人的確是楚伊伊與夏暖無疑。而後,他若有所思地說道:“既然如此有緣在此相遇,倒不如大家一同聚一聚好了。”


    這時,顧明軒毫不猶豫地應聲道:“那我過去邀請她們過來。”話畢,他旋即轉過身,朝著楚伊伊所在的包房邁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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